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同僚出西皮 作者:动生电动势
Tags:甜文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呵呵在现代或许有别的意思,但是放在那个时候......也是能让人听出其中包含的贬义。
出师未捷碰了一鼻子灰的文越并不气馁,反而再接再厉,“不知兄台叫什么名字?”故意撩拨叶灵运“兄台你也算是我的老主顾了。”
一想到书的钱还没得到应有的赔偿,叶灵运便立即一扫之前的阴郁不振。
他转了转眼珠,撞上了康宁蒙的脑回路,“在下陌千言,陌上花开的陌,千方百计的千,多言无益的言。”
“你也叫陌千言?”大越讶异,看来陌千言真是块金砖哪里有需求就往哪里搬。
叶灵运的表情松动几分,“哪里来的也?”莫非文越认识千言?
一假设到这种可能,叶灵运就激动起来:车祸穿越团有望旭阳城顺利会师!
“我在旭阳城也认识位叫陌千言的人。”文越回答道。
“是名女子?”叶灵运满怀期待。
文越凝重,“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女扮男装......”毕竟凸出的喉结骗不了人。
“哦......原来如此,”叶灵运基本上能笃定是谁那么缺德冒充陌千言,“我竟然与人同名同姓,真是有缘,有缘!”
编,你就继续编,编得一点都不像假的,比之前那个陌千言还真。文越嘴上应和着叶灵运,内心暗暗吐槽。叶灵运眉目间突然闪现的神采完全出卖了叶灵运那不知为何澎湃的内心。
“那兄台你又姓何名何?”叶灵运问道。
文越也不老实,“曹操荀彧郭嘉。”
叶灵运一愣,“莫非你父母是魏国死忠粉?”
“当然不是,比起魏帼,我父母还是比较喜欢钟齐的字画。”大越答道。
而此魏国非彼魏帼。
叶灵运口中的是三国鼎立中雄踞北方的曹魏,文越口中的则是那个时期很有名的女文人,以诗画双绝著称。而钟齐是魏帼被休的夫君,也是个有名的诗人,名声稍逊魏帼,与魏帼曾经也琴瑟和鸣过,不过现在势同水火。
魏帼暂住南方,钟齐长居北方,两人经常写些打油诗隔着千山万水朝对方挑衅喊话,火药味极浓。
叶灵运与文越的对话内容明明风马牛不相及,还能愉快地聊下去,也是蛮神奇的。
“那为何别人要叫你大越?”叶灵运迷惑。
这的确是个好问题,文越一时嘴顺,照实相告,“因为叫我文兄总会被联想成某些不纯洁的东西啊,我又是如此纯洁的人。”
对,虽然文越写黄书卖黄书,但他仍是一个纯洁的人,请因为他真诚的表情相信他。
“那文越兄,”叶灵运放下茶碗,“什么时候能把钱还我?那三本书的钱。”
文越听罢,蒙头将凉茶一饮而尽,抹抹嘴,溜之大吉。
他只留下了一句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书已售出,死也不退!”
世人皆以为他费尽心机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卖书是为了赚钱,谁又能懂他一腔热忱希望有人能欣赏他的作品传播他的文字让他像那些文人墨客一般名垂青史万古流芳。
文越跑得很快,一看就是长年累月锻炼出来的水平,叶灵运压根跟不上。
他追了几步,反倒距离越差越大。
等到完全寻不见文越人影后,叶灵运才气喘吁吁扶着墙,慢慢往自己府邸走。
与此同时,康宁蒙刚从古柏怀中醒来。
此刻的康宁蒙不仅脑瓜疼而且全身都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会盯着房顶回味昨晚傻笑。
如果叶灵运见到康宁蒙这副模样,一定会与他绝交。
大概任由康宁蒙笑足半个时辰,古柏坐起穿衣,回头望了康宁蒙一眼,问道“不起?”
康宁蒙把头缩进被子里,“不要!”其实他睡不着,只是浑身一动就疼,骨头好似散架一般,力气全无。
古柏精悍的身体线条常年被宽端庄肃穆的衣服所掩,被礼乐道义所束,而昨晚,康宁蒙有幸一窥全貌。
古柏替他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盖住不该春光外泄的部分。
“禽兽。”康宁蒙小声说道。
“胡说,”古柏一本正经,“我明明是衣冠禽兽。”
古柏太过坦荡,反羞得康宁蒙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蟹蟹劳纸想不出名字君的地雷~麻麻这个小天使的名字怎么辣么酷炫QAQ
#无聊小剧场#
小叶子:我家蒙蒙被吃掉惹QAQ
太傅:然而一直都是我的蒙蒙
☆、四十一.来来来,我们聊一聊八卦
四十一.来来来,我们聊一聊八卦
叶灵运好几天都没能见着康宁蒙,丁贤的课倒是连续旷了两节。
这日,他巡完城,找了家酒楼,刚坐下,便见谢无涯一身店小二打扮,走过来招呼他。
“谢兄,你.....好巧。”叶灵运道。
“城主好巧,”谢无涯也道,“叶城主要点些什么?”
谢无涯一问,叶灵运就不好意思什么都不点,喝着免费茶水坐一上午了。
他忍痛割肉,要了一小碟这个酒楼最便宜的点心。
谢无涯不知叶灵运是吝啬,颇为奇怪地看了叶灵运一眼。
点心上桌前,谢无涯替叶灵运卖力地擦了三遍桌子。叶灵运起初有点得意,以为这是旭阳城城主享受到的特有福利,直到后来,他发现,每桌上菜前,谢无涯都会弯腰弓背认认真真将桌子擦上三遍。
如此卖力干活实诚憨直的伙计,掌柜估计该乐开了花。
叶灵运朝谢无涯招了招手,“你这干一个月得多少银子?”
谢无涯挠挠头,不明白叶灵运为何问他这个,“一钱银子。”
叶灵运早就听闻这家酒楼的老板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一毛不拔,刻薄尖酸不说,还压榨伙计克扣工钱,留在店里的工作,基本是背井离乡到旭阳城里谋生却没有出路的外来人。
叶灵运又问了谢无涯几个让谢无涯摸不着头脑的问题,谢无涯照实回答。
不包吃住不包三餐,工钱还比其他同规模的酒楼整整少了一半,也就谢无涯还能怀着感恩,没有怨恨的卖力工作。
叶灵运本以为谢无涯父亲死后,虽然养家的重担理所应当落在谢无涯肩上,可他的妹妹谢婵娟嫁的夫家是名门里的豪门,谢无涯理应沾妹夫的光,高枕无忧锦衣玉食才是。
白天酒楼里的客人少,闲时,谢无涯架不住叶灵运三言两语的询问,偶尔聊上几句。
叶灵运得知谢无涯的母亲在他父亲去世后就大病一场,现已送进谢婵娟的夫家府里疗养,有二三十个丫鬟家奴围着伺候,还有由洛都十万火急请来的名医入府诊治。
叶灵运料想谢无涯孝顺,不在母亲左右侍奉必有隐情,就没再问下去。他放在银子欲走,却听谢无涯问道,“叶城主不是在等子蒙吗?这个时候,他大概快来了。”
子蒙便是康宁蒙,康宁蒙曾经嫌弃过蒙蒙这个称呼一点都不阳刚,于是便让熟识的人改口叫他子蒙,后来听着听着又觉得子蒙不如蒙蒙来的亲昵,再加上叶灵运坚决不肯换称呼,于是不得不放弃对称呼方面的执着。
康宁蒙自从知道了谢无涯在这酒楼打杂后,隔三差五便会来一趟,这几日最频繁,而且还和古柏一起。
古柏能清闲多久,叶灵运清楚得很,接下来的日子恐怕忙得连人影都难见到。
谢无涯姿势标准,给叶灵运沏满了一杯茶。
康宁蒙跨步进酒楼时,捂了一下自己的腰。看见叶灵运,康宁蒙由衷地喜悦。
像是被饱经□□的奶汪遇见比自己还好欺负的同类,满怀欣喜地迎来上去,就差眼眶含泪,生出一根短尾巴来拼命摇晃。
“子蒙,你的腰还疼?”谢无涯去扶重心不稳走路摇晃的康宁蒙。
叶灵运表面幸灾乐祸,“被鬼撞了腰,看样子到现在都好不了,估计是一只道行高深的鬼。”心里却问候了一遍古柏全家。
不过,古柏全家现在似乎还包括了康宁蒙。
谢无涯听不懂叶灵运话里的深意,以为康宁蒙是撞了邪,建议康宁蒙去旭阳城边上的金光寺拜拜佛,驱邪避凶。
康宁蒙郑重诚恳拒绝了谢无涯的建议,并向谢无涯再三表示,是叶灵运撞了邪,满嘴胡话。
迟钝如谢无涯也觉得两人之间相当不对劲,但他有职责在身,不好在他们那桌多做逗留,恰好二楼有客人要点单,谢无涯便疾步走上二楼。
“几天不见,甚是想念。”康宁蒙嘴上抹蜜。
叶灵运开始怀疑这个康宁蒙是不是他所认识的康宁蒙,不会真的被鬼上身了吧?
“主上?主上!”康宁蒙叫回神游的叶灵运道,“今晚我去你府上抵足而眠,如何?”抛出自己的真实目的。
叶灵运自然不会以为康宁蒙终于幡然悔悟,发现自己爱的不是闷骚的古柏而是他家英明神武的主上。
“这才几天?你们又吵架了?”叶灵运暗地里高兴。
康宁蒙想要辩解,“当然不是!”但又不好意思拿床笫私事出来细说,脸憋得通红。
叶灵运又是一阵心塞。
康宁蒙这种新式秀恩爱方式,对他造成了不可抹去的心理阴影,阴影体积大概为两座旭阳城。
“主上,”康宁蒙扫了眼周围,突然压低声音对叶灵运道,“恭亲王近期要纳妾一事,你知道吗?”
一提恭亲王,叶灵运就想起余运川那惹人憎恶的嘴脸,“恭亲王再过一个月多,不是要办七十大寿吗?”
说得难听些,一只脚伸进棺材里的人咋还想着洞房花烛夜夜春宵。
“听说是婚宴和寿宴连着一起办,反正要纳的小妾是接入王府几天了,那小妾青春貌美,年方十八。”康宁蒙道。
“恭亲王也算是一代英雄,真没想到如今愿意自毁名声,怕会落个晚节不保的下场。”叶灵运颇为感慨,“不知那小妾是哪家千金?”
康宁蒙卖起关子,“平民百姓,你我都认识。”
叶灵运皱起眉头,脑子搜罗了一圈,都没找出合适的人选。
“谁?”他问。
“无涯同乡,举家离开旭阳城的赵姓女子。”
叶灵运讶异,“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个消息的?!”
康宁蒙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从文越那听来的,后来向太傅旁敲侧击验证为真。”
叶灵运一听,又是不满又是不解,“那为何我在他地方从来听不到半点八卦?”
康宁蒙心想,你肯定一见面就伸手喊人赔钱,人家会理你也是见鬼了。
作者有话要说: 蟹蟹
爱你我们有点怕扔了一个深水鱼雷 投掷时间:2015-06-27 20:36:41
爱你我们有点怕扔了一个深水鱼雷 投掷时间:2015-06-27 20:38:32
爱你我们有点怕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6-27 20:42:22
爱你我们有点怕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6-27 20:43:18
爱你我们有点怕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6-27 20:43:46
爱你我们有点怕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6-27 20:44:05
爱你我们有点怕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5-06-27 20:44:24
爱你我们有点怕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5-06-27 20:45:21
爱你我们有点怕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5-06-27 20:49:29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