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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同僚出西皮 作者:动生电动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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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谢谢路不近其叶的地雷么么哒(^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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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论不是故意不回是妈个鸡学校断网了又(ノ=Д=)ノ┻━┻
  明早有网了逗比动一定跪着回复读者大大们完评论【痴汉脸
  6.22留
  #无聊小剧场#
  #心疼谢无涯,我想吃西瓜#
  蒙蒙:刀子估计是那同乡妹子给大谢的,大谢是什么人设?
  小叶子:不是都叫你憋说了吗!_(:з」∠)_心疼他被女人骗被男人骗
  蒙蒙(\#-_-):骗他的男人是谁?丁贤?
  小叶子:请不要试图洗白我们曾经骗他西瓜的行为,蟹蟹!
  三十七.蹊跷
  刚刚办完丧礼又紧锣密鼓准备婚礼,旭阳城里,谢家是头一家。
  而谢家上下还沉浸在悲伤之中,不可自拔。几天后将要出嫁的谢婵娟整日愁眉不展,憔悴非常,完全看不出一点喜悦的样子。
  叶灵运与谢婵娟打过几次照面,谢婵娟的长相虽然不算倾国倾城,但胜在清水芙蓉,天然无雕饰。
  丁贤授课的时候,叶灵运的思维不知发散到哪里,突然喟叹,“憔悴损,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话一出口,叶灵运才意识到自己处境不妙。
  他周围安静异常,气氛压抑,片刻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好诗!好诗啊!”
  “叶城主果然非同凡响!”
  叶灵运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热烈响应,前后左右的学生们都绞尽脑汁,竭力拍出一个清新脱俗的马屁,一点都不吝啬赞美。
  叶灵运受宠若惊,唯一感受就是:原来这个朝代的人不知道李清照。那以后诗词课他就背李清照的诗,背李清照同时代诗人的诗。
  可问题又来了,李清照是哪个时代的?是唐还是南北宋还是元明清?
  康宁蒙支着下巴,第一次在文化方面有了优越感。
  作为语文古诗词背诵小霸王牌点读机,康宁蒙有如下吐槽:
  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的前面一句明明是莫道不消魂好嘛?憔悴损的后面一句明明是如今有谁堪摘好嘛?前半句来自《声声慢》,后半句来自《醉花阴》,主上你的语文古诗词填空还好吗?能拿得到分吗?
  康宁蒙忘了,叶灵运可是即使古诗文填空全错语文总分也能比他高出一截的那种人。
  叶灵运再不济也能唬唬人,不像康宁蒙,背古诗词充充面子的时候,一开口就是磨刀霍霍向爹娘,引得哄堂大笑。到现在,还有不少人拿这件事取笑他。
  丁贤倒没责备叶灵运扰乱课堂秩序,倒是仔细咀嚼了一遍叶灵运的杂糅诗,其中滋味苦涩。
  放课后,康宁蒙将笔墨纸砚收进书袋里,往叶灵运走的途中,突然想起什么,皱眉朝离门口最近的那桌看了眼。
  “怎么了?”叶灵运美滋滋地将写着自己那句好诗的宣纸折叠放进书袋里。
  康宁蒙对事物顺序的记忆超群,在丁贤上课点名时,他就有一种不和谐之感。现在,他终于明白这份不和谐体现在哪里了。
  “少了一个人。”康)宁蒙道。
  叶灵运丢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谢无涯啊,丁贤不是特批他休息的吗?”
  康宁蒙摇头,“不是无涯。除了无涯,还有一个没被点名。”他指了指离门口最近的那张桌子,“主上,你有印象吗?”
  经康宁蒙一提醒,叶灵运发现,居然真的少了除谢无涯以外的人,并且丁贤只字未提。
  丁贤的学生里有男有女,而长期坐那张桌子的,正是一位与康宁蒙年龄相仿的女子,雪白的脖子上有一颗黑痣。
  “只有主上才会关注这么下流的细节!”提到那颗黑痣,康宁蒙脸一红。
  叶灵运倍感莫名其妙,他怎么下流了?他怎么又下流了?他这下流的帽子戴了还有没有机会摘下来?
  叶灵运正考虑要不要把自己的名字改成叶窦娥,
  “我敢拿五文钱来赌,此事必有蹊跷!”康宁蒙面色凝重。
  “敢不敢赌多点?”叶灵运一听,不禁嗤笑。
  五文钱赢了等于没赚,输了还得心疼,所以理性讨论康宁蒙是不是傻?
  康宁蒙摇头,“不能再多了,我现在全身家当就六文钱。”他总得留着一文钱傍傍身,以救不时之需吧。
  “那我也赌,赌六文钱。”叶灵运挑眉,一场没有庄家的赌局就此开设,“我也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叶灵运虽然没有实权,但还能担着城主的名号到处刷脸,坑蒙拐骗,弄来丁贤学生的名册和这个月的出勤记录并非难事。
  康宁蒙同他仔细对比前几日课堂出勤记录,果真发现一个赵姓女子被除了名。
  这算是相当大的发现吧……康宁蒙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叶灵运合上名册,瞥了康宁蒙一眼,见康宁蒙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无奈道,“蒙蒙,我们不就是‘借’丁贤的花名册来看看吗?看完就还,你怎么这副表情?”虽然这借的手段上不了台面。
  康宁蒙抓着叶灵运拿花名册的手,“我有一种预感,非常非常不好。”
  联系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叶灵运也有不祥的预感。
  叶灵运回府与康宁蒙在卷宗室里找出赵姓女子的卷宗。
  卷宗里也无记载何特殊的事情,只不过点出赵姓女子是武州人氏,早年因为武州发生旱灾,所以随部分灾民来到旭阳城安家立业。家里父母双亡,仅有兄长一位,并且已于昨日傍晚举家迁离旭阳城。
  能让叶灵运康宁蒙找出的线索,必然是经过丁贤之手确认毫无利害关系,无关紧要的东西。
  幸亏叶灵运比一般人八卦一点,康宁蒙比一般人脑洞大一点。两人凑在一起,再平凡无奇的事情也能铺展成一场腥风血雨的阴谋诡计。
  于是旭阳城里爆炸性丑闻初露端倪,禽兽老师道貌岸然淫行漂亮女学生不成逼女学生举家逃离事件揭开了神秘面纱。
  等等……好像有些不对……运蒙二人同时摇头,这个事情展开的方式完全错误,必须重来一遍!
  “她是武州人,无涯也是武州人,那他就是无涯以前和我提过的同乡!”康宁蒙突然想起自己某次罚站时与谢无涯闲聊,谢无涯提到过自己有同乡在旭阳城,并且两人关系还不错。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早说?”叶灵运气结。
  康宁蒙委屈,“我忘了……我也是看到武州才记起来的。”
  看来这个爆炸性丑闻的标题得改了。禽兽教师人面兽心逼走女学生霸占男学生恬不知耻为哪般?
  虽然很明显,这个标题的脑洞开得也偏差甚多。
  “主上,我有个想法。”
  “蒙蒙,别说,现在我还不想知道。”
  
 
  ☆、三十八.谢婵娟之情
 
  三十八.谢婵娟之情
  康宁蒙再见谢无涯,是谢婵娟的婚宴上。
  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映着谢无涯略显苍白的脸色强添几分乏味的喜庆。
  显然,谢无涯并不想自己的妹妹嫁人,他宁愿毁婚约受刑法加身都不愿草率将自己妹妹一辈子的幸福交给一个素未蒙面且已有两房妻妾的浪荡子。
  但他并不知道自己妹妹的真正心思如何。
  叶灵运康宁蒙观礼蹭喜宴动作熟稔神态自然,不需请,自会来。
  他们不请自来也罢,还不送礼。他们不送礼也罢,还诸多废话碎碎念叨。
  叶灵运拨开头顶的大红灯笼,大红灯笼的灯笼穗子从刚刚就一直拂着他的脸,颇为烦人。
  “情人眼里的西施,路人眼里的眼屎。”叶灵运定睛仔细看清了盛装隆重的新郎长相,感慨道。
  康宁蒙横眉怒斥道,“主上,大喜之日,你怎能说如此粗俗的……实话。”
  叶灵运说的再粗俗,那毕竟也是实话,对天对地对得起良心的大实话。
  这事情还得从康宁蒙前几天偶遇谢婵娟说起。
  康宁蒙心事重重却瞥见谢婵娟在城中最大的首饰店挑选首饰。
  谢婵娟脸上忧愁未散但也盖不住喜色,尤其是将翡翠镯子金叉步摇通通纳入怀中时眼里迸发出的火光,着实让康宁蒙吃了大惊。
  不过,他转念一想,也对,能有几个女子不爱珠宝首饰,能有几个女子不为珠宝首饰心动,又能有几个女子能在珠宝首饰面前神色淡定自如,不显丝毫激动。
  谢婵娟的行为可以理解,不过是普通人家女子的常态。
  康宁蒙发现,谢婵娟不知何时贵气到身边多了一个随从的丫鬟。丫鬟青春貌美明艳动人,眼里透着一股机灵劲,招人喜欢。
  首饰铺的老板推开伙计,亲手帮谢婵娟认认真真包好她所挑的首饰,分文不收,让谢婵娟将包装华贵的首饰带走。
  难道早在千百年前的旭阳城,就有刷脸卡这种高科技了吗?
  康宁蒙迷惑。
  谢婵娟出了首饰店,日光正烈,她便拿帕子去遮挡日光。
  这帕子的手工精致,而帕子右下角绣的凤凰图案栩栩如生,必然出自旭阳城第一绣娘之手。
  丫鬟抱着一堆礼盒亦步亦趋跟在谢婵娟背后,毕恭毕敬,不敢逾越半分。
  谢婵娟花了近一个时辰逛了旭阳城最大的首饰店,较出名的几家布庄,还去醉仙楼吃了桌饭。
  “当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康宁蒙目瞪口呆,震惊的心情不知该如何形容。
  几天前的灰麻雀如今看来的确要飞上枝头变金凤凰了。
  康宁蒙结舌,他倒想看看,谢婵娟这番剧变该如何面对她的胞兄谢无涯。
  谁料谢婵娟回家前,把自己看起来值钱的东西都摘了下来,交给丫鬟,丫鬟会意,抱着谢婵娟今日买的和身上摘卸的东西朝另外方向离开。
  站在谢家门前的谢婵娟还是朴素如莲的谢婵娟。
  谢婵娟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后,才跨进家门。
  康宁蒙尾随丫鬟,欲图追根究底,谁知被东绕西绕,绕昏了头不说,还遇到了一只拦路虎。
  “堂堂七尺男儿鬼鬼祟祟跟着一黄花大闺女算什么英雄好汉?”拦路虎拍拍自己的胸膛,“有本事尾随我啊!放过那些清白的姑娘!”
  康宁蒙上下打量说话者后,道,“越兄,别闹!”说罢,径直想走。
  文越又拦他,“你说你糟蹋女子算什么本事?这青天白日的!”
  “谁说我想糟蹋她了?你别胡说八道!”康宁蒙很想打开文越的脑袋,看看他整日都在想什么龌龊之事。
  两人闹着闹着,康宁蒙远远看见丫鬟走进一高大气派的府门,金碧辉煌,一看就是非富即贵。
  文越窥了眼门上的字样,朝康宁蒙使使眼色。
  “怎么?”康宁蒙压低声音问。
  文越神神秘秘,“你想不想听八卦?”指指那紧闭的红木大门,“关于这家人的。”
  康宁蒙点头,觉得大越拦路虎的形象破灭,一下子可爱起来。
  想,他非常想,卖掉叶灵运都想知道!
  “这家的公子,”文越说话大喘气,“娶了谢家的女儿,门不当,户不对。”
  康宁蒙听完,很想打死文越。
  你这不是废话?旭阳城里沿街叫卖冰糖葫芦的瞎子都知道这事了!
  但他很平静,用比文越还神秘的语气回答文越,“这个,我知道。”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文越道,“你可知这家公子早与谢家小姐背地里勾搭不清,幽会过好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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