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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 作者: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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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再受委屈,以后她找你们碴,就跟我说,别憋在心里,如果那样,就真的会被人看扁了任意欺负,明白了吗?她没有公开犯我,我不能把她怎麽样,但是如果她真的欺负我的人,或者破坏这个家,我……”玉苍艾的手抚上男子的背,压低了声音说:“我不会轻绕她的!”
“少爷,他身上这麽脏,放在我房间里算了。”璇玑实在不忍把海沧浪丢到少爷洁净无比的床上。
“脏了可以洗,我这里比较柔软舒适,对他好一些。”玉苍艾毫不在乎地笑着说。
“玲珑,你去弄点热水,璇玑,你去准备好浴桶,等会给他好好洗洗,然后--等等!”玉苍艾忽然手一颤,解海沧浪衣襟的手忽然顿住。
海沧浪身上的伤口之多让玉苍艾吃惊,尤其是在左侧腰腹处的一道狰狞刀口,已经开始发炎化脓了。
“璇玑,我写个处方,你去抓些药来,他一时半会不能洗澡。”玉苍艾沉吟了一下,走到隔壁的书房写了一个药方交给璇玑。“快去快会。”
“是!”
待处理完海沧浪全身的伤口,清洗、消炎、敷药,一切活忙完,已经到定更时分,玉苍艾长长舒了口气,这才起身去吃晚餐。
海沧浪仍然处于昏迷之中,面色发青,状似极端疲劳,等玉苍艾回来时,他正无意识地在床上磨蹭着身子。
“他是不是要醒了?”玲珑问。
“好像是身体不舒服,大概是伤口发痒吧?”璇玑皱着眉头说。
“我敷的药都是清凉消炎的,不会发痒,大概是身体不干净才痒。”玉苍艾仔细看了看,海沧浪的身上确实是污垢遍布。
“少爷!”玲珑有些不解,“这些活还是我们来做吧。”
“没关系,我自己来好了,你们不了解他的伤势。”
玲珑和璇玑对望一眼,无奈地叹口气。
把玲珑和璇玑遣返了,玉苍艾站在床前,伸着的手有些迟疑,凝视那张英俊的面庞片刻,他还是缓缓解开了他身上的衣服。
拿一条干净的丝巾,从脖子看是一点一点地擦拭,轻轻地,不敢太用力,亦不能浸湿了伤口处。
颈项、胸膛……热水已经微凉,水也已经变黑,于是他把水盆放到下面给海沧浪洗脚。
再换一盆水,从脚踝处向上擦起,那是两条修长的腿,肌肉发达但不夸张的两条腿,顺着雕塑般诱人的曲线左右平移。再往上移一点,两腿之间的裤缝已经张开,露出浓密的草丛边沿。
继续上移,是微微的隆起,玉苍艾的手几乎不听使唤只是机械地擦拭,小心翼翼地避开地雷区,可无论如何也敌不过男人生理的自然反应,那儿迅速硬将起来。
玉苍艾不敢直视床上的男人,于是眼神游离在床纬与窗户之间。偶尔眼光迅速掠过,他会心惊胆战地看到那可以傲视群雄的伟岸坚挺。在他的脑海中自然浮现粗壮这个词,便也让他心中不免杂念暗涌,一时心跳急速,有些喘不过气来。
“扣扣!”
外面传来清脆的扣门声,玉苍艾豁然惊醒,草草给海沧浪裹了件他的衣服,把脏衣服丢到盆里,匆匆地走出去。
在他刚刚走出卧室之后,海沧浪便缓缓睁开了眼睛,下身的灼热让他难受,枕巾上的清香也让他意乱神迷,他烦躁不堪地翻过身压住下体,久久无法平息这躯体的躁动。
“爹?”玉苍艾吃惊地看着玉良谦,“不知爹爹深夜前来,孩儿有失远迎。”
“罢了罢了!”玉良谦摇一摇手,“我刚从宗大人那儿回来,听说你收留了一个乞丐?”
“爹,他不是乞丐,他是海沧浪,是我们玉府的姑爷啊!”玉苍艾知道柳依依又向爹唠叨什麽了。
“哎!什麽姑爷老爷的,这都是空口无凭的事,今天已经收到消息,海家被人洗劫一空,不知是得罪了什麽人,他正在逃难之中,你还是快放他走吧!”
“爹!”玉苍艾吃惊地看着他,“不管他家怎麽样,我不相信他做了什麽错事犯了什麽法,他有难,为什麽不帮一把?”
“那也要看什麽事!海家已经完了,彻底完啦!哎哎!把他送走!今天晚上就送他走!这里是纹银百两,算是我们两家一场交情。”
“不行!”玉苍艾断然回答。
“苍艾!”玉良谦眼睛一瞪,“不许书生意气!”
“我这不是书生意气,爹,这是人应有的本分,海沧浪身受重伤,现在赶他出去无异于把他望死路上推,这种事我绝对不能做。”
“你不做我做!”玉良谦气得胡子吹起老高,转身就要往里走,走到卧室门口,却被一座山一般高的男子截住了路。
“玉大人,不用您烦心,我自己会走。”海沧浪穿着玉苍艾的衣服,有些笑,很是滑稽的样子,颈项处露出的鞭痕却触目惊心。
“啊--啊哈哈,海贤侄,远道而来,老夫有失远迎啊。”玉良谦不尴不尬地笑着说。
“贸然拜访才是我的失礼,给您造成了麻烦实在对不住,在下现在就告辞。”海沧浪强忍着腰间的疼痛转身向外走。
“海贤侄,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啊,更何况现在人心惶惶,唉!这里是纹银百两,做你的盘缠吧!”
“不用!”海沧浪摇摇头。
“那--你等一下。”玉良谦在门口抓住海沧浪。“关于小女的婚事,上次我听内人提起过,既然海贤侄看不上小女,这婚事就算退了吧。”
“退婚?”海沧浪唇角一扬。“玉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输给了令郎,这亲我是不会退的!”
“你--你想如何?”
“没想如何啊!这聘礼也下了,婚期也定了,我为什麽要退亲呢?两年,两年后的今天我会来迎亲的!”
玉良谦气得浑身哆嗦,玉苍艾却一把抓住海沧浪的手:“你现在还不能走!”
“留下走什麽?受气?看你们的白眼?”海沧浪冷笑。“我不走就不是海沧浪了!”
“你的伤势很严重,万一溃烂就麻烦大了!最少也要待三天再走!”玉苍艾坚决地说。
“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不行!”
“你放手!”
“啪”的一声脆响,打在海沧浪的脸上,他吃惊地站住。
“我会放你走,但不是现在!”玉苍艾给赶过来的璇玑使个眼色,璇玑轻易便点了海沧浪的穴道,把他扛到肩头上然后扔到内室的床上。
玉良谦吃惊地看着这一幕:“璇玑,你功夫这麽了得啊?”
“禀告老爷,小人只是略懂一二而已,都是少爷的指点有方。”璇玑恭谨地回答。
玉良谦怔怔地看着玉苍艾:“你不是只懂得看书?”
玉苍艾笑了笑:“爹,我是自个儿身子差才只能借书消遣,可这书中不仅只有黄金屋、颜如玉,它还有很多很多的力量啊。”
玉良谦平素只顾着官场的应付,倒疏忽了这个被他认定懦弱不成器的儿子:“你既有如此本事,怎麽不去参加科考?”
“孩儿志在天下,怎会自入牢笼?”
玉良谦脸色一白,急忙捂了玉苍艾的嘴巴:“哦呦呦,我的儿,有志是好,这样的志却不能说,这天下是天子的,不可造次。”
玉苍艾噗嗤一声笑起来:“爹,瞧您吓的,我是说我志在游历四方,想看遍这天下的秀美山川风土人情。但是父母在远游,所以孩儿尚一直待在家中。”
“哦。”玉良谦大失所望地应了一声,又忽然想起海沧浪一事。“这海--”
“海沧浪的事孩儿自有分寸,爹爹连日操劳,还是安歇去吧。”玉苍艾连哄带推,把玉良谦赶出了门外。
玉良谦在门口站了一站,转了个圈,叹口气,想了再想,思忖了在思忖,最后还是走开了。
玉苍艾回到内事,仰躺在床上的海沧浪状极狼狈,看到他走近来,海沧浪猛然唾了他一口:“等着看我怎麽收拾你!”
玉苍艾懒散地一笑:“好啊,我等着你来收拾我。”
“呸!”
“大丈夫当能屈能伸,这样就受不住了?”玉苍艾站在床前,有些挑逗地看着海沧浪。
“大丈夫宁死不屈,与其受你的屈辱,不如一死了之!”海沧浪脸色胀得紫红。
“心想死的是蠢驴!”玉苍艾微微一笑,伸手抚摸海沧浪的额头,却被海沧浪怒视的眼神制止住,他噗嗤一笑。“你啊,就像被蒙住眼的驴,只会绕着磨盘傻乎乎地转啊转啊,没有第二个心眼。”
这下不仅海沧浪的眼睛喷火了,全身都像着了火一样:“姓玉的,你给我记着,今时今日我海某人虎落平阳受大欺,龙搁浅滩遭虾戏,你爱怎麽嘲笑随你,英雄落难小人得志,我就知道你留下我是为了取笑我!”
玉苍艾似乎心情很好:“取笑你?取笑你什麽?我怎麽不知道?”
海沧浪冷冷瞪他一眼:“两年前你大话说得漂亮,却不幸被你言中,今天即使被你笑死,我也无话可说!”
“你认为我是那种人吗?”
“你不是才怪!”
“韩非子曰:国无常强,无常弱。人亦如此,人生在世,应该做到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治天下,能屈能伸的道理亦在其中。”玉苍艾看近海沧浪的脸,近距离盯着他说:“你知道我为什麽能赢过你吗?”
海沧浪合上眼不理他。
“我告诉你,因为我是‘仁者无敌’”
海沧浪幕然睁开了眼:“我呸!厚颜无耻!”
玉苍艾放声大笑:“我会证明给你看地,你身上累不累?我很精通按摩之术的,给你按摩一下如何?”
“滚开!”
“按摩是治病强身的常用方法,可以永保青春、调节阴阳平衡、补益气血、通经活络等功用,还可以安神益气,试试吧。”
“滚开!滚--”
玉苍艾的手像施了魔法,让海沧浪的叫嚷声渐渐低弱,他将手的大拇指之指尖与反射带成直角,然后主关节弯曲用力,在放松,指关节伸直向前挪几毫米,以同样的指压方法有韵律地反覆数次。
“按摩脚的方式,也许遵从整体按摩的步骤,自上而下,即从头部的反射区开始,再到胸部,再到腹部,然后盆腔部的反射区。也就是先按摩脚趾,先拇指,再其他四个脚趾,然后脚掌的前半部、中部,最后脚跟部。先内后外,先足底后足背……”
“你--住手!”
海沧浪的脸渐渐胀成另外一种红,呼吸渐渐变得沉重,玉苍艾把他的身体横放在床上,两腿朝外,仰卧位,两腿分开与肩同宽,双手掌离开脚,按在大腿内侧左右旋转,身体渐渐发热,私处也蠢动起来……
“这是灵台按摩。”玉苍艾弯下腰靠在他的面前说:“宜徐缓轻柔,是不是有种舒坦的感觉?”
何止舒坦--
海沧浪咬紧牙关,身体开始就有了一种渴望,可望更狠、更里、更亲密的感觉……有些迷茫,知道这是玉苍艾不怀好意,但对性事渴望的那种感觉却随着他的轻柔慢摩变得越来越强烈,下面几乎控制不住。
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玉苍艾进行完全伸按摩,依然未得到任何好转,海沧浪浑身着了火一样,玉苍艾却将他的身体放好,吹熄了蜡烛,然后紧挨着他躺下。
床不算小,但是并躺两个大男人就有些显得局促拥挤,玉苍艾面对着海沧浪躺下,轻轻搂住了他,海沧浪的下体已经膨胀到无法忍耐,可是他却执拗地转过身去,在转身的同时,却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可以自由行动。
欲火焚烧得他似乎控制不住,更被玉苍艾突然抓住了他的坚挺,他用手去抵挡,却只是象征性的一下,玉苍艾不断的摩擦让他也在不自觉中凑身上去。
下身骚动着,那滚滚的、不断起伏的胸膛燃烧起海沧浪的无尽欲望,最终他低吼一声,下身一阵湿热……
静静地靠在海沧浪的身边,玉苍艾无法成眠。
海沧狼还在喘着气,重重的呼吸声还有他那独有的味道仍然令人回味。
“你为什麽要这麽做?”海沧浪哑着嗓子问。
“我喜欢你。”
“喜欢我?喜欢我就可以随便玩弄我吗?你是个畜生!无耻!下流!- yín -荡卑鄙的下三滥!”
“我不是!”玉苍艾的声音带着些颤音。
“混蛋!放开我!”
“你本来就是自由的。”
“胡扯!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海沧浪粗粗地喘着气。
玉苍艾翻过身去,背着他睡下。
海沧浪呆呆地躺着,浑身僵硬麻木,过了不知多久,听到玉苍艾轻微的呼吸声,大概是睡着了,这让独自一人懊丧的海沧浪越发火大,他翻过身,压在玉苍艾身上,掐住他的脖子一点一点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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