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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策丐]囹圄 作者: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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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粥也确实是用了许多功夫,料足看着味道也不差,但千觞也确实是消沉的,刚醒时还有些迷蒙的欣喜在被他连同那碗粥一道一口一口吞吃殆尽,露尽被他掩在深处的厚重沉郁来。
 
“是不是不合口味?想吃什么?”
 
千觞毕竟是一个昼夜没好好吃过东西,殷长空本待喂完后再谈下餐。但他到底不愿千觞吃得如此委屈,便停了手,直要问得分明了另外准备。千觞茫然地看了他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眼底悲色更重,却依然笑得柔软。
 
“不,很……好吃,有……大师兄的……味道……”
 
比起那些永远甜腻恶心的,怎么吃也吃不饱的东西,这粥简直已是绝顶的美味了,只是……
 
只要不说出来,离别是不是就不会来?
 
只是……
 
只是,逃避……是没有用的吧?
 
主人,你今天没让我喝那些东西,可是因为你……不想要我了?
 
主人,还给我喝那些东西,可好?别……送我走……可好……?
 
有谁的叹息在极远极远的地方响了,模模糊糊地极低极细。千觞疑惑地回首望去,却只看到一些杂乱的颜色拼成的近似于人形的块状物,猛烈却扭曲的憎恶强行自他心底沸腾,凛烈杀意直到他眼前重新出现殷长空的面容才开始消散。
 
“千觞?你看到什么了?”
 
“色块。”眼底厌色一闪而过,千觞望着殷长空,渐渐地像是被迷得魇住了,再移不开眼睛,只记得痴痴地笑着不住轻唤:“主人……”
 
“这粥你刚刚看了许久,是不是看不清楚?”
 
“啊……白的……雾……扭得厉害……我……错了……主人……”
 
是了,这些痴恋只是被那些娼妇用药物强逼出来的扭曲,只是看似纯粹的虚妄,乍一看有多耀眼,其本质就有多恶毒残酷。
 
殷长空已是竭力板着脸隐藏怒火,千觞却仍是猛地敛了笑,慌乱却担忧地看着殷长空,药物带来的恍惚感又悄悄地退了下去。
 
“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竟一直未曾发现。
 
是我们的错,竟耗到此时才来。
 
红·衣·教——我殷长空此生定会将尔等斩·尽·诛·绝,以报今日大·恩。
 
将那满是花绣却失了张扬的身体拥入怀中,殷长空埋首千觞颈侧,面色沉凝语声柔和。
 
此后千觞一直安静的靠在殷长空怀中,未现喜色,却也不显悲怆,殷长空便也仍是喂完了那份稠粥。
 
裴清秋并未等到最后,只听了一阵便面色异常难看地离了营帐。对这药他实已钻研多日,红衣们弃于天坑的并非全是死尸,也有些许残了最后一口活气的废人疯子。可就那一口气多活不了几刻,他虽略有头绪,但性命交关,下药怎可仅凭推论,这才特意托了殷长空的口最后做个验证。
 
幸而果然如他所想,却也不幸正是如他所想。
 
不多时裴清秋便端着两份药汤再入营帐,他也不看抱成一团的二人,径直一碗一碗放响声音,而后对着被惊醒的殷长空笑容浅淡,面色如常:
 
“千觞身上的- yín -毒不能硬熬,每日还是要做些抒解,但他元气亏虚,现在一日只能让他出精一次。还有……男子那处本就不是用来交*的,他之前又被人用得太过,这七日每日都必须用东西浸着药液含一个时辰。”
 
“前面用的我已备好,后面……”裴清秋踌躇片刻,只拿出一根被绸布包得严严实实又削成极细的棍状还打磨得极其圆润的软玉,再将其中一碗汤药朝殷长空略推一段,“他对这些- yín -具似有了极大的瘾头,我希望你喝了这药,让他含着你的精水一个时辰再洗净。”
 
这本应让殷长空自行选择,但裴清秋实在不愿千觞养成没有那些东西便不成的习性,又看殷长空似是情真,便试着做得过了些。因此他看看着殷长空喂完千觞又毫不犹豫地端起自己的份一口饮尽,总算连眉眼也被唇角带得同弯。
 
“这药不伤身体,饮些精水亦是无妨。”
 
临出门口,裴清秋想想还是再补一句。千觞当年已经不是雏儿,他这当大师兄的又怎可能有多讲究,有些事情单看自家师弟的脾性便知约莫少不了。
 
“……千觞。”
 
“嗯……?主人……哈啊……”
 
千觞实已熬得有些神智不清,只是一直被殷长空抱着不舍妄动,但毕竟渴得难受,不由得便埋首舔吮殷长空脖颈,却越舔越渴,便也越舔越是迷乱。可他已惯了按捺欲望,再是迷乱也总会挣着保有一线清明,偶有清明打破迷乱,他却只是停了唇齿,弯着眉眼极细微地轻轻抽了抽鼻子,似乎在嗅闻某些甚是怀念的味道。
 
“你……还……认得我……吗?”
 
被嗅得心惊,殷长空一字一字问得艰辛。
 
他还记得千觞当年便会仗着身法轻灵,偷偷摸到他身后凑近颈侧轻嗅,逗得他悚然一跳才拖长声音笑他身上有味。他初时还会追问嗅出什么味了,直被千觞促狭到跳脚,之后习惯成自然,逮到人也不废话直接掏枪切磋,直打到两人都畅快了才收手同归。
 
他本以为千觞是将他认成这些日子里糟践自己的什么人,可千觞这一套从来只对他使,他绝不相信才短短一月便能移于他人,除非……
 
殷长空按在千觞脑后,微小的希望纠结着欢欣与苦楚冲得他心底揪痛。而千觞只视线一恍便又痴痴落于殷长空面上,茫然得都不知有什么在离口成音。
 
“当然认得啊——主人。”
 
茫然间心中似浮起了奇怪的缭扰,千觞猛地醒了一阵,那缭扰却瞬间没了踪迹,只让他生生受着后*抽绞得快要疯掉的无助空虚。
 
“那你之前……见过我吧?很多个?”
 
殷长空双手捧着千觞脸颊,问得认认真真,看得仔仔细细。他不知道红衣教的药物是何成效,裴清秋也不可能对他说得过细,可千觞的表现告诉他,那药或许能够致幻——若那幻景之中,也有他殷长空的一份,这便是他的罪业,他必须将这一刻铭刻在心。
 
千觞硬是别开脸,避过殷长空的注视。虽然他总是喜爱看着殷长空的,却不愿让殷长空看到他此时无论怎么勉强扯开都只能惨谈下去的弧度,声音里也隐约带出一丝颤意:
 
“我一直都在看着你啊……一直一直……看着啊……哪一个都……”
 
那些憎恶的厌弃的鄙夷的嘲弄的……哪怕扎得眼睛胀痛,也不舍得不看啊……
 
可是……这世上……明明只有一个……真实的——你啊……
 
总想唤出的是什么呢?只是有了疑问,心就痛得受不了的,连想都不敢去想的,是什么呢——是主人吧?是主人吧。
 
“主人,我可以舔你吗?可以……含你的东西吗?”他每次醒来时总会意识恍惚,但一顿饭的时间足够他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清醒,清醒得连拒绝都不敢稍忘,“可以……求你……”
 
可以求你操我吗?啊,后面痒得受不了了啊,主人。
 
可到底是为什么呢,澎湃的欲望怎样也无法化为言语,有无数个声音在告诉他服从服从服从接受了命令便跪下执行,还有一个极微弱的声音在轻轻地问着他,问他他凭什么还想去捉着他呢?凭什么认为——
 
到底为什么,你已不是我的了呢,主人?
 
极轻也极尖锐的声音戳得他喉咙阵阵发甜,但他终究还是咬牙将自己按到尘埃里继续哀求,因为若就此放手,他便真的……什么也不剩了……
 
“主人,我……用手……可以求你……看着……我吗?”
 
他已无处可退,他也熬到极限,手指娴熟地撑开*口,只是这样头皮发麻的战栗便从脊背直炸到指尖。他紧紧的闭着双眼,想象着他的主人看着他的样子,饥渴地用力掏挖着因使用过度而肿胀不堪的肠肉。
 
心痛都可以让这具身体这么兴奋呢,他冷漠地嘲笑自己,手指捅得更加粗暴,却连睁开眼睛再看一眼他的主人都不敢。
 
看到了,便连骗自己都做不到了。
 
突然火热的唇舌吞没了他,舔遍他口中的每一处,又缠裹着他的舌细细地吮着,吮得他全身发软,也吮得他更加不知魇足。
 
“告诉我,千觞,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温柔到虚妄的声音在这般问着他,他本应连思考也做不到的循着本能求他狠狠地去操烂他那快痒疯了的肠肉,但最终化为言语的却是他一次又一次地想着,最终变成执念的欲求。
 
“我想含你的老二。”
 
我想知道任何你还没有给我尝过的味道,这样至少被送给别人的时候,我还能剩下些可以想着念着的东西。
 
他不自觉地跪下,努力回忆着那根他只隔着层布舔过的东西,然后那个声音竟允了他,温柔地,坚定地,竟然还带着笑意地允了他。
 
“好,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但在你痊愈之前,我不会放你走,更不会将你交给任何人,包括你自己,听到了吗?千觞。”
 
如果必须有一个人这样带你出来,那么那个人,只能是我。
 
殷长空将惊喜得睁大了眼睛的千觞抱回榻上,再回身跪伏在他身上,把早就硬得发烫的东西送至他唇边。
 
“这样……可以吗?……唔……”
 
千觞同样火热的唇舌马上便缠了上来,细致地一寸寸地从顶端的小眼,到青筋满布的**,再到饱胀的囊袋,认真地舔着尝着。
 
“哈哈……千觞,你真棒。那么做为交换……”
 
学着千觞的动作,殷长空如数复制到千觞身上,他舔他便也舔,他含他便也含,殷长空小心地不去扯痛肉根上穿着的铁环,不避不让地尝着,这是千觞的痛苦,千觞的屈辱,千觞被强加的扭曲,他会一一记着,然后换成许多许多倍真正的快乐,一点一点的将那些东西洗得渣也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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