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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小道 作者:百里浅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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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幻想空间

  两人干坏事总是一起,不想练功时,就下河摸鱼,爬树掏鸟蛋。可是这与二师兄的心上人有何关系。
  “淡蓝色既是浅蓝色,加上一个白字。”
  “大师兄浅白。”顾颜夕惊讶道。
  雾桑闻言,暗道小师弟明明都要成亲了,为何对情爱一事的反应这般慢。简直比浅白还要迟缓。
  千夜旬点点头,顾颜夕似乎对别人的恋情总是没那么敏感。
  大师兄会绣花!这个结论让顾颜夕震惊不已,从小就和大师兄生活在一起。在山上修道之时,衣食住行都是精明能干的三师兄管理,从未听说过大师兄会绣花。
  三两步追上雾桑,表情非常疑惑:“大师兄绣的荷包送你?”
  雾桑摇摇头,“这本是他的荷包,我要了过来。你问我之时,恰巧在荷包上找到能暗示他名字的东西。”
  “大师兄知道吗?”
  “或许吧。”雾桑的脸上没有落寞的神色,依旧淡淡的。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他明天就到云水城。”
  “去义庄的路上我已经收到他的回信,只是忘了告诉你。”
  “无碍。”雾桑摆摆手,“刚才我探查了义庄的四周。义庄所处的地方风景倒是不错,只是修建义庄之前,那片地应该是乱葬岗。怨气杂乱,虽然不强烈,倒也不能小觑。”
  回想起在义庄的背后,有一个突兀的小土堆,刨开一看,竟是一截白骨。或许正如官差所说,云水城近几年里不曾发生过横死的案件,但不排除,仍有人将死尸抛弃于曾经的乱葬岗。
  旧怨加新怨,慢慢的,积怨已久,即便是白日也会让人觉得寒意森森入骨。
  只是这怨气却是自己最喜欢的东西。
  听闻雾桑的解释,顾颜夕总算明白为什么女尸会在今夜子时变成厉鬼。
  “怨气激发了女尸的怨恨,以至于她能在短时间内变成厉鬼。”
  “什么?”雾桑有些惊讶,竟然这般快。
  “女尸的手指上出现了束魂丝。”千夜旬解释道。束魂丝是地狱的叫法,不知在道士的眼中,那种红丝叫什么名字。
  “束魂丝!”雾桑惊讶的拔高了声量,片刻又显得有些激动,“真是好东西。”
  “什么是束魂丝?”顾颜夕疑惑道。他从来不曾听说束魂丝。
  “简单来说,就是出现最强厉鬼的征兆。”
  “师父不曾提过此事,你为何知道?”
  “束魂丝是地府的叫法,人间极少出现这种厉鬼,也就没有专属的名字。”
  “地府,为何我从未听小白提起过。”顾颜夕心里有些不平衡,小白不说也就算了,就连千夜旬也未提及过。不由得拿眼神瞥了一眼千夜旬,表示不满。
  难得见顾颜夕小孩子的模样,初见他在宋府,那时的他才独自游历不久,经验尚且不足,与自己想处时,时常会流露出孩子般的天性。
  如今,经历了这么多,他也长大了不少。
  “我们在一起从未遇到过这般情况,因此我也就忘记提了。”千夜旬有些讨好的说道。
  顾颜夕轻哼一声,撇过头去。
  千夜旬觉得有些好笑,上前扯住他的袖子,眸子深邃晶莹,“小颜。”颜字的语调缓缓上翘,惹得顾颜夕心里一阵轻微的颤抖,这人就知道用这招对付自己。
  “都要成亲了,还耍小孩子脾气。”雾桑调笑道。
  顾颜夕不理会雾桑,拉着千夜旬径直往前走,到了沈府也无须通报,直接由小厮领着找到二人。
  沈孟轩和江易泽倒是好兴致,在小池旁的凉亭喝茶聊天,举止亲昵,也不怕被下人看到。
  穿过木质的拱桥,顾颜夕轻咳两声,引得两人的注意。
  “小颜。”沈孟轩高兴的上前迎接,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红色。
  顾颜夕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笑调笑道:“我倒挺好奇,沈伯伯竟然轻易放过你了。”
  提到此事,沈孟轩脸色顿时垮了下来,“爹虽然没打断我的腿,却罚我抄一百遍家训。这两日我的手都快断了。”
  “找人帮你抄。”顾颜夕望着江易泽道。
  沈孟轩闻言,赶紧摇了摇头,“不行,爹说了要是发现哪一个字是别人帮我抄的,就重抄一百遍。你知道依我爹的性子,他肯定做得出来。”
  顾颜夕轻笑出声,喃喃道:“活该。”
  “小颜,你说什么?”沈孟轩没听清顾颜夕的话。
  “我没说什么。”
  千夜旬见沈孟轩明显被顾颜夕欺负了,心中感叹果然还是小孩子。
  “小颜,这位是?”
  “我的二师兄雾桑。”
  既然提到了雾桑,他也就不好意思站在背后,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雾桑。”
  “在下沈孟轩,这位是江易泽。”
  一眼看出江易泽是习武之人,雾桑来了兴致,整日和妖鬼打交道,武功也没什么用武之地,好不容易寻到知己,顿时觉得手痒了。
  “敢问江公子可是学武之人?”
  “正是。”江易泽亦看出了雾桑是习武之人。
  “不知我是否有幸能和公子切磋武艺?”
  “求之不得。”
  于是一人因学道而甚少用到武功而手痒不已,一人由于碰不到高手而心痒难耐,碰到一起,自然想要比试比试。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沈孟轩不解,“小颜,你师兄不是道士吗?”
  “他是修道之人。”
  “道士也会武功?”
  沈孟轩呆呆的表情逗得顾颜夕轻笑出声,“谁说道士不会武功,要是遇到山贼拦路抢劫,不会武功怎么逃脱。”
  “用道术呀。”
  顾颜夕无奈,道术不是万能的。况且凡人修道与千夜旬是完全不一样的。
  三人在凉亭喝茶等着他们回来。
  沈孟轩常侧头看着江易泽离去的方向,就连和他说话,也显得心不在焉的。
  问他一句话,他要反应许久,而且还是答非所问,顾颜夕无奈,只得由着他去。
  直到江易泽的出现,沈孟轩的愁容才舒展开来。
  江易泽一坐下,沈孟轩立刻为他倒了一杯温茶水递到他眼前,江易泽对他一笑,接过杯子咕噜几口就喝完了,沈孟轩怕他不够,又给他倒了一杯。
  连喝三杯后,沈孟轩没觉得不好意思,江易泽脸皮挂不住了,不着痕迹的按住了沈孟轩的手,示意他已经不渴了。
  雾桑提着茶壶自顾自的喝了一杯茶,低头时倒有种心境悲凉的感觉,这里除了自己都是成双成对。所幸浅白明日就来了,一年未见,不知他过得可好。
  心中突然一动,真想明日能立刻到来。
  “怨鬼杀了俞府的丫鬟,倒有种挑衅的感觉。只是俞朝威定然不会将此事与鬼联系起来,反而会认为是武林中人对他的嫉恨。”顾颜夕把玩着杯盏。
  茶杯在手里转了几个圈,淡淡的茶水沿着杯壁晃动,没有一滴洒漏出来。眼神锁在杯沿,忆起义庄的无头女尸,眸色一沉,俞朝威,怨鬼,无头女尸,究竟能牵扯出一段怎样的故事,会和赫莲教的灭教之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吗。
  若说没有,为何怨鬼会选中江易泽。江易泽是赫莲教的少主,身负血海深仇,而怨鬼跟着他一年却未伤害他,就连他保护的人也未伤害。怨鬼又对俞府中的丫鬟下手。
  无论怎么想,这一连串的事件都把苗头对准了赫莲教一案上。
  大胆的猜测一下,怨鬼死于俞朝威之手,他生前是赫莲教中的人,死后他化为怨鬼找到少主,借此机会告诉少主俞朝威是凶手,让少主报灭教之仇。
  然而,又经不起推敲。江易泽是少主,又是赫莲教唯一的活口,按理说更应该保护好他,而不是让他去对付武功比他高强百倍不止的武林盟主。
  而且凭借怨鬼的道行杀死一个凡人简直易如反掌,又何必多次一举。
  顾颜夕苦恼的皱着眉头,想不通怨鬼的目的何在。
  千夜旬轻轻握住顾颜夕转动茶杯的手,将茶杯放正于桌子上,冲他微微点头。
  从手掌上传来熟悉安心的温度,顾颜夕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呼出,等着千夜旬说话。
  “江公子,你曾说想找到灭教的主谋,让他公然还赫莲教一个清白。你不觉得这个想法太过简单而且不切实际?”
  “赫莲教本是正教,做的生意也是干干净净,何曾做过杀人越货之事,遑论□□妇女?”提及污蔑赫莲教的种种谣言,江易泽难免情绪不稳,“若是有一天我找出真凶,直接手刃主谋,又如何对得起赫莲教的清誉。唯有让主谋还我教一个清白。”
  “你可曾想过为何赫莲教会平白无故遭遇谣言灭教?”千夜旬淡淡说道。
  “想过无数次,却想不出原因。”江易泽满脸失落的说道。
  “赫莲教乃一个小教,有何能耐与江湖各大门派作对?”
  “我爹与世无争,就连最初的小谣言,也未曾放在心上,不去澄清,任它散播。况且我爹当时说过出了赫莲教我就不是少主。”提及旧事,江易泽才发现这句话有些不对,为何要这样交代。
  “你爹是怕谣言如滚雪球,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就会遭到难以预料的灾难。所以一早他便给你想好了退路。由此我相信你爹并没有心思也没那个能力与各大门派为敌。”千夜旬没有丝毫贬低赫莲教和贺祁霖之意。
  明白千夜旬只是就事论事实话实说,江易泽点点头表示赞同。
  “最初的小谣言,爹说是有人造谣,并没有去理会。只是没想到时隔四年却突然传出骇人听闻的谣言,以至于赫莲教被灭教。我实在想不通这是为何?”
  江易泽痛苦不已,那段幸福的日子成了过往,疼爱自己的爹娘,还有教徒对自己的照顾。“正如你所说,他们为何会针对一个小教。”
  “你娘任倾歌的身世如何?”
  听到任倾歌三个字,顾颜夕只觉突然抓到了一丝希望。或许能从他的口中问出更多的信息。
  雾桑一直安静的听千夜旬与江易泽的对话,心中对千夜旬敬佩不已。
  他只是坐在那里,绝色容颜,身姿挺拔,面上淡淡的笑,表面上他很随意,却句句引着江易泽说出更多的话。
  尽管这人身份成谜,雾桑还是很欣赏他。同时也赞同顾颜夕能得如此爱人,也真是幸运。
  沈孟轩很想知道更多关于江易泽的事,奈何他对两人的对话听得不甚明白,于是只得放弃。
  “我娘是一个富家小姐,十三岁与俞朝威的儿子定亲。但她在十五岁的时候爱上了我爹,她以死相逼,俞朝威才主动退了这门亲事。”
  真相似乎慢慢浮现了。
  突然想起什么,江易泽凝眉深思道:“俞朝威的儿子叫俞泊寒,但他在十一年前便失踪了。”
  “失踪?”顾颜夕惊讶道。
  “对。突然失踪了。江湖传言他太爱我娘,始终接受不了她嫁给了别人,因此隐居了。也有人说他是自杀了。他身为武林盟主的儿子,被给予厚望,怎么可能自杀。或许真的是隐居了。亦或浪迹天涯。”
  此时顾颜夕的心里有点抱怨流月,让他去查俞朝威的事,只说了俞朝威的儿子叫俞泊寒,更多关于他的事便没说了。
  俞泊寒不是失踪,就是死了。
  “何时失踪?”千夜旬问道。
  这件事牵扯出了更多,看似凌乱不堪,却又感觉得到他们之间的联系。
  “我只记得是十一年前,具体时间并不知道。”江易泽不明白为何千夜旬突然问起了任倾歌和俞泊寒的事。“你觉得赫莲教灭教之事与我娘退婚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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