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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策丐]囹圄 作者: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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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觞脑门抵地胡乱蹭动,冷硬青石磨得额上平添几道擦痕,却抵不过下身一波又一波的刺痛胀痛绞痛。挣得越猛痛得越烈,痛得越烈挣得越猛,唇间血污已在青石之上绘满凌乱,后*却开始主动收紧,用每一寸肠肉感受那根捂得带了些热度的狰狞器物,细细地品着每一道纹理,每一个凸起。
 
那是长空亲手放进来的东西。
 
长空……的味道……
 
“呃……”
 
唇舌稍松呻吟便漏了出来,细细柔柔地,就像肠肉悄悄地裹到那根东西上的力道。酸胀不知何时已经压过单纯的疼痛,勾得那条甬道收紧的幅度一次较一次更大。没有人气声息的石室内时间逐渐模糊无依,千觞不知何时竟已能在这倒错的屈从中咂摸出些许甜味,腰也像驯服了的狗尾巴一般,晃荡得极之谄媚。
 
猛地省过神来,满是伤痕的唇越咧越开,终于化为惨声长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他千觞竟然也有这么一天,实在太过可悲可笑。
 
千觞被高高缚起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尖刺入掌心。哪怕明知看不到,被捆缚于地的脖颈仍是奋力扭向门口。
 
回来,长空,我想见你。
 
你要如何都好,回来,让我见你。
 
千觞知道自己心底有什么正在坏灭,却已无法顾及。
 
“千觞。”
 
于是臆想突然有了实体,千觞拧着头,却怎样挣扎都看不清那背光的隐约人影是否延自梦境。但新增的喘息唤醒了他,独自一人时的软弱与直接吸收酒液的微醺便瞬息离他远去。眼眸微敛复又睁开,他依然是那个千觞,足够强大也足够桀骜。
 
令人厌恶的温热拂上股间,湿粘软物紧随其后,在填得严实的器物尾端不住蠕动。
 
“哈!原来耗子也爱玩这等不入流的物事,真够光明正大的。”
 
千觞眼尾一挑,唇瓣微勾,那些脏污狼藉便只能黯淡下去,衬亮这个人特有的染了三分邪气的傲慢峥嵘来。
 
殷长空拉上门,扯张交椅靠住门板坐下——这是石屋中千觞唯一完全看不到的位置——而后催促般地照黑狗臀后踢了一脚。
 
那狗在千觞臀肉*口附近打转的长舌立时急了几分,长满尖锐白牙的巨口犹疑地叼起石质*具尾端,却似不知该往哪儿拖,只胡乱地抖抖脑袋。
 
被这一抖搅得眼前发白,千觞虽在呻吟漏出前及时咬死下唇,却忘了扭正脑袋,因隐忍情欲而潮红的侧脸悉数落于殷长空眼里。
 
真狼狈。
 
闭上双眼,殷长空想这般笑说,却直梗到喉腔热胀无比才发现,原来炸得自己耳鸣阵阵的嘲弄,由始至终都只能心间回响。
 
他何曾见过千觞这般凄惨狼狈的模样,又何忍见此!若是此前有人胆敢这么对待他放在心尖之上的人,他怎能容忍,怎会容忍?!
 
但现在这么做的竟是他自己,哈!
 
强迫自己睁大眼看着那黑狗一点一点地把千觞捂得极热的- yín -具叼出来甩到地上,侧过头来对他吐着舌头讨赏,殷长空终于寻回声音。
 
“呐,这狗伺候得你怎么样?比恶人谷的不差吧?”
 
“只……是拔根……东西而已还……能怎样?”
 
抖瑟着身体,千觞竭力回得平淡,却遮掩不去咬牙屏息忍下呻吟的空当。肠肉被一点点摩擦的酥麻让他恨不得直接缴出精水,好容易熬过这波,却发现失去填塞的肉*连方才的痛楚都忘尽了,贪婪地留着不住淌落的残余酒液。一波胜过一波的骚痒自肠肉爬上脊背,直要钻到脑子里去,逼他张口。
 
张口哀求插些什么东西进来给他止痒,什么都好,石的玉的珠子的- yín -具狗的老二都好,全部插进来,人的也——
 
长空的——
 
长空我想要——
 
不!
 
锐利齿锋划开唇上新伤,深深刺入肉中寻求片刻清醒。
 
原来是上了- yín -药吗。长空,你现在……有多恨我?
 
“哈、哈哈,要下作总得…学得像些……它的屌是…摆设吗?……让爷尝尝……唔!”
 
千觞还在恶人谷时便已不是雏儿,对这些用各种手段调教着与人*合的- yín -犬也略有耳闻,只是确实不知标榜正义的浩气盟也会用上这类逼供手段。指尖稍一用力又在掌心留下新的血痕,千觞逼迫自己在这片刻清醒中放开最想要的。
 
“这就让狗操你?挺浪费的,我送你个新鲜点的玩法。”
 
你宁愿要狗也不要我,那便莫怪我了。
 
殷长空这话说得又轻又快,虽然脸色已白得和地上碎瓷一个颜色,尾音听上去竟还有些愉快的期待。他拎着催他逼供的人塞过来的小瓷瓶,慢吞吞地将瓶口在黑狗鼻前晃了晃,又将瓶中不知多少粒小丸悉数灌进千觞此时不住张合着似乎在哀求蹂躏的穴中。
 
只是细小的颗粒滚过穴肉,千觞就险些惊叫出声。他此时已辨不清到底是痛是爽,脑中只剩一个念头越发清晰,直压得其它芜杂没了踪影。
 
想要——插进来——
 
插进来插进来插进来插进来插进来插进来——
 
而后那只被药气撩得发了狂的狗便扑了过去,淌着涎水的口张得老大,异常灵巧濡湿的舌直接探入*口,追逐着让它发狂的根源。
 
“啊——啊啊啊啊啊——”
 
被狗舌舔得接近发狂,千觞想咬些什么东西阻住这些软弱的一直一直涌上喉头的悲鸣,但他的手被吊得太高,齿下便只余空无,涎水在顺着无力张合的口唇滑落,粘粘连连地滴到地上,真就成了一只被栓着的狗。
 
“哈啊——舔——”
 
舔到了
 
舔到了——什么?
 
悲凉慢慢没过眼眸,千觞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也不愿知道。他用力的将一切都咽回去,哪怕才吞下又马上涌出更多也要咽回去,用尽全部精力地咽回去。因此他无法再制止腰胯自发地随着那条长舌扭动,穴肉更是不住吮吸着那根好不容易勾到些小丸的软肉,将提上些许的药丸又抢了回去。于是那条软肉焦躁地在他的穴里四处翻搅,让他的老二翘得都贴到腹上,让他无法克制地爽到眼前发白,也难以自抑地眼眶湿润。
 
却并非因为痛快,至少,只痛不快。
 
长空
 
长空——
 
许是听到了无法化为声音的渴盼,战靴出现在千觞眼前,他心底唤着的那个人蹲下身,扶起他的脸,一寸一寸看得极为认真。
 
一头乱发,头巾早不知蹭到哪里去了,凌厉的眉眼此时扭曲得不成样子,也狼狈得不成样子:灰尘污渍满布,又被各种水渍糊成奇怪的印迹,沾了血的唇兀自张合着,喉结不住上下移动,似乎在惨叫着什么,细听却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旁的什么也没有。
 
可都这样了,竟然还很勾人。
 
“够了……我都在做什么呢?”
 
殷长空松开千觞的脸,沾了水渍的手捂住自己双目惨笑。反手拔枪横扫,一人高的黑狗被他扫得一头撞上石壁再无声息,拔得过猛的舌刮出大片艳红穴肉,无法合拢的*口蠕动着,将被强行剥出的嫩肉一点点地吸了回去。千觞被这一带激得全身酥软,但那- yín -药许还有些别的效用,他的老二一颤一颤地溢出大片清液,却无论如何都挤不出精水。
 
“求我干你,千觞,这是你唯一的路。没有狗,没有别的,什么都没有,除了我。求我。”
 
千觞双手大力挣动,想去狠狠刮挠痒到心里去的肠肉,他的腿也在不安分地挣着,却仍然只是徒劳。他只能攥住锁链拖起绵软的头颅,看着就蹲在脸侧却远得看不清神情,仅让抿得发白的下唇道尽惨白忧伤的殷长空,许久许久,终究还是无力地摇了头。
 
我要想要你时只是因为想要你,而不是基于药物。
 
我要你要我时是因为你想要我,而不是出于刑求。
 
这是我唯一的心愿,也是最后的尊严。
 
可是,
 
可是我快熬不住了,长空。
 
若只是旁的,我还能撑下去,但你只是这样看着我,我便快熬不住了。
 
怎么办,长空?
 
这样下去,我也许会恨你。
 
殷长空也不想再说什么,他拿起此前涂在那根石质*具上的粉红色软膏,挖出大块细细抹在千觞胸前两颗肉粒上,又将剩下的悉数用于缠裹青筋涨成紫红的*器与囊袋之上。
 
“求我,千觞。”
 
“……不……”
 
只能停留在意志层面的挣扎越是坚持越是无力,千觞茫然磨蹭拘束着他的枷锁,试图得到一些安慰。但就这点安慰也被殷长空提了起来,让他只能吊在半空不得解脱。
 
而后时间就此又模糊无依起来,石室内只剩下水滴石面的声音,与两个男人野兽一般的粗重喘息。
 
但挣扎总归会有尽头,或是屈服或是坏灭,谁也无法永远卡在半途,于是低沉喑哑的哀求抖颤着,悄悄叩开齿关。
 
“……求……”
 
“……求……你……”
 
“说清楚,千觞,我听不见。”
 
“……求……你……求你!求你操我!求你……长……空……长空!!!”
 
极低极细的气音及至终时已成咆哮,千觞终于还是撕去了自己的最后一层坚守,亲手将囚兽释出樊笼。于是他骚痒得发痛的肠肉终于得到了真正的抚慰,粗长的热物毫无保留地捣了进来,与饥渴的穴肉搅合得都快融到一处,残余的数颗尚未来得及化成药液的小丸瞬间辗得渣也不剩。
 
长空,这就是你的味道吗?
 
为什么,这甜蜜竟是这般的苦涩。
 
压抑至今的呻吟再也不能强吞回去,流水般地与口涎一道将伤痕累累的唇瓣染成艳色,自眼角滚落的数滴热烫无声汇入其中,始终无人得见。
 
只因即便得见也无法再去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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