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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我难离+番外 作者:东风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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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指尽千年。
  F大历史研究馆今日热闹非凡,作为国家一流学府的F大因其突出的历史研究成果多次参与国家级研究项目。此次,连前日里于一盗墓团伙手中缴获的几片疑似汉代竹简的文物也移交此地研究。据说是因为一线研究者对它的真假问题分歧过大,才会让校内的几位老专家带着弟子在此考证。
  王教授的拿下了厚重的眼镜,疲倦的对着几个爱徒透露竹简的消息:“确是不好说呀!据那些盗墓者说所挖的古墓地点早已经被投资商买断重建,再不能实地考察的了。而这竹简他们也一直脱不出手,才会被缴获的。难在于这竹简身上没有一点尘土附着,像是被极好密存的,所以才保存至今。而竹简本身似乎渗透了一些用于密存的物质,已经改变了本身的性质。因而仪器的探测也未必准确,这可如何下手啊!”
  同唯志顿时对这真假莫辨的竹简产生了极大兴趣,他思索一怔猛然开口道:“老师,既然疑似汉简,不知有没有和早年所出的银雀山汉墓竹简作比较?”
  王教授顿时眯了眼睛,细想一番道:“嗯,长度同银雀山的第二种竹简一致,都是27.6厘米,合汉1.2尺……咦。唯志,那臭小子阿萌来了没有?”
  底下的几个人都面面相觑,谁都知道这王教授表面上最喜欢的是大弟子同唯志,其实最待见的是个学生混子阿萌。好吃懒做的学虫一个,偏偏被王教授说有历史灵感,生生把一个连毕业都困难的学生弄成了公费研究生,还破格录取。那叫一个气人啊,不过他还每回都能说上几句,恰好这几句又都提点了王教授的思路。不过除了一直照顾他的同唯志没有谁待见他,都认为他不过运气好,对了老师脾气罢了。他也识趣的很,只跟同唯志打交道,这时大家都看向同唯志。
  “哦,哦,阿萌他……”这小子翻墙爬户可不是一般的溜啊!从昨晚就没影了,又得我来编,“他不小心吃鱼卡住了,在医院呢,嘿嘿,嘿嘿。”
  哦,原来如此,这等理由放在别人身上那可是明摆着胡编乱造,偏偏放在阿萌身上就合理的不行。谁叫这小子成天把自己当猫一样囫囵吃鱼呢!被卡着也不是一会两会了,有一次聚餐吃日本料理,他逮着一条条没切开的鱼就往嘴里塞,不卡他卡谁?还是同唯志拿着钳子一点点给他拽出来的,把他痛的哟!谁知每个两天就又不当回事了,所以,这理由可信度为百分之九十。
  王教授点点头,正准备说下一个话题,突然听得门外一声清脆的——狂喊:“分鱼喽,现抓的活鱼哎!大同快来红烧!”转眼间一个活脱脱,清爽爽的少年就立于门内了。
  “阿萌,你不是吃鱼卡住了吗?”王老师气的吹胡子瞪眼,一眼盯阿萌,一眼瞅大同。可怜的大同——同唯志的小心脏啊,扑通,扑通,一路狂飙,要是心房里也有交警查速度的话,估计罚款一堆了。
  完全不在状态的阿萌睁大了眼睛,一脸惊异,嘴唇在张成半O型时按了停顿,同唯志欲哭无泪啊,他维持了几秒后,口水飞溅的抱住王教授:“老师啊,你什么时候会卜卦了,教教我啊!这个很赚钱的,我昨天卡了两次呜呜,要能早算到就小心点了……”
  王教授被一身鱼腥味的阿萌摇了个半死,哪里还有空细细追究,大同的小心脏终于回归遵纪守法的频率,主要是阿萌吃鱼被卡的次数太多了,所以误打误撞比较容易哦。
  被他这么一搅合,王教授也没心情了,时间快到中午了。收拾了一下就拿起阿萌手里的几条长相不常见的鲜鱼让夫人清蒸红烧了。可是饭桌上还没安静一会,王教授还是忍不住把情况说给阿萌听了。阿萌正两眼放光的进行食物大扫荡,听老师这么一说,难得安静想了一会,但是嘴里的大业丝毫未受到影响。
  好不容易歼灭一大块鱼肉,阿萌抹了抹流油的红嘴,“不知道竹简上的字可曾刻有什么字?”
  “还在还原中,目前所能清楚的只有四个字,但这四个字古古怪怪,很难跟历史联系起来。”
  阿萌伸向一只鸡腿的手停了下来,“是‘惠我难离’四个字,阿萌,怎么了?”同唯志察出他的异样。
  “痕迹,肯定是这四个字刻的较重,才这么快就能看清。”阿萌呆呆说道。
  同唯志略有所思,“就算刻的较重,可是出于一人之手差别应该不会太大,这么说这些字处于一个临界点,一个比竹简上其他字刚好还能看清,却也很快就会完全消磨的临界点上。”
  “啪!”王教授猛地放下筷子,“快,将银雀山竹简上的字迹磨损数据调出来!”王教授打开了思路就一发不可收拾,匆匆忙忙就奔向了文物研究室。
  同唯志看了一眼阿萌,叮嘱他早点回宿舍也急匆匆的去了。
  “老板,就是他,准没错!多次到我们避暑山庄偷鱼的就是他!”阿萌幽魂一般在校园内游荡,完全没有注意自己被盯上了。
  于是,他今晚注定又跟宿舍无缘了。
  白浩天充满笑意的看着这个眼前被手下按住的清俊少年,五官清秀的很,一双眼睛闪闪的透着灵气,刚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呵,不过眼下他更感兴趣的是他多次潜入自己经营的避暑山庄,竟然只为偷鱼!要不是他非好鱼不抓,还真察觉不到。
  他挥挥手让手下放了人,还体贴的为阿萌整好褶皱的衣服。这少年太有意思了,居然也直勾勾的看着他,末了还冲着他展颜一笑。白浩天原本要质问的语调也软了下来:“在下无意冒犯,只是想问一句本人所经营的云碧山庄阁下可曾去过?”
  真是越看越帅,关键时刻阿萌的花痴病一发再发,愣了好一会才明白人家问的什么,老实的点点头。
  “几次?”
  “一、二、三、四……”阿萌伸出了九根手指。
  “每次有什么收获?”声音还是暖如春风。
  “嘻嘻,呵呵,嘿嘿……”阿萌想着笑着,口水流着。
  白浩天彻底被他这幅傻萌样震住了,不由得生出一股心思:这么有意思的小玩意养在身边多好啊!
  立马恢复商人本色:“知道偷的鱼值多少钱吗?”就那些鱼,随便一条就价值不菲,可是特地从外边引来养着的,招呼贵宾用的,要不是养得不算少,可要丢了大面子。
  果然那一直笑嘻嘻的少年低下了头,嘟囔了一句:“我只偷好吃的。”
  白浩天咬着牙夸他:“眼光不错。”某个听不懂话的立马又灿烂起来。
  “这笔账先算着,我要你马上告诉我山庄的保全系统出了什么问题,你是怎么进去的?”
  听到这句话一直没什么话的少年兴奋起来:“没问题,你的保全系统是我见过的最好的,我都费了老功夫才进去,放心,很安全的!”
  白浩天的脸真是堪比锅底,听一个进出你家门九次才被发现的贼夸奖你家的保全系统,怎么想都是讽刺吧。可是那张天真幼稚纯情无邪的脸你又看不到一丝嘲弄的痕迹,难道是扮猪吃老虎?其实表面上有些,不很是呆傻痴萌的少年内底里深不可测?不管怎样,白浩天决定先顺毛捋。
  “多谢夸奖,不过还是想听听——你是怎样进去的?”白浩天一双眼睛忽然变了温度,尽管脸上的笑容还在,却分外透着寒气。
  阿萌也察觉出气氛不对,可他凭感觉知道这人不会对他怎么样,依然状着胆子说:“不能告诉你。”
  还真敢说,白天豹望着那如墨般眼睛,一点点靠近着,周身带着压迫的侵略感。直到两人近的不能再近,几乎贴在了一起,白浩天对着他的耳边轻声说道:“那你可欠我太多了,不过没关系,我会查出来的。”温热的气息如此熟悉,阿萌听见自己的心跳正在无规则加速。
  白浩天转身就准备离去,连他自己也不理解为何轻易放过这个看似柔弱却绝不简单的少年。他忽然停了下来,转头看着那如小鹿般的眼睛惴惴不安的对上他。
  “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名字?”欠他的,终究会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少年怔了一下,“我叫阿萌。”
  “全名。”
  少年怔了几秒,对着那双玩味的眼睛慎重说道:“我叫——司马萌”
  于草木明月下见你,又含万物初始之意,萌,无限希冀。
  最终,只有我,沿用了这个姓氏。
作者有话要说:  
 
  ☆、俳优者(扁不扁)
 
  番外二俳优者(扁不扁)
  人家常说,名与姓体现着一个人的根本。但实际上,是可以随意改变的。自父亲获罪死后,我们本来的姓氏连同名字也一并死去。我和哥哥换了母亲的姓氏,随意取了自己的名字,反正命已不由人,名字怎样又有何关系。
  我们一路寻找各种可能的活计,但多半是哥哥在养着年方十岁的我。一时间我们不再是辞才华耀的名门公子,而是作着最粗鄙活计的下人,我始终记得父亲得罪的人——姓窦。因而我和哥哥都有一个不切实际的念想,希望凭着辛苦读书、恭谨做人,能够得到举荐,步入仕途,为家门一雪前耻!但是我也许想的多一点,我想以后,报仇以后,和哥哥一起欢乐无忧。
  我们总算找到了一门好人家,看中哥哥笔墨招为伴读,连带也收留了我。哥哥每日里伺候公子睡下后便偷拿几本书于灯下抄写,再带回给我看。有几次哥哥因此而风寒,却不舍得抓药。我想起了母亲留下的几本医书,便第一次认真钻研起来。我的苦心没有白费,哥哥的病都被我用各种简单的法子给治好了。我从此也爱上医书,只想着在哥哥最软弱无助时能够凭自己让他减轻痛苦。
  我们有相同的骨血,相同的命运,相同的目标,我们理应永远在一起。
  可是,我该明白,没有那么多理应的。
  哥哥不再抄书了,他总是轻松的把书拿给我看。当我担忧问起时,他便红着脸说:“是他送给我的,没关系。”
  我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送给我们这么好的东西,不,是送给哥哥。我早就明白凭我们现在的身份一切都不易得的道理,可是,哥哥为什么也坦然接受了呢?我们除了彼此之外,还有可以坦然分享的人吗?
  显然我没有,但哥哥有。
  我年岁小,只能在后院干些杂活。主人家并不苛待,我常常做完事后就在偏僻的花园处呆坐看书,哥哥最近甚少有时间陪我了。但是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哥哥,他陪着那个俊朗飘逸的公子,两人眉目间流露的光彩让整个花园都为之失色。他们同坐欢笑,品茶览书;他们小心的轻轻接触对方,甚至偷偷的亲吻。他们坐的地方比我还要偏僻,而这时下人一般不在花园,老爷夫人都外出未归。所以他们才敢如此。
  我还尚未完全明白男女之情,对他们这样的行为也未觉得什么惊世骇俗。只是万分失落,哥哥找到他亲密的人了,比我还要亲密的人啊。
  我呆坐到他们离去还无法从这股失落中抽身而出,直到暮□□临寒意袭来,我才匆匆回去。推开我们住的小屋,意外的看到哥哥已经回来了。他带了许多吃食给我,询问我为何晚归。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也不再问我。只是高兴的对我说公子会说服老爷举荐他,我们有出头之日了。
  我心间一动,哥哥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和公子那样吗?
  很快我就否定了这个龌龊的念想,因为哥哥的话语间除了喜悦之外,还流动的一股温柔的脉脉情思,那是因为无限的喜爱而涌现的温情。就像我,每晚睡下后等待着哥哥回来时推门声的感觉。
  在哥哥的预想里,一切是那么好,而这好的一大部分是因为公子。
  如果真能够这样,也是很好的。我依然可以站在哥哥的身后,守护着他和他心爱的人。可以为他们看病,可以无限爱着他身边的人。
  可是,我们早该明白,幸运从来不是我们的命运。
  一向赏识哥哥的老爷不知怎的察觉出了异样,也许是公子一次次拒绝娶亲;也许是哥哥也不要老爷的指配的丫头;也许是他们二人相从过密,形影不离;也许是他们某一个人的目光泄露了秘密……总之,老爷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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