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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同僚出西皮 作者:动生电动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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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叶灵运看完那堆一个都不懂的高等数学相关名词,给康宁蒙打了六个无语竟凝噎的六个点点,又打了一句:不装逼我们还能做朋友,麻烦说人话。
  良久,康宁蒙才回了句:运气好点及格,运气不好点刚及格QAQ
  叶灵运心塞,不知该如何回康宁蒙。
  无论康宁蒙及不及格,反正他肯定是及不了格,而且还是离及格线差好几步的那种。
  一想到明天还有万年不及格的大杀器英语,康宁蒙/叶灵运只想说:逗比动,快让我们穿越,不然就打死你!
 
  ☆、二十五. 那个书贩叫大越(二)
 
  二十五.那个书贩叫大越(二)
  康宁蒙是真的听不懂叶灵运手脚并用,手舞足蹈的过程描述。
  因为叶灵运讲到他遇到大越那个部分,就开始不受理智控制的激动,而且还是瞎激动。
  叶灵运用超出康宁蒙可理解范围内的语速花了半个时辰讲完了一件事。
  这件事,浓缩起来,就是一句话:叶灵运很傻非常傻。
  康宁蒙安抚叶灵运后,道,“可这也不是你买两本小黄书的理由啊……”
  叶灵运傻眼。
  刚刚自己义愤填膺了这么久,康宁蒙的注意力却放在那!两!本!小!黄!书上!
  这一定是康宁蒙抓他话里重点的方式不对!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没有!
  虽然听不懂叶灵运到底想表达什么,但是能从叶灵运手指缝里扣出钱骗走,这个大越一定不简单。
  康宁蒙对素未蒙面的大越怀上了一份敬仰之情。
  “我那个时候,就只记得听他吆喝多买多送,越买越便宜,赔本清仓了……然后,然后,”叶灵运委屈道,“我钱袋里的钱就不知怎么到他手里了。”
  和上次一样,叶灵运与那个叫大越的书贩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后,大越就好像脚底抹上油般,一溜烟似地跑远了,任凭叶灵运再怎么叫他,都不回头,消失在街巷拐角,也不管自己少收了叶灵运五文钱,做成一笔亏本买卖。
  “可你也就买了两本啊,又不是买二十本?能便宜多少钱?”康宁蒙随手翻了翻叶灵运新买的小黄书。
  叶灵运伸出两根手指,洋洋得意。
  “两文钱?”康宁蒙问。
  叶灵运摇头。
  康宁蒙神色迟疑,看了看书,又看了看叶灵运,“十二文钱?”
  叶灵运大笑,觉得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沾沾自喜,“哈哈,是二十文,他说这是绝版书,单买的话,一本一百五十文,两本一起买,便宜我十五文钱,然后那书贩子又走得急,少收了我五文钱!”
  听起来好像很划算的样子。
  康宁蒙挑眉,匆匆把两本书都翻了一边,合上书后,表情有些古怪,想说什么又没能说出口,强忍着笑意。
  叶灵运斜睨一眼,“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康宁蒙煞有介事,应和叶灵运道,“我也有这种预感。”将书叠放在叶灵运手里,“主上,拿好这两本绝版!”
  叶灵运抱着书,挣扎了好几秒。
  康宁蒙一直等着他开口。
  “想说什么,你就说吧。”叶灵运勉强道。
  “主上上次买的《龙阳风月》花了多少钱?”康宁蒙问得突兀,让叶灵运摸不着头脑。
  叶灵运答,“十五文,还附赠一本《诗三百》。”
  康宁蒙听完,拍了拍他的肩,“抱住你的绝版书,我可要说了。”
  “等等!”叶灵运冷静了几秒,道,“好了,你说吧!”
  “你这书,”康宁蒙故意停顿,“精彩是精彩,可也不用买三遍吧?”
  叶灵运又傻眼。
  他没能秒懂康宁蒙的意思。
  “敢不敢直白一点,别那么含蓄?”叶灵运发现康宁蒙和古柏走的太近,连说话的方式也开始向古柏看齐,拐弯抹角,引人深思。
  叶灵运想听直白的,那康宁蒙也就只能给他个直白的。
  康宁蒙道,“主上你被骗了,傻不傻,一本内容一模一样的书,换个名字换个包装,就能骗你重新买两次。”
  叶灵运起先不信,把怀里的两本书放置在桌案,开始一页一页对比着翻。
  越是比对内容,叶灵运就越绝望。
  两本书的内容居然真的一模一样,一字不多,一字不少,连图片的位置都相同。
  如此简单粗暴,一点骗钱的诚意都没有。
  够了!真是够了!叶灵运脑内掀桌,撸起袖管,假象着大越的样子,一顿拳打脚踢。
  做生意要讲究诚信啊!诚信,你造不造?!卖小黄书你也得有尊严,你也得有人格啊!你也得对顾客负责,别坑人啊!我都买第二次了,也算熟客了吧?!杀生不杀熟这规矩你不知道吗?!就你这么不上道,怎么在旭阳城里混下去?!
  你换个封面内容不换也就算了,你好歹把里面的内容顺序给打乱啊!里边的内容顺序不打乱也就算了,你好歹换个插图啊!插图不换也就算了,你好歹别排版一样啊!
  千万不要因为叶灵运好骗,就认为旭阳城里只有一个叶灵运好骗。
  人傻,钱多,被坑后不长记性,又能继续被坑一次又一次的那种人,旭阳城一抓一大把。
  这点完全可以从大越卖光的那堆书籍里体现。
  大越秉着生客熟客两手抓,一边骗完一边宰的不抛弃不放弃精神,扛着一包粗制滥造,少儿不宜的书籍,日日夜夜游走在旭阳城的大街小巷,勾栏瓦肆,勤勤恳恳,不论刮风下雨,还是打雷闪电,必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叶灵运万念俱灰,惹得康宁蒙怜爱,“主上,下次你就别和他正面交锋了,能躲就躲,能逃就逃吧。”
  叶灵运和大越,明显不是一个等级的,遇上了,叶灵运只有当炮灰的份。
  “可是,我不甘心!”叶灵运攥着那两本书,心疼自己空空如也的钱袋。
  不甘心也没办法……康宁蒙相信短期内叶灵运在忽悠与防忽悠这一方面不可能逆袭大越。
  “你想想,那可是能把连校对都没校对好的书籍卖出一百五十文天价的人,主上,我们还是别作死了吧?”康宁蒙示弱。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叶灵运郑重表示,必须和这只大老虎死磕到底 ,隔了一会儿,道,“等等,你说这书连校对都没有?!”
  康宁蒙点头,“嗯,两本书里的宽衣解带都是错别字。”
  叶灵运疑惑,“你认识?”
  康宁蒙白了他一眼,“当然认识,前几天我才看太傅写过。”
  叶灵运闻言,似乎联想到什么,表情突然凝重起来。
  “主上?”
  “蒙蒙,我有点好奇,你是不是整天强迫太傅给你写些淫诗艳词?”
  不然,康宁蒙如何瞧见古柏写宽衣解带?
作者有话要说:  #无聊小剧场#
  大越内心os:坑了这么多人,我这次要挑战一下自己。
  古柏走来。
  大越【笑脸相迎】还没来得及开口。
  古柏:左右,把此人乱棍打出旭阳。
  左右侍卫【齐声】:是!
  古柏:记得,人赶走,书留下。
  
 
  ☆、二十六.算术这件小事
 
  二十六.算术这件小事
  听闻丁贤今日要教算学,叶灵运暗地里为他偷偷捏了把冷汗。
  丁贤教什么不好,偏偏要教这个,往康宁蒙的枪口上撞。
  一大早,叶灵运就见康宁蒙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眉笑眼飞,每走一步,就回头催叶灵运两声,第一次如此积极且心情愉悦的去上丁贤的课。
  丁贤所授的算术课,有点类似于现代的公共课程,只要是旭阳城方圆十五里内的学子,均可来听。
  叶灵运虽然在二十一世纪就已经学腻了数学,但闲着也是闲着,能白蹭一节课听听也算占了不小的便宜,况且还是丁贤之流的名师课程,多少人花钱求都求不得,日思夜想盼都盼不到。
  叶灵运这般安慰着自己,顺便提醒前边快要蹦起来的康宁蒙消停会。
  叶灵运仔细一想,他们只是去听课,又不是去听丁贤唱小曲儿,康宁蒙也不可能当众挑衅丁贤,与他一战算术,叫丁贤下不来台,最多放放两三支冷箭,何必那么激动。
  康宁蒙的想法倒与叶灵运大相庭径。
  康宁蒙自从经过三天前的整夜思索,终于大彻大悟,决定痛改前非,洗心革面,不再当为人所不齿的文盲,旭阳城里的蛀虫。
  他一直想找个机会,秀一秀自己当学霸的决定,也好让瞧不上他的丁贤刮目相看。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今天你对我爱理不理,明天我要你高攀不起!
  准备叫丁贤高攀不起的康宁蒙嫌叶灵运动作磨蹭,拖着叶灵运开始加速走,完全不顾想慢慢散步看风景的叶某人的感受。
  如此的积极,不可谓是不好的,但往往适得其反。
  向来只有三分钟热度的康宁蒙拉着叶灵运才走了一段路,就松开手,自己的步伐也慢了下来,刚开始的斗志昂扬在路上渐渐被磨光,消散殆尽。
  “你这怂的也忒快了吧?”有五分钟热度的叶灵运总能有满满的优越感,表示看不起康宁蒙。
  康宁蒙扁嘴,“不,是这路太长。”
  康宁蒙昨晚兴奋了一晚上,比要考期末考都来得紧张,没睡好也是情理之中。
  他和叶灵运最早来到学堂却挑了最偏僻最角落的两个位置入座,完全没有上大课抢前排的优良品质。
  就是因为他们来得太早,康宁蒙又有点困,等着等着,就趴在了桌案上,本来只想伏桌而寐一小会儿,无奈倦意上涌地速度太快,他完全抵挡不了,只有弃甲投戈,乖乖与周公再下一盘棋的份。
  叶灵运看着把头埋在两手间的康宁蒙也是无奈,既然想睡觉,又何必这么早来,难道桌子能比床舒服?
  之后的半个时辰,陆陆续续有学生赶来,基本都挑前排坐,离丁贤的讲桌越近越好。
  丁贤的架子还是有的,在学生几乎都坐满学堂等了半个时辰后,才姗姗而来。
  在学堂众人的侧目之下,丁贤入座,而随丁贤一同前来的古柏径直走到学堂屏门后边,似乎准备旁听。
  叶灵运见古柏来了,立马推醒正香甜入睡。
  康宁蒙睡得很浅,几乎是惊醒,还是一副困倦的模样,朝推醒他的叶灵运露出相当懵懂的表情。
  古柏路过二人时,余光一扫,唇角勾笑。
  康宁蒙揉了揉眼,见丁贤已经准备开始说话,立马端正自己的态度,上半身挺得笔直,有点傻气。
  丁贤正欲开口,但环视一周后,眉头皱起,头微微一低,翻开面前的书籍。
  学生们也学着丁贤的样子,翻开书,均不敢揣测丁贤是何用意。
  康宁蒙与叶灵运交换了一个眼神。
  叶灵运眼神里的问题是:你说丁贤怎么了?
  康宁蒙眼神里的回复是:肯定不是哑巴了!
  叶灵运白了康宁蒙一眼,眼神示意:你这不是废话,敢不敢不说废话?
  而这眼神的意思,落到康宁蒙眼里就成了:蒙蒙说的有道理,主上要为机智的蒙蒙点个赞!
  至于一开始的那个白眼,康宁蒙可以理解为叶灵运因为这么简单的理由都想不到而自己对自己的白眼。
  两人各怀心思,鸡同鸭讲间,谢无涯匆匆赶来。
  谢无涯从来都是最积极来听丁贤上课的,今天怎么会这么晚?
  康宁蒙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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