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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猫鼠]五陵少年 作者:衡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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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天作之合 欢喜冤家 悬疑推理

 
  
  全世间最没有理由失约的人,失约了。
  斜卧在客栈床榻上的白玉堂,等到月上东山都未闻房门敲响声,原本一直微蹙的眉峰不知为何突然一展,嘴角更勾起一抹谑笑,倾刻间便跃起身,由客栈窗户窜出,脚踩屋脊檐瓦,踏着月色,直向松江府府衙奔去。
  「展某今夜暂居于松江府府衙,明日未时,便至客栈会同白兄一道起程回京。」
  昨夜一抵松江府,白玉堂立即进了正福客栈,随在他身后的展昭留下这样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去。
  然现已亥时。
  人未出现,更连个信儿都没有,这样的作风绝不属于展昭,所以思前想后,白玉堂只得出了一个答案──他来不了。
  能让展昭来不了的事,绝计不会是小事。既发生了能让那头日日都「公务在身」的臭猫,竟连身都脱不开的这等大事,他白玉堂岂会白白错过看热闹的机会?
  围着松江府府衙来回转了几圈,白玉堂发现衙内确实有异,不仅戒备异常森严,甚至早过了画卯之时,衙内中心处却依然有一间议事内厅微亮着灯火。
  直接几颗飞蝗石点住厅外衙卫睡穴后,白玉堂手挥门开,一个箭步便闪入屋内,用剑柄抵住厅内正焦急来回跺步的男子后腰,疾声问道,「那头臭猫上哪儿去了?」
  「阁下是?」根本不及反应,便被制住的松江府府尹田源亮心中虽一骇,但仍定住心神沉稳问道。
  「回话!」白玉堂瞇眼冷冷一喝。
  「本府尚不知阁下问的是──」听到「臭猫」二字,田源亮隐约已猜得来人身分,及口中所问之人。但毕竟事关重大,再加上情况未明,自先使上「拖」字诀,省得更节外生枝。
  「甭想跟爷来这套!」怎会看不出田源亮的心思,白玉堂冷笑道,「若再跟你白五爷吞吞吐吐,休怪爷手中长剑不长眼!」
  冷笑声犹在屋内回荡,突然,一个黑影却闪入厅内,踉踉跄跄跌坐在地。只黑影虽站都站不住了,但手臂间,却仍紧紧拖抱着一名年约十五、六的贵气少年。
  那少年身上此刻披展昭常穿的那袭青衫,看似昏迷,可昏迷中却依然涕泪纵横,并不住打着冷颤。
  「西门大人,您可回来了!来人,快带七世……少爷至『宇厅』安歇!」一见此人,田源亮也顾不得身后长剑威吓,立即朝门外唤着,待几名武装衙卫小心翼翼将少年抬起护走后,才又连忙望向来人,「西门大人,展大人呢?」
  「展大人嘱我先带少爷至安全之处,他──」就见被称为「西门大人」的男子话未说罢,口中便又呕出两大滩鲜血,并且眼眸混浊、涣散,似有立即昏迷之虞。
  「他现下身在何处?」见此状,白玉堂快速点住黑衣男子前胸几处大穴,欲藉痛暂令他清醒,好道出展昭下落,但不经意间,却瞥及他原本藏于胸前的一道古怪的暗金紫色令牌。
  这令牌……难道此人竟是朝廷密差?!白玉堂暗忖。
  若真是如此,想必这人必是秘密来松江府办差,可又面临无法解决的迫切棘手难题,才会商请展昭暗助一臂之力。
  有趣。
  虽只点了黑衣人几处大穴,但白玉堂由他对疼痛的隐忍,以及瞬间内力凝聚的直觉反应看出,此人武功尽管及不上自己,甚或展昭,但也绝非花拳绣腿之辈,否则怎能伤成这样,还能硬扛着将少年带回府衙。
  「莫非……你便是……」因剧痛而倾刻间意识回复半分的黑衣男子,望着眼前那抹白,口中喃喃吐出五个字后,竟再度昏蹶。
  「甚是无用!」听黑衣男子口中最后吐出的五字废言,白玉堂口中虽喃喃低咒着,但却由怀中取出药瓶,倒出一颗漆黑小丸塞入他口唇间,然后掌心在他前胸、后背各自一拍,任药入腹。
  「展大人果真说对了。」望着白玉堂一连串的举动,田源亮若有所思道。
  「他说了甚?」听及田源亮的话,白玉堂蓦地一愣。
  「展大人说,若他申时未归,晚些时候定会有一白衣公子寻上门来。由于料定本府绝计奈何不了公子,他便告语本府,若亥时已过,他依然未归,到时只要转告公子三字便可,那三字是──」
  「一群净会说废话的家伙!」只未待田源亮将那三字道出,白玉堂便已飘然转身。
  「少侠?」望见白玉堂的举动,田源亮愕然道。
  「除去我陷空岛,这松江方圆百里内,若非『已未庄』,还有何处绊得住那猫!」
  身形一闪,白玉堂纵入夜空中,恍若从未出现过,但夜空中余音袅袅的那声傲笑,已足够让田源亮知晓,这名凤目剑眉、襟袂翩然,一股傲佻锋芒犹然天生,让人乍见心底便不禁暗自赞叹之人,果真便是让展昭来至松江府的主因──「锦毛鼠」白玉堂!
  原以为展昭已是人中之龙,怎知这世间竟还有这样一名虽风格殊异,但与之并立,却毫不逊色的人中之凤!
  难怪「鼠」要斗「猫」了;更难怪那「猫」为此事来回奔波多时,口中不仅无半句非议,还势态维护。毕竟这般似敌非敌、似友非友的出色「对手」,确实一生难寻。
  只如今看来,这年少气盛、无畏不羁的「锦毛鼠」,遇上那沉稳持重、又精意覃思的「御猫」,怕就算真斗上一辈子,也斗不出个真结果来……
  田源亮唇旁微露的淡淡笑意,白玉堂自没见着,因为他早直奔「已未庄」而去,一路上脑中止不住地来回思索。
  究竟甚么事,竟会牵扯到曾在江湖上以□□精巧机关、暗器名震一时,但却隐退多年,近来仅在布施名单之上才会偶见其名的「已未庄」?
  还有,那让松江府尹口中慌乱间道出「七世」二字,却又立即改称少爷的贵气少年,若没料错,应是皇室中人。
  「已未庄」跟「七世子」,这看似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双方双方,竟会有所牵扯,也未免太耐人寻味。
  但现此刻,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非常时期,若有人想困、想动展昭,都得先问过他手中画影!
  毕竟若展昭是在押送他回京这段时间里出了事,难保他人不会将矛头对准陷空岛,到时岂不诬他们个百口莫辩?其次,这世上如有人要动展昭,也只能是他白玉堂,况且他二人都还未分出个胜负,哪轮得到旁人来插足!
  白玉堂奔向「已未庄」一路未停的脚步,却在离庄还有半里地时,缓缓慢了下来。
  因为这座占地广阔,坐落于松江西南畔人烟稀少之处的「已未庄」,此刻竟只剩焦土一片,并且四周空气间弥漫着的,是一股秽涩到无以名之的古怪异味。
  掏出大嫂给的百解丹往口中一塞一咽后,白玉堂举袖掩鼻,朝那片还微微冒着烟的热土上走去,但放眼所及,却只见断垣残壁,无有人尸。
  怎么回事?这明显有计划的毁迹之举,其下究竟藏有甚么不欲人知的秘密?又为何会与那「七世子」产生关联?
  在疑惑与好奇双重驱使下,白玉堂索性朝气味最古怪浓厚的那一大片可疑处走去,在用剑鞘掀除盖在上头的凌乱毁木与堆土,并望见其下几株未完全烧毁的植物时,蓦地一愣。
  白玉堂知晓「已未庄」布施物品中,偶含少量药品,但他却从不知晓「已未庄」内,竟种有如此大量的阿芙蓉!
  由于大嫂闵秀秀精通药理,因此陷空岛也种有几株由西戎引进,仅于夏季开出红、紫、白花,蒴果呈球形或椭圆形,亦称「底野迦」或「罂粟粟」的阿芙蓉,专作入药之用,因此白玉堂绝不可能错认。
  但若只为入药,何需如何此大量种植?并且烧毁时,还事先洒上了生石灰?
  还有,那只臭猫呢?怎么至今不见人影?依他之能,绝不可能逃不出这──
  是了,是机关。霎时间,白玉堂便明了其由。
  「已未庄」本就擅长机关,所以展昭必是在觉察有异,追查线索之时,误入地底机关暗道中,才会至今没个声响。
  真够出息的!
  被他白玉堂施计丢进通天窟倒也罢了,居然连个普通地底机关都逃不开去,果真是头笨猫。
  嘴角微微一撇,白玉堂转而开始向地表搜查,果不多时,便发现一处地下通道入口。
  机关道道,密锁重重,但擅于此道的白玉堂却仿入无人之境般,在那比地上建物更宏大的地下城中来去自如。其实地下城中并非无人,但或是料不到有人能如此轻易来去,甚或是忙于寻人、搬物,所以并未有人注意到那抹四处迅闪的白影。
  因此白玉堂见着了炼丹的丹炉房,见着了分存丹药的库房,更见着了一大堆的金银珠宝、契券、名簿……。随手取了一份丹药塞入怀中,他又顺手翻了一本名簿,在见着其中条列的人名后,啧啧称奇之余,也一并塞入怀中。
  这地儿确实惊人,难怪那头傻猫舍不得走、也绕不出去。
  自觉看够后,白玉堂开始在地下暗道中四处搜寻展昭身影。毕竟那猫虽也算伶俐,却不如他懂机关、开锁,凭一己之力肯定进不了任何厅房,想必应是在暗道中耐心藏匿,逮着落单之人后再伺机探查。
  匆匆在暗道左弯右绕,突然,在一个转角处,白玉堂蓦地与一黑影迎面撞上。
  画影自立即出鞘,但却也瞬及被架住,架住同时,一个熟悉、疲惫的嗓音也由身前传来,「白兄。」
  「知是五爷我来了,怎不早吭声!」白玉堂先是皱眉低斥一声,然后在借着画影剑鞘上镶的夜光石,望到展昭手臂上深及见骨的剑伤时,目光一沉,「谁伤的!」
  「展某不过一介公事公办、遍惹众怒的朝廷鹰爪,不劳白兄挂怀。」白玉堂语气间的变化,展昭不难辨出,但他却只是淡淡道。
  「你!」
  望着展昭眉眼间的淡漠,白玉堂蓦地想及自己昨夜一语「你上得陷空岛来,真是将计就计」后,两人间的彻底无语与疏离,一时间不禁恼怒起自己此刻不经意的关怀。
  但半晌后,他还是一把拉过展昭的手,匆匆上了药,并扯下白衣下襬为他暂时扎上,方咬牙续道,「纵你展昭不忘初心,面向任何江湖人士皆心存『荣辱与共,祸福相依』之愿,惟祈事由能圆满落幕,然我白玉堂虽喜无端生事,却也绝非不明事理、不辨是非、落井下石之辈!」
  白玉堂语罢,未及展昭再开口言说,便听得不远处黑暗中响起一声震天大喝──
  「一个不许放过!」
  喝声之后,火光乍现,四周暗道上霎时由暗门中涌出一群手拿利刃、杀气腾腾的蒙面黑衣人,朝他二人冲杀而来。
  「白兄方才所言甚误,因白兄绝非『任何』江湖人士。」当喝声一起,便与白玉堂背靠背开始挥剑御敌的展昭,面对漫天飞血,反倒笑了,「要知这天上地下,古往今来,仅有一名白玉堂。」
  展昭的话声并不大,在震天杀喊声中,更几乎被淹没,但白玉堂却听清了,尽管他一时不太明白。
  但此刻他毋需、也没空明白,因为方才大喝一声的主事者,眼见此二人功夫如此了得,片刻不到,己方人马已被他们砍的几近半灭,心知此事再无转寰,只得当机立断喊了声「撤」!
  那声「撤」后,所有黑衣蒙面人尽皆退入暗门中消失不见,独剩展白二人。
  「不好,他们要引水来个玉石俱焚!」当听到远处传来「轰轰」机关启动声,再想及此处的地理位置,白玉堂一转身便向左方急速奔去,同时疾声道,「猫儿,跟紧五爷,一步不能错!」
  明白这群人是铁了心,要引松江水淹了地下城,湮灭一切事证,展昭二话不说便紧随白玉堂身后。
  尽管二人皆运起十成轻功功力,但因要开锁,又要躲机关,就算白玉堂手够快,展昭够迅捷,两人奔逃的速度依然敌不过湍急江水奔流入洞之速,不多时,水便及膝。
  「该死!」
  好不容易冲至通往地下城出口的最后一道暗门处,与展昭共同将铁门关上以抵水势的白玉堂,站在及腰水中,望着那最后一道机关门锁,竟是悬在一个半人高的顶上,再忍不住仰头出声咒骂。
  但他咒声方落,身子便被一托一放,整个人坐至了展昭的肩头上。
  明白时间紧迫,白玉堂自立即伸手解锁。但这道机关锁确实比先前几道都复杂难解,再加上沁凉江水愈漫愈高,让几日前才落水的他余悸犹存,霎时间,解锁的手竟有些轻颤,颤的他更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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