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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清减 作者:冰雪双鱼丢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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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布衣生活 盗墓

  还是小花和黑眼镜,发挥魅力,三言两语就把这两个女孩子勾引走了,吴邪于是就将手里的花递了上去,众人都在起哄让他跪下说声“我爱你嫁给我吧”之类的话,幸好苏莹也不顾害羞,一把就从他手里拿走了花,嗔着让她们不要闹了。
  两人一起坐在了床沿上,一会儿有十几碗花生汤圆从楼下送上来。两碗给新郎新娘,其他都给众人吃了。吴邪只吃了一口就放下了,甜得他满嘴苦味。
  之后又是一些长辈走来叮嘱,无不是对吴邪说的,不过是些让他好好待苏莹之类的,吴邪只是点头恩恩地应,之后苏莹母亲也抹着泪上来,让女儿女婿好好过日子,苏莹的眼圈也红了,她的妆很淡,那脸色倒显得有些苍白,不知道是不是也累着了。大家见新郎新娘都一脸的疲态,也就没有再闹腾。因为天气太冷,小安没有被抱来抱去,也不宜坐船吹风,一大早就坐在轿车里送到吴家去了。
  接下去吴邪也不太记得了,两人一起出来,给苏莹父母嗑了头,然后外面就铺了许多的麻袋,要新娘子一个个踏过去,取的是“传宗接代”的意思,不过反正这个任务是完成了,所以很快就走完了。
  到了码头边,船上的嫁妆早就放好了满满的,光闪亮亮的嫁妆,村民们挤了一码头,都笑着说着,上了船,新娘子就被众人围着坐在船舱里,吴邪现在是不能坐在船头了,只好也进去陪着。幸好浙江农村风俗,在路上新人是绝不能说话的,倒是省了吴邪许多事。
  到吴家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虽然天早就黑了,但吴家村仍然是亮如白昼般。大红的地毯早就一路铺到了码头上,客人们比早上多了许多,都争先恐后地来看新娘子。吴邪拉着苏莹的手,上了岸,踏上红毯,苏莹觉得吴邪的手冷得像冰似的。
  此时,糖果、香烟,还有各色的彩纸、泡泡,许多东西都从天而降,就这么一路走过去,走了很久,才来到家门口,吴二白和吴三省站在门边,吴一穷夫妇和三叔公都不在,想是已经坐在里面了。客人们推推攘攘地挤着,场面别提多乱了,好几个喜娘在前面教着新郎新娘怎么走,怎么做,吴邪是根本听也听不清楚,像个木头人一样,由小花在背后指示着。
  好不容易进了内堂,给父母也嗑了头,此时小安也早就被抱来了,抱着站在旁边,两人跪下嗑头,苏莹喊爸妈的时候,吴夫人还是哭得稀里哗啦,停也停不住,看得吴邪心里也酸楚不已。
  夫妻对拜过后,就送进了新房。因为已是晚饭时间,所以换了衣服马上要出来敬酒。新房很小,也没什么遮避物,只有床账还挺厚,还有好几层,苏莹就上了床,放下所有账子,吴邪拿了要换的衣服,背对着床,迅速地换好了衣服。
  敬酒的衣服是中式的,吴邪是暗红色的褂子,苏莹则是大红色绣着金丝鸳鸯的旗袍,她向来都瘦,但因为刚产后,所以反而恰到好处,看上去也有一种美丽温柔之处。外面披了一件雪白的狐皮短袄,吴邪觉得这袄子白得不像话,心里觉得一定是假狐毛做的。
  他就这么神游太虚,混混沌沌的,被小花和黑眼镜护着,苏莹由伴娘和秀秀陪着,一起去各桌敬酒。因为桌数太多,所以只能挑重要的来。小花紧紧地盯着吴邪,一有酒就帮他挡,坚决不能让他沾上半滴。
  幸好这次吴邪没有叫什么同学,在座的都是农村人或是长辈,没有人戏弄他们。
  他们一路敬着,敬到后来,吴邪已经搞不清楚了,只看到所有人都长得一模一样,反正有人说恭喜他就说谢谢,黑瞎子把“酒”放到他手上,他就喝,喝下去也辨不出味道,然后又分烟又分糖,大家都说新郎乐傻了。
  不过吴邪还是有点点印象的,当他走到某一桌时,有一个很奇怪的人,一直都低着头,没有正视过他,那中年人长得很普通,他根本没有见过,可就是无端觉得很熟悉,想仔细瞧瞧,无奈头实在晕得厉害,可是他还是不受控制地一把抓住那个人的手臂,迷迷糊糊地:“来,我跟你干一杯!”
  突然,身后被人一拉,原来是吴三省的一个伙计:“小三爷,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没想到你这小子,福气不小啊!今天非得干掉三大杯不可!”
  旁边也有人起哄,吴邪被这么一闹,也只好应付着,等他再想起来,已经是走了好几桌以外,他再回头,那桌上的中年人已经不见了。
  一直到闹洞房的人全部走散,几乎都是凌晨了。耳边总算清静下来,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吴邪用手扶着额,倚着床沿。苏莹也不顾新娘子的羞涩,忙从床上站起来看着他:“你怎么了?不舒服?”
  “我没事。太晚了,你睡吧。”明天还有回门这一关呢,天哪,这怎么没完没了的!
  苏莹看着他几乎毫无血色的脸色,又看看床和四周,红着脸道:“要不然,挤一挤吧。总不能这么坐一晚上。”
  “没关系,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他站了起来。
  苏莹看了看窗外,只是说了一句:“你穿件衣服出去,太冷了。”
  “不用了。”吴邪轻轻打开房门,朝四周看看,确定没有人,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外面是冷到了极点,冷风一吹,吴邪倒是清醒了许多,不由精神振了振,他加快脚步,绕过屋子,来到了后门,那边是一大片田野,也没有像前面那么灯火通明。今天没月亮,一点浮云也没有,星星倒是在天空中密密麻麻,明天又是一个好晴天。
  吴邪就这么绕着田梗一个人走着,他没有喝一滴酒,虽然不太舒服,但走得还算稳。这田梗他小时去上学,每天必走两次,当时觉得好长好长,可现在,才走了几步,就到头了。
  于是他转了一个弯,又走另一个田梗,这离新房有点远了,回头望望,只剩下了一点灯光。
  按照习俗,新婚第一夜,是不能关灯的,要亮一晚上,所以不怕回不去。吴邪确定这灯光很远了,才停了下来,然后,整个人一软,便仰躺在了地上。
  他的背贴着冰冷潮湿的泥地,一股极强的寒气,冲进了身体里。
  他把手放进口袋里摸索着,摸了半天,摸出一张折得四四方方的纸条来,展开来举在眼前,可是实在太暗了,他看不清上面的字。虽然那些字,他背也背得出来。
  他就这么看着,很仔细,就像看得很清楚似的,那一笔一画,刚劲有力的字体,他几乎完全可以模仿得出来。
  田野里奚奚索索的,不知道是风还是虫子,一滴夜露不知道从哪里落下来,落在了他的脸颊边,停了停,又滚落了下来。
  他被冷得一冰,以为是泪,忙用手一抹,却只是夜露,他的眼睛,仍然又干又涩,完全挤不出眼泪来。
  此时此刻,吴邪并不知道,就在不远处的山坡上,也躺着一个人。
  这个人也是仰躺在杂草地上,他用手枕着头,他的眼睛,看着对面那几乎看不到的一点灯光。
  那是吴邪新房的灯光,他知道,今天一晚上,是不会灭的。
  他不知道此刻新郎新娘在做什么,他也不去想,就想这么躺一躺,看着满天的星光,偶然,看一眼对面那若隐若现的灯光,静静地想一想。
  他在想自己将来,该怎么走下去。
  吴邪也在想,他把纸条重新折好放进了口袋里,小心地放好,枕着头,看着星空。
  过了今天,还有明天,还有后天。他未来的路,还好长好长。终究是要走下去的。
  他不会再哭了,也不会再软弱得像个孩子,他现在是真正的上有老,下有小,生活的重担与责任,全部都已经压了下来。
  再也没有人护着他,没有人把他拉到身后,没有人对他说:“吴邪,有我!”
  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他没有必要再去计较是错还是对,是悔还是恨。
  从此以后,闷油瓶,将你深埋心底。
  爱你,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一道流星在夜空中划过,山坡上的张起灵的眼眸晶亮,寒冷而清澈。
  再见了,吴邪。
  从此以后,爱你,与你无关!
  ————————————《清减》完——————————————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能看到这里!
  下半部《成全》还将继续,所以这并不是一个悲剧。
  求评啊!求评!
 
  ☆、第一章 熟悉的陌生人(一)
 
  北京的秋天,是一年中最美的季节。
  从十五楼的办公室落地窗望出去,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阳光和煦而又灿烂,犹如情人温暖的目光,可以让人暖到心里去。
  如果俯视的话,就会发现在高楼林立的大厦底下,汽车犹如一只只忙碌的五颜六色的甲壳虫,穿梭在各个立交桥与马路之间,飞速地形成了繁复的蜘蛛网,让人目不暇接。
  但是张起灵却没有闲心走到窗边好好地品味一下这难得的好天气,此时的他,正埋首在一堆汉代的陶器中间,这些都是前期从一个汉墓里出土的陪葬用品,由于是成套出墓,且制作精美,恰好过段时间有个中外文化的交流会,这批陶器也被选中去参加展览。
  他此时做的就是检查这些器具的破损程度并予以修复。
  其实这些工作早就不需要张起灵去做了,他现在也不再是那个默默无闻刚入考古界的一名小菜鸟。几年来,他的职位也像这办公室的楼层一样,从最初在二楼一个小房间里与几个人拼一台电脑,到现在挤入考古所十五楼的精英专家行列。他不但拥有了自己独立的大办公室,并且在办公室外,还有好几个协助他工作的助手。这些人无一不都是佼佼者,而今,也只能给他打打下手而已。
  当然,除了他自己的刻苦勤奋外,这一切与奚跃华的栽培不无关系。早就升为副所长的奚跃华,一直都很看好他,力排众异,将最难最重要的工作都交给他这个所谓没有工作阅历的毛头小伙子,直到他每次都交出一份完美的答卷,才让所里上上下下都心服口服,再无半点微辞。
  但是职位越高,张起灵却反而感到不自在。越来越多的冗长会议,没完没了的报告,以及那些不得不去参加的应酬,实在让他极为反感。尽管奚跃华已为他推掉了许多,但有时候还不得不去应付。尤其是这段时间,奚跃华出国考察,所里的许多事务都压到了他的头上,让他不胜其烦。
  但他毕竟不再是几年前那个我行我素目空一切的张起灵了,一连串不堪回首的往事,让他懂得了在这个世界生存,总还是不得不依循做人的法则。可是太累太烦,而且现在也不再有目标,无论他的职位有多高,多受人尊重,那最初的目的,已经离他很远了。
  所以他也常常想,是不是要放掉这一切,重新回到习惯的独来独往的过去,反正一切都已没有意义。何况自己不老的容颜,也是难在这里做长久的。然而,每每想要下这个决心,却不由得又会犹豫。他不知道为什么,仿佛心里那一簇早已死去的火苗,总是会不时地冒一缕烟出来,烧灼着他的旧伤口,总是要伤到体无完肤才肯罢休,也因此迟迟不肯结痂好转起来。
  “叩叩。”外面传来有礼貌的敲门声,随即便是助手小单的声音,“张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他头也不抬地说。
  门被轻轻推开,小单走了进来,他是一个二十多岁,个子矮敦敦的小伙子,浓眉大眼,看上去挺稳重,但做起事来还是有点浮躁。
  小单手中拿着一本记事本:“张先生,下星期的工作安排我已经发到你邮箱里了。”
  张起灵“恩”了一声,仍然低着头整理手里的东西。
  小单并没有走,他已经做助手年余,对张起灵的脾气多多少少了解一点,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提醒,张起灵可能到下个月都不会去看邮箱。别看他做起事情来一丝不苟,但是在平时的生活中,却总是丢三落四的,对于没兴趣的事情,抛到脑后是很平常的。所以又说:“要不然,我先和你简单说一下?”
  “随便。”
  小单点点头,打开记事本,清了清噪子,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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