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银魂 威银】不要嘲笑下雨不带伞的人们/雨中波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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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垂下手,怪好笑地说:「你家监护人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自己跑了。」而且你一副扛着男人要去开房间的气势,是谁都不会想跟上来的啦;银时心底偷偷抱怨,完全不去回忆方才自己曾对阿伏兔大吼过。
「监护人?」
神威回过头。
「如果你是说阿伏兔……他本来就没那种胆量喔,遇上同族就更没用了,所以之前才会被那种笨蛋妹妹打败。」
「原来如此──所以也才会甘愿在笨蛋哥哥的麾下做事?真是个没用的大叔。」
「这种评语太过头了,阿伏兔听你这么说会哭的,帮忙处理垃圾算是很有用。」
「他听到你这么说才会想哭……」
「只是,这次他似乎在玩危险的赌博,让我也有点在意了……」神威眼睛移向吉原下方某处,一面状似思量一面问:「你觉得怎么样呢?」
什么「觉得怎么样」,银时根本不懂神威提的是什么事情。
他哼哼笑道:「小孩子懂什么,男子汉有时候就是要在重要时刻把所有家当毫不保留的推到下注区。」
「是这样吗……」神威彷佛学到博大精深的一堂课,颇为诚敬地说:「那我也来下一注好了。」
「你就算了吧,小心输到内裤都没有,哭着回家找老妈。」
「不会输,我相信你的眼光。」
「为什么你赌博是要看我眼光啊!」
「是为什么呢……」神威笑了笑。「现在,手还能动吗?」
「能动啊,简直就是发射完金刚飞拳的无敌铁金刚一样好得不得了──」
「欸,你在不高兴……?」
「不如你让我踹一脚试试。」银时想这样说,可是常人与夜兔的力量差距,以及夜兔拥有让细胞快速活化的基因,想要使用同样手法教训他,怕也是不痛不痒,只会激发那套好战血统把事情搞得乱七八糟。
「我觉得那种程度,你应该能躲开。」
「不要用你们极端的强度标准去衡量普通善良市民。」
「可是第二下就躲开了。」
因为迎头来的那拳不拼死躲开,绝对不止骨头断裂,是会死人的啊──这种理由,银时实在不想向神威老实承认。
他转移话题,说:「比起这个,你应该有其他事情想说的吧。」
「没有喔?」
「少来了,把我带到这种奇怪的地方,就是想说只希望两人知道的小秘密嘛。」
银时边调侃他,边站起身。
或许是被神威以那可憎姿势一路飞奔,他四肢变得异常麻木,想要支起大腿神经都得多花几分力,脚踝一个不听使唤差点摔跤,而之所以「差点」,是因为神威在那瞬间握住他的手臂,将他整个人半提着晃。
「啊、痛……!手会断的!」
神威的力道掐着银时手臂扭转一个诡异方向,似乎能听见皮肤底下骨头移位的清脆声响,断骨插到肌肉里去,扯断几把血管,噗噗冒出鲜血。
就这样被拉着的状态,银时膝盖打不直又碰不到地,形成一种滑稽的姿势。明明来得及用更安全方式扶他一把,偏要去动他伤残的部位,神威可恶的心态昭然若揭。
银时脸孔扭曲成巴哥犬一般,呼道:「真的会断的混蛋!」
「现在放开就跌下去啰?」
神威口头上使用疑问句,却真放开了他。
银时突如其来失去平衡,眼前猛然一花,额头发出撞击沙包似地闷响。
连呼痛都来不及,等到能够思考的时候,才意识到「我这是撞到地了?」,异于经验的恍惚感让银时也自觉不对劲。
「似乎是又开始了。」
「开始……?」
「暂时性失忆、精神倦怠、间歇昏睡、幻觉……」神威蹲下身,带笑地道:「我们舰上的医生写了这种检查报告。你在被我发现前,到底是被人灌了什么药?」
「药?」
银时一瞬以为神威说的「被发现」是刚才那时候,但很快察觉不对,而且现在这种使不上力,只得由下而上仰望神威的景象,似乎在更久以前就有见过了。
「啊……」
应该是,在卷入那女人事件里,被逼得躲进吉原,然后觉得莫名头晕目眩的时候──「没事吧,武士先生?」记得好像隐约听见有人这样问他,现在想想,会用那种称呼方式,也就只有神威了。
「你难道一直没有发现吗?」神威诧异地睁圆了眼。「之前那样超过十五个小时的昏睡一般人很少有吧。」
银时坐起身,甩甩头,说:「不……那个时候,我记得没喝过什么东西……」
「也就是说,忘记了吗?」
「哈,忘记什么?」
「已经跟我做过这种事情那种事情却说不记得,太无情了。」
「什么这种那种不要自己随便捏造从来没有的剧情。」
银时出口辩白,却打从脚底感到轻微发寒。尽管也曾在喝醉酒时让女人捉弄说是发生过关系搞得鸡飞狗跳,不过这种不醒人事发生死无对证的事,再来个几次同样的恶作剧,一想到还是有各种可能就觉得恐慌。
「你绝对是想趁机敲诈所以捏造了吧……!」
银时脸孔布满阴沉之色,周身都快浮出三团幽灵鬼火。
神威默默凝视银时片刻,撇开目光,好像在认真考虑着要怎么回答。以神威过去口无遮拦的程度,无论是真话假话,银时忽然有些不敢领教他会吐出什么好事了。
事实倒未如银时所担忧,神威在这之后仅仅显出天真的笑容,道:「嗯,是捏造的。」
原来还满肚子的质疑,在那张轻松自在的模样之下顿时无用武之地了;银时喉咙堵塞好一会儿不知作何反应。
然而那样的呆愣没能维持太久,他很快警觉神威趋过来的模样不太妙。
银时大叫了声「你──」后头的「想干什么」还没问,神威就扑了过来。
两人迎面撞个正着,银时左手挡住神威,右手要去支撑身子,却忘了手臂带伤,硬生生遭受三度残害,痛得他眼冒金星,短时间内吭不出半声。
比起银时手忙脚乱的挣扎,最初就算准对方行动模式的神威一点都不慌张,跨坐在银时腰际,两手捧着银时脸颊左右,俯身就是嘴对嘴接吻。
于吉原上空,当圆月夜色,被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男孩子强吻,那还真是坂田银时人生史无前例的头一遭,虽说不久前才主动黏着对方不放,可是自己去吻别人与别人来吻自己,到底是两种不同心境。
银时嘴唇嗑到唇齿,又刺又疼,他喉咙闷滚着抱怨声,出手要推拒,却被神威先一步拉开,压到头颅侧边。
银时蹙紧双眉,鼻尖夹在过于贴近的脸间,氧气不流通,吸的大半是刚呼出去的二氧化碳;颚骨硬是由外力撑开,口腔充塞黏贴过来的舌叶,一下子尝到从自己嘴角流出的血味。
像这样洋派式的舌吻,在江户最放浪的花街其实仍然不多见,但若跟店里的老板说一声,不是找不到,一掷千金来的女人素质向来不错,服侍得妥妥贴贴香香软软,哪里像这个暴力小鬼连接吻都像是要咬死他。
继续跟着这么闹下去太折磨,银时想了一想,终究是偏过头去;在神威还未进一步强加禁锢之前,亲昵地重新紧贴嘴唇,送给他一个更方便接吻的角度。
银时瞪视神威耳际那段漂亮又柔顺的发丝,直到视网膜留下一块粉红印子,才慢慢闭起眼,轻吮神威唇边缘,去勾神威只知道放进来的红舌,挑高了舌尖,犹如麻花似将彼此紧紧缠卷到一块,挤压口里残存不多的温热气息。
他吞下神威渡过来的唾液,不经意地舔过齿龈后部与经常是口中最敏感的硬颚,似乎真想要从对方那儿喝到彼此的血般,深深地口舌交缠,在要坠入不明情感的边缘,一感觉到被压制的力道松了,银时立即抽出手来,恶劣地往神威额头响亮一拍。
「呜!」神威低吭一声,退了开,捂着额头,似乎是无法相信会被如此对待,僵在这傻里傻气的姿势良久,才抬起脸怒视银时。
「这样子,太过分了,武士先生……」
他埋怨的声音夹杂少许喘不过来的水气,带欲求不满的目光更是让银时觉得既想笑又有几许飘飘然。
夜兔肤色天生白晰,神威双颊被诱得白里透红,唇色微微泛光;那模样若是不开口说话,犹如富商收藏柜里的精致陶瓷人偶。银时感到庆幸的是,只要想到大家下半身都有座巴比伦塔,就算被那样子撒娇,也还不至于扳倒理智。
「过分?」银时忍耐晕乎乎的脑袋,装出强硬的态度。「我才想说你突然在发什么情啊?」
神威倒是全无害臊地直言:「因为,这样一来,刚刚我说的就不是捏造了,你会记得的吧?」
「……你这该不是爱上阿银我了?」
「爱?」神威困惑地歪着头,随后自问自答:「大概是吧。」
「大概是什么啊!」
「其实之前我就觉得了,如果是你,应该也能拿来做爱。」
「现在的小孩子脑袋都装这么可怕的东西吗,那个『应该也能』是什么意思,你是想把我当作什么多功能充气娃娃?」
「要试试吗?」
「少说笑了,我才不跟处男做爱……」
「男人是没有,但女人以前也是有干过几次。」神威意味深长地瞅一眼热闹的吉原街道,说:「因为宇宙到处都有这样的地方嘛。」
「很好啊,你现在赶快到下面挑一个去玩……不用跟我客气,放我在这……睡一下就好。」
银时说着,真感觉整个人累了,干脆阖上眼假寐。
神威粗鲁的摇晃银时肩膀,道:「啊!不行不行,在这边睡着的话就再也起不来了,振作一点,武士先生!」
「为什么……?这里……好像没下雪吧,莱西?」
「你敢再这样睡过去就会被我杀掉。」
神威颇是甜蜜蜜地回答。
银时眼角抽了抽,实在是不想浪费力气吐槽他。
「那你杀吧……」
「咦,你不是应该要像将军府中的旗本一样有尊严的反抗到最后吗?」
「你在对一个自愿被你杀的人要求些什么啊真是,想要参加《暴坊将军》的演出,你这个越后屋至少先准备盒装的棣棠色点心跟恶代官喝个小酒谈谈心吧。」
「棣棠色点心?没听过。」
「金小判啊,金小判!我们大城市约定俗成的规定都不明白,还敢说是做宇宙生意的组织?你乡下来的吗?啊?」
「你都这样说了,没办法……代官大人真是个坏心肠的男人。」
神威顶边老翘着地一绺发毛微微低垂,食指指节掩着唇一幅困扰样子,让银时感觉他要献上准备贿赂的款项时,他真的顺手就从口袋取出个铝制扁盒子,说:「这个,给你吧。」
「啊喂,说笑的,我可没打算要忘记松平健的容颜喔,而且这角色扮演怎么看都错位了吧!」银时吼得喉咙都发疼了。
神威打开盒子,盒内铺满一层软垫,内镶两个凹槽,分别装有一毫升的注射器与玻璃药瓶,瓶子中的透明液体折射出如黄水晶般的光芒,轻轻一瞥都觉得扎人。
「吶,武士先生,刚才是不想反抗吗?」神威再次凑向银时面前,几近贴着他嘴唇的距离,问道:「还是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动了呢?」
「啰唆,阿银我又不是因为隔天要校外旅行兴奋睡不着的国小生,就算换张床也能睡着啦。」
「嗯,真的?虽然这个不可能完全治好你现在的状况,但应急一下应该没问题喔。」
「……你从哪搞来的。」
「当然是拜托部下帮忙啊。」
就算用这张可爱的脸皮说出这种俏皮的话,相关一类药剂可不是说做就能立刻做出来,想也知道那位「部下」是怎么边发抖边把成品按时上缴。
银时用平板的语调恭维道:「有这么个忠诚的部下,我太替你感到开心了。」
「是吗?我怎么觉得他只是吓得不敢反抗。」
「原来你很有自觉嘛!」银时吐槽道。
神威从盒中取出注射器,说:「我对不会动的猎物没什么兴趣,叫也叫不醒的真麻烦,姑且就试试这个东西,你不反对吧?」
他将注射器针头插入玻璃药瓶上的橡胶胶卷,抽取里头的药水;然后,扣住银时的左臂,缓缓顺着手背伸进宽大的和服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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