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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戚顾·疯情记+番外 作者:玫瑰贸易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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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武侠

马大路献上了什么?让这个阴损、狡诈、追逐权势的疯子绕指柔肠?
待戚少商觉得胸口发闷,方惊觉不对。
这茶确实苦,不是雨前的味道,而他因为专注顾惜朝,竟然毫无警觉的喝了下去。他不动声色,慢慢运气,要把这不对味的茶逼出去。
店里的配茶师忽地在他面前坐下,四十开外,尖嘴猴腮,山羊胡须,中等身材,伸出二指,瞬间封住戚少商胸前三处*,微微冷笑道:“神龙捕头戚少商,久仰久仰。”
“客气客气。”戚少商笑道:“小枪双魔的刘小可,擅易容,性阴损,果然是名不虚传。”
刘小可一愣:“你怎知道?”
“小枪双魔,阮氏十二贼之师,戚谋久有耳闻。令徒已死,做师父的也该现身了。”
戚少商面上镇定,心里却怕他盯上顾惜朝和马大路。
午时已过,密扎的人群开始松动,马大路亦驱动马车,渐行渐缓,和柳漠沙踏上返程。
刘小可道:“佩服佩服,这份淡定,倒让兄弟我汗颜了。戚捕头,咱挑个安静的地儿算算账。”
刘小可搀着戚少商起身,低声道:“戚捕头最好莫要打什么主意,小枪双魔,向不单行,我家大哥已经在招呼您那位兄弟了。”
“兄弟?我戚少商哪里有兄弟?”
“呵呵,戚少商,咱也不晓得您和兄弟闹什么别扭,这般形同陌路,总之我刘小可有什么不测,你那兄弟和帐房先生便是陪葬!”
刘小可作势发狠,心里却怕的紧。茶水太淡,他不能放药力猛的毒,恐怕异味太大。这药,能不能制住戚少商尚无定数。
戚少商暗叫声糟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刘氏兄弟将马大路认作他的兄弟,还知道“别扭”,想必昨天已盯上自己,可恨自己竟没有发觉。又暗自叹气,为什么每遇到顾惜朝,便失却警觉?弄得一塌糊涂?
****
他们来到城外松林,形式却出乎意料。
马大路的腰眼有一血洞往外噗噗冒血,给刘大可的枪尖抵着胸口;
刘大可胸前衣破,翻露出棉花絮絮,已被染红,额头上亦有一道血痕,虽轻,位置却凶险的紧。
顾惜朝举着马大路的佩刀,对着刘大可,不敢妄动。见了戚少商,急冲刘大可叫道:“跟你说了他不是戚少商的兄弟!不是!他是马大路,跟戚少商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你放了我们立即离开!”又转向戚少商,拿刀指着他又气又急地怒道:“说话啊你!告诉他们我们没有半文钱关系!”
“我说不是他们信么!”戚少商大恼,可是嘴上却仍然解释道:“你们谁听说过我戚少商有兄弟的?此二人的确跟我毫无瓜葛,杀你们弟子的人是我,是英雄的,莫要牵连无辜路人!”
刘大可年近花甲,被顾惜朝所伤,已经气得发疯,血灌瞳仁,存心要将顾惜朝一并铲除。如今见戚少商受制,便再无顾忌,冲刘小可嚷道:“兄弟当心,这帐房先生有两下子。”又大叫:“戚少商!你杀我们徒弟,我便杀你兄弟!”
“不要!”柳漠沙嘶叫一声。
小双枪扎入马大路胸膛,鲜血印了出来。
“大路!”
随后,刘大可揪着马大路后腰带大力一挥,将马大路横空扔出数丈外。
柳漠沙足下一点,向扑灯的蛾子,奋力掠了过去。
这边刘大可一抖双枪,幻化为七朵枪花,刺向戚少商面门、咽喉和胸前各大要害。
孰料眼前一花,枪前的目标,竟变成刘小可。
刘大可急忙收势。刘小可亦是大惊,急忙转身,与刘大可站在一处。
“戚少商!你……你……”
“区区的懒茶散,戚某就当是开胃了!”戚少商活动活动筋骨,逆水寒出鞘,映着冬日,森森寒气,凉的双魔一颤,冷然道:“我一身罡气护体,就凭你也封得住?”
双魔大喝一声,杀将过来,四杆钢头枪将戚少商围了个滴水不漏,一时间万条银蛇狂舞一般,戚少商保住要害,虚与委蛇。
那杯懒茶散的确是实实在在喝下去了,逼毒茶出体方能大展神威。
当柳漠沙满脸泪痕二次冲过来时,戚少商晓得马大路必是完了。
柳漠沙的愤恨,将顾惜朝的能力最大限度发挥了出来,但即使是顾惜朝,也功夫撂下太久,且他本不擅用刀。
戚少商从柳漠沙乱使一气的招式中看到了自己的一字剑法,还有其他拼命的招式,他的心一丝百感交集。
刘大可年纪大,纵马江湖数十年,内力雄厚,作战经验丰富。他瞧出柳漠沙内力不济,气息紊乱,有旧伤未治愈之态,便以金刚之功力贯于枪身,改枪刺、扎之优势为打、压、砸,和柳漠沙那把佩刀的每次碰撞,都让柳漠沙心脉震荡,气血翻涌。
果然柳漠沙节节败退,气喘吁吁,忽然掠开五步之遥,刘大可以为他要逃,不想柳漠沙猛地回身,那把刀甩了过来。
刘大可鼻子冷哼一声,双枪架起个十字格挡来刀,可是那刀飞过来的时候角度很古怪,声音很古怪,隐约有鬼哭狼号之音,他略有点诧异,不由自主加了十成内力去防。
他真是倒霉!内力越高,神哭小斧的威力越大。这把刀顶多只能把小斧的威力发挥二成,但他雄厚的功力反而助长这效果。
刘大可一口老血吐向天空,只觉得全身气力涣散,骨架欲散、欲裂、欲粉碎般难受。
那把刀竟又飞回柳漠沙的手中,柳漠沙脚下一点,利箭般腾起,掠向刘大可,一刀扎进刘大可胸口。
血流如注,喷了柳漠沙一脸一身,糊住了他的双目。
可惜他仍然用的是剑势,竟没有即刻致命,刘大可大叫一声,反手一枪刺向柳漠沙胸膛,好在他已破了内力,那枪失了准头,只扎进柳漠沙的肋骨两、三寸,饶是这样,柳漠沙也挨不住,嵌在刘大可身体的刀再也拔不动,他松开手向后仰去,正倒在戚少商怀里,就势抱紧戚少商的胳膊。
失去直觉前,他看到了马大路的脸,但意识到这人不是马大路。
他侧头,看见刘大可倒在刘小可怀里。
然后,柳漠沙努力去寻马大路。
“疯子!”戚少商突然捏住住他的下巴颏强力扳过来,直勾勾瞪着他,骂他。
 
  ☆、第七章 拿你怎么办?
 
飘雪了,纷纷扬扬。
他凭什么骂我?柳漠沙想。
如果那俩凶徒不是把马大路当作戚少商的兄弟,马大路就不会死!他怎么还反而骂我?柳漠沙骤然一怒,一把推开戚少商摔在地上,谁想肋骨上带着的枪杆被地面一梗,搅动伤口,立时疼死过去。
那边,刘小可环抱兄长的尸身,目中含泪。“这个疯子是谁!”他恨声问道。
“谁也不是。”戚少商冷然道:“刘大可这条命,算在戚某身上。我看你们兄弟情深,给你时间安葬兄长,戚某随时恭候大驾。”
“好!戚少商,咱后会有期!”刘小可带着兄长的尸体恨恨离去。
戚少商看着怀里的顾惜朝,好生为难。
顾惜朝的内伤外伤,他了然于心。西宁州有好大夫,但没有那种针对武林人士的大夫,京师里有,至少无情就是。
戚少商看看马车,除了药材,便是熟肉、糕点、米面之类现成的年货吃食,马大路和柳漠沙又节俭,车上自备锅、炭之物。凭借神候府的腰牌,在驿站换马不停歇,日夜兼程,七天内应能抵达京师汴梁,保住顾惜朝一命。
打定主意,他将顾惜朝包扎止血,放上药材车,盖上自己的毛斗篷。
雪花落在顾惜朝微卷的发上,凄凉动人。
戚少商叹了口气,又看看马大路,这青年筋骨奇佳,颇有少侠风范,奈何英年早逝。想了想,他拣些干柴干草,将马大路的尸身火化了。
孰料柳漠沙醒了,他看见焚烧的马大路,一口血喷了出来,又晕死过去。
戚少商也无可奈何,腾出一个沙糖罐子,装进马大路的骨灰,只有先疾返汴梁,再择日下葬吧。
.
七日后,京师已遥遥可望,但戚少商不敢带顾惜朝进城,在郊外租了个农家院,悄悄请来了无情。
无情甚是高明,先将顾惜朝受创的经脉和内伤,用针灸引导舒畅。
“这一枪是皮肉伤,并无大碍。”无情道:“严重的是此伤勾起旧日的肺腑之伤,若是在神候府的话,可以请御医瞧瞧。”
“我怎么敢带他去神候府?”戚少商苦笑。“他失忆,本已经与世无争,这次我阴沟里翻船,害死他朋友马大路。他这一枪是因我所致。”
“那么你想藏他在这里一辈子?”
“不会,等他好就让他走。”
“怕是好不彻底了。”无情道:“当初在傅晚晴灵堂,已有人注意到你并不想要顾惜朝的命。天下本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树大招风,神龙捕头的行踪很多人密切关注,你往日单人独骑,这次赶着马车回来,任谁也晓得你不是一个人。”
戚少商沉默片刻,最终道:“无情,帮我问问神候,看神候府能不能暂时让他安身。”
无情淡然点头。“自是效劳,只是戚大侠,你确定要救顾惜朝?然后呢?等他好,放他走?他有很多仇家,上次能逃到西宁州是他运气,这回即使好利索,身手也会更打折扣,你怎么保?”
“……过完年再说罢。”
 
  ☆、第八章 李代桃僵
 
天井中飘起小雪,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梅香雪清混在一起,沁入脾肺。
戚少商的居所在神候府西南角一处偏院,东西两所大屋,南北月亮门,院中一株梅树,几杆细竹。小厮陈大、陈小负责服侍戚少商起居饮食,他住东房,顾惜朝来了,住西房。
戚少商吩咐杂役抬出浴桶,给顾惜朝沐浴更衣,洗却风尘,换上干净中衣。刚刚好,御医吕大夫前来诊治顾惜朝。
“他受创太多,伤了经脉,魔功太过凶险,乱了内息,这两样交织发作时想必绞痛肌肉筋骨,苦不堪言,他倒也天赋异禀,身体自生应对之策,伤势发作前便似这般长睡不醒,缓解痛苦。”
“大夫的意思是他睡觉便是疗伤了?”
“非也,不过封闭麻痹痛感罢了。看他的情形,早先也同时医治调理,但因失忆忘却医理耽搁了,因此越来越喜睡,幸亏发觉的早,再有个把月的话,便嗜睡成性,终有一天长眠至死。”
“吕大夫能否让他恢复记忆?”
“一般失忆,大多是脑受重创、或高热所致,有短期恢复,亦有终生如此的,他本身气血不调,想是脑血滞涩。只有慢慢调养,许有起色,记忆之事,但凭他造化了。”
吕大夫下了针,给顾惜朝周身做了气血引导,诊治毕,告辞而去。
只剩戚少商坐在床边。
他看顾惜朝睡得昏天黑地,心里却迷茫,这一辈子他想不起来从前该怎么办?又想,这疯子能不能想起前事关我何事?
叹口气,他也是风尘仆仆,便就着洗完顾惜朝的剩水擦洗一番,换了套黑色长中衣,再刮刮脸,天已傍晚。
陈大提了食盒进来,唤小厮收拾洗浴桶具,才将饭食摆在桌上。
“戚爷,用饭吧。”“唔,你去吧,碗筷明早拾掇,晚上不必过来了,我一个人在这儿就行。”戚少商挥挥手。“是,戚爷。”
冬季,酉时便已见黑,陈大掌上灯,往火盆里加了炭,又搬进个茶炉,将个小铜锅放在桌上。“戚爷,晚上没人伺候,要是饭菜凉了,您凑合热热。”说罢乖巧的离去,掩带上房门和院门。
偌大的院子,只剩戚顾二人。
夜半子时,柳漠沙醒了。
他睡了很长时间,噩梦萦绕,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似真似幻,马大路的死,亦分不清是梦是真。所以他一睁眼,看到了“马大路”,心下迷迷瞪瞪的。
“马大路”应是刚刚出浴,一头黑发,松松束在脑后,身着黑色便装,腰间一根杂色丝绦,微袒胸肌,淡淡的一股药皂味道。
这是梦是真?柳漠沙不顾难受,倏然起身,向“马大路”扑过去,双臂环上他的肩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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