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与马文才+番外 作者:用用你的脑小甜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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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抬手往他脖颈处一砍,甘林呻吟一声摔倒在地。
门开,秦谷望倏地转过头来。
马文才冷笑道,“你输了。”
秦谷望叹了一口气,“我以为你会看在同窗数载的份上饶我一命。”
“我也以为你会看在同窗数载的份上饶我一命。”马文才怒极,双目赤红,一把提起秦谷望,“你倒有胆!山伯何辜!犯得着你下这么狠的手!你忍心看看他现在那模样?!你们秦家一个个都是狼心狗肺!”语毕甩手“砰”地一声把他狠丢在一旁木榻上,顿时木榻稀里哗啦地碎成两段,秦谷望咬住下唇,流出血来。
秦谷望吃痛,喘息着道,“你们马家又是什么善类!”他撑起身子,倨傲而悲戚,“自你们从北方来了,我们两家几百年的基业……就一点点败下去……”
“你以为死了我,你们秦家就能控制马家?”马文才一鞭抽下去,秦谷望惨叫一声,被带下一块皮肉来!
“你……你想杀了马英?那可是你大哥的骨肉……啊!”
马文才抽得他四处逃窜,冷笑道,“秦家那贱妇,害死我大哥……”
“她没有!”秦谷望瑟瑟发抖,躲在床下,“来人啊!来人啊!救命……”
“哈,你们主子见了桓温也是这德行罢。”马文才丢了鞭子,痛苦地笑起来。
秦谷望泪流满面,瑟缩成一团,“哇”地大哭起来,“你放过我,你放过我,我从今往后消失在你眼前……再也不与马家作对……”
马文才冷笑,振袖,丢给他一个药瓶。
秦谷望绝望地喘息,一身青衫已被血染尽,“文才!你放过我……我们好歹一起长大……甘林会恨你……山伯也……”
马文才一脚踹塌了那床!“你还有脸提他!”
“我也是……我也是身不由己……”秦谷望嚎啕大哭起来,“我不想……我不想死!甘林……我还没有……我不想死……呜……山伯……救我!啊!……”
马文才面容冰冷,可怖得如同鬼魅,“你是打算被凌迟,还是要个痛快?”
秦谷望脸上显出愤恨之色,渐渐止住了恐惧。他又回到了平日那冷冰冰、死气沉沉的秦谷望。他抬手吞了药,胡乱地唤了声甘林的名字,揪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弥留之际好像看见自己拖着血迹爬到门口,伸手却怎么抓不到甘林的衣袂。
我还舍不得你。
要是我们好好相爱过……
剧痛中他哽咽地控诉,“你……没有心。”
“你会有……报应的。”
咸安二年三月,朝廷遣侍中王坦之征召桓温入朝辅政,桓温不受。
山贼绑架万松书院学子梁山伯,由祁家剿灭。
万松书院学子秦谷望心肌梗塞暴亡,尸体送回秦家安葬,举家搬迁永嘉。学子甘林感染旧疾,告病回乡。
书院住宿变动,梁山伯与马文才一间,祝英台与荀巨伯一间,颜如玉与祁清一间,王蓝田与缪弘一间,娄敬文仍与辛平一间等等不提。
梁山伯见荀巨伯主动向夫子提出与祝英台一间,心下了然。想来这两人是发展了- jiān -情了。唉,可怜的马文才,老婆被人抢了怎么还这么无动于衷的!感觉剧情不大对啊,马文才对祝英台一点兴趣没有,反倒天天缠着他,这算怎么回事啊?!
那日马文才洗了澡回到卜郎中府里,梁山伯却仍是闻到他一身血气。他皱了皱眉,没说什么。马文才疲惫地爬上床,搂着他睡了。
再醒时两人迷迷糊糊地对视,不知道是谁发起的,半睡半醒地纠缠了好久,直到两人都硬起才止住。马文才从腰间拿出玉佩来递给梁山伯,梁山伯不要,马文才硬塞给他,梁山伯又拿出佛珠来还他,马文才不肯收。梁山伯缩在被子里瓮瓮地说那我没什么能给你的,马文才又情不自禁地吻上去,去舔他锁骨上的佛珠。
一周后梁山伯信誓旦旦地宣言自己已经大好了,带上郎中给他开的几包药,便上山去了。
两位夫子见到他俱是热泪盈眶,此后再不敢为难马文才。
梁山伯回到书院得知秦谷望身死的消息,忍不住瞥了马文才一眼,没有说话。心里已经大体知道了来龙去脉,忍不住难过。他是觉得秦谷望也并非想害死他,只是家里的人强迫之下无奈之举。在南北世族矛盾与站队对立之下,秦甘两家与马家的争斗中,他成了无辜的牺牲品。
只是马文才也有他自己的考虑。政治就是成王败寇。因此他也不说什么。
他不问,马文才倒放不下心了,晚上缠着他老久,最后两人扭扭捏捏扯在一起睡了。
荀巨伯喜滋滋地搬了房间,却看见床上赫然摆着五碗水,顿时吓尿。银心插着腰指挥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我家小姐的身份,就更不能胡来,大黑脸,成亲之前别想碰我家小姐一根手指头!”
祝英台翘着脚嗑瓜子,“荀巨伯,你现在还在试用期,看你先前表现不错,我就不为难你了。过来,陪我下棋抓瓜子。”
荀巨伯无奈地去了,可棋艺手气样样比祝英台行,气得银心直瞪眼睛,“你、你知不知道让让女孩子?!”
于是日积月累的,颜如玉发现荀巨伯的棋艺越来越SB了。
五更钟,梁山伯准时地被生物钟叫醒,一身冷汗。
马文才已经起身练武去了,院子里依稀可以听见铮铮剑音。
梁山伯松松地挽起头发,推开门,神色复杂地望着院子里你来我往的两人。
路秉章叫道,“山伯!”
马文才稍一分心,看见梁山伯睡意惺忪,衣衫凌乱,露出一大片锁骨乳白色肌肤,微微一恍,下一秒一把剑横亘进来,他连忙抬手招架,仓皇地倒退几步。
路秉章大笑道,“哈、哈、哈!”
马文才羞恼,“哈个头!”
之后三人并肩往浴室去了,马文才才觉出梁山伯心情不大对来。卜郎中说他仍有些气血不足,马文才问道,“怎么了?起床气?”
梁山伯也不隐瞒,道,“我杀了人了。”
路秉章一愣,兴致勃勃道,“哇,山伯你杀了谁了?”
“……那时我以为文才死了,就……”梁山伯摸了摸腰间的匕首。马文才去算账那日将它拾回来,洗净,又交与王兰放药草里泡了,没了腥味之后昨晚才还给他。
路秉章想起来,由衷地赞美道,“山伯你那时候可帅了!不论是时机、速度、位置、力道都把握得特别精准!你也练过?”
梁山伯:“……”
马文才打断他,“想那两个人渣做什么?”
“他们也是人,也有自己的亲人朋友……”梁山伯摇摇头,“没想到李师傅也被卷进来,原来挺好的一个人。我见过他儿子,老是流着口水追着我要东西吃。他死了以后他们家断了经济来源,一个寡妇带一个小孩……不就和我小时候一样?”
路秉章静了,显然是也被那小屁孩追过。
“听人说尸体都花了认也认不出,也没人敢认……一个人再怎么坏,他家里人可怎么办。”梁山伯越想越愧怍。
马文才不耐,“你想这么多做什么。你不杀他,他就杀你。你不出手,我也要出手。横竖你是因我杀了人,要怪就怪我罢。”
梁山伯噤了声,不再提这事。
晚上梁山伯刚迷迷糊糊闭上眼,就感觉身边一沉。他转过身去推马文才硬邦邦的身躯,“喂,你上来干嘛?”
马文才刚冲了澡,一身暖洋洋地搂住他,“你晚上做噩梦。我在,不怕。”
梁山伯嗤笑道,“我最近老梦见自己杀人哦,到时候一转身压死你。”
马文才扭了扭身子,舒服地躺下了,“你来啊你来啊。”
梁山伯怒道,“你鄙视我?小爷可是很勇猛的!”
“好好好壮士,你来啊你来啊~”
梁山伯大叫一声佯插他鼻孔,忽地收手,马文才连忙伸手去挡丁丁,梁山伯却猛戳他的腰侧!马文才被戳了两记漏了真气,“噗”地一声抓住他的双手,“喂!肾要被你戳破了!”
梁山伯大笑道,“君子坦蛋蛋,小人藏鸡鸡!”眼看马文才要回击,连忙求饶道,“不玩了不玩了。”
马文才悻悻收手,转身躺下,谁知又被梁山伯戳了一记!他暴喝而起压住这小鬼,梁山伯连忙求饶道“真不玩了真不玩了”。他悻悻收手,伸手捂住腰侧。
梁山伯伸手一捞抓住他丁丁。
两人都愣了。
马文才直起上身把梁山伯按在怀里一通好揉,“你个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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