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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玉璜 作者:阳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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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位先生不必多礼。”伏念张良站起来后便不卑不亢地抬起头,颜路在心里别扭也只是片刻,叹了口气对自己道:罢罢罢,终是要见面的,过于逃避反倒有些刻意的嫌疑,于是也缓缓抬起头。
  赵政的目光从张良身上移到伏念身上都无异样,唯独落在颜路身上时呼吸一滞,膝盖前的衣料被他抓得皱成一团。
  纵使这么多年过去,人变化不小,但那双眼睛不会认错的……阿繇……无繇……难怪这么多年寻他不到!
  也不知费了多少力气,赵政方才将自己胸中激荡的情绪控制下来,不让在场另外两人察觉。
  他艰难地将目光从颜路身上一点点挪开移到伏念身上,然后道:“朕忽觉得身体不适,今日失礼了,三位先生莫怪,朕会派人将你们送回去。”
  从未听过赵政有什么疾病,适才也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但看赵政的样子确实不像作伪。伏念张良心中不解,颜路却明白得很。
  不想见到自己么?也好……
  谁知三人起身告退,刚一转身便听身后的人又道:“朕听闻……儒家二当家医术不凡,便留下给朕瞧瞧罢。”
  颜路脚步一顿,身形一僵,忙迫使自己镇定下来。赵政以命令的口吻说出的话实在不容反驳,伏念张良还想说什么都被颜路以眼神制止。
  “是。”颜路转过身,躬身行了一礼。待伏念张良离开,赵政立马遣散所有宫人。二人近在咫尺四目相对,任之前心绪如何翻涌,现下却都没有说话……
  这哪里是面色蜡黄?面容保养得当,生得十分出彩;身上穿的也不是白衣,而是一身端正素雅的蓝白儒服。分明活脱脱一个身形挺拔端方俊雅的君子,哪里是什么落魄任侠?
  一身气势逼人的华贵黑衣,一副苍松劲柏般的身姿,加上睥睨天下的王者气度,哪里还像儿时那个落魄却倔强的孩子?
  二人相互打量着对方,却都不说话。随着时间的流逝,空旷的大殿里气氛开始诡异起来。
  突然一只有些颤抖的手伸至颜路眼前,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赵政见他如此反应,心中隐隐有些不悦,便往前逼近了一步,自顾拿下他额前刘海上一点白色的飞絮,往他眼前晃了晃。
  颜路难得有些窘迫,尴尬地轻咳一声道:“适才来的路上……”谁知话未说完便被打断:“嗯,朕……我听人说了。看来儒家二当家颇受欢迎啊。”这么一问一答过后,双方再次沉默了下来。
  “为何不来?”虽然是平静的语气,却不自觉地带上几分咄咄逼人的味道,赵政说完自觉不妥,又有意缓和语气补充道:“这些年明知我在找你,为何不来?”
  有那么片刻,颜路好像觉得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孩子一贯话少,又怕他误会,总是说完又急着补充。
  颜路想得出神,浑然不觉自己的嘴角渐渐漾起了笑意,面色也柔了下来。那样子像春阳融冰一般,让赵政原本有些埋怨他的心顷刻柔了下来,人也跟着呼吸一滞。
  “物是人非,陛下和我早已不是当初的总角稚童……”其实适才赵政的举动让双方都找回了些原来的感觉,二人间相处的氛围也似乎没有那么的尴尬了。
  只是他的回答让赵政觉得失望:难道身在高位,注定成为孤家寡人?
  但赵政忽然在袖子里摸到一个硬物,又让他打起精神问道:“那枚玉璜你可带在身上?”
  颜路想起昨日玉璜丢失一事,莫名有些心虚,只是面上还是神色如常,缓缓道:“本是一直带在身上,可昨日救了个孩子……”
  不知怎么的,“一直”两个字使赵政感到欣喜若狂,然而转念一想怕颜路为难,又忙按捺下心中的狂喜将那枚玉璜小心翼翼地从袖中取出,邀功似地送到他面。
  原本丢失的东西突然出现在眼前,颜路也是十分地错愕,原本清湛的眼睛显出几分浑浊:“怎地……”
  他正要伸手去拿,赵政却又将东西捏回手里,拿出另一枚,珍重地递过去道:“既然到了我手里,你那枚就归我了,这个给你。”
  两枚玉璜虽生得一样,但其实细看是一左一右,拼合起来时恰巧成一个环形,颜路那时候拿的是左半块,而赵政拿的是右半块,这回却换了个顺序。
  颜路看着他这一举动不由地在心里失笑,原本庄严肃穆杀伐决断的君王,何时变得这般孩子气了?不,就算是小时候也别扭得紧,哪里会像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日更哦,打滚卖萌,有在看的亲没吗?文好不好都请多多提意见和建议,只要诚心提意见的,本文的卤煮是一定会接受的,而且越是毒舌卤煮越是喜欢,啾啾哒。】
注释:
①寺人:那时候对阉人的称呼。说到这里不得不给赵高正个名。当时的“宦人”并不一定是阉人,而是任职与宫内的人,像赵高,他有女儿,女婿也做到了咸阳令,应该不是大家口中的阉人。
 
  ☆、第 5 章
 
  颜路小心翼翼地伸过手去,要从赵政手中取过那枚玉璜,一个不经意,指尖便碰到了赵政的掌心,温热的触感令赵政身子一僵,颜路却浑然不觉,自顾将东西收到怀里。
  儿时那双软软糯糯的小肉手,如今已经变得修长,褪去了稚气,完完全全的取代的是男子的阳刚。
  玉璜以及颜路指尖温热的触感离开赵政掌心,他心里突然有些空荡荡的。
  “陪我两日?”颜路张了张口要拒绝的话还未脱口便被阻止,“你不准拒绝。”说罢便直接酿着他走到外殿去:“来人,传王奉常。”
  赵政属下办事效率极高,不过片刻奉常王昌①就被人带着匆忙前来奉召了。“封禅大典老奉常准备得怎样?”
  王昌人上了年纪,反应极慢,适才被侍卫风风火火夹带着跑过来,气还没有理顺,于是喘了许久。
  然而他见赵政脸上隐隐有不耐之色,忙吊住一口气道:“大致的章程……老臣已经安排妥当,唯有些东西还在整理,明日便可呈给陛下过目。”
  王昌知道以陛下对此次封禅的重视,许多地方都是会垂询进度的,甚至要紧的地方还会亲自敲定每个细节。
  “明日就不必给朕过目了,朕相信老奉常和你手底下的办事能力,只是后日要辛苦老奉常将敲定的结果呈上来。”
  “这……”可怜王昌一把年纪,一路小跑过来已经是喘息不已,身上早起了薄汗,这会儿在一旁听完吩咐更是紧张得浑身汗涔涔的。想拿袖子去擦拭额头上的汗,却又怕君王跟前失态,王昌生生忍住。
  他心想:自家陛下的命令虽然减少了他的工作量却也无形之中给他施加了压力。陛下不提前过目,难保自己这边定下的章程中出现令他不满的地方。届时再改,不仅仓促更是会在陛下心中留下一个无能的印象,惹他不快。
  赵政见他一脸犹豫错愕的样子有些不耐,摆摆手道:“行了,就辛苦老奉常回去多下下功夫。”得了陛下的命令,王昌哪里还敢再耽误,行了礼,便匆匆赶回去反复修改定下的章程。
  王昌退下,赵政又找来李斯、赵高,相比之下李、赵二人应对就如鱼得水从容很多。“朕明日要离宫一趟,宫中就由你二人坐镇,理由么……就说朕身染风寒,闭门休息。”
  李斯、赵高显得十分平静,二人接到同一个命令,连对视也没有一个,自顾恭敬地向赵政行礼,低头答“是”。对于这两个人精,赵政一直是很满意的,所以许多事情都能够放心地交给他们二人去处理。
  其实在这紧要关头赵政却突然要离宫,二人不是没有疑惑,但是侍奉君王讲究的就是一个“不闻不问”,所以他们虽然也会对这样的命令摸不着头脑,却绝不会质疑,更不会犹豫,对答恭敬果断。
  赵政再次回到内殿的时候,颜路正站在一张琴前凝神看着,连他何时进来都没有察觉。
  这一举动惹得赵政心里直犯嘀咕,感情自己还没有一张琴重要,心里想着不自觉就抱怨了出来:“你何时对我比这个死物认真,那我就该庆幸了。”
  颜路回过神来,知道他指的是适才要自己留下的事,想到他不给自己拒绝的机会,直接召来所有人安排好了一切,虽然没有不悦,却还是有些别扭。
  所以颜路当下也不客气,似笑非笑地揶揄道:“那只能委屈陛下先成为这张琴了。”在一个死物上较真你好意思?
  打从亲政,赵政何时被人这样噎过,不过想到自己确实有些越活越回去了,又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颜路看在眼里转移了话题:“原来‘号钟’为陛下所得。”古有楚庄王的“绕梁”、齐桓公的“号钟”,都在琴人心目占据着极重的分量。颜路一向性子清淡,却独对音律有着极大的兴趣②。
  面前的“号钟”让不喜外物、用琴只要音色过得去便不会强求的颜路也不禁多看了几眼。赵政见他颇感兴趣,上了心,忙问:“你喜欢?”颜路微微摇头道:“‘号钟’之名琴如雷贯耳,不过好奇随口问问。”
  “送你。”赵政说的干脆,颜路却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这人小时候就是这脾性,坐拥天下后,果然更是变本加厉了。“多谢陛下好意,送琴倒是不必,能让我用‘号钟’抚一曲便好。”
  二人重逢,赵政这边喜不自胜,偏颜路对他一直保留着淡淡的疏离,一口一个“陛下”也不愿喊出小时候的称呼,赵政虽然失落却没有灰心,只道终有一日二人间会回到过去。
  颜路不愿接受,赵政也不愿意勉强,好在对方还是对他提了点小小的请求,他总算有些欣慰,应道:“能听你抚琴自是再好不过。”
  颜路也不客气,抱了琴由得赵政指引在一方高低适中的小案前跪坐下来。因为这琴一直有人打理,没有出现严重走音的情况,颜路只略略调了几下便准备就绪。
  饶是赵政一早见他调音的动作娴熟利落,又细细注意了他左手大指右侧肉甲相连等处的异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被他一手好琴技深深震撼了。
  痴痴看着他修长有力的指尖在琴弦上从容地抹挑勾打、吟猱绰注,怔怔听着一曲雄浑的《高山》,直到颜路指咽声停,赵政都还沉浸在琴曲中不可自拔。
  早在颜路自己弹出第一个撮③音时,便十分激动了。只因其浑厚松透的声音的实在不负“号钟”的圣名。
  寻常的琴,音虽沉却小,便是好一点的也没有如此浑厚。用这琴抚《高山》实在是上上之选,先前未尽之意得了个圆满,颜路已经很满足了。
  待他不疾不徐地站起来将琴抱回去,赵政这才回过神来。适才颜路凝神抚琴的样子实在太过赏心悦目,既有男子的阳刚,有又带他一贯的从容。
  分明是实实在在的男子,却让赵政没来由地心跳加快,屏住了呼吸,只是察觉到自己的异样,看见他宁淡的神情又觉得亵渎了他,这才甩甩头,将心中那些旖旎的想法甩掉。
  “原来你琴抚得这样好。”赵政毫不吝惜地赞道。颜路是个中高手,自然会因琴择曲,单看他今日选择《高山》便知他深谙琴道。
  颜路唇角含笑收下他的赞美,也不忸怩作态,神情平和自然,只淡淡答道:“每个儒家弟子都要习琴,偏巧我也喜欢,平时就练得勤了些。”
  是便是,不是便不是。颜路这般性子也是从前赵政喜欢的原因,说起来二人这点倒是十分共通,都是这样干脆利落的人。
  当晚,赵政好说歹说哄颜路喝了不少酒,幸而颜路酒品好,喝到双眸微醺了,也只是安静地伏在案上。
  赵政不假他人之手,亲自将人扶到床榻上。一旁的宫人们看得眼睛都直了,自家陛下何时对人这般体贴过,亲自服侍不说,还一脸理所当然。
  便是上回外邦送来的美艳姬妾也没见陛下如此上心的。赵政哪里有空理会宫人们的想法,大手一挥屏退所有人,让他们守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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