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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猫鼠]五陵少年 作者:衡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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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天作之合 欢喜冤家 悬疑推理

  望着那抹丝毫不带敌意、且悠然畅快的黑影,望着夜空中那双似曾相识的含笑深邃眸子,白玉堂当下便认了出他──白日酒楼中的那袭青衫。
  想见他也是来寻苗秀秽气的,那干嘛跟自己动起手来?白玉堂有些不悦地暗忖道,压根忘了是自己起的头。
  再几番来回后,白玉堂眼眸微微一亮,为只为此人的真实身份。因为江湖上以袖箭为暗器,还使得如此娴熟、精巧,并身揣巨阙剑的只有一人──「南侠」展昭。
  原来是他!
  但江湖传言不是说他性格沉稳、内敛,温厚得很吗?
  果真江湖传言不可尽信。
  好,既然他想玩,就让他陪自己玩玩,更让他明白明白,他展昭虽名满江湖,但他白玉堂也绝非泛泛之辈!
  此念既生,白玉堂自然全力以赴。就见他手往腰际一探,十指指节处瞬间出现八颗飞蝗石,而后,他将双手聚在胸腹处,内气一沉,手背向外用力一挥,弹指间,将石子铺天盖地往展昭处射去后,双手顺势平伸。
  月色下,疾风中,噙着一抹微弯嘴角的白玉堂,发带飘飞、衣袖飘飘,锦衣下摆随风摇曳,整个人彷佛腾空踏月而来,如梦如幻,似幻似真。
  飞蝗石的汹汹来势,让展昭明白白玉堂动真格的了。而怪的是,明明那八颗飞蝗石来势那样凌厉,但他却躲也未躲,眼眸倏地一闪后,整个身子正面迎向八颗飞石腾飞而去!
  怎生躲也不躲?
  展昭的反应让白玉堂有片刻微怔,但一待双足点地,白玉堂立即气灌双臂,并施展出自己轻功「踏霄云」的八成功力,同向展昭与飞石直冲而去,并且左袖往前一抛!
  俩人并未正面交锋,反倒是在身形交错间,各自卷起四颗石子。而后,脚步未曾暂歇的两人齐向对方身后长竹踩竹而上,直至青竹最顶端,而竹身微弯时,足尖又同一使力,靠着长竹的反弹力飞起后,双双直身后翻,任身形再度在空中交错后,各自落在苗家集内厅外的墙沿对角阴暗处,无一人发出声响。
  知道苗秀回来了就吱个声啊,闷不吭声什么意思!
  白玉堂忿忿不平的低啐着。
  虽领略他是不想闹出声响,以免让苗秀发现他们,但若自己没将另四颗飞煌石用衣袖卷回,他不就硬生生给砸中了么!
  其实白玉堂明白,自己心中的气恼,是展昭在与他过招之时,竟还能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而自己,却没有做到。
  气恼归气恼,但当内厅传入苗秀的声音时,白玉堂还是立即凝注心神,专心聆听。
  不听还好,白玉堂一听之下,整个气都不打一处出了。因为苗秀在向儿子叙说白日酒楼之事时,竟对自己的丑态只字不提,反倒得意洋洋地不断用「傻角」二字,来笑话他这个替老翁还债的正主!
  一想及这话也被展昭听了去,白玉堂愈发挂火,当下便想发作。但念及此刻发作,一来不免让展昭看了笑话,二来弄不好还坏了展昭夜探之谋,只得鼓着气、耐着性子听下去。
  「听爹爹这么说,那人当真是个傻上天的傻角!不过爹爹您这回虽多得了三十两纹银,但孩儿可是不花半分真金白银,便白白得三百两纹银。」
  「怎生说?」
  「谁人都知道包黑子这回受命查安乐侯放粮之事,侯爷一身不干不净,自然不给察,便命项福半途将包黑子给解决了。可太守怕那项福办事不牢靠,反倒给侯爷生了事,在与侯爷商量过后,回衙便由官库领了三百两银子,嘱咐孩儿去打点。若项福真出了岔子,侯爷立即自行改装回京,而孩儿则用那银两来打点侯爷的细软及抢来女子的乘船上京事宜。」
  「若是如此,这银子怎算是白得?」
  「爹爹有所不知,真到那时,孩儿自会吩咐船家,先将人及细软乖乖送去,待抵京后,再直接找侯爷收款。到时就算侯爷不乐意付,做下这等丑事的他又岂敢声张?所以爹爹您说,这银两,算不算是孩儿白得?」
  「自然是白得,哈哈,白得的痛快啊!」
  听着这番对话,白玉堂愈发觉着这对父子不是善茬,若不好好整弄整弄他们,他都对不住自己的这场夜探了。
  正当白玉堂暗自寻思之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油灯火光。
  眼角余光瞥见展昭发觉那阵灯火后,立即身手佼敏地盘柱而上,隐在屋檐暗处,白玉堂不禁嘲弄似地轻啐一声,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灯火处迎了上去。
  不多时,远处柴房便传出了一阵妇人的惊天叫嚷,苗秀父子一听,心底一惊,立即赶了过去。
  盘在柱上的展昭,早知白玉堂听到「傻角」二字便心头闹火了,毕竟连他自己听了都觉着恼怒,也就由得他任性去。待屋内人全走了开去后,便由柱上轻巧落下,进至内厅,望着苗家父子留在桌上的六封银子。
  这等不义之财,拿来赈济贫苦百姓倒也是适得其所,但白玉堂既也来了,总不能让他空手而归,怎么着也得算上他一份。
  正当展昭心中如此念想,忽见厅外一只幼岁海冬青低空盘飞。
  这海冬青本是他置于项福身旁用作盯梢之用,此刻竟寻他而来,看来似是项福有所动静。
  不敢再多作停留,展昭取了两封银子后,又将一封拆了开来拿了五个锞子,见桌旁刚好有纸笔,便取来草草写了几字,将纸条压在剩余银子下后,速速纵身而出。
  那厢的白玉堂,朝灯火窜去后,才发现并非他与展昭露了踪迹,而是苗秀之妻夜半起身如厕。见此状,他当下心生一计,一把便将妇人扯至柴房,手起剑落,将她顶上发丝全数削去,任她大哭大闹也不加阻止。
  待苗秀父子闻声而来,他双手各弹出一颗飞蝗石,断了那父子俩的足筋后,才又輚回到内厅。
  但内厅,已无展昭身影,唯剩桌上留有的三封银子、五个锞子,及一张字条。
  信手拿起字条,就见其上写道,「三五一五,五五二五;连本带利,加四还汝。利轻,利轻。恕恕。呵呵。」
  字如其人,稳重端秀,只那内容,直让白玉堂好笑又好气,口中不觉兀自喃喃,「白日他见我花出三十五两,现在说四倍加出。桌上这三封是三五一百五十两,五个锞子是五五二十五两,共一百七十五两,确实正合加四之数,我也不算折了本……话说回来,果真江湖传言不可尽信,他那人哪里稳重了啊……等等,不对!大半夜的,小爷我一个人在这里算什么账啊,当真跟他一样傻了么!啧!」
  听着远处苗家父子的哀嚎,以及家丁仆役的慌乱奔跑声,白玉堂轻啐一声后,将内厅油灯一挥,让之倒向纸张处并开始燃烧后,身形一起,灵巧穿过窗户后窜入夜空。
  苗家集之外的夜,很静很静,静得白玉堂一身的闷气全消了。
  只不知为何,带走了那张字条的他,心底却有股说不上来的微微怅然,久久没有化去。
  
 
  ☆、五陵少年(四)
 
  两年后。
  一匹快马在通往东京城的官道上急驰,马蹄过处,沙扬尘卷。
  夜未央,但城门早闭。城垛上的守城长远远望见那阵沙浪,立即向下喊道,「开城门!」
  「都没瞧清来人,怎能随便开城门?」一旁的守城卫士纳闷道。
  「等你瞧见人影,人早撞城门上了!」守城长,「展护卫早传书说他子时会到,这不?人来了,瞧清楚,是他不是?」
  「还真是展护卫呢!还好是在夜里,若要日间,又不知要引得多少姑娘家在一旁闹腾了……」望着冲过城门,但为怕扰民而马速渐缓的马上,那张气宇轩昂又温润如玉的俊颜,守城卫士喃喃道。
  是的,展「护卫」。三个月前因多次救包拯于水火,后蒙其所荐,被皇上封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赐号「御猫」,并就此供职开封府的展昭。
  此生虽未曾想过踏入官场,但若能守护那位爱民如子,刚正不阿,饥民之所饥、溺民之所溺的朗朗青天,保一方百姓安平,身在江湖或位居庙堂,又有何别?
  浪迹江湖多年,展昭自知那夕过后,江湖上扑天盖地而来的讥骂嘲讽不绝如缕,但他只当过耳堂风。他人口长他人身,他人如何作想,他无心也毋需解释。君子坦荡荡,凡事无愧于心,足矣,纵使身旁,再无任何愿与他把酒言欢的江湖友人。
  然受封「御猫」,却非他所愿。
  但君无戏言。当下或只是无心,然君语既出,覆水难收。
  展昭犹记当时心底兀自一突,但念及包拯一片亲爱之心,顾及朝中那一双双盯视着包拯的嗜血眼眸,他终究还是咬牙勉强谢了恩,只在谢恩同时,心底长叹了口气。
  御猫、御犬、御马……等虚名,于他而言,全无所谓,但他却无法不顾及绝非无名之辈的陷空岛五义,特别其中,还有白玉堂。
  要知,陷空岛五义成名多年,如今「御猫」一出,他自己都深觉不妥,况且那桀傲不驯的白玉堂?若遇有心人士特意挑拨,岂不更生波折?
  正因为此,在后,展昭便向包拯告了假,打算亲自登岛造访。只人未到陷空岛,半途便听闻府中发生「寄柬留刀」之事。担心包拯安危的他,两相权衡之下,给陷空岛岛主卢方发了封信言明事由后,便急急赶回。
  入了府内,展昭立即求见包拯。待包拯一出,迅及抱拳说道,「属下来迟,望大人恕罪。」
  「展护卫言重了。本就无事,何迟之有?」
  包拯捻须呵呵一笑,请展昭在议事内厅坐下后,示意公孙策将前因后果扼要表述一番。
  听完公孙策讲述,展昭方知自己不在府中时,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书生颜查散遭陷下狱,小厮雨墨得主人盟友金懋叔指点,上开封府前拦轿喊冤。由于前些日子,包拯某日醒来,竟发现屋内有一写有「颜查散冤」的字条以刀插在桌上,当时不知何意,此刻两相对照,心中略有所觉,便调了颜生的案宗来看,抽丝剥茧后,最终还以清白。
  「那寄柬留刀之人可已寻得?」望着那张字迹飘若浮云、矫若惊龙的字条,想着公孙策口中的「金懋叔」三字,展昭心中隐隐一动。
  「未曾寻得。此人虽剑走偏锋,却也是一片侠义心肠。」察觉展昭虽未开口,却若有所思,且眼底闪过一抹熠熠,包拯思索片刻,和声说道。
  对于展昭,包拯着实惜其才、好其德。他谈吐尔雅,胸襟磊落,几度拔刀相助,豪气干云,身为江湖中人,却无半点莽气。
  但自「南侠」成为「展护卫」后,包拯虽不问江湖事,但那漫天抵毁又怎可能未曾听闻?
  可展昭不提,开封府中众人便不问。
  既展昭无悔自己的选择,逆风坚定挺直腰杆,那他包拯自不会置身事外,只要在开封府一日,他便是展昭最坚实的后盾。
  只无论如何,展昭终究是个二十出头,如自己子侄辈一般的年纪,人们总赞扬他的沉稳、内敛,包拯却看出他眼底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淡淡孤寂。
  包拯明白,将展昭拉入这与他过去洒脱自在有着巨大差异的险恶官场,让他无端背负本不该属于他的无奈,全出自个人爱才私心。但若这世间,真有人能化开他眼中那点点孤寂,让他眼中涣发出最该属于他的流光华采,他包拯定竭尽所能,为他留下那人!
  「展护卫告假之时,我开封府倒是出现几桩异事。一是府中衙卫及守更之人,接连几夜皆见一道幢幢白影在府内外出没;其二则是,展护卫房内,不知何故,一片狼藉。」展昭沉吟不语之时,公孙策假作无事般说道。
  「白影?一片狼藉?」闻言,展昭对眼前二人苦笑了下,「属下恐知白影是谁,又是何人寄柬了。」
  「展护卫旦说无妨。」包拯与公孙策对望一眼后,同声说道。
  还能有谁?自只会是白玉堂。
  除了他,谁会那样张扬的白?除了他,又有谁能在开封府里来去自如,行那「寄柬留刀」的任性侠气?除了他,又会有谁在找不着想算账的人后,将气全出在了他想算账人的房里……
  听着展昭将他与白玉堂初遇潘家楼,以及苗家集分金之事一一道来,精明如包拯,怎会听不出展昭话语中对那人的维护,因此他微微一笑,「如此听来,这人倒也可爱。」
  看出包拯似并不怪罪白玉堂,展昭心中略略松了口气。
  也罢,既白玉堂人在东京,知他回府后,定会再寻上门来,到时再与他申说不迟。惟盼他再度出现时,别闹出太大动静,终究开封府着实容不得他太过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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