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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同人)鸟:K of Green+番外 作者: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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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异能 幻想空间 原著向 怅然若失

  他越来越想揍紫了。没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揍一顿发个邪火再说,反正流会前场战役输给白银之王,与紫没杀夜刀神狗郎决计脱不开干系。宗像礼司是混蛋,白银之王是混蛋,夜刀神狗郎是混蛋,紫是个大混蛋。完后他想抢夺流,在这次事件结束后,未来和紫做光明正大的抢夺战。还有,他仅剩四余载便成年了,他想问流要成年礼,当然流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但那时候流大概打不过他了?不过一切皆依托于某样时机的成熟,然后,再没有人能动摇他的位置。
  啪。
  须久那咣地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畜生,想什么呢?!
  你能耐啊,人都没弄出来呢,就忙不迭开始想后面该怎么整顿你五条须久那的小家了?——好吧,光靠想想来发泄发泄得了,立场在这里摆着,绝不能外面还没解决干净,倒先和紫窝里掐。须久那平静了一下心绪,整理了一下思维,掏出终端给紫拨去了电话。
  紫敷面膜呢。头发上下系作两束,之后整合一束绾个团顶在后脑勺。鬓角的细伤,已全然愈合。
  凤隐于林陌上寒烟笼半,宁可错,幽人在丘沙洲石楠一朵,这才落。御芍神紫是个世外神仙,他才不管尘世是否颠簸,有否小鬼撒泼打鼓,苍云白雾血染山河任教风马牛,在他的心里皆被染成透明。燕子停驻水边,一只鸟沉眠在他的心湖。
  他就这么立在窗前望景,曦霞随风吹拂上面颊,琴坂支在他的肩头。这个画面我们有点熟悉,前一年他独身攻占御柱塔后,也是和这只绿鸟以这个姿势在窗前望景,细微的不同在于,当时他没穿居家服没敷面膜没绾头发且御柱塔是落地窗,最大的不同在于,当时流在用琴坂和他聊天。
  紫接起终端,语气悠悠,懒懒洋洋。“呐,如何?”
  孩子不知置身何处,总归像是正捂着嘴讲话,声音听来瓮瓮瘪瘪,如被絮状粘液裹搅住了声带,让他的嗓音着实显得喑哑。我给你讲个故事,听么,紫,须久那问。紫以指背试着面膜的干湿度,静候对方弦外音。
  五条须久那差点姓了国常路。
  平安时代起,国常路一族便与五条一族共分神道界天下,五条家主知悉德累斯顿石板及王权体系的存在,然国常路大觉独赴德国成为黄金之王携石板归日,并成为唯一真正支配日本的王,国常路家随之壮大一枝独秀,五条家只能偏居一隅。于是五条家主蔽匿其身,转战商场,暗中则心存不满,觊觎石板和王权者之位,两方重重矛盾,枕戈待旦,只引而不发。
  十多年前,迦具都事件爆发,以王权体系为主宰的日本,基本可以认作损失了四位王权者,已近耄耋的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见局势不稳,于是发心开始准备继承者王储之事。适逢对门世家五条一族诞下后人,且得到五条家主卜筮,婴孩大有大成就者之相,黄金之王深谙其理,一番斟酌后,便亲自登门拜访,提出将这个孩子纳作自己的氏族以作栽培。
  那么你的条件呢,这种好事总不会平白无故地落下吧?五条家主问。
  阴阳界天文道的卜筮观测在于因缘聚合、天人合一,一切只为搭建可能性,而在他对孩子的卜筮中,非常具相的一条即是,这孩子是匹未遇伯乐的千里马。国常路大觉率先登门拜访,可见卜筮中提到的伯乐,很有可能就是国常路大觉本人,如此,未来这个孩子,或将成为下一代黄金王权的适格者。
  结果,黄金之王却说,条件简单,你的孙子既然由我来培养,那么就要直接过继给国常路家,你如今既投身商场,作为交换,我将国常路下辖餐饮行业股份的百分之十五拨给你。
  其实,这种条件放在普通的商宦之家,自是没有不同意的道理,可放在与国常路家过去地位平等的阴阳师世家家主眼中,就是灭顶的侮辱。你这是让我卖孩子啊,钱我可以自己挣,可你让我把我的孙子过继给你,就是说要我的种——姓你国常路的姓,那不就等于揭了我五条家的底,断了我五条家的香火,你什么居心啊你,再者,真若跟了你的姓,这孩子未来再怎么大放异彩,照样光不了五条宗耀不了五条祖。然碍于黄金之王的强权,五条家主只能推脱说,再等等,再观察观察,毕竟孩子还小,要先养在亲爹亲妈身边才好。
  之后每年除夕,黄金之王都会过来瞧瞧,看一看这个孩子,观一观他的命相,变着法还是想把孩子弄到自己身边。直到孩子四岁那年,黄金之王那边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总归他希望过继须久那到身边以进行异能者培养的计划就被搁置了,黄金之王亦再没和五条家主提过这件事。
  于是在五条家主看来,好你个国常路大觉,你先是对我提出了近乎断子绝孙的侮辱性质的条件,我不好驳你的面子便稍作推脱,可这刚几年过去啊,你说不提这事儿就真不提了,成也是你败也是你,什么话都教你说了,什么事都教你干了,你也太给自己脸,太不把别人放眼里。至此,五条家主对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的不满更甚从前。
  同年,五条家主通过关系,供养并会见了藏传佛教大德观音上师嘉瓦仁波切,就相关之事向其请教,最后得到“无常”“万变”及“静候佳缘”的相关建议。结果这一静候,便真等了好几载。
  孩子从总角幼童长至舞勺之年,聪颖非凡,深得五条家主厚爱,不想,他竟兀端端受不了这个家族——离家出走了,最终误入到绿之族。绿之族诚然为非法氏族,五条家主断然首先想撇清干系,然绿之王主动与他联系,说会培养孩子。五条家主因而联想到孩子降生时所作卜筮的伯乐之说,再加上孩子四岁时嘉瓦仁波切的建议之言,便陡升信心。因为,若利用这一代绿之王以给予孩子深造异能的机会并取得石板,那么未来,无疑权力及最高荣誉皆将冠以五条之名。此乃运数之陡起。
  谁知,一六年三月十四日,这一代绿之王发动神奈川事件,革命失败,宣告被俘。五条家主本是失望至极,然再一结合过去的占卜和当年嘉瓦仁波切的谏言——什么叫万变?他突然想到,或许这匹千里马的伯乐即是绿之王不错,然千里马的归属,却非为绿色,乃为最初错失的黄金。所以,五条家主现在的意思是,自己身为政治领袖,再以孩子的觉醒为契机,将王权体系与政治体系合二为一,即王政归一,未来皆纳在五条家族名下。想法是很好,然这就需要须久那为觉醒做出相应的心理及精神准备。
  可是,对于须久那而言,明摆着把流弄出来才最要紧。他才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纷争和权力之纠呢。
  十分钟已过,面膜的营养渐渐渗入肌理,紫轻轻地将它揭下。琴坂叫了几声,飞出窗外。
  在发生了这许许多多事情后,须久那今天从爷爷那里得知了过去之事,并第一时间转告了自己,虽不知其中做没做隐瞒,但可见,这孩子果真是个能成大事知道以大局为重的,紫叹息。先前他的臆测也不错,五条家主手里另藏了一枚子,且匿有大阴谋。
  那么流呢,流对黄金之王曾意图将须久那纳作黄金王权继承者之事,到底知不知道,是否早在“五条须久那”这个人成为JUNGLE的用户并晋级为J级干部后,流就是以利用为目的在……如此一想,事情便越来越莫测了,那还不如单单纯纯认作,比水流也不是完人,普天之下自有他也不知道的事。那么白银之王呢,作为第一王权者,白银之王知不知道、知道多少。而现下,流被关在白银之王的辖地内,会否通过白银之王知悉这些幕后之事,并对局势做出新的判断。
  紫边琢磨边捏起一点嗓音,“小须久那,你知道为什么偏偏在你四岁那年,黄金之王便不再与你爷爷提过继之事了?”不等须久那开口,犹然自问自答,“按照时间推算,正是那年,流孤身一人去了御柱塔,挑战了黄金之王。当时我在场,流是圣域全开的状态,黄金之王亦全开圣域且身边围满氏族,流自是输了,但我想,正是这件事,令黄金之王生出警惕,认为幼年异能者不可信,太不稳定,而且异能者在幼年就被赋予过多期待,或压力过甚,会造成性格扭曲……然不论如何,须久那,真真因缘际会,后来你却到了流的身边,这事儿……”紫抿起嘴忍住笑意,“这事儿,怎么想怎么逗趣。”
  他快憋出内伤了。
  那方须久那哼唧两声没言语,似是不屑,似是对此巧合倍觉无聊。紫盼着波光粼粼的海,继续说:“现在我问问你的想法,对于这件事你分析了没,你怎么想,你觉得接下来你爷爷会怎么做?”
  缓缓,孩子稚嫩的声音从终端那头传来。反正我已将我要近期行动的准备告知老头子了,我认为,老头虽然认为救流出来不一定有没有用,但这次行动,绝对是个让我觉醒的好时机,因而——我只是猜测啊——他没准儿会以流为饵,在咱们展开行动并吸引了白银、赤、青三位王注意力后,发动军队及家臣攻占御柱塔。
  紫敛起目光,“答对了。”
  可我的想法不是这样,须久那说。我的想法是,由我和对石板图谋不轨的老家伙转移三位王对流的注意力,从而放空学园岛,再由你去……
  “不行,”紫打断他,心头萌生黯然,“如果流知道你将成为黄金之王,且想到你爷爷的目标是在这次行动中拿下石板,那么,以流为饵,才是流会选择的正解。”
  须久那兴味索然地嘟嘟哝哝。仿佛他也知道,流确实会这么选,便再没了先前能旗开得胜的快意。于是在他嚼了几句闲话后,紫听到他说,那问题来了,行动的具体时间定在什么时候,上回流利用蓝服传出地点范围,大约这次流会利用白银将时间段传出来?
  “对的。我已遣线人在学园岛围观动向,以盯紧白银之王。”
  时间在大地上肃静地流淌。矮墙颓圮,院子里横七竖八地支楞些杂草,橘子树下的秋千有一搭没一搭地摇荡。旭日高昇的好天气,初夏还未浮生的热气沉在海平线外,暖阳温吞,斑斑驳驳将树影切得细碎,流水般倾泻进来,让整个家都染上温婉的色泽。生怕一片荒芜中,谁不知道他们即将团圆似的。
  “要打开异能限制环并非难事,”木村坐于床边悄言细语,“只是,宗像室长那边即刻会有警报。”
  流说:“好的,谢谢,这便够了。”
  他笑着,这笑是有些温柔的笑。比水流其人骨子里的偏执倔强,像神奈川的雨一样,奇怪的消停了。
  学园岛上,凉风泫然而起,林间野草开花,苍败倒伏,几片叶子在风眼里打着旋儿。未及小满节气,海岛楚雨磅生,将草与叶浸得湿润。雨落泥,泥生花,花花不过指尖沙,尘归尘,土归土,尔归何处,我心难悟,或可为尔祈福。
 
  31
 
  “生命内核的平等性论题,我下面简要与你们说一说,——这是个不能以人身生世之短暂经历来回答的问题,人类却必须尝试对此进行思考,总归我在这处无事可做,因而得到了十分充裕的思考时间。我认为,我理应与你们分享我的成果。”
  流说罢含住白银之王送来的最后一口食物,憋住恶心和呕吐感,有些困难地咽了下去,颈上的异能限制环压住喉咙,令他在吞咽时感到咯楞咯楞。“今天阿道夫喂我吃了肉,而我吃了这口肉,因而我们和将这口肉烹熟的夜刀神狗郎,都成为了谋害旁生的从犯刽子手。”他劈头盖脸直接发表结论。
  “等等,”小白举起双手表示怀疑,支起勺子发问,“你说你的成果,怎么又扯上黑助了?”
  小白扫了木村一眼,木村扫了墙壁一眼。流扫了他们二人和墙壁各一眼。
  “请安静聆听,未及结束,不允许插话。”流扬扬下巴。
  小白于是做了个掩面的动作,又无奈又反感,他实际年龄已经九十多了,乐于安享天年,疲于费脑思考乱七八糟的命题。可这两天,流一改之前爱听童话的娃娃样,每每于饭后向他阐述起自己的思维所得。由于流显得兴味盎然……小白胡噜把后脑勺,只好撑起眼皮乔装得专注。他觉得木村小姐挺可怜,今天要和自己一同遭这个罪,结果回头一看,对方倒意外的真专注,眼神热情端视着已然开始长篇大论的流。
  “事实上,人与动物自降生那一刻起,便有着同样的需求,即渴望健全地活着,尽可能舒适,不被残害,拥有自由。”流顿顿,瞄了瞄白银之王,见他索然疲乏,流更来劲儿了。
  “其中,必然包括那些被人类用作食物、皮草、装饰品、科学实验的动物们,然而以人类为主宰的物质社会需要发展,在发展过程中,它们不可避免地被牺牲了。倘以牺牲论来看,它们非常伟大,然以报偿论来看,却因为受害者是看似比人类低等的动物,杀戮之行亦被巧妙地掩盖起来,此类种族歧视之行径哪怕长期贯穿于人类行为,仍被划至‘理所应当’的界线内。所以恕我直言,满口说着众生平等、天下圆融,却只将善行片面给予看得见的人类——反置看不见的旁生于不顾的某些人,非常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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