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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公子之刺蓼 作者: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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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科幻 怅然若失

 
书名:犹记公子之刺蓼
作者:于耳
 
文案
他说鸿雁在云,鱼在水。他说行也思君,坐也思君。他只当他纨绔,于是他对他一直以来的死缠烂打,竟不如一次英雌劫色来的奏效……当九世的孤守,无处安葬,他是否可以得以安葬?
 
内容标签:科幻 怅然若失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玉楼,李承璘,慕容九 ┃ 配角:江寒,南玉 ┃ 其它:
 
  ☆、第一章  英雌劫色
 
  
  李承璘的手被反捆着,脚也困的结实,被扔在柴房像放一捆干柴一样的放在墙边,心中淤愤又不知对方到底要劫财还是劫色,心里思量本太子这一身华贵的气质就是没人知是真龙也会识货晓得是个值钱货,该是劫财。转念又想不对,本太子长得一副倜傥风流,该是劫色。大约是劫财又劫色。既然是财色双劫的大买卖,这债主怎么就把人给搁这柴房破地儿?嗯,应该是手下兄弟不会做事。
  厨房的老叔撩着水,石上来回磨着菜刀,看着是要做顿极丰盛的,半天回了两遍头看过来,又转过去继续忙着看火切宰,自语的慈笑一声:“嚯,这面白小生长得真是了得喽。”
  李承璘有些得意的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还在昏迷的江玉楼,当然是长得好!
  两兄弟一步排闼进来,喜道:“老锅叔,老大让咱们来请二当家的过去喽!”
  老叔又啧啧笑一声:“呦,这还没过门儿就先当上副寨主啦!了得了得……”
  火红绸布,结彩灯笼,寨中大堂里喜字连对儿,江玉楼松了绑被请坐在上席间,总是苍白的脸色此时也被这满堂红映出些血色,看着更入眼。仍被捆着手的李承璘与大当家南玉坐在正座上,郎才女貌正登对儿。
  “恭喜大当家!”众兄弟举杯道喜。
  南玉莞尔,同举杯:“各位兄弟拜见二当家的。”
  众兄弟又呵呵对李承璘举杯喜道:“兄弟们恭贺二当家的!祝大当家与二当家白头偕老!”
  李承璘看这阵势,扯了扯嘴角,斜脸问身边的南玉:“这位姑娘……我们很熟么?”
  南玉笑笑:“一回生,二回熟,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当然熟了。”
  “但还没熟到直接拜堂的地步吧?”
  南玉贴近他,又是莞尔一笑:“公子别忘了,那晚姑娘我可对上了公子的诗,想耍赖?”
  “……诗?”李承璘悚然想起来,原来是她!
  “看公子这表情……想起来了?”南玉看他一眼,笑了笑,直接一抬手搭在他肩上。李承璘向侧一闪,亦笑道:“姑娘可知我名讳?连名字都不知,便只一直“公子”的称呼着,姑娘你连对方姓甚名谁,府宅何处,是否婚娶皆不知晓便草率与之成亲么?”
  “这是本姑娘的事,就是看上了怎么了?你不愿意?”南玉还是笑,转脸瞧向席间面无表情看着这边的江玉楼道,狡黠一眼问李承璘:“公子,那位是你好兄弟吧?”
  南玉这话刚一问出,众兄弟齐齐起身皆指对向江玉楼盯着,李承璘一见这般,忙道:“喂?你们要干什么?”
  南玉便将胳膊懒懒的搭在他肩上:“唉~我说公子,你这俊俏模样怎能让姑娘我消忘呢?本姑娘不喜欢废话扭捏,本姑娘就是看上你了,今日这喜堂喜酒喜宴都给你设置好了,我这些兄弟天天都在出生入死,也没几次喝喜酒的机会,你今天要是驳了我的好意没关系,扫了兄弟们的酒兴可就不好收场了,保不齐兄弟们就要拿你那白面俊秀的好兄弟开罪喽!”
  “姑娘,本公子的身手很是了不得的。”李承璘笑道:“你当真要强绑了我成亲?”
  “了不得?有多了不得……”南玉笑着就又抬另一只手摸了他的脸,恋恋不舍的看他不放。李承璘忙转脸问江玉楼:“我说江公子,我此刻被别人如此占便宜,你不该稍微醋一下吗?”
  江玉楼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变化,清冷冷的一斜眼,将脸不耐烦的侧向一边。李承璘心中黯然,南玉道:“公子,想的如何?”
  桑怀站起来,也不犹豫,直接将刀就架在纹丝不动坐在席间的江玉楼颈上:“大当家,何必与他啰嗦?”
  李承璘原本只是小开玩笑一番,此刻见刀搁在江玉楼脖子上,谁知道这些蟊贼手上几分轻重?立刻脸色一沉:“你们敢动他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文章申请过删文,给大家带来不便,敬请谅解。-_-||为此决定一次性多传几章。各位亲~请继续支持呦!(本文文为一个系列,有意者请收藏偶的专栏继续关注更新呦!)当然啦,收藏本文就大大大大的开心啦?亲们的支持,是偶最大的动力!
 
  ☆、第二章 柳荫白衣
 
  
  我无聊的左手撑颌,右手捏着根毛尾草逗着这只从来不搭理任何人都高冷小黑猫,逗得我几乎打盹儿,我弃草从笔,还是正经的,赶快抄完《孝经》一百遍外附《汉书》两百遍再说……
  抄完第六遍,九爷我困意尚好,自思量困顿无力则无法运笔抄写,神思混沌更无法领悟贤人圣古之精髓,决意睡去。
  正想趴在案上小歇一会儿,留财就“啪”的把门推开:“少爷,老爷说夫人让我来问你,思过的如何了?”
  我心虚一惊猛地从案上弹起,惊得九爷我一脸墨汁,“小饕餮”幽幽看我一眼,站起绒绒的球身离我远远,搬到对面座上继续打盹儿。
  留财看了我一脸文墨:“哎呀少爷您又把墨糊脸上了,您是一直喜欢把脸埋在砚台里睡么?”
  我揉揉发涩的眼:“滚。”
  “老爷说该到用午饭的时间了。”留财特意笑道:“老爷让我来看看少爷抄了多少遍了?没抄完不让少爷吃饭。”
  “没人性,给谁一上午能抄完三百遍?”九爷我将腿朝案上一搁,两臂一横:“不抄了。”
  我用手挠挠小饕餮软软的下巴:“爷带你去逛窑子去。”
  “啊?不行!”留财吓道:“不行!不行!老爷和夫人命令我一直看着你……”
  “看着我作甚?看着我被活活饿死么?”我一手捞起小饕餮,它冷冷看我一眼,我继续道:“二位老人家罚九爷我抄不满三百遍就不吃饭,我肯定不会抄完三百遍,但九爷我肯定得吃饭。”
  “可是去哪儿吃不好,非得去那……”
  “懂香春的饭就是好,要不要一起去,你家少爷我不会告诉二位老人家的。”
  留财将脑袋左右晃的厉害:“不去不去……”
  我笑起来:“又没让你去做什么,怕成这样。你以为只要是去懂香春的就是非得鸳鸯戏姑娘呀?”
  作为京城第一钱庄慕容家的唯一继承人,我却要整日学那些酸文涩墨……不是九爷我偏颇,是九爷我学不来还被从□□着的滋味儿让九爷我偏颇。
  话说我慕容家世代为商有何不好?只因太太太太爷爷觉得商不如仕,便非要家族里出状元,花钱买一个岂不挺好?非要实打实的来一个,故而后来便要有投梁刺股左手捧《诗经》还得右手翻账拨算的慕容家子孙。
  所谓鱼和熊掌岂可兼得?故而慕容家一直在科考,一直未中,尚得坚持……
  不是九爷我不听二老教训,实在是九爷我命苦,需要比任何一代慕容家子孙都多一重的宽容深爱。
  我此生太背阴,深觉得九爷我伟岸的身影可以为世间所有的阴魂遮挡一片阳光。直接来说,我招鬼。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如果我再是个女人会更好。
  反正九爷我八字已经阴透了,所以只能在名字上取点儿阳刚,比如取个老阳九数,于是我堂堂慕容“书香世家”的二位高堂为我“斟酌”了个大名:慕容九,不幸乳名:小九。
  我只来得及感谢当初爹娘没直接给取了慕容小九或者慕容九九之类的大名儿。良心言,这名字委实是阳刚不到哪儿去。
  为了后天的男人气,故而常自称九爷,无奈常是应声寥寥,不响应便罢,各位却总以“亲切”之名寻机唤爷我小九,每每恼的九爷我早不愿与他们亲切。
  后来我转而他法以示男人的威严苦学武艺,没想到九爷我实乃上天入地绝无仅有的习武废柴,最后只得再转而常去懂香春以抚慰挫败的心灵,爷们嘛,就得常去那里。
  九爷我趁二老不知,拉着留财,抱着饕餮就从慕容府的后门遛逃,去寻那元笙,宋离岸和乔丞之,一起去逛懂香春,甚好。
  走上扶风桥时人倒是不少,今日天色虽好却也不知是个什么日子,街上人如往常,一时过桥客倒是急的攘攘,桥对面有热闹?
  留财不情愿的跟在我身后,我抱着饕餮一面走着,一面将脖子伸的比桥还长,勾望前方。
  小饕餮无动于衷的在爷臂弯打盹儿不理世事,想想爷养了这小畜生许些年头,却越养越不像是爷“亲生”的,小畜生到哪儿都不爱叫唤,不抓耗子也不蹦腾,整日一副懒松松的样子抬着半截眼皮儿看人,对我这“亲爹”从来只睁眼看过,没正眼看过,清高的很。九爷我在心里训了这小畜生一顿,都说黑猫邪气,就像是被它给听到了,一扑棱就挣开我怀臂,哗啦就跳河里去了,黑乎乎的个小绒球呼啦间就沫了。
  “留财!”我一把拉过留财:“小黑投河了,快下去捞它!”
  “少爷……我不会水。”
  我看那小东西下去了连个泡儿都没冒,就要脱了外袍纵身向高桥下的水里跳,也不晓是哪个见爷家财多就惦记恨下杀手的从后面搡了我一把,爷这厢还没脱全呢,就直接从一丈多高的桥上给掀下去了,毫无防备直接脸拍水面,其实这就跟脸拍地面没多大差别,爷虽会些水性,也免不得被拍的百感暂歇,一口清凉冰澈的河水就拥进半肚子,呛得爷头眼发昏脚底抽筋,直后悔为何要下来……
  待我睁了几番眼皮看见头顶的立柳垂枝晃晃,阳光刺眼。爬起来看见眼前不远的那人时,呆了一呆。那人一身欣长的白衣立在柳荫下,长得甚好。
  他低头摸着怀中的小黑球,抬头来看我一眼,清清冷冷,倒挺配他那怀里的清高小黑。我看了看他怀里的小畜生,再看看自己一身水透半干故而被扔在爆阳底下直接晒干的情况,初步估计是这位俊俏的公子救了九爷。
  我就坐在阳光里先晒着衣服,对在荫蔽下那白衣笑道:“多谢这位公子相救,在下慕容九!兄台你要是以后缺钱可以直接去我慕容府处找我。”
  那人只是不说话,慢慢抬眼再看过我一下,就弯腰将怀中的小饕餮放在地上,那小畜生经历一番生死倒是觉悟了,第一次乖乖主动的朝九爷我过来,见那绒球扑棱扑棱跑来窜到我脚边打转儿讨好,爷我瞬时心中激动欣喜无以言表,噌就起身对那人又道:“九爷我看你这一身文瘦的模样儿……若是以后需要什么药材补品之类的也尽管来取,爷府上的灵芝人参多了去了。”
  那人只是看着我,似有什么话要说,却又一直不说,就是眼底眉梢依旧文风不动,我一手捞过已经爬上膝盖的饕餮,笑道:“你长得甚好。”
  那人眉心一皱,似是有些不悦,我干干笑两声,继续问:“还没请问你的名字?”
  “萍水相逢,一个失路之人罢了。”他的声音与其容颜一般清寒。好听。
  怀里的小畜生窜了我一下,我低头将它捞好,再抬头,柳荫下已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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