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策丐]囹圄 作者: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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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胀……啊……”
“只是胀?”
殷长空很不满意地扯了下软索,又将扯出头来的东西深按回去。
“捅……到那里……嗯……要……炸了……里面……好爽……好热……啊……会被捅……烂……要化掉了……哈啊……出不来……好……难受……也、好爽……想要……啊啊啊啊——想要更多……——我……救……”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记着不能停下。过了极限的快感让他全身心都为他人掌控,随着那个人的一举一动疯狂欲死,却还要尽可能地贴过去向他求救,而后因只能碰触到坚硬的盔甲而哀哀叹息。
“救……我——我、快疯了……啊啊啊啊……那里!好棒……好棒……爽……我……要死了……求你……救救我……想射……啊!啊啊啊——死了!爽……嗯……不行……——啊、——求你……给我更多,好棒!救救我!要爽死了……——!”
千觞已彻底的发了狂,却还记得只有那个名字,不行,不能说,只能让他无尽于心底回响,声声不绝延绵不休。
“不要停,继续,就这样继续说,千觞,我的千觞,说你是属于我的,告诉我你被我操得有多爽。”
“我是……嗯……你的……啊……你的……好大——好棒,又捅到了……哈啊……快……给我更多……我要——啊啊啊!要不行了……救救我……让我……嗯——!”
“你要什么?拔出来?还是我再快些?”
“我……——……啊啊啊啊——我要……射……不,再、再快……啊啊啊……不、嗯……解、解开!”千觞无助地握着树枝摆腰迎接更深更重的蹂躏,却有渴望压住了身体的欲求,化为词句,“让我……看着你……——嗯……哈啊!!!”
殷长空踩着长裤将千觞整个人都抱了起来,软绸只一带便已撕裂。千觞如奶娃儿般被张大双腿抱起,落到空中的手无助地晃着,最后只能用力向后勾住殷长空肩背。积攒了太多欲望的*棍也在空中摇晃,被捣得胡乱挺摆,铃音便也胡乱地响着,声声混入哀求。
“呀啊啊啊啊——要、死了……哈啊!”
殷长空将千觞放到河边倾斜的青石上,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千觞翻过身来,一把扯下暮云遮。千觞被光线刺得眯了眼,生理的泪打糊了双眼,而后那个银甲红袍,脸因欲望扭曲得不成样子的身影便显了出来,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却真实无比。
让他想着轻唤,却只是憋到心底抽痛。
“操昏我,爷想……死在你手里……啊啊啊啊——”
殷长空一把扯出玉棍,千觞整个人都抽了起来,用力缠到他身上,抱着颈,卡着腰,哪怕隔着层甲都能感觉到那力度与炙热。
“千觞,让我看看你为了我还能忍多久,我没射,你便不准射。”
回答他的是纯兽性的哀叫嘶吼,连任何称得上词句的单音都没有,只有无尽的,宣泄着欲望的咆哮。
风在吹着,将交*的腥膻带入林间。
隔着数棵老树依然能清晰看见,青石上凌辱过后的身体艳丽而凄惨。
粘糊的水渍落了满身,扎眼的浊白由腹至胸,颔上唇下星星点点。唇是半张的,承载不下的涎液漏了出来,滑到起伏不定的胸上,鼓得幅度太大的胸又将唇上的白推入闭合不上的口。
曾经桀骜也曾经温和的眼已经闭上了,眼睫在颤,显示着并不安稳的浅眠。
自然是不安稳的,以这种姿态被捆缚着玩弄着,再生生操昏。
做出这些事的人还在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系着裤子穿上甲裙,甚至不曾抹去甲上裤上凌乱地溅着的许多干涸的粘糊印迹。
落在树下的那根东西被捡了起来,结实却无力的长腿再次被扳得大开,以他的角度还能看到,那根鲜红又丑陋的东西连清洗也未曾,就那般带着黑土往闭合不上的,一抽一抽地吐着白浊的肉洞凑去。
再也忍不下去的怒喝便爆了出来。
“放开他,畜生!”
等了许久的劲风终于响起,殷长空冷笑着拔起钢枪,回身荡开短棒。
棒开枪过,掌风自隙直袭侧腹空门,枪身一拧架住拳甲,应势而斜。殷长空随之侧身,枪尖直削脖颈。短棒回架已是不及,只得脚下一蹬退出数尺。
来人乱发之下眉眼几不可见,腮下胡茬稀疏,掩不住紧咬的白牙,也掩不住一见便知青涩的肌理,却只是个少年。
但年幼从来不是让人留手的理由。
得了距离的长枪完全展开,枪尖如毒龙连点,次次不离头颈要害。短棒架来挑开,拳甲袭上硬格,输的不止是膂力,内气与技巧尽皆远逊。
于是一退,再退。
虎口被明明可以避让却硬是挑格的长枪震到酸麻,粗重的沉喘声声溢出,鼓得肺中一片火辣。少年一狠心棒回腰后,随身不离的酒壶双手高举。气血在酒液的滋养下恢复,劲力亦随之狂涨。
殷长空直等到整壶酒即将倾尽才挺枪前冲,却非刺,只是高举下砸。少年一别酒壶,肉掌夹着刚猛气劲迎了上去。酒劲之下长枪终于被架开,前冲也成了后退。
得势不饶人少年前追一步,聚了全身气劲的一掌轰然击出——
却落到空处!
原是殷长空借着后弹之势拧身一旋便转至少年身后,枪作棍用,照全无防护的后背砸下。
少年被砸得前冲两步才稳下,回肘一顶再接短棒挥击,却依然落到空处。暴烈如火的气息自身后熊熊燃起,与火气同时袭来的是凶猛无比的劲风。
劲风落下,虽还不及此前架开棒子时的十分之一劲力,却似乎永远没有止歇,毫无棱角的枪身在一次又一次地落于后背。疼痛是明显的,偏生连内伤都算不得,只是气血在翻腾,哽得眼前发黑。
即便如此少年也始终未曾停下挣扎,无数次的转身,无数次的落空,回肘后击倒是能中,却每一次都被震得软麻。
这不是厮杀,而是实力过于悬殊后的玩弄,斥为卑劣下作亦不为过。
可临阵对敌,哪里分什么高尚卑劣。少年曾与许多师兄对练过,三师兄是高不可攀的山,怎样也寻不出逾越的路径,可最难熬的却是大师兄。大师兄确实只修离经易道,裹着内气的笔击在身上,比这落在背上的枪身还要轻上许多。
但他次次皆被这温柔的笔磨到体力尽空。
这样的战斗是绝望的,每一击都会化作对自身的诘问与怀疑。战斗结束后大师兄总是笑咪咪地扶着他的发,与愤怒又绝望的他四目相对。
“小师弟,记着。战斗不分高尚卑劣,也只有两种结局。一个是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即为胜。反之,即为败。除此之外损失了多少人,敌人的目的有否达成,都和自己全无干系。所以动手之前,先想想你要的是什么,也想想你缺的是什么。比如今日,你是为了验证这些时日的所学,为了寻出缺失错漏的再去习练。达成了不是?赢了不是?还不快点笑给师兄们看看。”
他知道那是一场没有赢面的战斗,可他放不下,若他也在场,若他能在场……
再稳不住的下盘被照颈直挥的一击彻底击溃,体力磨尽的身体飞了出去,重重击到树上,眼前一片重影。
可该看到的,他依然一点也不少地看得清清楚楚。
于是少年终于只能承认,若他在场,便只是个负累,只会累得他的师兄为他熬得更加艰辛,甚至绝望。他唯一能做的,也该去做的,仅止于日复一日抵死修行,为了下次不至再这般,连守护都无能为力。
纵然少年始终在不甘地牙关紧咬,黑暗依然毫无阻碍地降临。
殷长空追至树旁,对着昏厥过去的少年高举钢枪,刺下。
而后半途便被人一棒挥退。
握棒的手臂肌肉鼓胀,藏青混杂血红的花绣因此鲜活。花绣间隙里蜜色肌理于阳光下熠熠生辉,有浊白自肘向臂横流,却无碍其稳固。因此纵然身上亦有白浊伴着吻痕遍布,亦无碍其强横。赤裸却夷然的身躯牢牢卡在殷长空与少年之间,不见- yín -靡仅余桀骜锋锐。
视线在千觞身上溜了一圈又落回那根青竹棒上,清朗却没有波澜的声音在慢慢悠悠地响着:
“这根棍子我光材料就攒了半年,为了让那藏剑给你单独开炉,我还给他端了一个月茶倒了一个月水,铸造时更是全程都在打下手。”
始终面向殷长空的千觞连初时的那线惶急都已稳下,看上去是同等的无波无澜,眼角随着语声曾有抽动,只是一眨便又了无影踪。
“放过他。”
“你可知我在杏花村的库房里翻了多久?又花了多少时间多少心血,才养回这等成色?你拿着这根棍子,护着想杀我的人,还要我放过他——凭什么?”
唇微张又合,无话可说。一句恳求确实不难,他也不介意以身代过,但对着爱着他的人这般作态,本就是一种过于下作的逼迫。然而这少年却是他此世都难以还清的恩义,性命交关,怎么能不挡于身前。
“放过他……长空。”
苍白空洞的重复因终于化为言语的那两个字瞬间柔软得肖似哀求,可殷长空知道不是,那只是千觞已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不会再退。
因此停滞的时间重新流转,装作忘却的事实也就此复苏——
那一场才刚发生过的,背叛。
“看来你已经痊愈了。”殷长空随意一扎长枪,面上不见笑容,更不见温柔,“那么当日之事,你是否该给我一个交代。”
千觞猛地闭了眼,又徐徐睁开,眼底只余淡漠。本以为无法承受的那一刻却原来仅是这般,心奇异地不觉疼痛,只是空空荡荡地悬着,没个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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