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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这个炮哥有毒 作者:墨mo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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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破镜重圆 江湖恩怨

  唐门自上个月来到有间客栈,就白天睡觉晚上喝酒的,活像是个被人抛弃了的小媳妇儿,要不是藏剑和明教对这个风流多情的公子哥了解甚深,简直都快要被他给迷惑住了。
  “其实,”唐门犹豫了一会儿,抬眼望着藏剑的少年,忽然想起来明教跟他说过,藏剑前尘尽忘,于是摇了摇头,“算了,没什么。”
  “……”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藏剑却忽然收回视线开口道,“只可惜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关于五毒的事情我知道的还不如你多,你自己之前老是把人家绑在身边又不肯问,如今人丢了,你到知道着急了。”
  “谁说我着急了,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唐门瘪瘪嘴,不以为然道。
  “不着急,你就是来我这里伤春悲秋一段时间。”明教一针见血。
  “不过,你倒是可以去一趟万花谷,我身上的一线牵,是万花谷里一个叫做裴洛的医者想办法压制住的,我总觉得他对一线牵甚是了解,也许你可以去问问他。”藏剑插嘴道。
  唐门挑眉:“我去问一线牵干什么,我身上又没这蛊,去万花还不如直接杀去五毒来的干脆利落呢。”
  “啪”一根筷子戳在唐门手边,藏剑怒道:“你个白眼狼,你当我当初为谁移驾的一线牵!”
  见到老婆受欺负,明教默默的收走唐门手边的酒碗,不再允他一滴酒。
  “……”唐门默默看了一眼明教,暗自神伤,真是有了老婆,忘了老板,哦,不对,是从前的老板。
  晚间各自回房去睡下。唐门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翻了个身,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脖颈下面咯着他了,他伸手掏了掏,自脖颈下面捞出一个东西来,举到月光里看了看,那是一根只有小指大小的白色椭圆柱形物体,有点像一只骨头做的缩小版的损,一头密封,一头有开口,中间还有一个气孔,气孔周围有一条长长的裂缝,因为这道细长的裂缝,使得这东西再不能吹响。
  唐门回忆了一会,这还是五年前的时候,五毒亲自套在他脖子上的,一套就是五年,他也没将它摘下来。
  他想起五年前初次遇见五毒的时候,那人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年人,随便逗一逗他,都会脸红的那种,大概就是那会子觉得好玩,才会花了心思在他身上,非要让他也对自己动了心念情爱。
  唐门这种人,桃红柳绿中来去惯了,但凡见到个入眼的,总忍不住要去招惹一番,自信自己魅力无双,想得到的势在必得,可偏偏得到了又不懂得珍惜,从前和许多人总能好聚好散,唯独几年前,阴沟里翻船栽在了五毒身上。
  他犹自记得那天夜里五毒望着自己时那双眼中抹不去的阴狠与憎恨。那天他被五毒下了药,浑身没有力气,唯有脑袋里清明一片,他眼睁睁的看着五毒一双泛着紫光的眸中染上一抹妖冶的红色,与他眼下那颗红痣倒是交相辉映。五毒红着一双眼,自手中的罐子里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放在他们的右手上,紧接着唐门只感觉到手臂一麻,好像有什么东西自皮下钻进了血液里,顺着血液流经四肢百骸,一股阴冷的感觉流窜全身,冷的唐门不自觉的一阵发颤。
  他动了动唇,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瞪着一双眼睛,恨不能将五毒瞪出一片千疮百孔。
  五毒笑起来,他蹲在唐门身侧,一只手轻轻抚着唐门的右手,一只手替他捋了捋落下的发丝:“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刚刚给你下了蛊,一种名叫一线牵的蛊,这种蛊无解,是情人之间的秘蛊,我下在你身上,你就不能背叛我,”说到这里时,五毒落在唐门脸上的手紧了紧,手上的银饰在唐门脸上挂出了一条细细的血痕,他抬手,将沾上唐门血的手指舔干净,继续道,“我知道你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场面话,也知道你对谁都能花言巧语,身边的人一换再换,就算如今嘴上说着喜欢我,骗着我死心塌地爱你,转个身你一样能到我看不见的地方朝三暮四!”
  唐门眯起眼,静静的看着发疯似的少年。
  “你以为给你下一线牵是为了将你拴在我身边?”五毒笑起来,笑的媚眼如丝,“才不是呢,我今天就要走了,到你找不到我的地方去了,我要让你从今往后背着这蛊,再不能游戏花丛,只能孤独终老。”
  愿你,再不能起情念爱欲,孤独终老。
  少年站起身来,拢了拢自己的衣裳,也不管床上的眼神多么锋利如刀,兀自推门而出,消失在茫茫月色里。
  那些个好几年前的记忆一股脑的冲进唐门的脑袋里,他躺在客栈的床上皱了皱眉,虽然一线牵已经移除了很久了,然后只要一回忆往事就会头疼的习惯却怎么也好不起来。黑漆漆的夜色里只剩斑斑驳驳的月光漏了一地,夜色之中,他好像又看见了一双紫中泛着血红的眼睛,无处不在的盯着他看,他混不舒服的翻了个身,哼哼一声,紧紧闭上双眼。
  隔日起了个早,也没跟明教和藏剑辞行便自行离开了。
  明教一手搂着藏剑,一手将窗户推开一条缝眯着眼往外看,回头啄一下少年的头顶,笑起来:“你说他这回要去哪,苗疆五毒还是青岩万花?”
  少年赖在明教怀里打了个哈欠:“必然是往万花谷去了。”
  “为何?”
  “谁知道呢,”少年又大了一个哈欠,一脸睡意惺忪,“大概对一线牵还是心有芥蒂吧。”
  “不是去寻人?”明教问。
  “哪有那么巧的事情,逃到哪都让他寻着。”少年揉揉眼,擦干眼角将落未落的水泽。
  有时候不得不说,藏剑的少年真是个乌鸦嘴。
  裴洛每在五毒身上落下一针,五毒的身子就会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抖,涔涔的汗水自五毒的脸上落下来,浸湿了枕巾被褥,五毒双手紧紧拽着身下的被子,嘴里咬着一条毛巾。尽管如此,还是堵不住因为疼痛而外溢的哼哼。
  五毒疼的有些不清醒了,浆糊一样的脑子里闪过许多乱七八糟的画面,一会儿是唐门和他腻歪在五毒教的那段时光,一会儿是唐门转身离开另投新欢的画面,一会儿是自己走火入魔给他下一线牵的画面,一会儿又是自己被唐门抓回无名堡予取予求毫不怜惜折磨的场景……
  脑子里乱哄哄的,直想去撞墙。
  裴洛也不轻松,当初医治藏剑的时候一样是凶险万分,但也不似这样,那时藏剑一直陷入昏迷,在昏迷之中自己跟自己搏斗,靠着自己的意志力生生搏出了一条生路。这次却不一样,虽说五毒骨血里的一线牵其实并没有藏剑身体里的那么多,然而却比他的根深蒂固,像是融入了骨血,简直是要逼着他给这人刮骨放血。
  当然,不能真的刮骨放血,裴洛再怎么自视甚高也不敢这么乱来,于是这点儿要命的一线牵和着其他一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要了五毒小命的毒素,裴洛只能这样一针一针的往外逼,这过程虽不是刮骨放血,其痛苦程度却远胜刮骨放血。裴洛一度担心五毒根本撑不下去。
  然而令他佩服的是,这个人竟然一次一次撑了过来。
  每次都如同在生死一线摸爬滚打了一遭。裴洛心里生出一个莫名荒诞的念头,好像这人有一天会涅槃重生似的。
  这种罪还得连受半个月。裴洛看着床上已经虚脱过去的五毒,心里有一瞬间的不忍。行医多年,他还是头一次生出这样强烈的恻隐之心。
  唐门到万花谷之前,鬼使神差的找了家铺子做了一身极其朴素的青衣长衫换上,又将脸上那夺目的银色面具摘下来收好,一切准备妥当才轻车熟路的进了万花谷。
  原本想要直接去寻裴洛,后来又觉得自己的借口不够充分,身上的一线牵已经没有了,他这样干巴巴的去找裴洛说是因为一线牵而来,反而让人家觉得奇怪。寻思来寻思去,唐门便先去找了万花谷里另一位朋友。
  那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唐门从前跟她也有那么些不清不楚的关系,早不曾来往了,这会姑娘见到他,先是吃了一惊,随后一怒,娇嗔一指:“你来干嘛?”
  啧,多年不见,脾气一点都没变。唐门挑眉,一边口是心非的说着“想你了,来看看你”一边拐弯抹角的打听裴洛的情况。
  姑娘被哄得高兴了,也不跟他计较过去的种种,只是好奇的偏头问他:“你找裴师兄做什么?他近日接了一位病人,忙得很,我们都很少见到他。”
  唐门一愣:“什么病人?”
  “唔,好像是个五毒教的年轻男子,”姑娘歪头想了想,“说是身上中了一种奇蛊,凶险异常,裴师兄正在想办法给他治疗。”
  唐门眉毛几不可闻一挑,呵,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得来全不费工夫。
  “是什么蛊?”唐门问她。
  姑娘摇摇头:“好像叫什么牵吧,我也不太清楚。自从裴师兄接了这个病人,我们就几乎很少看见他,这些事还是听他身边的几个小药童说的呢。”
  “是么。”唐门心不在焉的回答道,又从姑娘嘴里套出了裴洛的药炉所在,跟姑娘调笑几句,这才悄无声息的朝着药炉潜了过去。
  裴洛的药炉所处的位置有些偏,距离花海不远,那附近除了他的药炉就没有别的房屋了,所以虽然位置偏僻,却也好找。
  唐门饶了几个弯,摸到裴洛药炉外面,刚趴到门上,还没来得及往里看,就听见一声黯哑的抽气声,那声音很像刀割金石发出来的刺耳噪音,偏偏之中又夹带着一点人类才有的低哑呻、吟。
  唐门顺着房门细细的缝隙看去,只见屋子里的床上躺着一个上身赤、裸,浑身扎满了银针的人,那人微微侧着的半边脸正好对着房门的方向,一张脸白的发青,嘴唇泛着青紫色,满头满脸的大汗淋漓,嘴里还咬了一段木棍,双手被布条紧紧捆在一起拴在床头的木栏上,那一双手死死拽着木栏,指甲扣进肉里,紧握的双掌中有细细的血丝蹭了出来,淌在他身、下的雪白床单上,异常妖艳刺目。
  那人正是五毒。
  床侧站着的万花弟子,手里持着一根银针,一点一点刺入五毒的身上,随着他每一根针刺下去,五毒的身子里就会有一股黑血带着一缕极细的的水汽冒出来,五毒的身子也会随之一颤。
  每次进一根针,五毒的牙齿合拢的就越紧,随后只听“咔擦”一声脆响,他竟将比两指合拢还要粗些的木头咬断了。那木棒一分为二,掉落在地上。裴洛趁着空当,赶紧又往五毒嘴里塞了一截木棍。
  唐门的视线落到地上,只见那里大大小小已经躺着好几段被咬断的木棍。断口参差不齐,五毒的嘴角蹭着丝丝血迹。
  裴洛在下一针,低头安抚道:“还有两针,马上就结束了,这罪今天就算是到头了。”说罢,下手毫不犹豫,两针落下的同时立马收手按住五毒的双肩。唐门趴在门上看得清楚,最后一针落下去,若不是裴洛按着,只怕五毒整个人都要弹起来了。
  五毒喉咙里发出一阵如困兽一般嘶哑的吼声,声音像是隔着砂石瓦砾,不成人声,听起来怪咯人的。
  唐门皱了皱眉,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名的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不好受,又说不上来为什么不好受。这一年里,他也没有少折磨过五毒,只是那个人向来一声不吭的受着,他就以为他是不会痛不会怕的,今天第一次听到那人因为痛苦而发出的嘶吼,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原来那人是会痛的啊。
  裴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收拾着手边的包,对床上似乎快要陷入昏迷的人道:“今天是最后一次扎针,所以也最为凶险异常,能不能熬过去还看你自己,不要让前面几次受的罪都功亏一篑。这针要扎一宿,你须得受着,我明日一早会过来替你拔了。”
  走出两步,医者仿佛不忍心,又回过头去:“你……还撑得住么?”
  五毒的眼皮掀了掀,始终没能睁开,他疲惫异常的,微微点了一下头。裴洛顿了一会儿,转身推门而出。
  唐门隐了身形躲在一侧的柱子后面,看着裴洛渐渐消失的身影,身子一闪,进了屋。
  屋子里面铺天盖地的药味混合着一股奇异的味道,期间还夹杂着一点凝神香的味道,乱七八糟的,刺鼻的很。唐门皱眉,慢慢走到床边,他缓缓俯下身来,细细打量起那人。淡漠如烟的眉毛如今挤作一团,原本弯弯的眼睛现在也拉成了一条直线,嘴唇青紫还带着丝丝干涸的血迹,一张脸上汗如雨下,简直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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