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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策丐]囹圄 作者: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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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足卡住竹棒,殷长空扯起千觞长发,视线掠过他被迫仰起的侧脸与被束缚的颈间扭曲而成的勾人弧线,便以此为疆界一直下落,再不去看那张本应熟悉却又很是陌生的,混着情欲与痛苦的容颜,只尽情操弄被层层枷锁桎梏得动弹不得的,这个他曾经视若珍宝的男人。
 
千觞的身体早便全然不觉苦涩地发了狂,刺满双肩的藏青花绣随着他的动作大幅度挣动,本就栩栩如生的兽纹此刻更是鲜活得如同有了魂灵,些许鲜艳的大红混于一片青蓝之间,只需一眼便能勾魂摄魄。
 
可勾去了魂魄,却只是为了践踏。
 
殷长空冷笑着,下死力气又是一阵毫不留情的猛捣。千觞的腰臀被捣得不住前顶,却又在那根钉穿了身体的东西后退时依依地追了过去,不知餍足的甬道绞得贪婪无比,怎么吮都只恨不能把殷长空的老二吞得更深。
 
“怎么样?我……操得你可爽?”
 
含糊到全然无法听清的咕哝卡在千觞喉间,能漫过唇舌的却只有混浊又沉重的声声粗喘。仍有什么在阻止千觞彻底陷入泥沼,哪怕他的身体早就饥渴得无力自控。
 
因此殷长空强行止住腰身,任由突然失了蹂躏的肠肉夹住他硬得活物一般自行脉动的棍子哀求也似地绞着吮着,却硬是一动不动。
 
“回答我,我这二两肉操得你爽不爽啊,千觞?”
 
这却是个两败俱伤的刑求,千觞固然在僵持中气息愈发凌乱焦急,殷长空又何尝不是汗透重衣,牙关咬得额上颈间都已青筋暴起,狼狈不堪。但殷长空仍然用力按住千觞开始自行摆动的腰臀,直要逼出一个答案。
 
不用许久千觞喉间便已漏了些哀号一般的哽咽,较之完全的空虚,分明吞尽却不得满足显然更加难熬,但千觞的所有挣扎都被殷长空强行按下,甚至连自行摩擦唯一能相互碰触的小臂获得的些微抚慰也因被殷长空硬是掰开而求之不得。可是紧捉着汹涌欲潮间少得几近于无的些微意识,千觞仍是留住了不知多少次涌至唇边的软弱,哪怕齿锋在唇上切出累累血痕,哪怕指尖深深陷入掌心。
 
殷红在顺着乌黑锁链无声蜿蜒,鲜艳到扎眼。轻叹一声,殷长空到底还是无法眼看千觞痛苦如斯,且也深知哪怕他一步步逼问下去,最后的答案亦绝非他之所愿。
 
“为何选了我呢?千觞,这八年,是否只有我一人珍惜留恋?”
 
但他仍是直接问出了口,哪怕答案非他所愿,他也总要亲耳听过了才能甘心。
 
“谁教你运气不好正巧教爷碰上!”
 
这个瞬间,是纠结地苦候半日,最终等到一句“原来你是恶人谷的探子”的千觞,自那时以来最清醒的一刻。清醒到无法不去明白他的服软再也无须倾诉,清醒到明明白白的知道,他们那始于谎言的过去,再也不可能延续——无论那段时光对他们而言,是真实,还是虚妄。
 
所以,长痛不如短痛,那些既然已经过去了,便不用……再去留恋。
 
“求你了,长空……你……要操便…认真些,不然便……换个人…来,别这么耗着,我受……不住……”
 
我受不住这般伤心的你,被囚于此的既已是我,那些过去便由我帮你……
 
断了吧!
 
克制着哀求呻吟,也竭力扮得若无其事,只是这刀子般的每一个字都吐得极为艰辛。不是因为殷长空开始用力操他,也不是因为满是硬茧的手在箍着他的老二快速套弄,更不是因为那根东西没用到稍加碰触便累得周身酥软,而是因为痛,伤人也伤己的剧痛。
 
“你要知道,我便……再答一次。你操得我很爽……但只要有根东西,我……都会这么爽,不是你亦、无妨!”
 
软下身体,千觞放任快感一寸一寸咬烂脊柱,放任自己尽情展示沉迷欲望的- yín -荡姿态,好让谁也看不清楚他胸膛里那颗痛得难以自已的,真实。
 
“很好。”
 
还在期待什么呢,真是可笑。
 
殷长空一把按到千觞脑后,将他狠狠攒在青石地上,扭曲的笑将面容扯得不成模样。空虚自心底蔓延,又被暴虐点成熊熊烈焰,去了怜惜的交*只剩怒火在靠着一下又一下的沉重操弄肆意宣泄。
 
只的,只是宣泄,因此哪怕千觞的侧脸都被擦出伤来,哪怕他的颈后都掐出了淤痕,殷长空都不允许自己再次输给软弱,输给那名为怜惜的软弱。
 
千觞也早便失去了短暂的清明,那被欲火烧得怎样凌虐都无法满足的空壳,用尽了能移动的每一分空隙,只为哀求一场更沉重更残酷的蹂躏。
 
毕竟他能得到的,仅止于此了。
 
毕竟他们的那八年,也就值这么一场了。
 
终于泄了一地狼藉,千觞无力地喘着,眼前只剩一片又一片的空茫,与惨白间隙内难得的片刻凝神。他被拘束的地方早便麻得没了知觉,只有肠内仍是鲜明地焦渴着。但仍有近半封禁的身体沉得无力,全身单只靠那些桎梏撑着,每一次被狠捣都扯得直要窒息。
 
千觞却如依然沉溺于药性之中一般,尖锐地大口吸气,又化为喑哑的沉喘流泻,就像这样那些痛苦便真的可以化作快感。殷长空似也觉得千觞是真的没了神智,腰胯的力度竟缓了下去,开始挑着肠肉反应最大的地方细细密密地捣着,还不时套弄着敏感得简直被风带过**都要溢出清液的*棍。
 
若非箍在脑后的手仍然那般用力,那细腻得几近轻柔的操弄,也许真算得上是情投意合,温柔怜惜了。
 
若非那箍着他的手仍是那般接近憎恨地加着力道。
 
任由被操中那处的呻吟再拔高几分,千觞咽下喉间翻涌的腥甜,闭上双眼。
 
此时言语已经全无意义,只有粗重混浊的喘息呻吟伴着*合的- yín -乱的水声响到药效耗尽。
 
药效耗尽,水声却仍在响着。有什么哗拉一声入了水,被溅起的凉意洒到身上,瞬间清爽驱散困倦。
 
千觞睁开双眼,眼前便现了殷长空拧着布巾的背影。不知道自己昏厥了多久的他自也不知道殷长空忙碌了多久,但却不得不知道代表他们昔日的碎瓷已然杳无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装满了水的盆,一个半满的大木桶与一些杂物。
 
“……长空……你咳……咳咳咳咳……”
 
不愿去听自己破碎嘶哑的名字,殷长空猛地撕去千觞颈上布条。本只是松松垮垮缠着的布条早被千觞挣出深深印记,甫得解脱便不由自主地咳到头都抬不起来。轻轻拍抚千觞咳得起伏不休的后背,殷长空绞湿帕子摩挲那圈印记,直到咳声止息才转去擦拭别处。
 
颈,肩,背,再到被狗牙留下几道血痕的臀,蜜色肌理与藏青色花绣被逐渐洗净尘埃,镀上一层柔柔的晶莹。那莹光顺着青绣流纹一路下滑,最后于白晢得多的臀峰处敛成浅淡。
 
殷长空揽着千觞的腰,将他翻过来靠着石墙坐下,跪了太久都麻得没了知觉的双腿也被拉开放平。千觞终于得以看清殷长空正脸,便眨也不眨地盯着眼下有了青色暗影,看上去异常憔悴疲惫的殷长空,缺水干涩的嗓子声息暗淡,呼吸轻得几近于无。
 
避开那道视线,殷长空低头绞净帕子,开始为千觞擦拭前胸。
 
还很红肿的*头显然药性尚未褪尽,才被布面刮蹭几下便复又硬挺,娇嫩乳粒在张扬花绣之间起起伏伏地渴盼蹂躏,- yín -荡得能教人心兽性尽显。但殷长空似乎全然不为所动,千觞也只是眨了下眼晴,再无其他反应。这凝滞的沉默直耗到殷长空解开一侧镣铐,千觞才拧过手腕,勉力揪住殷长空衣袍一角,硬是挤出声音。
 
“你……没什么……要问的吗……”
 
“要问什么。你还偷过什么情报?接头人?联络方式?你会说吗。”
 
这并非疑问,毕竟答案他们都心知肚明。
 
殷长空细细地给千觞拭净左腕,包上绸布拷了回去,再解开另一侧镣铐依次重复。千觞默然看着动作越发轻快,眉梢眼角甚至都有了笑意的殷长空,痴迷得移不开眼睛。因此直到全身都被擦过一轮,刚解下来的短棒也被再次按回膝窝的时候,千觞才问出他真正想问的问题: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问不出情报的探子,留着……没有用处了吧?”
 
闻言殷长空吃吃地笑出声来,甜蜜且欢快地将千觞双膝牢牢捆到竹棒两端,又让化尽了笑声的那碗清水润湿千觞干裂的薄唇。
 
“呵,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在我前面呢,千觞——”
 
笑声已尽,剩在唇角的笑纹衬着殷长空俊俏的脸蛋,美好得教人移不开眼睛,却总有异样的暗晦不知于何处隐隐涌动。
 
“呐千觞,你说,我就这么养着你,可好?”
 
哪怕你不在意我,我也总归是在意你的,所以……
 
就这么栓着你,养到你活不下去,或者我活不下去,可好?
 
千觞瞬间静得连眼底都没了波澜,幽深得看不清深浅的瞳眸就这么空寂着依依追逐殷长空的一举一动,没有回应,面无表情。
 
他乖巧地咽下殷长空喂到嘴边的每一样物什,却食不知味。
 
他温驯地任由殷长空为他解了穴脉再推宫过血,却痴若未觉。
 
纵使殷长空做好这一切后连一刻也不愿多留地立即转身离开,他也依然认真而细致地勾绘着那个背影,仿佛要将那个人的每一处都烙到心尖上去。
 
哪怕他肿胀不堪又满是- yín -液的后*完全没有清理,又哪怕这间石室只是个随时都可能有旁人进来的刑房,并非他们曾经共用数年的居所,也忘却了所有挣扎,痴痴地只是看着。
 
披着这灼痛了身心的目光,殷长空自顾重演着离去与归来,不知多少次目不斜视地自千觞身侧走过,似乎这样便能将这个人自他心底悉数挖空。地上的杂物随着他的来来去去越来越少,终于只剩下一个盛了些水的大木桶。
 
退无可退,殷长空两手空空,木着脸一步一步行至千觞身前,俯身再次封穴截脉,让那个恢复了些体力的人再次酥软得一点力气不剩,才慢慢地吹熄火光转身,不再回头。
 
石门闭合,黢黑洒了满室。
 
千觞闭上眼,细细地在脑中回味着关于殷长空的一切。
 
身形,味道,声音,脸——开心时的、悲伤时的、愤怒时的、情动时的——手指在身上流连的感觉,老二捅着他的质感,精水烧灼肠壁的炙热,点滴挤出*口的麻痒,以及……吻。
 
那日他们为了上下打了一场便各自睡去,但在睡前却互相偷了个吻。
 
这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了吧,他得到的,总比没得到的要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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