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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照沙洲 作者:不想吃药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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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怅然若失 恩怨情仇

  不就是给男人换个衣物么?自己也是男的,怕什么?
  阿夕快速回复了漠然的状态,看对方光溜溜的身体就想象是一头褪了毛的猪。
  段阡陌悠然的张着双臂,晨曦透过窗棂洒入室内,他昂首静立的姿势就像一座不容亵渎的雕像,散乱的发丝垂在玉色的肩,修长的颈脖连着一线精美锁骨,保养极好的肤质细腻白皙,肌肉不算厚实却有看得见的劲道,宽肩窄腰,腰线笔直延伸到窄胯,犊鼻裤下两腿修长肤质紧致,褪下的丝质衣物如云朵堆积在脚下,让人情不自禁浮想联翩。
 
  ☆、第五章
 
  好不容易穿好衣物,阿夕暗自松了口气,不等段阡陌吩咐,端起水已经凉透的铜盆重去换了热水,再返回时云雾和几个丫头已经在收拾房间,伺候段阡陌漱口。
  带他洗漱完毕喝了茶,云雾带着丫头们退下,阿夕正要跟着一起出去,被他唤住。
  拿起桌上一封烫金请柬递给阿夕。
  “西羌王?”阿夕看完还回请柬,不明白段阡陌为何突然对他信任至此,西羌是塞外和月氏齐平的大族,短短十年间占领了塞外以南的大片疆土,近几年更有入侵北边取代月氏的趋势。
  西羌王下请柬给西藩王定是想趁势拉拢这位藩王,有了藩王的肯定,西羌即可没有后顾之忧的向北侵蚀。
  “西羌王赛漠你见过么?”段阡陌问。
  “我只是月氏平民,哪里能见到过西羌王。”
  “是么?”段阡陌偏过头看他,眼睛亮的惊人,“本王同你交心,你却将本王的真心弃如敝履。”说着手捂住胸口,嗔道:“没良心!”
  阿夕摆着一副木然的脸,问道:“王爷当真是想帮助月氏?”
  “谁说本王是帮月氏,那些打打杀杀抢地盘的破事最不好玩了。”凑进一张宜喜宜嗔的脸,眯着眼笑,“本王是帮阿夕,你可是本王的宝贝。”
  阿夕表面淡定的看向窗外:“……”
  良久,干干的问道:“怎么帮?”
  ……
  塞外的居民入关是需要通关文牒的,部落族长可带随从五名,各族首领可带随从十名,且不能携带武器。
  在肃州城中最繁华的街市有一座酒楼,名叫‘满月楼’,西藩百姓信奉月神,认为月亮是圣洁和美的化身,每月初一都会祭香乞求高高在上的月亮快些圆满,也好让人们感受瑶华赐予的福泽。
  酒楼里最有名的菜是手抓肉,最嫩的羊羔子现杀现烤,取腿部的活肉撕成一片片的,撒上芝麻葱花香菜,上桌后食客们直接用手抓了吃,配上二十年的极品女儿红,肉香酒醇,那滋味才是真真地道。
  段阡陌右执着筷子翘着小尾指,夹了一片肉细嚼慢咽,左手还不忘轻摇折扇,衣袖下露出一截精致的手腕,这副模样在满月楼中显眼的很,西北人习惯了大马金刀的大口吃肉,这南方小兔子让西北大老爷们想用眼睛狠狠的鄙视完了再——咽下一口暧昧的唾沫。
  “慢些,没人和你抢!”段阡陌瞥了眼旁边埋头苦干的阿夕,这孩子在王府是不是从来就没吃过饱饭?
  阿夕舔去嘴角的芝麻,粉色的小舌头溜溜滑过嫣红的唇瓣,布满油光的嘴唇就像含着露珠的海棠,段阡陌也舔舔唇,无耻的想象舌头滑过的地方是那片娇艳的海棠。
  阿夕添完唇,随之又舔沾着油和芝麻的手指,段阡陌心里一悸,匆忙阻止他试图勾引自己想入非非。
  拿过温热的湿布巾,仔细的擦干净阿夕的每个手指头,包括手指缝。
  “舔手指不卫生,你们月氏人都这样么?”段阡陌边擦边柔声问。
  阿夕心里本有些说不出的牵动,听到段阡陌这话,忙抽出手,冷冷道:“月氏人吃肉从来都是用手,可不像有些人用筷子还要翘起小拇指,大冷天还要摇扇子,在我们族里,管这种人叫‘南方的兔儿爷’。”
  段阡陌不气反笑,噗呲笑出了声,“什么你们族里人说?是你自己起的名儿吧?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叫‘南方的兔儿爷’?”
  “就是比西北的兔儿爷还要兔的兔儿爷!”阿夕胡乱扯完,拿起酒碗灌了一口,眼睛不免一亮,“好酒!”
  “二十年的女儿红,当然是好酒。”看向阿夕,道:“你还是半大的孩子,酒要少沾。”
  阿夕喝下一碗酒,将碗放上桌面,淡淡应道:“我有分寸。”
  “吃饱了没?”
  阿夕见段阡陌问完就掏银子准备结账,忙问:“不是约好了塞漠么?”
  “那种酒席哪能安心吃饭,本王是怕你饿着。”说着还丢了个媚眼。
  阿夕别开脸垂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来满月楼时,段阡陌选择的是大堂的位置,靠近门边,不管进来什么人,这个位子都能清楚看到,而段阡陌今日穿的甚是惹眼,梨花白的丝缎长袍,金线绣着大团的兰花,衬得肤色白里透着粉,黑发松松挽了个髻,及腰的长发流泉般披散在肩后,慵懒而又妩媚,不说谁都不会想到他就是西藩王,不怪阿夕说他像兔儿爷。
  厚帘子被大力撩开,随之进来一行人,领头的一个年轻男子浓眉大眼眼窝深凹,鹰钩鼻下薄唇显得刻薄寡恩,穿着黑色狐毛大氅,身个极高,却不是虎背熊腰的那种,身材很修长,那双迈着步子的腿显得有劲又结实。
  他身后一排十个人个个脚步轻盈,一看就是练家子。
  男人目光如鹰,才进门就瞥见了旁桌的段阡陌和阿夕,本是有着堂馆儿领上楼去雅间的,在看到段阡陌时返回两步来到桌前。
  “这位爷,这会子正是饭点,大堂已经没了空位,您订下的雅间小的给你留着呢,请随小的上楼吧。”堂馆儿心道这人怎么在这桌停了下来,那长得像花似的公子只怕是入了这人的眼,赶快把他领上去,不然只怕要闹事,堂馆儿跑了堂子不下十年,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
  男人瞥了眼堂馆儿,他的手下立即会意,将人给拎到了一边。
  “能拼个桌么?”男人的汉语不算流利,眼睛死死盯着段阡陌。
  “不能!”段阡陌言简意赅到出乎阿夕的意料。
  男人没发怒,长臂扯过旁桌的椅子一屁股坐下,挑衅的望着对面的段阡陌。
  段阡陌的沉默又超出了阿夕的预料,谁都看得出这男人是企图调戏的前兆,就算是他故意而为之,难道真将自己的脸给别人摸一下?
  男人眯眼打量着对桌的段阡陌,深瞳里闪现着暗色的精光,像看到猎物的鹰。
  段阡陌视若无睹,满上一杯酒,翘着兰花指拿起酒杯,玉白的手被男人的大掌覆上。
  “有缘同桌,难道不请我喝一杯吗?”男人的手滑过段阡陌的手背,从他手里拿过那只酒杯,仰头饮尽,视线却一直停在他脸上。
  阿夕不知从哪里冒出了邪火,背脊一直就要起身,被段阡陌按住膝盖,示意他莫动。
  “你这人还真无赖,我没请你坐你倒是一屁股坐下来,还抢我手里的酒吃,如此欺横霸市,真当肃州这块地没王法了么?”段阡陌不像是恼怒斥人,声音温吞吞的倒像是打情骂俏。
  男人被他软绵绵的媚眼勾得来了兴头,“哈哈哈,没你这样的美人招摇过市哪来的欺行霸市?我看上了你,做我的帐下美人怎么样?”
  “啪!”
  阿夕重重搁下碗,包着满口的酒液一鼓作气噗了男人满脸。
  身后的手下立即上前,一只大掌已经拎住了他的衣襟,男人抹去脸上的酒,缓缓拦住手下,打量一脸漠然的阿夕。
  “嘿,这小子性子够烈,看来不是汉人嘛。”凑过一张大脸看阿夕的眼睛,哈哈一笑,“原来是月氏人,月氏那种野蛮族群也能生出你这模样的孩子,想不到啊,我喜欢,跟爷一起走怎么样?”
  说罢大手抚上阿夕的脸,被他一脸厌恶的躲开了。
  男人的声音很大,大堂内的食客均被这桌吸引,有看热闹的,有低头窃窃私语的,还有胆小的赶紧结了帐贴着墙面挪出店堂的。
  男人的话挑起了阿夕的火,骂他打他都能忍受,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骂月氏人野蛮。
  霍然立起,挥开拳头就招呼上男人的脸,对方闪躲不急,生生吃了他一拳头,火辣辣的疼也让男人真起了怒火,一巴掌打向阿夕的脸,那一掌用了十足的力气,阿夕整个人被打飞出去,撞倒了几张桌子才落地。
  段阡陌眼看时机到了,将手中杯子一摔,清脆的响声过后,门外涌进了数十名统一着装的王府侍卫。
  男人有些懵,蹙眉看向段阡陌。
  “本王管辖内的肃州容不得你等狂妄之人!”
  “你你你,就是西藩王?”男人又气又悔,不可置信的看着段阡陌。
  “本王正是!”段阡陌绕过桌子,喝道:“将他们押去肃州府,本王会亲自问案!”
  那些人一听此话,均摆出全神戒备的姿势,待侍卫们快靠近时,最外面一人陡然掀翻了一张桌子。
  “快走!”
  十人身形矫健,护着那男子冲过侍卫的重围,闪出了满月楼,侍卫们嘴里喊着:“抓住他们!”动作却是不紧不慢的,追出了数步,那些人早已经骑着马绝尘而去。
  阿夕抹去嘴角的血迹,扶着桌子站起来,看着段阡陌摇着折扇的身影,感觉心里有些难受,好像堵堵的不顺畅。
  这是段阡陌想的办法,西羌王好男色,由他来引诱对方,挑起口角后只要对方动了手,他再亮出王爷身份,这样一来既不会得罪了西羌王,又能让他不敢表明身份落荒而逃,段阡陌没有告诉阿夕他的计划,当然更加没有让他去挨那一巴掌,但阿夕心里清楚,他一个王爷怎么可能自己将脸给人扇,这桌上除了他就是他,带他来的原因难道不就是这么?
  至于他没事先向阿夕说明的原因,只是看他聪明不聪明,而且这事从客观角度来看,确实是对月氏有利,作为一个月氏人,将自己的脸给人扇一巴掌也是无可厚非,想到这阿夕心里平静了不少。
  “发什么呆?”段阡陌的手指轻轻擦过阿夕的唇角,低头俯身朝伤处吹了一口气,“还疼么?”
  别过了脸,避开他的温柔,淡淡道:“多谢王爷。”
  
 
  ☆、第六章
 
  “喜欢养鸟么?”
  “鸟不该关在笼子里被人亵玩。”
  “那……买只乌龟养?”
  “……”
  “想吃红豆团子么?”
  “我讨厌甜食!”
  “那去吃手抓肉?”
  “不饿!”
  “去看戏?”
  “看不懂!”
  “喂,出来逛大街就该高高兴兴的,麻烦您能换一张向上弯的脸么?”
  “阿夕只有这张一脸,或许王爷能换个人。”
  段阡陌停下脚步,一把扇子摇的呼呼作响。
  阿夕也停下,往后退了一步,规规矩矩站在他身后一步外。
  转身想训人,又找不到理由训人家,段阡陌头一次对讨好一个人手段用尽黔驴技穷。
  那日在满月楼赶跑了塞漠,不经意将阿夕受伤的神情收进眼底,那一刻他的感觉就和草场那次一拳击中阿夕的胸口时一样,心头有些微微的扯痛,不明原因的想补偿,虽然他并不需要去理会一个下人的感受,可这几日自己的行动完全就是不由心操控。
  “你汉语学的那样好,知道‘适可而止’的意思么?”
  段阡陌低头俯视阿夕的脸,果真看到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悲伤,随即平静如水,“阿夕只是一个下人,陪王爷出行只是尽自己本分,王爷大可不必顾及一个下人的心情,您可以选择无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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