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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宗主游江湖(琅琊榜) 作者:丽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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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梅长苏一坐下就长叹一口气,很是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意味在其中。蔺晨难得见他如此慌乱,早就把一切顾虑丢在脑后,很是放肆地嘲笑他,“哈哈哈,没想到堂堂梅长苏梅大宗主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被不会任何武力的弱女子逼至逃窜的境地,要是传到江湖上还指不定会掀起多大的巨浪呢。”没有察觉到梅长苏脸色已经渐渐变得阴沉,一味沉浸在自己的小天地中。
  “不好,这个重大情报我还是保留在心里吧,以后没钱了开出高价卖出去才合算……”后面的话自动消音了,因为他碰巧一转头,直面了梅长苏堪称泼墨似的黑脸,回想起刚才的痛快,很没骨气的怂了。
  最是没义气的飞流早在蔺晨“哈哈哈”的时候就溜了,依照他过去一年来的经验,蔺晨哥哥先是讨饶不成,然会就该惨叫了。他开始并不懂什么是讨饶,还是琅琊阁里一个好心的大哥哥告诉他的,“像少阁主那种就差抱着梅宗主的大腿痛苦的举动就叫做讨饶。”蔺晨哥哥惨叫的声音太难听了,还是去找他的刚才认下的姐姐们吃点心去好了。
  将不情不愿的梅长苏拽到床边,哥俩好一般硬是要搂着长苏的肩膀,“长苏你不要生气啦,要是真的有气就打我两下出气,千万不要闷在心里,憋坏自己可是得不偿失了。”梅长苏真的是那这人没辙了,打他没用,反而自己手疼,口头教训也不管用,在满朝的文武百官间周旋也不及面对蔺晨一个人来的累每当这个时候就不禁想起他们为什么会成为好朋友呢?真真是悔不当初啊。
  过去的不可追回,只能积极面对当下。打就打上几下吧,正好他最近身体恢复的不错,似是有了几分力气,且养生的拳法也略有小成。“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也不好拒绝,那就让我打两下出气吧。”“好啊,你来吧,我是不会抵抗的。”蔺晨很豁达,主动卸去了防身的劲力,让梅长苏打个尽兴。
  料想着就他那点花拳秀脚也不会有多疼,没想到真是人不可貌相,梅长苏本来就有武功底子,现在即使没有了内力,也要比正常人强上许多。那拳头打在身上还挺疼的,而且梅长苏是存了心要教训他,顺带着发泄这一天积攒的怒气和怨气,出手毫不留情,三拳下去蔺晨觉得胸膛隐隐有点血气不通的滞塞感,赶紧抓住梅长苏高高举起的右手,“你不是说好的两拳吗?这已经三拳了还不打算收手吗?”
  梅长苏努力往回抽手,“我说的‘两’是虚指好不好,不是具体的数字。”话毕作势还要继续,蔺晨怎么能让了他,在打下去他明天就不用下床了好不好,这可是内伤啊。抓着梅长苏的手不放,意外就在拉扯间从天而降。
  两个人都想要往自己的方向抽,最终肯定是梅长苏敌不过蔺晨的蛮力,眼看快要被拉过去了,情急之下想到了小时候的一种玩儿法,手出其不意地往回一收,果然蔺晨用力过猛,一下子身体难以掌握平衡,被梅长苏揪到了他那一边,只不过倒的好像有点,不对是真的太不是地方了——成嘴对嘴的姿势摞在了一起。
  四目相对,眨眨眼,蔺晨最先回过神来,嗯,唇上的触感,不错,凉凉的、软软的还很有弹性,非常想让人咬一口,实际上他也是那么做的,果断咬了一口。这一口可咬醒了梅长苏,性子早在打闹的时候就激起来了,现下被咬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根本没有理解和考虑到咬嘴唇和咬脸蛋的区别,只知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被咬了就要咬回去,很是凶残地在蔺晨的红唇上留下一个嚣张的齿印。
  被咬痛的蔺晨“呼”一下子直起身,捂着嘴吸气,那一下未免太狠了点,都破皮出血了。“你可真狠啊,我俩可是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只是轻轻咬了你一下,要不要这样落井下石啊!”梅长苏擦一擦唇上沾到的蔺晨的血,刚才折腾了半天也有点疲累,就不爬起来了,依旧躺在软绵绵的被褥中间,说道,“谁说的,冤仇大了去了,你要是不服气大可咬回来。”
  咬回来就咬回来,谁怕谁啊!被梅长苏有挑衅意味的眼神一激,不管不顾地就扑了上去。看着身下衣衫在打闹中略微散乱,露出内里精致皮肤,脸色因情绪激动而不复常年的苍白如雪的人,在明亮烛火的照映下,黑色的眼珠仿佛有着流动的水光在其中,格外惑人。蔺晨莫名觉得好热啊,明明是春天。俯下身、咬上去,感觉真的超级好,脑子里什么都不剩了,只余下嘴唇上鲜明的触感,试探性的伸进去舌头游荡一番也没有遭到抵抗和拒绝,不知道是梅长苏允许了还是没力气了。
  事后回忆起来,这还真是一个糟糕的开端啊!两人就像是孩童打闹嬉戏的样子,相互啃咬,到底有没有理解这个动作的深意,或者是又有没有投入感情在里面,谁也不知道。
  意外如同疾风暴雨一般降临,来的快去的也快。
  无论内心深处如何汹涌澎湃,实际上只是金镂刻掉了几滴水珠的功夫。蔺晨起身,梅长苏缓慢地抬起手,用手指磨砂着唇瓣,他自己的体温由于身体原因,一直略低于常人,那上面仿佛还能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过高的温度,热到快要被灼伤了似的。
  蔺晨看着陷在被褥中间的梅长苏游离的眼神,也逐渐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虽然两人都是成年男子,不存在谁吃亏、谁占便宜的说法,但这样的举动也是不妥当的。蔺晨却并不后悔,他向来视世俗理法为无物,心之所向即是行动的目的,对外人的想法完全不在意。刚才的起因很诡异,后来是真的沉浸在那种美妙的感触中了,感觉心中的很大一片空白被填满了。
  梅长苏心思更为缜密一些。对一刚才的唇舌交缠他并不排斥,也就意味着他可以接受蔺晨这个人,他现下还把握不准蔺晨的心意,如果真的如他所想,就长远来看与现在的生活状况也没有什么差别。只是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了一层,许多事情变成了共同的事情而已。本来就断绝了娶妻生子的念头,日后有蔺晨相伴也不失一件幸事。
  短暂的沉默过后,两人四目相对,他们是那么了解对方,都从彼此的双眼中看到了各自所做出的决定,不用说出来就知道了。蔺晨伸手将梅长苏从床上拉起来,抱在怀里,下颌抵在他的肩膀上,说;“我知道还有很多不足,承蒙梅大宗主不嫌弃,以后就这样过下去吧,一直。”
  梅长苏难得不想再算计了,也像蔺晨一样跟随自己的心走一回,“都十多年的交情了我还不了解你是个什么人?现在才来说这种话未免为时过晚吧。”顺手摸一摸蔺晨因紧张绷着的脊背,是他放松下来,“你早就说了要陪我走到最后,难不成这次换你来做那个食言而肥的人吗?”蔺晨同他还有心情调侃他,且是这样的话就知道他是真的接受了,对视的时候已有猜测,却总没有亲耳听见长苏亲口承认来得安心。
  满嘴饼渣子、肚皮圆鼓鼓的飞流一推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画面:蔺晨哥哥和苏哥哥抱在一起小声说着话,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带着笑意,很久以后他才知道那种表情叫做幸福和满足,现在只是将这一幕印在了心上。
  ?
 
☆、淡淡的温馨
 
?  本来只有一间房,一张床以及一张榻,以前还需要纠结一下,而现在分配睡觉位置就可以无所顾忌了。
  飞流毫无悬念地睡在榻上,说是榻也不尽然。蔺晨是个地道的享乐主义者,在吃穿住行等用度上向来不会委屈了自己。那个榻自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榻,之所以称之为榻是因为它比房间里的大床要小上些许,只能容得下一个成年男子平躺,两个人的话就有一个的半边身在跌在外面了,其它的与床无二样,锦被、软枕、靠垫齐全,所以飞流睡在那上面也不碍事。
  大床不愧为大床,并排平躺三个成年男子都没有问题,足以容得下蔺晨和梅长苏两人。床虽大,但当年设计的时候是做一人之用的,也就是说只有一张被子,即使它很大,足以覆盖住整个床面,也不能忽略它形单影只的事实。枕头也只有一个,即使它很长,横贯整个床面,也不能掩盖他茕茕孑立的事实。
  这里是女子的居所,用具都是为女子所准备的,梅长苏再不满意有微词也不可能出去让人帮他另外拿一条絮被来,出去采买也是不合适的,周围都是这样子的楼馆,哪里有卖被子的店铺,只好将就一晚上了。
  让人将浴桶搬到房内,三个并排且中间在用屏风遮挡,以保持私密性。其实要蔺晨来说,以前是好朋友的时候一起沐浴都不算个什么,现在两人都有了亲密接触了反而要隔开,真是,唉!而且最初长苏身体不好行动不便的时候,都是我帮他上药、换纱布、擦身子的好不好。
  飞流就是个小孩子,跟着起哄的,看苏哥哥和蔺晨哥哥之间用屏风隔开了,他就也要,估计他是看着新鲜罢了,完全不懂其中的深意。
  现在就成了三个人各自洗,只能看见印在屏风上模糊的人影,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夹杂着飞流欢乐的嬉笑声,蔺晨觉得刚才那种燥热的感觉又上来了,摸摸鼻子下面,还好是干干的,没有流出什么红色的液体,要不然可就丢人了,长苏知道一定会往死里嘲笑他的。
  梅长苏冷静下来后才反应过来,这个置屏风的举动欲盖弥彰的意味过于明显了,主要是床上那只有一套的寝具刺激了他。从记事起他就没有和人同床共枕过了,而眼下虽是与蔺晨在一起了,但说的和做的还有有着不小的差距的骨子里的观念还很是传统,毕竟是世家子弟,且具有天家血脉,礼法上束缚一时半会儿难以完全摆脱。总觉得睡在一起尤其是一个被窝了,感觉要比唇齿相接更加亲密,那是真正的夫妻才能够做的事情。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无理取闹的人,一时间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儿,因为从小接受的教育过于保守,而不如蔺晨生性不羁,世俗观念较为淡薄,凡事都随性而为,梅长苏做不到他那样,实际上刚才那种程度的亲密接触已经是他现在的极限了。无奈被子是真的没有,总不至于去抢飞流的被子吧,姑娘家的被子他可接受不了,好在只有一夜,将究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从浴桶里出来,拿干净的大手巾擦干身上的水迹,湿漉漉的长发没办法一下子彻底弄干,任由它保持半干的状态。都说灯下观美人更见风采,这句话用在此处也是妥当的,尤其“青翠欲滴”的水美人。
  穿着的干净里衣是早先搭在屏风上面的,自然是蔺晨常年备在此处的。素白的衣衫面料是上好的蜀锦,柔软透气,无论是平日里穿还是作为睡觉时穿着都是合适的。梅长苏和蔺晨身量相当,纵使比他淡薄一点,也总归能撑得起衣服,只是领口开得略微大了一点,把腰带收紧倒是也不至于会掉下去。飞流穿就委实大了许多,近乎快要拖在地上了,好在只是睡觉时候穿一下,蔺晨已经吩咐了管事马上去购置一些合适的衣物,明天就有换得了。
  这实是蔺晨的过失,水路毕竟不比陆路方便,很多东西要提前准备才好,否则极有可能会发生今日这种青黄不接的窘况,蔺晨以往倒也游过湖,但他是独自一人,且去的都是自家的铺子,什么也不准备也是可以的,今次可是行不通了,梅长苏还好说,只飞流的衣物这一项就是有点麻烦了。
  游览了大半日,纵然单单是在舟中坐着,并没有做什么力气活,身体却也不是早年间的壮实,梅长苏感到疲累的难免的,因此也不想计较半干不湿的长发,只任它随意披散,也不挽起来,就要躺下歇息。蔺晨与他相处时日甚久,也了解这人不言苦楚的内敛性子,先安顿好飞流,让他在榻上安睡了,然后才返回床上,将梅长苏的脑袋从枕间温柔托起,放在自己的腿上,一边运功让手掌发热好替他蒸干长发,另一只空下的手略带点劲力按在他头上的各处穴位,尽量减缓写疲劳。
  这原本是二人间常做的事情。内功深厚的武人向来如此干发,梅长苏年少时在军中赶时间时也是如此。近来的一年中,在琅琊阁久居,经常体力不支想要早些休息,而蔺晨怕他直接顶着一头湿发睡觉,第二日会头痛,也就常常替他干发,按摩更是顺带的。
  易时而处,对于刚刚变成另一种性质孑然不同关系的两人来说却是太过于暧昧了一点。蔺晨的手法很好轻重适宜,有效也不会很痛,梅长苏已经习惯了他的气息,因此即便心里觉得有点不合适却并不真正的出言拒绝,放松下来,慢慢进入了黑甜的梦乡中。
  蔺晨感觉到梅长苏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缓,就停下了按摩的手,将他打横抱起安放在大床的里面,陷在柔软的被褥中间,轻手轻脚地展开叠的齐整的锦被,盖住他淡薄的身躯。自己亦是脱去沐浴后换上的软底便鞋,小心掀起被子的一角,快速钻进去,以免里面的热气露出来。
  初春的江南已经有草长莺飞的迹象,但夜间依然是寒气袭人,特别是对于体质较弱的梅长苏来说,所以在他们沐浴的时候,被窝里就塞了几个拳头大小的釉面青瓷暖手炉,睡进去暖烘烘的,一点也没有冰凉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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