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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同人)鸟:K of Green+番外 作者: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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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异能 幻想空间 原著向 怅然若失

  “闭嘴。”
  你永远废话连篇,偶尔也换换台词,别总只谈些个人家的小资小调。你又怎么能明白我贯彻到底的意志,怎么能通晓我为全人类自由变革的大愿。
  “我不相信你心理不健全。所以我只有等,等你的疯狂挥霍殆尽,等你愿意接受我的想法,我的等就不是枉费,我是最不怕等的人。”
  “闭嘴。”
  你还好意思说,你空有第一王权者的不死之身和好能力,却遗弃掉你曾具信的人类的可能性,首先放弃了石板,如今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教育我并妄图再次压制石板。你又有什么资格享受石板对你的优待。
  “你刚才说你有爱,你难道不想和你爱的人共度一生?”
  闭嘴。
  我当然想。
  “我说了别再拿‘爱’来挟持我!”
  这音调不太适合像流这种平时安静温吞又不愠不火的人。他咬牙切齿,白头发在劲风中驰扬,两只眸子瞪得比往常大得多。石板还没有放弃他,又一股力量夹着紧密的疼痛传输进来,左胸的源发光发热,像绿色的太阳,他在太阳下旺盛地活。他右手凝出一个光球,猛击白银之王。
  听说过强的光会让人眼产生短暂性白翳。而肾上腺素过度分泌时,人会下意识忽略周围环境中与自己无关的干扰。又或许,是因为白银之王聒噪言辞下有雨乃雅日一直在发动幻觉干扰。总之,夜刀神狗郎自白银之王和雨乃雅日身后一跃而上的霎那,流没有注意和捕捉到,光球击在夜刀神狗郎合握的弑王刀上。
  说来搞笑,这三人凭什么就有这种默契。
  “人要生存,先为人后有力。你原应倾你之力,爱你所爱。”
  白银之王说。
  流胸口钝钝地痛了一下。
  而表现在狗郎眼中,是激鸣电闪的防护绿壳出现了一丝破绽。于是狗郎扯开右膀,不顾所受内伤,咬紧后槽牙,将手中的弑王刀向上斜挑,插入那绿壳中。
  只有刃尖勉强进去了。狗郎并不晓得自己具体刃指何处,也并没有刺进什么东西的感觉。与此同时,小白左手五指一张,一道白光顺狗郎双臂袭“理”而上,化作更尖锐锋利的金刚钻光罩包裹住刀刃,沿刃尖开辟的缝隙更深地刺进去。
  很有趣,像刺破蝴蝶的茧。
  一切只发生在几秒间。小白推开猫,撑地而起,蹒跚两步朝绿闪扑去。
  激电已灭。风在动。
  永恒拥住瞬息。
  不变拥住万变。
  伊佐那社拥住比水流,扑倒在地。
  月白色西服被焦电灼得黑不呲溜,黑不呲溜的地方颜色有点接近他身下那人的黑裙子和发。如果没有那人左眼瞳仁嗞嗞而冒的血,这场面还算和谐。
  流蓝色的右眸亦黯淡趋灭,像沸腾的海水在冷却。
  人体受到伤害性刺激和感知疼痛并非是不可割裂的。疼痛是主观感受,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当人体遭受过于重大的创伤,肾上腺素分泌旺盛,精神处于极度亢奋或恐惧中,就会忽略伤害性刺激,疼痛神经被内源性抑制系统压制住……
  流想,很好,足可以说服自己,并没有哪里在痛。他的身体已然失去行动能力,白银之王在族人的搀扶下从他身上爬起来,夜刀神狗郎就站在他跟前。
  紫没有忍心对夜刀神狗郎下杀手。
  是啊,夜刀神狗郎是紫非常疼爱的小师弟。
  流之前因异能而变异的左眼被血糊住,右眼的视野跟着略微受到阻障。然而他还是看见了,那湿漉漉的衣领里,搭了一缕头发,半边还黏在夜刀神狗郎的脖子上。外面下雨了,夜刀神狗郎淋透了。在流受限的视线中,那一丝一缕的发也是黏巴巴的,黏着未被浇净的干涸的血,因水渍泛起油亮,忽闪忽灭,甚至蒙了层肮脏雨水带出的尘土,却不掩它耀眼夺目的紫色。
  那是紫的头发。
  把它给我。流嗫喏,并没有声音。把他给我。
  “流——!流!流!流!”
  雨乍停。
  一束奇异的白光穿透云层,又沿云朵的缝隙洒在神奈川穹空之下的人脸上。人已分不清这是临近拂晓的白昼,还是雨后初晴的余晖,——其实都不是,此刻不过子夜时分,距离黎明且远得很呐。青石瓦缝间的狗尾巴草见雨停了,会不会还想迎着皓月唱支歌。
  绿色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钟摆摇动渐缓,绿光忽暗,时钟驻然而滞,又隐作灵灵微粒,幻灭匿散。缀有七种宝石的银剑,在它消失半分钟后,亦缓缓匿于虚空。
  夜晚恢复如初,泛着冷冽的光,暗金属色泽,颜色接近蒙了铁锈的附子花的花蕊。天空被压得极低,释放过的积雨云一片一片散至海平线,伸手就能摸到的样子。气体蒸腾着分为两股,其中一股是温润的,像要凝成太阳。
  琴坂依旧尖声啼鸣,旋飞,焦躁不安。鸟儿翎羽上未干的雨水不断被震落,又随气流破碎。
  “过”在空气中划过一个圆。身前是吠舞罗的人,身后是流的种子,紫做了一个决定。一个十分冷静、十分冷静、十分冷静,必须重复强调三遍,才能够说服御芍神紫的决定。
  时时对其发生催化作用的第五王权之力因该王权者衰弱而被切断,第一王权之力又进一步对其压制,德累斯顿石板光芒渐隐,暂时趋于稳定,蒸腾出两股不一样的气体。一股是温润的,真要凝成太阳了不成?
  可夜里怎么能有太阳呢。深埋地底的根,又怎么能见到太阳呢。
  包覆住“理”的金刚钻光罩已然不见。这把弑王刀刚刚刺破一位王的一枚眼球,却不带零星血迹,仍旧锃亮光洁,倒真有点像千年前那支刺穿主耶稣的朗基努斯之枪。神说,他将拥有整个世界:
  空气、水、面包、早晨、石块和百合。
  然后是殉难的鲜血,侮辱、铁钉和十字架。
  流合上右眼。
  JUNGLE页面设计的主形象为生命之树,命运之矛终是将其刺穿,流却分外平静,或许是因为他从不是个喜好挣扎的人,没有愤怒,也没有不甘。他只觉得那只完好的眼睛,上边眼皮沉重,嗓子发不出音来,身体僵硬没有力气,疼痛自四肢百骸席卷而来,汇集到破损的左眼。左眼的受伤程度并不清楚,大约伤到眼球。
  或许死神正要敲响我的门?
  空间里跳跃的光点清冷萧瑟,带来命中的肃杀之冬。流感觉冷,鼻子又闻到磐先生煮面或煲粥时的清香。听说人死后会丧失感官,那么,为什么我尚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些。死神快来敲我的门。
  人的一辈子是在爬山呢。紫可以牵着我下山,紫让我觉得在走向死的路上,我不是孤苦无依的。
  带我走吧——
  “特攻队戒备。”
  “声纹认证通过。”
  “后续特遣四班已抵达现场上空。确认,进入Scepter4范围内。”
  “戒警……确认安全,解除警报。目标已定,下降。”
  “伤员优先送出,注意疏散无关民众。医务班加急,增调三线队员。”
  嘈杂响动将神奈川的夜晚拉得又细又长,警鸣和口令指挥,外带一团团飞速得来消息,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希望拿到头把材料的时讯记者的叫嚣。隔离带已设,警戒线已拉,宗像室长大人坐在专配的救护车里,外面围着重重二线队员,再外面围着乱糟糟的记者。一线的几位干部都派出去干活了,没个人能代表室长发言,室长本人更没空也没心情应付记者。他看着身边的女孩。
  凌晨一时许,安娜已醒,可除了刚醒那会儿她有说句话外,到现在,三十分钟已过,她没再说过话。火衣已去,女孩整个人看起来并没有外伤,只是红眸子内些微失焦。
  其实尚有一堆事情亟待宗像处理。
  日本现阶段对各方“异能”消息仍管理森严,然毕竟异能部队的事已广为人闻,今夜神奈川出了这么大档子事,后期许多台面上的工作都必须做,免不了天亮立马要开个新闻发布会来安抚人民。发言稿可找心腹代笔,可其中报告大纲又要怎样写?——比水流其人绝不能直接出现在媒体上,说事件主体只能扣个恐怖组织的帽子,宗像觉得这都高抬他了,还帮他变着法再成个名。
  另外,虽然新闻镜头可以裁得十分短,但估计后面几日“神奈川”天天都将作为头条排行第一热搜。一晚上Scepter4努把力,能将这边收拾得妥妥的,可拥挤的民众之心仍需抚慰,难保还有超敏感人群对着电视机和报刊抹眼泪,再□□示威。
  而宗像,现在半点应付这些的情绪都没有。
  安娜醒来只是说,我本不想杀他。
  第六王权者确认死亡。可惜了安娜。
  第五王权者当场俘获。可惜没死。
  好在没有更多人背负弑王的负担。白银之王不说了,他手下的夜刀神狗郎不愧是前无色之王的徒弟,终不辱没弑王名刀“理”的刀主身份,可立个人一等功予以表彰。
  嗯,要说前无色之王的徒弟和弑王名刀刀主,还有一人……御芍神紫,现行踪不明。同和他暂且不明行踪的,是那个年仅十三岁的五条须久那。按理说,对此要犯二人,Scepter4该即刻下达通缉令,可听白银之王那意思还挺犹豫。在宗像这里,御芍神紫无所谓,五条须久那的身份比较特殊,甚至令他忌惮,五条家是血统纯正的老贵族,一脉单承,其下家族企业掌握日本经济命脉,动辄投资公共建设,五条家主一句话内阁议员也要惮三分。
  内阁那群草包,宗像叹息。不过临逢政治敏感期,Scepter4确实不能妄动五条家的人。所以两个钟头前,宗像下达的最后一个命令仅是——在第一与第三王权者的授意下,第四王权者宗像礼司,全权代为辖掌德累斯顿石板;确认危害社会公共安全罪并实施组织、领导、资助、参加恐怖活动的第五王权者比水流收监待审,其领地交付Scepter4管理。
  宗像一声叹息,背后的东西海了去了。首先就石板问题而言,因比水流动过手脚的缘故,石板情况并不完全稳定,还需观察;其次是官场问题,政治人物总不免要拉拢人,现在各位议员不睡觉了,都忙着和“宗像礼司”这个人搞好关系,毕竟光“异能部队总队长”的头衔就很有价值了,之后要周旋的人和事太多,宗像着实烦那些庸腐的老东西。
  他又看看安娜,安娜还是个这样小的姑娘,各种各样的压力施加给她。因而有时候老老实实当个普通人,会不会也是件不错的事?——可责任既然已经到自己的头上,那便说什么都要扛住。
  黎明前四个钟头,半个月尚悬于天。天晴去不少,海面飞起几只灰蓝翅膀的鸥鹊。仙人掌立在屋内一隅,独特的叶子映在墙面像魔鬼的尖牙,它结不出花。因循果报,自然放下它的惩罚,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样子,悠然而去。翠鸟翎羽的色泽与墙角植物相融,羽毛上的水随翅膀拍打而滑落。
  世界仿若静止。屋内两人,脚边雨水积作一洼,水色、羽色,搅和着人的倒影,浑成一汪小潭。
  “流!流!流!”琴坂没有停过呼唤。
  之前紫扯着须久那消失了,就消失在所有敌人的眼皮子底下。当时太乱,看达摩克利斯之剑的状态定胜负,绿之族战败昭然若揭,各族族人再战亦无意义,且吠舞罗重伤过半,紫要带走个孩子还是很容易的。庆幸之后不久,伏见才领了Scepter4的特务队赶到。
  其实紫和须久那本无处可去,须久那最初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紫说,去你那儿。之后一路,须久那表现得有点超常镇静,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而言,怎么能想到这种事呢,——家从有到无,只花了一个多小时。
  由于须久那反应不错,紫本想夸夸他。结果刚到达安全地带,须久那便开始淌眼抹泪。须久那说:“磐先生是死了?流也是死了?我不信,我想去找流!”
  紫看小孩哭心烦意乱,边拧裤腿的水边说:“磐先生是没了。依流那把剑的状态,应该还活着。你别去。”
  “为什么!”
  “他不希望。”然后紫想了想又说,“你其实也知道的,对吗。”肯定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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