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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猫鼠]五陵少年 作者:衡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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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天作之合 欢喜冤家 悬疑推理

  展昭在楼上笑的开怀,可在楼下听李旭叨叨个没完的白玉堂,听着四周议论,心里直是窝火。
  这臭猫名声当真有这么好?早知如此,方才就该罢手不管,继续睡他的大头觉去,真是气煞人!
  况且闲来无事逛逛青楼怎么啦?有人规定四品带刀只能查案,不许逛楼子了么?
  「谢展大人拔刀相助。」无顾白玉堂几番礼拒,非要陪同他回楼的李旭不住抱拳道着谢。
  「不敢当。除女干惩恶本就展某份内之事,自不会置身事外。」口中虽尽可能肃正,但白玉堂自己怎么听怎么觉着别扭,可没办法,谁让他现在是「御猫」,好歹得悠着点。
  「不知展大人今晚可有安排?常州府尹想宴请大人,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展某公务在身,无法赴宴,劳请李兄转告常州府尹,展某在此先谢过了。」再挤不出更多话了,因此白玉堂抱拳扔下这句话后,立即纵身一跃,由窗户回至画笛阁。
  一想起昨日「你白五爷我向来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怎可能为这等小事改头换面」一语说的那样锵铿有力,可今儿个,为了收拾这烂摊子,竟立马自己给自己打脸,白玉堂怎么都觉着窝囊!
  但最窝囊的是,当他才一入厅,便见到坐在座椅上笑盈盈望着他的展昭。
  「笑甚!」窘的耳根都红了,白玉堂背过身,到屏风后将那身红色官袍换下,连同巨阙一块儿使劲扔了出去,「再笑五爷我现就把你这帽子上的翎带给折了!」
  「白兄身着白衫时,华美而遗世独立,着红衫时,份外英姿涣发。」一件件接过白玉堂扔过来的衣衫与巨阙,展昭虽依然低着头吃吃笑着,只连他都没现,自己眼底早已流光四溢,温柔轻漫。
  穿着红袍官服的白玉堂,或许是为了显得庄重些,还特意将向来披散在两侧额颊的长发丝梳了上去,露出整个额头,言行举止更刻意克制,而他这份克制背后的用意,展昭何能不知、不晓,不感、不动?
  这世间,有人能知己、懂己、为己如斯,展昭已无憾。
  「你!」
  在屏风后换上自己原本衣衫的白玉堂,听及展昭那莫名赞美,只道他在糗自己,二话不说便抄起画影。
  剎时间,「画笛阁」剑光四射、剑气飞横,阁内低檐间,只见青白二影来回飞窜,望得向来晏起,而今却被剑声吵醒出来看热闹的阁中人各个目瞪口呆、惊叹连连。
  「这二位爷动起手来,还真与他们人品一样,非同凡响,撼天震地……」
  
 
  ☆、五陵少年(十七)
 
  
  一早起身,白玉堂便觉心情糟透,现在,则更是糟糕透顶。
  二日前那股窝囊劲儿至今未褪,昨夜休宿客栈满屋子的蚊蚁虫鸣,更是闹得他一夜无法安眠;更别提半个时辰后便要抵京,可整日下来,他半口酒也没喝成,只喝了一肚子劣质无味的茶,口里简直都要淡出鸟来了!
  望着这二日来,镇日寒着张脸,瞧都不瞧旁人一眼的白玉堂,展昭知他误解自己那日的笑,更烦进京后的一切未知,便也不多说什么,只在抬头看看天色后,起身淡淡道,「白兄稍坐,展某更衣便来。」
  展昭前脚刚离开,后脚茶铺前便旋风似的来了几匹马,一路闹闹嚷嚷、马蹄杂沓,而马上,坐有三名惊了众人也浑然不以为意的佩剑少年。
  「那不是『南侠』展昭的染墨么?」跃下马来,一名年约十七、八的紫衣少年,好奇瞧着于茶铺外安然吃草的漆黑骏马。
  「还甚么『南侠』?人现可是堂堂御前四品带刀护卫,皇帝小儿亲封的『御猫』呢。所以我等杂鱼鼠辈还是躲远些好,省得让至今尚未办过大事的这头嘴馋『欲』猫,逮找了机会,衔了去他主子前邀功、讨赏!」另一名绿衣少年闻言骄狂大笑道,言辞间满是不屑与讥诮。
  「好好的人不当,却甘作朝廷鹰爪,被当头猫也不以为辱,这样的人品也恁下作了。」又一名黑衣少年跳下马来,「呸」了一声后,一边与其他几人陆续进入茶铺,一边大声吆喝着茶博士上茶、喂马。
  几名少年坐定后,口中依然数落个没完,「下作啥?人家现在可是光宗耀祖啰!」
  「这样的光宗耀祖法不要也罢!」
  几名少年旁若无人的议论、笑话着,但半晌后,紫衣少年突然压低嗓声道,「等等,坐那窗旁的莫非是锦毛鼠白玉堂?」
  「虽我几年前只匆匆见过一面,但看那模样准是他。」顺着紫衣少年眼光望去,黑衣少年仔细端详过后笃定答道。
  「他在这作啥?难不成是来找展昭合气?」绿衣少年虽也想压低嗓音,只可惜那嗓门压了等于没压。
  「可我听师兄说,先前他进京,把宫里跟开封府闹腾一番后,便回陷空岛去了,为此,颜面扫地的展昭还特意追了去呢。」黑衣少又道,然后与紫衣少年面面相觑,「难不成猫鼠之争,白玉堂他竟……」
  「竟连锦毛鼠也给招安了,这『欲猫』果然──」听及此,本就口无遮拦的绿衣少年张口便道,一旁友人一惊,手慌忙举起便捂,只可惜还是晚了。
  因为一颗飞蝗石,早在「招安」二字一出,便疾速飞来,直接砸向绿衣少年嘴际,当下砸掉他的门牙,更砸得他满口血。
  「好你个狗娘养的白玉堂!」
  此生怎受过这般屈辱,绿衣少年自立即怒目狂吼,拔剑冲了上去,黑衣与紫衣少年不甘友人受辱,同样拔剑而上。
  冲上的三人,只闻冷笑两声,便觉眼前白影一闪。定睛一看,白玉堂的人竟早出了茶馆,唇角,带着一抹篾笑,眼底,除了轻视,便是冷绝。
  跟着由窗口窜出,三名少年立即朝白玉堂展开凌厉攻势,心情本就糟透的白玉堂自然不会客气,画影瞬间出鞘,霎时间,就见刀光剑影、呼喝声四起。
  因已要入京赴命,但一路为顾及白玉堂都只着青衫的展昭,换完红袍官服出来后,见到的便是场虽说是一敌三,却根本一面倒的战况。
  就见神情森洌,下手毫不留情的白玉堂,一身白衫雪白如故、潇洒如斯,可那三名显出自名门,此刻却狼狈不堪的少年,衣衫上早已血迹斑斑。
  眼见再下去要闹出事端,展昭不得不擎起巨阙,一个闪身,先用剑鞘隔开那三名少年剑势,再用巨阙架住白玉堂手中画影,低语一声,「白兄,冷静。」
  「你白五爷眼皮子底下没有冷静二字!」一声冷洌至极的低喝后,白玉堂身形一闪,挥剑刺向展昭,招招致命,剑剑惊魂。
  白玉堂确是被那「招安」二字给惹毛了。
  他白玉堂是何等人物,怎可能被招安?况且这天底下,又有何人招得了他的安!
  明明是自愿上京,给人说成「招安」已够不悦了,那个绿衣杂毛小子竟还敢口出秽言,不动手教训教训他们,还真当他白玉堂吃素的不成?
  更何况,他这一路早为自己荒腔走板的行径窝囊到不行,明明知晓展昭这四品护卫,一心只想快些送他这暗昩罪盗上京问审,期一切早日落幕,可自己竟不知断了哪根筋似的,又是唇对唇的给他度气、换气,又是冒名顶替的给他捉贼。
  正因为此,听及「招安」二字的他,才会既觉刺耳更刺心!
  见白玉堂真动了气,展昭只得无奈接招。倾刻间,二人便拆了近百招,招招惊心动魄、险象环生,只要任何一方稍有闪失,即刻便会血溅三尺。
  「这……」
  展昭一身红袍官服,再加上那把巨阙,三少年自一眼便能认出其身份,但想及他方才竟用剑鞘便扫去三人剑势,再望着眼前这场明明本该是怵目惊心的猛虎相争,却因二人挺拔身形与利落身手,反倒产生一种奇异的惑人美感,不禁又惊又愧。
  惊的是,虽早听闻过白玉堂之名,但他们却从没想到,年岁不比他们大上多少的他,剑术竟如此精湛,而少年成名的展昭,自更不在话下。
  愧的是,他们入江湖以来,总因系出名门而傲然不已,只如今看来,无论身手与气魄,在此二人面前,根本不值一哂。
  他们自以为是的惩了口舌之快,怎知到头来不过是自取其辱,若非他们口口声声「下作」的展昭,接过他们一语一个被「招安」的白玉堂手中剑招,他三人三打一还不敌这事儿传至江湖上,他们还有甚颜面……
  「展大人?是展大人吧!」
  不知多久后,一个傻憨声突然远远响起,展白二人闻声,倏地各退十丈,原本交手之处,余留一绺发丝,半抹片袖。
  「包大人知展大人今日归京,但由于朝务繁忙无暇回府,恐让您久候,因此特遣人交咐小的,一待您入城,便先告知您这事。可小的等了一晌午,也没见着您人影,怕耽误了事儿,便出城来瞧瞧,这不,才没多远,就瞧见您了。」
  在展昭细听来人叨叨叙语时,余气未消的白玉堂,连瞟都懒的瞟那三名目膯口呆的少年一眼,画影一收,一声冷哼后,径自坐回茶铺喝茶。
  三名少年虽心有未甘,但自知技不如人,又挑衅在先,当然只能理亏离去,故待守门衙役终于气喘吁吁将话说完后,茶铺边已几无旁人。
  思索片刻,展昭缓缓走至白玉堂身旁,「白兄要否先在此休憩片刻,待晚些时候再入城?」
  展昭此语自有思量,毕竟白玉堂个性傲岸,如今消息必早传遍城中,要他于众目睽睽下入城,任人指指点点,本就不忍,况且汴京城民的习性,自己可是心知肚明。
  「不必。」谁知白玉堂根本不领情,冷冷起身后,口嘬一哨,待逐风一至,立即飞身上马,自己朝城门而去。
  他白玉堂岂是胆小怕事、敢作不敢当之辈?白日入城又如何?他人爱看便看,他还怕人看了不成!
  「唉呀,快看,是展大人哪,展大人回京了!」
  「咦,展大人身旁那穿白衣衫的便是锦毛鼠么?挺俊的啊。」
  「喂,别挤、别挤啊,我鞋掉了!」
  白玉堂是不怕人看,只他却小觑了京里人好瞧热闹的那股劲头,因他俩马才一前一后在城门前停下,四周便被人潮挤的水泄不通,若不是守城衙卫在一旁努力维持,两人连前进都难。
  好不容易走入城内,一名平素便好溜须拍马的衙卫,早手捧枷锁候于一旁,一见展昭,便立即上前,「展大人。」
  「包大人可曾吩咐?」望着那刺眼枷锁,听着身旁白玉堂那声鄙夷嗤笑,展昭眉头微皱问道。
  「包大人未曾嘱咐。」
  「那便罢了。」展昭一挥手,将两匹马交于旁人牵领,又令张龙、赵虎密将三宝归府后,便与白玉堂并肩向开封府衙走去。
  尽管宫内与开封府皆紧锁消息,但天下本就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因此「猫鼠相争」后,展昭竟与白玉堂共同回京,自引起群众围观、议论,甚至下注。
  只是,见一脸寒霜的白玉堂既未带枷,一身锦贵白衫腰间还别着剑,再加上俊美面庞上更没半点颓败、惟有傲然的模样,众人一时间也闹不清这「猫鼠相争」的结果究竟为何。
  不过他们也没机会弄清了,因一入开封府,展昭便将白玉堂带入府中东角偏院的一间屋内,并请府内众人都先莫来打扰。
  入了屋,白玉堂依然一语不发,更连靴都不脱,便直接跃上床榻,毫不客气地跷起二郎腿,阖上眼。
  自然不用客气,因这是展昭的房间,先前几回寻他未果,自己还将它砸了个稀巴烂出气,能不认得么?
  反正人来都来了,他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待该见的见了,该罚的罚了,他与这破地儿,这些破人、破事,自此后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白兄请先在此暂候。」
  见状,展昭也不以为忤,出院泡了壶茶,放置于屋内桌上后,又转身离开。
  既包拯未回,展昭自先至公孙策房中,将自己至陷空岛后、抵京前之事全盘告知,虽不忘提及「已未庄」之怪异,与捉补江洋大盗「阴山豹」江古等事,但却也不好在白玉堂部份太过着墨,仅点到为止。
  「『已未庄』之事,西门密使已密奏官家,官家闻之后极为震惊。但据在下所知,那份密折中提及白玉堂之处,可比展护卫的『轻描淡写』浓重不少。」
  听罢后的公孙策,沉吟了半晌,突然缓缓抬起眼,似笑非笑的望着展昭,「此外,东南总补李旭派人送至开封府的致谢函中,谈起『展护卫』追补江古时的与英勇无双,更是各方激赏、赞誉有加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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