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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戚顾·疯情记+番外 作者:玫瑰贸易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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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武侠

但破坏总是痛快的,越砸越想砸,好像他们专来破坏而不是杀人。
最后砸无可砸,他们想砸刘小可。
他们本已经习惯被驱逐的生活,虽然落魄,虽然常常风餐露宿,但在偏僻的小村镇,还可以欺男霸女,只要在劣迹传开、厉害角色到来之前遁走便是。
他们竟然放弃这悠哉的日子,听信刘小可的唆使,来杀顾惜朝!来杀一个能杀死雷卷、能千里追杀九现神龙的人!
他们无比愤怒地把错误都记在刘小可头上!必须逼刘小可出手!
雷忘看了眼雷记,雷记看了眼雷忘,俩人多年并肩作战,生死与共,不是兄弟,胜似兄弟,可以同一个碗里吃饭,可以同上一个女人,再没有比他们更心灵相通的搭挡了。
他们马上明白对方的心意。
雷忘雷记疯了似的狠厉快攻,将顾惜朝逼向刘小可的身前。
好机会!刘小可暗叫,他到底还是想杀顾惜朝的,机不可失,他一提枪头,那杆小枪尖抖开五朵梅花,闪电般扎向顾惜朝背心,封死上下左右中的任何活路。
前有双鞭,后有枪尖,无奈中顾惜朝不退反扑,双手握刀硬架三棱鞭,一鼓作气竟将雷忘雷记两鞭顶出五、六步,躲开背后那朵要命梅花枪,雷忘雷记狠用力压下三棱鞭,顾惜朝终究体虚力弱,刀被鞭压回肩头,惊叫一声,死命将两鞭顶上去,但已迟了,鞭刃已在他肩头拉扯出血迹。
顾惜朝立时泄劲,绝望地看着肩头伤口。
鞭刃上的毒,只要见血,便可封喉!
雷记雷忘喜出望外,对视一眼,那两把三棱鞭,再接再厉再刺顾惜朝,顾惜朝毒发身软,遽然栽倒在刘小可脚前。
刘小可正待补上一枪,谁料到顾惜朝这一倒,那两把三棱鞭竟没有收势,改为直刺刘小可。刘小可大惊,急忙退在安全距离。
遗憾的是,那只是他以为的安全距离——前提条件是雷忘雷记这一下只是针对顾惜朝。
三棱鞭急遽向前,一个上,一个下,一个左,一个右,将刘小可罩在鞭网之下。
刘小可想骂声混蛋,都已没有时间,他左突右挡,奋力厮杀,那杆小枪舞的滴水不漏,霎那间漫天光影。可惜,他的枪尖没有毒,小枪双魔虽是恶人、凶徒、甚至称得上绿林恶雄,但还不够下流。所以尽管在雷忘身上开了两个血窟窿,打折雷记左臂,却不够致命。
但那淬毒的三棱鞭,他一下都禁不起,三棱鞭终于在他左腿拉开一道口子,先是剧痛,然后一股酥麻蔓延全身。
第二鞭接踵而至,打在右跨,他轰然倒塌,心知再也站不起来,但在雷记的三棱鞭当头抡下前,刘小可笑了。
因为刘小可发现左腿的血是黑色的,顾惜朝肩头的血是红色的。
“噗!”三棱鞭砸下,刘小可的脑袋变形了,脑浆子溅了一地。
“别打坏脸!”雷忘忙道:“杀死刘小可也算是露脸的事儿。”
雷记歪着脑袋看了半天,笑道:“还认得出。”
“不错,尤其刘小可左脸上还有刺字。”顾惜朝也欣然同意。
这声音,不亚于晴天霹雳,把个雷忘、雷记惊得魂飞魄散!
“怎么可能还不死?”
这毒,是雷忘、雷记身在唐门的同一个姘头唐巧儿赠送的,剧毒无比,发作奇快,他们每在打斗前都要先服解药,以免误伤。
“我为什么会死?”顾惜朝捏捏肩膀的血到眼前看看,奇怪地问:“虽说我久不练功,不小心割伤了肩膀,但也不至于死啊。”
雷忘、雷记怪叫一声,举鞭冲来,势如猛虎,那钢鞭舞出一张罗网,将顾惜朝罩笼。
顾惜朝用脚尖挑起被砸成两半的桌子,一掌拍过去,那钝头钝脑的桌面带着呼啸地风声飞向目标,雷忘雷记齐聚双鞭,大喝一声,破开桌面,轰然巨响,小小的春风堂内顿时木屑、粉沫乱飞,遮蔽了视线,他们急忙后撤,哪知顾惜朝早已借着桌子掩护掠在那里等待,无声无息。
他们知道举鞭已来不及!只好绝望地惊叫一声。
顾惜朝右边手起刀落,削下雷忘半截脑袋;左边扭住雷记的脖子,喀嚓一声,折断了。
然后他头也不回,飞速掠出门外,掠上马大路那匹救人无数的马,向堡子外飞奔。
凭着马大路教给他风中认路的技巧,找到了戚少商。
还好,还有一颗脑袋露在外边,戚少商闭着双目,风沙把他脸上那两道泪痕沾粘的格外清晰。
顾惜朝又好笑又好气,大喝一声:
“嗳!疯子!把手慢慢地伸出来!”
 
  ☆、第十三章 后情记
 
他们回来已入夜,沙尘暴肆虐开来,呼天啸地。
顾惜朝拴窗顶门,而后指着尸体给戚少商介绍:“雷忘、雷记、刘小可。”
介绍完毕,引着戚少商上二楼卧室。
“你可以睡在那边的塌上,柜子里有被褥。”顾惜朝说。
他已是累极,扯下外套中衣,拿干净地方蹭了蹭头脸,揉成一团扔在椅上,一头就想要往大床上扎去,却被戚少商一把扯住。
“这么睡?太脏了,头发里都是土。”
“水缸在楼下厨房,我久不运功,长途跋涉地回来,刚刚又杀死他们三人,已经很累,戚大侠嫌脏的话自己去洗,厨房在楼梯下。”顾惜朝有气无力的道。
“你先不要上床,”戚少商把他拉回在椅子上,解下身上的行囊,抖抖沙子,脱去外套,只剩一身中衣:“等我烧水来给你洗。”
顾惜朝看头发、身上的确脏的紧,于是坐在桌旁,手撑着脑袋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戚少商拉他起来,迷迷瞪瞪中被扯下贴身小衣,解开包头的方帕,散开发髻,将头按进盆里。
水很柔滑,有泡沫,再看戚少商,湿发披肩,精赤上身。
“大当家真够细致,这都半夜了还有心搓皂角水洗浴。”顾惜朝讥笑。
戚少商也不言语,帮他把头发淘弄干净,又降身上擦擦,道:“还没洗完,不要上床。”说罢下楼换了一盆水上来,将他裤子扒下扔在桌上,给他擦身。
顾惜朝赤条条的呆立着,知他十之八九是想干那事儿了,面红耳赤,心想:这家伙在沙子里养足了精神,我从神候府一路日夜兼程,整整十天都没怎么睡……累了打个盹,饥餐渴饮,回来又遇刘小可三人……人困马乏至极,怎么推脱了才好。
又想:从前在神候府回回不愉快,这回再拒他,恐怕生了嫌隙,叫他误会我恋着马大路,往后怎么相处……。
没等顾惜朝想明白,戚少商已经擦在中间了,他那双练武的大手很仔细地把顾惜朝的小弟弟拎起,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抹了又抹,擦了又擦,蹭了又蹭,顾惜朝不觉“嗯”了一声,困乏而气恼的看到那根东西硬了,大了,直愣愣竖起来,被戚少商攥在手里颠来倒去地揉捏,待那一咕噜东西够大够饱满时,一张嘴,叼在口里。
“哎!你……”顾惜朝一狠心,道:“……等我躺到床上去再弄。”
不想戚少商咬着那东西摇头,伸出一臂箍紧顾惜朝的腿,含含糊糊道:“……你到床上就睡死了。”
“……唔……!”顾惜朝终于忍不住呻丨吟,倒也觉得快活,只是困得不行,哈欠连连,泪液蒙眼,双手虚撑着戚少商的肩膀,随着戚少商的吞吐做梦般哼哼唧唧,后来声音渐大,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但又抑制不了,最后轻叫一声,伏在戚少商身上。
戚少商抹抹嘴,站起身,抱托着他开始吻,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胯间来回抚动,顾惜朝摸握着那骇人的粗物,灼热热,雄赳赳,气壮壮的,放在门后能挂两个油瓶,搁在罐儿里能当药杵使,心知一时半会儿是睡不了了,气不过,手下猛一用力。
“唔……!”戚少商一嗓子喊了出来,热火上头,猛地把顾惜朝推在床沿上趴着,顾惜朝想就势上床却被他一把拽下腿来。“床板硬,一会膝盖疼。”他说,几下扯下自己的裤子扔在床角,又在行囊里摸了个小罐出来,顾惜朝只觉得有油乎乎的东西给他的手指头捅进体内,问:“什么东西?”
“蛇油膏。”
顾惜朝难堪地让他那手指头进进出出地抹来抹去,柳漠沙在神候府的经历留下太多负面,致使他精神有些紧绷,深吸一口气,等待着剧痛。
直到“嗯!”地惊叫出来,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不疼?那大家伙竟然那么顺溜地整棍没入,虽然很涨,但不似往日撕心裂肺地痛苦,二人严丝合缝的贴在一处,他忽觉下面晃的厉害,低头瞧去,才发现刚才泄劲的小弟弟因体内塞进孽根的刺激下突突微颤的重新勃发,连同囊袋一大咕噜在那儿甩来甩去,不禁觉得从前那些罪受的很冤。
“以前怎么不用?”
“嗯?唔……以前没经验……”戚少商显然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第一次没有,两次也没有?戚少商你有多恨柳漠沙?”顾惜朝知他从前有意折腾自己,气忿忿叫道:“柳漠沙不正是你喜欢的类型么?老实巴交安分守己,而且一样的一表人才、气宇……唔……嗯……啊!”
后面的话,给戚少商疾风骤雨的冲撞、出入、摩擦、快感撞的七零八落,支离破碎。
“……柳漠沙咬牙切齿地时候,才会比较像你。”戚少商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也不晓得顾惜朝听到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顾惜朝又困了,刚才被欲火凝聚起的一点精神已经耗尽,亢奋混沌的意识渐渐回笼,听着呜呜的风声,心想幸亏有风,遮掩了他的嗯嗯啊啊和戚少商的低吼,这两男的声音令他害羞不已。
但现在风势已然弱了,连“啪啪”的皮肉撞击声也掩盖不住,戚少商却还在全进全出的遽动,顾惜朝双臂早撑不住身体,终于将前胸、肩膀瘫塌下去,整个上身的重量转给了床,只剩髋骨给戚少商紧紧扶提着,屁股随着抽戳插顶一下一下往前。
这姿势该好生难看……。顾惜朝心想,但他实在没气力扭转什么,也懒得动,丑就丑罢,他侧过脸看看戚少商那张发红亢奋的脸,他都不嫌我担心什么。
戚少商见他实在撑不住,拦腰一抱,如顾惜朝所愿将他提上了床,放在被子卷上,整个人顺势在顾惜朝背上喘息了一下,压得顾惜朝闷哼一声,他透了口气,把顾惜朝的腰提了提,又开始挺腰大动,来回的拉扯厮磨,抽回的手臂却不经意蹭到个熟悉的热物,他不禁喜出望外,一把攥住那家伙,用掌中粗糙的茧子撸动。
顾惜朝尖叫起来,他太疲倦,原本想悄然让这东西自行冷却,但终于还是给发现了,他随着戚少商的大手抽搐、颤栗、乱扭起来,像闹夜的小孩子,又拧又叫,弄得戚少商亢奋到极点,被顾惜朝身体包裹着的热物,灼烧舒服的像要爆裂似的,他进出的越发疯狂越发疾速狠厉,积攒多时的洪流终于激射,好长时间才全数射尽。
这场乐事,一扫柳漠沙的敌对阴霾,戚少商真是满意欣然到极点,他也知顾惜朝困乏的紧,赶紧扶着身子将他侧放躺下,拉上棉被,手下却仍旧攥着那物,另一只大手也伸过去,将那物包裹严实,加速摩擦,狂热地爱抚那个地方的每一厘表皮,让那物愈来愈热,愈来愈大,让怀中人颤抖、挣扎、癫狂、极乐。
顾惜朝全无意识的叫着“戚少商!戚少商……”最后猛地一阵抖动,他也积蓄了太久,戚少商见“存货”很多,急忙把身子掰过来,让那剩余的激流尽数喷在自己身上。
顾惜朝哼哼唧唧颤栗不已,胸口起伏半晌才平复。终于可以睡了,他想,却见那冤家居然掀开被窝下楼倒水,又端着一盆干净水上来,摆了布巾来给他擦身。
“两个臭男人,要那么干净做什么?准备上锅蒸了吃么!”顾惜朝哭笑不得的抱怨,沙漠中昼夜温差巨大,他身子虽还热,但露在被子外的脸已经冰凉,呼出的气都是白色的,眼下他需要戚少商炽热的体温,而不是干净。
戚少商委屈道:“……我不是怕你们读书人清高,爱干净,讲究么……”
“缪赞,缪赞,我一个飘荡江湖的落魄罪民,又不是九天仙女,有什么好清高的,再干净,能成仙飞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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