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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咒 作者: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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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古修罗架起他。
「大哥……我……」天碧也哽咽难言。
「是的,你们逼了他,我原以为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私事,怎样也没料到你们私下给了他那么多的压力,你们啊!你们想没想过,他再少年老成,他还毕竟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只比白兔大一岁的孩子啊!你们却……算了!这也是我的过失,只看他越来越宁静,还以为他已经习惯了谷内的生活,我给他的折磨已够多了,偏偏又多了你们!」
「大哥!」这回天碧也跪下了,她上前握住乔晨星的手,「晨星,天碧对不起你,枉我还自诩是巾帼不让须眉,到头来还是个小肚鸡肠自私自利的小人,晨星,如果用我的一双眼给你换来光明,天碧愿把这有眼无珠的东西送给你!」单手扬起直取双眼,被古修罗一把拽住。
「胡闹!有他一个已够麻烦了,你还添什么乱!」
「大哥……」水天碧趴在床上痛哭,「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小兄弟变成了这样……」
「好妹子别哭了。」白衣轻声安抚着一直哀泣不已的水天碧,「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老天捉弄罢了,师兄不会怪责你的。」
「姐姐!」水天碧扑入她的怀中,「我……我不是怕这个,我只是心里难受……」
白衣亦沉默了,半响才缓缓说道:「是啊!谁不难过呢?可看他们那样苦苦纠缠仍难离难散的,谁还忍心分开他们呢?爱呀!是世上最不可捉摸的事,有人一辈子也遇不上呢,他们该算是幸运的了,再说,他们心里的苦咱们又怎能体会呢?人都是自私的,常常会为了一己之私而伤了最心爱的人……」
「事已至此,我想把什么都敞开了说吧!也许你们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我会对乔晨星如此执着,现在我就给你们说,说一个二十年前的故事……」
 
秦岭山道,深秋,日暮。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缓缓行着,马蹄轻缓的『的的』声打破了山林的死寂,偶尔天空掠过一两只怪鸟,尖唳的叫声引得老马驻足观望。
空气中透着肃杀之气。
吴氏终于放下车窗上的帘幕,有些心惊肉跳,她揉揉酸疼的双眼,看看对面闭目养神的丈夫不由长叹了口气:「你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怎么好哟,又是深山老林的,万一遇上了歹人……」她说不下去了。
岳增渝哼了声,没有言语。
「你就是这犟脾气,说一不二的,要不做的好好的尚书右丞也不会贬出朝廷啊!什么『监察御使』?说的好听,分文不值!你……」
「好了!」岳增渝的脸色有些不奈,「你都唠叨了一路了,难怪女儿不愿意和你同车!再说还不是这样?贬就贬,我倒乐得逍遥,不再看那些女干臣贼子的脸,说不定我还多活几年呢!」
「你我就算了,可是含玉和子冉两个孩子怎么办?难道就跟着你我终老边塞,过着朔风寒雪的子?」吴氏一阵辛酸,眼泪流了下来,她本是大家闺秀,因慕岳增渝才子之名与之结为秦晋之好,吴氏贤良聪慧,夫妻二十年相濡以沫,琴瑟和谐,一双儿女又俊秀伶俐,日子倒也美满。
唯一的缺憾就是岳增渝为人太过耿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无意中得罪了不少人,今年年初又因酒后狂言得罪了当朝太师,皇上一声令下就远贬边疆了。
吴氏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却没想到会来得这么突然,让她措手不及。她倒也非贪慕荣华之人,只是担心两个孩子,含玉新婚丧夫,又要临盆,子冉才十六岁,尚未经世事,就这样随贬边塞,吴氏总觉得屈了他们。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别太杞人忧天了。」
「可是……」
忽然一声马嘶惊住了他们,岳增渝刚想问马车夫怎么了,还未出口便传来两声惨叫声,车子停住了。
车门被『哐铛』拉开,一把雪白滴着血的刀伸了进来,吴氏惊叫一声昏了过去。
「交出金银细软!快点!」两个黑衣蒙面人把岳增渝拽了下来,后面传来含玉、子冉的哭喊声。
「随你们拿!放了我的孩子!」岳增渝脸色雪青,紧握的双手里全是冷汗,他毕竟是个文臣,这种阵势确实令他束手无策,他只希望能破财消灾了!
「就这些?」最高且极魁梧的黑衣人把衣个约一尺长的檀木盒子放到了岳增渝面前文,口气极恶。
「我兜里还有五十两银子。」岳增渝颤抖地想掏钱,却被黑衣人一脚踹到了地上,「害我们守了一月,原来是碗清汤,呸!晦气!」一刀砍进了岳增渝的咽喉,血滚滚而下,他吹了声口哨,另两个黑衣人跑过来,「去做了拿个婆娘!老二呢?」
「他正在快活呢!二哥他呀,嗨!」另一个黑衣人怪笑了一声,言辞闪烁暧昧。
「他连大肚婆也上?档次越来越低了!」
「不……」
「那个……少年?」为首的黑衣人似乎怔了下,然后冷笑了,「他还真是饥不择食!」
「一月了……在这守侯了一月了,回去我们也要好好乐乐!」
「乐你个头!这点货还不够塞牙缝的!有马蹄声,扯唿!」他又吹了声厉哨,上马朝一条羊肠小道扬鞭而去。
天边烧起了红霞,照在山上,像鲜艳的血……
 
「那个叫子冉的就是我,被人强暴的也是我,而强暴我的人就是晨星的父亲,他临走前点了我的『黑甜穴』,留了我一命,所以我就成了一家人唯一幸存的。」
屋子里寂静一片,落根针也听得清楚。
「我掳乔氏姐弟来之初,是为了报复,从心底来说,我是恨他们的,我很骄傲,有仇必报,这许多年一个人在耻辱与痛苦中挣扎,之所以活着,就是为了报仇,可是,当所有的仇恨都报了,我却失去丧失了一切的生活乐趣,活着是为了什么?佛曰: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繁华落尽,只剩下无尽的孤独,乔晨星是个美丽的孩子,就像他美丽的心灵一样,恨之深,爱之切,还没当我明白过来,爱已经燃烧了。」
「我想你们素日是拿着异样的眼光看待他的,可他并不是该被歧视的人,他是个水晶一样玲珑剔透的人啊,他的心思,他的才华,都远远超过了一个普通十六岁的孩子所具备的,说难听点,白兔再活个十六年怕也未必赶得上,你们逼他如斯,他并没有丝毫的怨言,这是他临走前给我的流言:『素日爱吃甜食……晨星这一去,便不知经年,临别依依,只望君在孤独寂寥时还记得曾有过一个不时好歹,专爱与君闹别扭的人,只是在琴瑟和谐后,还记得有个人永在惦念:当君怀归日,是奴断肠时……』你们看他如今,身上心上又何止是挨了一百三十刀?」
众人无语,依偎在他怀中的乔晨星早已泪流满面……
 
 
 
第九章
 
『恶魔谷』又恢复了平静,这宁静却如死水一潭,让人终日提心吊胆。
最静的是乔晨星,他更少出门了,除了在『玄同园』的院子里散散步,几乎不迈出院门一步。
古修罗干脆把所有的帐簿都搬到了这里,除非有重要的事情,也绝少踏出院门,与外界的联络都由方无隅方若愚兄弟俩来负责。
他在书房里批改帐簿,乔晨星由老张头搀扶着在院子里走走停停,天越来越冷,后来古修罗就很少让他在院子里呆着了,除非是艳阳高照,和煦如春的时候才让他晒晒太阳,和老张头聊一会,说是聊,大多是老张一个人说,他只是静静地听着,有时会微笑,于是古修罗就又看到了他那两个一边深一边浅的酒窝,而这次他也终于弄清楚是右边深左边浅,深深浅浅若有若无,总是让他消了魂魄一样的看着。
他依然和古修罗同床共寝,古修罗每日都轻轻地亲吻着他,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他乖巧的像一只小猫,不说话,也不笑,在古修罗面前,他再没笑过,也没哭过,只是安静着,像个无声无息的纸人,不仅眼睛看不见了,似乎连语言一同也丧失了。
今夜无月,天阴沉着。
升好火盆,弄了足够一夜用的木炭,古修罗把乔晨星抱到床上:「该休息了。」
「要下雪了吗?」
「天阴沉沉的,看来是要有暴风雪了。」
「我想去爬山,行吗?」
古修罗吃了一惊:「天太黑了,而且外边很冷。」
「我想去爬山。」
「明天好吗?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我想去爬山。」
山在南,是这一带最矮最平顺的一座。
「我来抱你。」古修罗想抱着他,给他裹了一件厚厚的狐皮大衣,裹在里面的小脸越发瘦小。
「不!」无论如何也要自己爬,古修罗一碰他就会遭到剧烈的反抗。
「小心,这里有尖石!」可晚了,石的锋锐已划破了他的手。
「不疼。」
「你要气死我!」古修罗撕下衣服的内襟为他包扎上,「不能再爬了,越来越冷。」
「我要爬山!」
「你!」古修罗拿他丝毫无辙,早就知道,他固执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告诉我,为什么要爬山?」
「想爬。」
古修罗叹口气,从他回来,除了最初醒来时紧拉着他不放之外,他离他越来越远,不说,不笑,不哭,不闹,安静着,眼睛空茫地瞪着不知名的地方,除了黑暗还是黑暗,原本灵动的双眸成了无底的黑洞,虽然和他一起睡着,却再也不挨在他怀里,总是紧靠着墙壁,背对着他,瘦小的肩膀皱成一团,身子也缩成一团,每次古修罗一碰,就紧绷成待发的弓箭一样。
跌跌撞撞,一路爬一路受伤,到得半山腰时,乔晨星能受伤的地方几乎都伤了,手、脚、脸,腰似乎也闪了一下,稍微直起来就痛得大汗淋漓,却依然执拗地不让古修罗碰一下。
山风刀一样刮在脸上,终于飘飘扬扬下起雪来,起先还是碎米一样的小雪粒,入手即化了,渐渐却变成了鹅毛一般的大雪花,飞旋飘扬着,落在头发衣服上,一层层覆盖,也不见融化了,山很快就披上银装,山路越来越滑,越来越难行,爬一步滑两步。
「回去!你这样简直是胡闹!」古修罗不顾他的反抗抱起他就要下去,乔晨星茫然的瞪着他。
「我要爬山!」
「你……」古修罗快发狂了。
雪越来越大,迷蒙了双眼,连古修罗也无法呼吸,想起山腰处有个偌大的山洞,便抱着乔晨星施展轻功,闪了几闪就找到了,奔进去,山洞干燥而温暖,陡然间进来,如同从地狱升到天堂一般。
取出火石,幸好山洞有些枯树枝,拢在一处点燃,火苗熊熊的燃起来,更暖了,雪化了,脸上如同哭泣,滴答滴答地落着水珠。
把他揽进怀里,外面有大衣裹起来,冰冷冰冷的身体终于渐渐有了温度。
「我很任性,是吗?」
「我喜欢。」
「真的?」
「嗯。」
「那就抱我吧。」
「在这里?」古修罗吃惊地说。
「不行吗?与天地同化。」动手解开自己衣衫,火光中,明眸皓齿,肤如水晶,透明一样,伸出手,抚摩着古修罗的头发,然后一径下滑,额头、眉梢、眼角、鼻梁、嘴唇、下巴,直到衣领,无一遗漏,他轻轻叹息着:「你是怎样英俊的人啊,难怪那么多的姑娘爱着你……」
「我只爱你。」
「傻瓜……」
轻轻为古修罗解着衣扣,纤细的手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滑动,古修罗再也禁不住诱惑,紧紧拥住他,低头吻住他的双唇,激烈的吮吸舔噬,渐渐变得疯狂起来。
干材烈火发出『噼啪』的脆响,火星四溅,火光中两个人的身影逐渐糅合融化,竟似成了一体,一次一次再一次,已不知多少次,每当古修罗要退出时,他的身子便又紧缠上来:「还要!还要!」
没有*药,却比那时更疯狂。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索取着,似乎要把一生的爱与恨欢乐与痛苦都浓缩在这短短的一夜里。
古修罗喊:「星儿,星儿,你到底在惶恐什么?我要被你逼疯了!」
轻抚着他的脸,乔晨星笑得妖艳:「多想一刀就能把情丝斩断,如果命运能转,多想和你互换一次,让你也感同身受一番,那时你是不是就能明白……爱,好难,好难啊……」
当激情达到顶端时,他快昏过去了,才喃喃自语着:「如果你不是你,如果我不是我,我们是不是就能够快乐许多?」
终于身子一软,昏过去,一滴清泪顺着眼角缓缓落下……
自那日后,乔晨星再度病发,持续高烧,这次昏迷的时间更长,整整七天七夜,除了喂药,就靠古修罗嘴对嘴地强迫他吃一点稀粥,古修罗也迅速地憔悴着,眼窝深陷,胡子长了多长也不修理,只是寸步不离地在病床前守着,他知道把所有的真相说出来之后会给乔晨星很大的打击,却没料到会如此严重,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似乎完全催垮了他的精神,执拗地在昏睡着,任古修罗怎样唤也唤不醒。
愈坚强的人,一旦崩溃了,那种情况简直不堪设想。
所有人都束手无策,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这事他们两人都不能解决,外人再怎么努力也是枉然。
凌兰芷抱来了古龙翔,小娃儿在吱吱哑哑的学说话,有谁逗就咯咯吱吱笑个不停,是个人见人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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