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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同人)鸟:K of Green+番外 作者: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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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异能 幻想空间 原著向 怅然若失

  “即刻起,咱们一条一条审。”紫关了音乐,落定心思,“遇到可疑点我着人去查。”
  须久那露出个怪异的表情。“你不会真觉得流会用这东西自己把所在位置传出来吧?——他愿不愿意传都一定,我是说,我猜他本不愿意咱们去救他。而且我不认为他在关押期间能有在线播放音乐的机会,且不说看守问题,便是他搞定了看守,那里估计也没网。”孩子质疑道,“就是他真的播了……你看见了,一天二十四个钟头,随时都可能有人点击播放你那曲子,就算有加密与不加密之别,滥竽充数的也忒多,你怎么知道哪个地址是哪个人的。你怎么知道某个地址就一定来自流呢?”
  紫将绾起的头发松下来。它们软软地垂上紫的肩。
  “你还是不够了解他,”紫喟然,“其实没人了解他,包括我。所以我不敢确定他想不想出来,我不是他,我只能选择认为他是想的。我亦不敢确定他遭受打击的程度,然我具信——纵是他‘死’了,他能重生——我等他重生。而只要他想出来,他便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他不会放弃,他可以调动所有的可利用因素达成他的目的,若他想起这个,他便能想出让我确认或让我缩小他所处位置盲区范围的方法。我赌他会想起这个的。”紫瞅着那花花绿绿的界面,“不过他的行动需要时间作沉淀,无妨,他经得住煎熬与等待。”
  “不是我打击你,紫。”须久那坐正,扒住紫的胳膊,“就算他能想起来,你觉得他敢确定咱们也会想起这个吗,事实上,咱们在很大几率内是想不到的。”
  “小须久那,今天可是你先注意到这个卡通图标的。”紫扯了句不着边际的话应付他。
  “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紫抚起孩子的发,将前额抵住这颗种子的额头。“他信赖我们,正如我们信赖他,”紫强调,“——这一点,你必须相信。你是他最中意的氏族,是他在临危之际让我保护的小国王。”捏起孩子的右手,摸上自己颈间的菩提子,终是娓娓相告,“你不相信他吗,他可爱你了。”
  好嘛,只消这一句,说干就干,反正目前没别条路可寻。须久那抽回手,转而升起些微忸怩,面上仍是强装镇定,含糊其辞道:“爱……你怎么知道的……欸,真的呀——”
  紫但笑不语,须久那鼓鼓腮帮子。
  “啐,不说这个了,我刚才要与你商榷的事都被你扰乱了……我这两天在家里探出不少口风,从前我没关注过政治上的事,便没人给我讲过,今一瞧来,嘿,我爷爷怕是要当下届总理了,这消息封得紧,只有中央机关内部知道。当然好些事情我仍无法凿定,可我爷爷蔽匿政事多年,一把只待入土的老骨头了,却在黄金老怪死后的首届内阁改选就迫不及待出山,铁定有大阴谋。”
  见紫点头,须久那又说:“之前在流的推动下,德累斯顿石板和异能之事已公开面向大众,几乎满世界人尽皆知。虽然我爷爷是早早便知悉了这些,但过去黄金老怪活着,异能什么的又是当权者们死守的秘密,他自然不敢有何作为,便只能与流私相授受,暗中图谋算计石板。如今,黄金崩了,异能者们又粉刷了军政的面貌出炉问世,我爷爷必然是要抓住这个机会,肃整自国常路大觉以来由王权者把持权力顶端的扭曲政局,邀其归政,以期干涉、控制石板。
  “再说宗像礼司,他现今如日中天,依老头的个性,这就是眼睛里的沙子,必要揉去。可是,老头再厉害,毕竟不是王权者,他想掌握石板,在没有一位王权者的配合下是不可能的。当前局势,白银、赤、青结为一党,想来都是老头的眼中沙,无色、黄金、灰,悉皆确认死亡,也就是说,只有一个绿之王可以用了。要是流死了,我传承,于老头而言便是天大欢喜,坏就坏在流没死,反被三王关了起来,碍于重重风波和敏感政局,老头在我这里是各种回避流的事……然而明摆着呢,流在他心里只是暂定失去效用罢了,我想,他仍掂量着流有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而你爷爷作为公众人物,必然不好明面出手揽过这盆淤泥,只好装作眼不见心不烦的样子,实则……”
  “对,这是人类的一种怪异心理,既要明哲保身,又要权谋到最大利益。老头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更不愿搅进不想淌的浑水,所以那天你说得很有道理,我确实不该正面再和他权宜此事,不若咱们自己动手,顺水推舟,卖他个人情,以尽可能免去他在其中的责任。”须久那抿抿嘴,“诚然,我是他的孙子,和他有血亲关系,可我作为氏族成员的行为和他挂不上直接的钩,我认为他需要我这个人情。倘我真推了这个舟,必会提早教他知道,那么行动的前期有你我,后期便不需要你我来担心,他必会安排接应。只要他接着咱们,便达到了我的目的,至于后面,我会踅法子不让流再被搅进这盘棋。”
  须久那一席话讲出来,论气度,多少有那么点像流。紫眉睫含笑,应道:“可是小须久那,这里有个问题噢。一旦你爷爷上台,全权握固日本的经济政治,确实只差再控制住强有力的王权者了。然而,这里的重点是‘强有力’。流已然失势,虽尚未被他定为弃子,但不保证还能再创效益,你也说了,他是掂量着流呢。于此阶段,他如若真能放任你去冒这个险,便是他心中还有另一万无一失的计划。”
  “你不会要说你猜他手里还有一颗王权者的棋可以用吧?”
  紫一愣,笑着道:“倍不准呢。”
  “嘛,磐先生才殁不久不算在内,有的话,便是黄金或无色……”须久那掰着手指头,他想这俩都是怪物,末了翘起二郎腿,“这我就管不着了,爱谁谁。再说了,老头子放不放任我去冒险是他的事,只要我冒了这个险,他不吃我的人情也得吃。我只想流能出来,往后的事往后再说。”
  紫笑得眼角弯弯,睫翼簌簌,将须久那揽进怀里。方才他在这孩子身上看到了流的影子,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却果然,还亟待千锤百炼。想着,他松开须久那,拍了拍娃娃的肩膀,又看向那色彩斑斓童趣昂然的程序界面,上方光球时隐时灭。
  这真真是个赌……紫凝息笃志,心间沉重。流的赌缘不好,把把皆输,所幸御芍神紫,逢赌必赢。
  室内昏鸦。飘浮的药味若隐若无,卷进丝丝缕缕的蔬菜清香,化为一股平淡寻常的家的味道,与整体环境格格不入。
  “呐,再吃点。”小白擎起木勺又舀了半勺青菜米糊送过去。流倚靠病榻,右眉蹙住,略显倦怠,忍了忍,仍是将白银之王喂到嘴边的食物咽了下去。小白很开心,又舀起一勺。这下,流将厌烦妥妥挂上了脸。
  “吃不动。”
  小白双肩一耷,无不忧心地说:“还没昨天吃得多呢。”
  “你试试,脖子和胸口都拴上东西,你也吃不下。”流显得淡漠。
  小白苦笑,先看了眼旁边的木村,又专注地看向流,搁勺入碗,单手搓揉起流的右手心。“瞧,又与我犟了,我知道你戴着异能限制环不好受,可这事我真没辙。”
  其实颈上的那个环还好,顶多让流略微吞咽困难,这几天配合白银之王吃过几次东西,他也习惯了。栓在胸口的那个是真难受,他的心脏器官原已丧失,心脏处的位置本就是以异能来填充维持,兀端端有个东西压在上面,自然轻松不了。流的两瓣薄唇抿作一条线,想了想,启开个小缝。小白忙不迭送出一勺上去,流抿了一点点。
  “乖,这才好。来,把这勺都吃了,”小白劝着,“就再吃一勺。”于是流又抿掉一点点,他是真吃不下了。小白见此,焉焉收回胳膊,把剩下的大半碗移交给木村,转而又问:“身子疼得厉害吗,头呢,要不要躺下休息?”
  “我不知道我疼不疼。”流说,“不躺,再坐会儿,你讲故事,我要听。”
  “好好好,我的小祖宗,”小白佯装苦巴巴,尾音拉得老长,又看了眼木村,像在说真让你见笑。小白拿起被子上那本精装《安徒生童话》,这是流指名每天要听的,他翻开扉页,边翻边问:“今天我们讲什么呢,‘红舞鞋’如何?”
  木村冷眼瞧着这二位。前段时间丝毫疼痛都不肯表现出来的比水大人,这几天在伊佐那大人面前跟个小孩子似的,不是这难受就是那难受,不是闹气就是张罗要听童话故事。偏偏这位看起来较比水大人年纪小不少的第一王权者,气质温吞,不露山水,明明是个狠角色,和比水大人说起话却活脱脱像个包容自家孩子的老人,无论比水大人怎么跟他使性子甩排场,他都笑着接了。
  “可以,随意。”流右眼合上,脑中阵阵鸟鸣,太阳穴跳突,“对了,我以后不想再吃夜刀神狗郎做的东西。”
  小白正要开念,听罢难掩惊愕,忙问:“为什么呀?——不好吃?”
  “我不喜欢他。”
  小白局促道:“黑助他很好呀,哪里招惹你了?”
  “哪里都招惹我。”
  于是小白不知该回什么了,他寻思着,流这是又踅了个由头跟他犟呢。结果流扫了眼伫于床侧不发一声的木村,施施然道:“他霸占他师兄的宠爱。”
  小白万分无奈。他明白流对那个人的思念,明白一眼之仇的痛苦,却不知流为何冷不丁拿起黑助开刀,流说黑助的不是,小白听进耳朵里当然不舒服,只得道:“我还疼你呢,那是不是黑助也要吃你的味?”
  流幽幽地凝视他,小声飘了句,“总归你们能见面,他吃点我的醋怎么了。”
  此话一出,就是在揭自己的疤给小白看呢,小白心间一拧,知道流不对付,这几天流就像要把所有憋屈的痛点都爆发出来一样,小白心疼他,便都尽数不作忤逆,于是宽慰道:“你乖乖的,日子长着呢,你想看什么,你想要什么,只要是原则内的,我都尽力满足你。”
  流黯然,右眼盼向别处。“磐先生说过,骗人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怎么又说起这一句?”小白气馁,“就这么不信任我?”
  “对,不信任你。”流旋即谛视他,“我知道你为什么给我讲红舞鞋的故事,我小时候听过它。一个执着于舞鞋的少女,无心世间万物,兀自沉沦舞蹈理想之中,失去了双脚,终在忏悔后得到解脱。你这是存心不让我好过。”流微微抖起来,费力地喘着,“你就这么喜欢变法儿捅我刀?”
  小白滞住,一阵恍惚。
  他不晓得自己先前那番劝慰,终究是好是坏,怎么流过去平平稳稳的性子如今愈发像个刺猬,精神状态愈发不对劲。他开始有点怀疑流是不是藏了猫腻,可好不容易和流建立起的这份亲近,实属得来不易,他不愿因自己的多疑毁掉它。而且流的委屈不像装出来的,他既然教导流人要软弱,如今流和他表现软弱了,他怎有再推开流的道理。
  可流这个情绪化啊,太不稳定,该不会是石板反噬对人的精神……小白忧心忡忡。只一点他非常确定,——流说出来的狠话是不好听,却绝无恶意。于是他凑过去,轻轻顺起流的后背。
  “你就是心重,想得太多。我哪有这些个坏心思呀。”小白宁愿相信,流只是为和他发泄所有过去烂进骨头里的重压,因为流现在只有他了,“我们是亲人呀。”
  流将下巴往小白肩头一搭,闷了会儿,少顷,殃殃地吐出几个音。
  “对不起。”
  一句道歉,闹得小白心里这个拧巴。他觉得他没护住这个人,便是如今再力挽狂澜,已然护不住的就是护不住,一切努力皆作枉然。流又嗫喏,气若游丝,“我在这里就跟没活一样。”
  “说什么傻话。”小白酸楚难耐。
  “阿道夫,我能养株植物吗?”流小心翼翼地问,“原来他给我养了很多……它们活着,就像我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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