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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策丐]囹圄 作者: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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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爱也不需要……什么照料,不需……要吃多少东西也、不、不……需要很大空间,我、我可以做任何事——我的身体很结实!真的!真的……你要……怎么玩都、可以,所以……请……不要丢弃……我……不要送我回去……求你……”
 
千觞黯淡到极点的眸子在一点一点地破碎,绝望……不,本也没抱希望,只是总忍不住再试一试,再求一求,不然,他还能剩下什么呢?他的眼前依然只有一片迷茫扭曲的雾气,只有这世上唯一真实的他……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不要他了——
 
千觞悄悄地抬手想揽到殷长空颈上,却终究只是停在半途,而后颤抖着握指成拳,无力垂落。
 
可是你不要我了啊,主人……
 
“你累了,睡一会吧。”
 
殷长空按在千觞脑后的手温柔又缓慢加着力道,千觞的眼皮随之变得越来越沉重,渐渐地贴合在一起。他没有抵抗,连任何算得上挣扎的动作都没有,只是痴痴地望着殷长空,不时眨去眼中越来越重的湿意,唇微弱且无声地轻轻张合——
 
你不要我啦,——
 
有谁的名字在出现的瞬间便消逝无踪,快得他们谁也没有听清。
 
殷长空小心地将千觞抱回榻上,仔仔细细地掖好薄被。
 
千觞的身体已被他抢出囹圄,心神却仍被锁于囚笼。
 
殷长空悄无声息地掀开帘子走出营帐,一步步从迷惘渐趋坚定。
 
他相信千觞绝不会被些东西牵绊太久,很快便能靠自己重新站起,也相信他真正信任的人定能照料好他——
 
只是这样的千觞,他如何能够假手于人,又怎么可能接受假手于人。
 
千觞,我并不是不明白我们大概已没什么机会再在一起。
 
我也能接受你总有一日要和别人在一起,但……我不能接受竟有一个再也看不到我的你。
 
你心里必须有我的影子,为此,哪怕是趁人之危我也……
 
抱歉,千觞。
 
殷长空毫不犹豫地朝着裴清秋现在居住的营帐走去。
 
裴清秋此时尚未入睡,他在一边研究方子,一边和自己师弟低声说着什么。
 
他们共居的营帐布帘仍然高卷,殷长空在几步开外停下,轻唤了声:
 
“打扰了,裴大夫。”
 
“不敢,统领请坐。”
 
裴清秋不住打量殷长空的眸子幽深得似乎早便看穿了什么,待他一坐下就起了话头,内容却与当前去得甚远:
 
“我三师弟素来性子执拗。当年师父师娘救下他时,他的家人已尽数为救他而死。而他虽侥幸无事,但家在何处父母名姓等却都没了记忆。
 
最后师父师娘将他带回家中,给他起了名字。本还想让他继了师父的姓,他却抵死不从,只道‘他们既然没有负我,我也不能负了他们。若是能想起来自然是好,若是不能,没有姓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小小年纪,已是这般……”
 
裴清秋想着当年那个七八岁的小娃儿,不由停了口,会心一笑。但见殷长空仍是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便也敛了眉眼继续下去:
 
“明明可以先用着,想起之后再改回去便是,他偏得这么拧着,只要是有可能不要的,便从一开始就不要。
 
现在他成了这种样子,我们这些做师兄的本该好生照料,只是……他只认得你,也只看得到你。裴某厚颜,还望统领能抽些空来稍做看顾……若是实在不行,每日用餐服药时来看他一眼亦可。
 
有劳统领。”
 
说完,裴清秋起身对着殷长空做了个长揖,殷长空马上便让到一旁,不肯受礼。
 
“不必如此,此番我亦是为此而来。”
 
殷长空本便是来恳求裴清秋将千觞交予他照料的,如何能受这礼。闻言始终安份坐着旁听的光头和尚却是照几案面上锤了一拳,猛地横到殷长空面前面色阴沉:
 
“你就是那孙子?!”
 
殷长空已然猜出这和尚指的是那日给千觞留下痕迹之人,他当时也确实是故意留的一身痕迹。只是后来心疼得厉害,没给千觞好生洗过里面,只留了些水便落荒而逃,更没想到千觞竟就那样走了。
 
但无论如何,只要是做了,殷长空便不怕直接认下:“是我。”
 
“你——!”和尚棍子都抽了半截,却被裴清秋在背后猛拧了一记,终于想起来此时是他们有求于人,咬了半天牙硬是将怒容拧成一个狰狞的笑脸:“好好照顾他!”
 
“我会的。”
 
与此前恰好相反,殷长空立时将能转交的事务悉数分派出去,不能转交的则加上几句嘱咐硬是堆到副手案上,堆完还不忘补上一句“没有大事不得打扰”。
 
他的副手当即汗透重衣。军中等级森严,逾权行事若教人拿了把柄,只怕想死得轻松些都是奢望。但想着自家上司的素行手段,副手还是老老实实地窝在议事帐里代为处理日常事务,同时还得兼顾为其私事抽调人手跑腿、为其私欲储备各项物资等等杂务——从命可能会死,不从则必定死得很难看,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
 
终于了了杂事,殷长空赶回去草草收些物什,正式搬去原属于裴清秋,此时属于千觞的营帐里住下。
 
千觞这一觉睡了许久,却睡得极不安稳,总也抹不尽的虚汗不住沿额淌着,再被反射性的抽搐甩到襦上,似乎连梦境都险恶得只能无望挣扎。他挣扎的幅度极小,却狰狞得像是用尽了全力,但因身体不知被何物束缚着,便只能这般微弱得接近痉挛。
 
一番挣扎扯松了掖好的薄被,隐现鞭伤淤痕的身体便露了些许,殷长空已是极小心地复又掖好,却仍免不了擦得千觞眼皮猛颤。只是千觞被恶梦魇得极深,单止痛楚无法惊醒——哪怕他受的鞭伤都是用足了暗劲,看着表皮未破实则痛入骨髓。
 
可这般痛着的千觞是极之安静的,无数次张合的唇连呻吟都未曾露过半声,偶有挣得过了界限,竟无意识地咬了唇,仅允许喘息稍泄苦楚。
 
再次被尖锐的喘息唤醒,殷长空不知第几次沾水润着千觞已经满是血痂的双唇。那唇齿似也尝出了水味,缓慢地卸去劲力,卷着又现了一圈湿痕的薄被舒缓肢体。
 
殷长空掌心轻覆千觞额上,试图再拂去一些梦魇,同时试着水温调匀气息安定心绪,缓了好一阵子才绞干帕子为他擦身。
 
千觞身上伤痕很密,就连花绣都压不住那些深黑,擦身时再怎么小心也会碰到几处。但他此时体虚得厉害,总湿着怕要着凉,殷长空便也只能整夜不停地为他擦身更换被褥。好在习武之人几个昼夜不睡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就算此前已厮杀整日,忙碌间隙靠着榻沿囫囵打个小盹也够补回。且对殷长空而言,这点辛劳根本比不得心爱之人就这样赤身露体的躺在身边,他看得摸得却动不得的煎熬。
 
大略擦完双臂上身双腿,殷长空垂下眼帘移开视线,只以余光扶着千觞硬得不住出水的老二仔细擦干,直擦得呼吸越发粗沉。
 
千觞股间之物其实长得样子极好,尺寸亦是上佳,硬起时**青色脉络蜿蜒衬着,凶猛却不见丑陋。殷长空曾许多次想方设法地诱千觞共浴,想象着那根东西硬起来的模样,想象着那根东西硬起来后握着逗弄的感觉,却没曾想终有一日心愿得偿时,那根硬得软不下去只能拼命出水的东西上面,已被人强行缀上了如斯烙印。
 
微颤的指尖刻意让开连成一线的铁环,欲火交织怒色,心痛在细细密密地绞着。
 
这些只为折辱而留的烙印本该早早除去,也省得千觞醒来见了伤眼,可裴清秋今日已过来探看了许多次,一次说千觞此前用过许多霸道的药物,很是亏损底子。这段时间用药须得极为谨慎,绝不可再让他见血;一次说千觞内伤不轻,又许久不得休息,元气亏虚得厉害,须得多睡些,待熬不住醒来再做计较;余下皆是端着半碗药试喂了一口药汁便沉着脸复又原封不动地端了出去。
 
换上仍带着阳光香气的干净被褥,殷长空再次润湿了千觞干裂的双唇,轻轻拭去他额间复又细密的汗迹,面染忧色。
 
千觞此时面色越发潮红,挣扎不知何时已然易为全无自觉的磨蹭,每每触到鞭痕更是连吐息都浸透了甜腻的湿热。殷长空温柔却坚决地将千觞连人带被拥入怀中,不允许他就此沉沦在这种只会伤害自己的快乐当中。
 
……阳光的……味道……
 
眼睫颤得滚落其上的汗滴都被抖碎,千觞怀念地抽了抽鼻子,柔软的笑意染透了唇角,撑开了双眼,释出发自心底的满足喟叹:
 
“啊……主人……”
 
千觞呆愣片刻才找到可堪化为言语的呼唤,脸颊埋在殷长空颈肩处不住摩挲。他双臂微弱地挣动了下,想去揽住他渴求了许久的人,却又舍不得离开这个怀抱,便只是依恋而不舍地越蹭越深,轻轻啃咬起殷长空线条圆润的锁骨。
 
“咳。”时间卡得太巧,裴清秋把端着的东西置于案上,轻咳一声权作提醒。
 
提醒的自然是殷长空。殷长空面上八风不动,只空出一只手来扶起千觞。千觞便随着他的手仰面,两人四目相对。
 
“千觞,你刚刚没听到什么声音吗?”
 
“听不清。”
 
“那可曾看到什么?”
 
“我只看得到你啊,主人。”
 
不由得展了笑颜,千觞始终锁着殷长空的眼便像是被粘死了一般,不肯稍离地痴迷着。他笑颜才漾弯眉眼便止了幅度,但那浅弯中却满溢温暖依恋,就像曾经因为种种原因强行抑制的情感都被撕碎了屏障,便只能全无保留悉数袒露。
 
殷长空自是明白这种痴迷极为异常,却依然被那纯粹到极点的渴求勾去心神,仅能靠敛了呼吸暗自压抑。再不敢继续对视,殷长空转手端起加了不少料又熬得极稠的米粥,举到千觞唇侧。千觞盯了许久才似看清了那是什么,黯淡了浅笑也敛了眉眼,直接就着殷长空的手饮了一大口,而后因吞得太急呛咳出一身细汗。
 
“怎么了?烫吗?”殷长空连忙放下碗,拍着千觞的背给他顺气。
 
千觞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蜷在殷长空身上咳到顺气,俯身欲舔去被他弄得到处都是的米粒。殷长空抢先一步将千觞圈回怀中,舀了满满一勺吹凉后送到唇边。千觞极为乖顺地吞了,含着粥仔仔细细地尝了许久才肯咽下,似是许久未曾吃过这般像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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