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与马文才+番外 作者:用用你的脑小甜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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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笑道,“嗯,你也是。”
祝英台:“=//////=我我我我家里有一个九妹……”
梁山伯:“……”
“生得如花似玉,蕙质兰心,温柔贤惠,知书达理……”
梁山伯:“(σ`?д?)σ”
“素来听我说起山伯,心生……仰慕><!!!”
“等等等等,我我我我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不喜欢女子的吗?我喜欢男的,而且一定要高大壮有胸肌腿毛茂盛的那一种!”我去啊这到底是什么狗剧本!我没钱没权还是个基佬祝英台你的狗眼是肿么了?!马文才风流倜傥有才多金我都快爱上他了为什么你还没爱上他?这根本不科学!
祝英台呆若木鸡,“那不是开玩笑的吗?”
“不是啊!QAQ愚兄我就是一大变态千万不能喜欢上我哟!”
“怎么可能……如玉说你还是喜欢女孩子啊o>_<o”
颜如玉你真是卖得一手好队友凸!!!“那是安慰如玉的话。他以为我是兔儿爷可能会喜欢上他,我为了让他安心才这么说的。虽然我喜欢男人,但是不代表是男人我就喜欢嘛。”梁山伯拍拍祝英台的肩膀,“英台……”
祝英台泫然欲泣,忽然问道,“你是不是喜欢马文才?”
他一惊,“和他什么关系?”
“你是不是喜欢马文才?”最后知道真相的她眼泪掉下来。
“……我喜不喜欢他不重要,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祝英台咆哮道,“回答我!”
梁山伯脑中忽地闪过祝英台因爱生恨决心让他痛不欲生于是倒追马文才的戏码……于是一字一句地答道,“是的。我喜欢马文才。”
祝英台双泪落襟前,推开他,哭着跑了。
26、
祝英台那晚很迟才回来,径自睡下,开始了一轮漫长的冷战。
她原本决定不回来的,只是她一个女孩子家,不可能在野外露宿,又不可能借住在别人房里。独自在山野里狂奔,竟不知不觉到了那万象松前。
万象松周围摆了一圈明灯,照映得满树红光,擦了泪看,原来是红纸千张,飘飘扬扬。四下里一片寂静,只听得到一阵细微的哭声,让人毛骨悚然。
祝英台大着胆子走近去看,原是一女子跪在神龛面前止不住地涕泣。祝英台好似听见了胡明德的名字,凑近去看,不是别人,竟是心莲。
祝英台见她哭得委实伤心,也触了心中伤心事。为何自古女子均是这般命苦?如菟丝一般依附了男人生长,他叫向上便向上,他叫落下便落下,一旦没了这个心上人,又在风里无依无靠了。
“心莲,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里?”
心莲被吓了一跳,惊叫起来,回过神来泪也来不及擦,破涕为笑,“祝公子?你是来找我的吗?”
“你怎么又想起以前的事了?”祝英台一时忘了身份,走上去给她拭泪,“过去的都过去了。”
“不是……”心莲受宠若惊,忽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来递给他,“祝公子,我寻你半天了,前些日做了些东西想给你……”
祝英台看见那荷包针脚细密,绣了一池芙蓉和几座楼台,当下一愣,如被刺了一剑。是了,她也给山伯做了一个荷包,一月前就开始做了,都是趁他没回屋时偷偷做的,连银心也不给插手,还缝了一绺自己的头发进去。
“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心莲笑起来,脸红扑扑地唤道,“祝公子?”
“不,这我不能收。心莲,我一直对你……”祝英台望着她期盼的表情,心里了然,一阵一阵地痛,“我一直把你当做妹妹。”
心莲脸一红,“不,祝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对我很好,所以……”
“心莲,我……我不可能和你……我有喜欢的人了。”
心莲的脸紫胀起来,“不,祝公子,我、我……”一颗豆大的泪水从她眼里掉下来,她再也持不住,浑身颤抖地倒入她怀里,“你好歹收了我罢!做小妾做丫头……什么粗活重活我都可以干!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心莲,我……我不可能……”祝英台烦乱地道,“你已经是山长夫人的丫鬟了,就一心一意侍奉她,与我何干?”
“那你……那你为何待我如此的好?”她哭得声嘶力竭,“开始不嫌我,何苦现在又嫌弃起来了?!”
“心莲,我没有。只是我们不可能。”
她哭得没气了,怒骂道,“伪君子!”
“心莲!”祝英台拉住她的手,冷静地道,“我不喜欢女人,我喜欢男人。”
心莲挣开他的手,呆了。
祝英台如同看见了自己,忍不住也落泪,“是了,我喜欢山伯……呜呜,我喜欢梁山伯!”
心莲目瞪口呆地望了他一阵,忽地大笑起来。
祝英台睁着泪眼去拉她。
心莲一把甩开,转身跑到黑夜里。
那日过后祝英台总是阴阴的,对谁都爱理不理。对梁山伯更是无视。可怜她晚上睡梦中总有哭泣之声。
梁山伯安慰了她几次,白贴她冷屁屁,也只好作罢。只是连带着她连马文才也不理了,倒是与他YY的剧本不大一样。对外只说他们吵了架,颜如玉等也劝了,就是不见效。
梁山伯独自暗叹,女孩子就是麻烦,多大点事啊,不就失个恋。何况他们开始都没开始呢。又摸了摸脸蛋捏了捏腿,唉,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有多大魅力,怎么祝英台就这么想不开?
七月二十是马文才的生日,书院里少不得一场盛宴。陈夫子一边骂他纨绔一边又挺高兴,酒后还趁醉高歌了一曲《黄土谣》,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马文才的房间很快堆满了礼物。王蓝田送了他一柄宝剑,徐生自上次之后总想赔罪,这次下了血本送了个斗大的金麒麟。娄敬文和辛平各送了些文房四宝,俱是文物,要不就是贡品。又有送玉枰、琼斝、象牙簪的,也有送王羲之、钟繇、卫瓘的字,孔融的珍传棋本的等等。
梁山伯囊中羞涩,当真不知如何是好。好歹向祝英台借了些银子下山乱逛,最终买了一瓶止血化瘀的药,花了生生五两银子!当真肉痛。可是一见那阵仗,又送不出手了。
马文才倒睡前还没收到他的礼物,不爽道,“你不会忘了罢?”
梁山伯郁闷地掏出药瓶递给他,“我是没什么能给你的。”
马文才却很高兴,接过看了看揣进腰间,“没事,要不你把《卫生棉的世界》写完罢?”
梁山伯一愣,笑起来,“好啊。”又见他腰间荷包换了一个,夺来看了,笑道,“我猜猜,是哪个姑娘?兰姑娘?”
马文才也不急,“她放我桌上了。我看也挺好看。”
梁山伯“哟~~~”地调侃起来。马文才耸肩,“你喜欢便送你。”
“啧啧,要让人家姑娘听见会多伤心。”
马文才笑道,“你要是喜欢,以后嫂子也送你?”
梁山伯一愣,呸他一声走了。
入了秋天气冷起来,家里来了信说庄婉宁身上不大好。梁山伯很是担心,于是独自下山想赚点银钱偷偷寄回去。他在这边吃穿用度均用的马文才的,之前又欠了祝英台钱,他实在不好意思再开口。马文才倒奇怪他死活不肯自己陪他,正巧书院里来了个新生,陈夫子叫他去接待,他也无法。
梁山伯在街上转来转去,脑子里闪过无数个赚钱的念头,都被否决了。人生地不熟的,自己又是书院的学生,再不好意思摆摊什么的。忽地抬头望见一个乐坊,纵使忐忑,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这位兄弟……”迎门的小厮倒也正经,见他孤身一人来,小心道,“我们这儿是正经地儿,若来寻乐子的,请往东街挽花楼。”
梁山伯心下纳罕,难道这歌舞坊不是寻欢作乐之地?
那小厮见他模样端正,好脾气地解释道,“我们永丰坊的姑娘小子均是清白人家,平日里镇上谁设了宴,摆了席了我们去捧排场的。”
“那若没有呢?难道都闲着?”
“姑娘们做些针黹,小子们做些别的营生。公子打听这么多做什么?”
梁山伯心下了然,实话说就是卖艺不卖身,只是工作大多都是些part-time job,也不过是些苦命人罢了。坊内与挽花楼还有那上次的辋烟楼比起朴素了许多,大抵收入是不能比的。“我不是什么公子,横竖一个穷小子,没路数了想来你这里卖几支曲子,不知成不成?”
“使得,先前也有卖曲儿的。公子这边走,要给我们陵先生听了才知。”
梁山伯跟了他走上三楼,满楼琴音铿锵悠扬。他走进一间房,小厮通报了之后,两个丫鬟撤了木屏,露出后面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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