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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策丐]囹圄 作者: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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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男子的精道若被全部堵住是不会产生精水的,因此沉闷得没了尽头的快感只能被逼着能继续积攒。泄不出来的洪峰在千觞体内灼灼肆虐,他的老二爽得苦闷,他的肉*爽得饥渴。千觞头颅后仰,周身只剩突起的喉结不住颤抖着上下蠕动,苦苦挣扎。他竟被捅得像是出了精一般的眼前一阵白茫,瞬间缓了下去的身体像是越过了什么界限,酥软成一瘫烂泥。
 
但捅着他的- yín -具没有停下,非但没有停下还提了速度也加了力度,于是泄不出的洪峰只能在顶峰之上继续朝上叠加,一波比一波残酷的高潮让千觞似乎飞上了云端,又似正堕下深崖,无休无止无处可依。
 
要坏掉了吧。
 
指尖剜入掌心,千觞在陷入昏迷前无声惨笑。
 
千觞直到被摔到地上才发现已是身置囚室,身上的擦伤告诉他自己是被如何带回。
 
放下粥碗,奴隶捉着手枷将千觞强行拖起。千觞踉跄着稳住脚步跟至小院落外的杂草林子,只觉身体软得像是已归属他人,那烧得快穿了的残酷快感似仍在他体内肆虐。
 
- yín -具被猛地拔出时千觞抖颤得几乎痉挛起来,而本该退开几步背身的奴隶却是站在原地一动未动,反倒红衣女子抿着笑款款踱步而来,唇角笑纹恶毒且疯狂。
 
千觞瞬间便读懂了这层恶毒,却全无办法。排泄并非能够强忍之事,哪怕强忍了今天也还有明天,索性放了开去转身直接放尿。
 
但他的身体才刚拔了那根细棍,精道一抽一抽地烧着敏感得不行,尿至半途竟周身一颤抖出几股精水来。
 
“啊哈哈哈——看啊贱货!看看你肮脏下贱的身体!”
 
“看男人拉屎撒尿射*到底有什么可高兴的?需要爷现在赏你一泡吗?把你的洞洗干净了再来吧,娼妇。”
 
意志的争锋本就与拔河一般,皆需稳住自己以及动摇对手。千觞放弃克制身体换取对手松懈,同时却恣意放纵言辞——他并不介意多吃些苦头换取自己痛快敌人不快,而且……他总得做些事情来让自己相信他还在坚持,他还没有输。
 
哪怕他也明知身体彻底沦陷后徒耍嘴皮,看起来不过是惨淡到极点的色厉内荏。
 
“这三天你要好好休息,一定要好好休息,我等着你来。”
 
而红衣女子脸色诡谲地看了千觞好久,最终只是阴毒地笑着甩下这句话,便踏着更加轻快的脚步一路远去。
 
面对门口,千觞慢慢闭上双眼,一口一口食不知味地饮尽泛着诡异粉红的稀粥。他似已不太站得起来,只能缓慢僵硬地挪进阴影之中,把自己塞在那处面朝墙壁,盘膝跌坐。
 
只是千觞后*才沾了地便周身轻颤,仍未止息的快感被这么一压刹时又鲜明了起来,像针一样刺着他,让他坐立难安,让他想把那根东西挤出来,让拴在腰上的链子拖回去,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地爽得不再停下。
 
而他的内气躁得简直成了脱缰的野马,哪里还看得出是一点一滴积攒多年。他已是全心全神使尽各种手段才能寻得调运途径,这途径却每次进食之后都再面目全非,每夜都是一场新的挣扎。最棘手的,是他的调息总也坚持不下几刻,总是不多时便要半跪起身,调整呼吸去缓下后*的疯狂绞搐,生生耗去许多体力,烧尽心神。
 
及至第三日夜,月正高悬时铁栏被人猛地拉开,提着灯火的红衣女子娉婷却迅速地闯进来朝不见光的角落探看。
 
可千觞时时调气正是耳清目明,早便双膝大开地半跪起身,拷着重枷的双手撑着墙壁紧握成拳,肠肉用力地收着挤着,艰辛地让那根- yín -具退出些许,又臀向后挺,让腰上的锁链把东西又牵了回去。
 
“滚!别打扰爷享乐!”
 
抽搐着身体,千觞竟是又去了一次,伏在墙上似乎不知过了多久才发现有人在旁,猛地看向讨厌的火光语气暴躁。那女子却也不怒,看着学会自行享受的千觞,像看着即将得手的猎物,走时笑得志得意满。
 
听得脚步声远至杳不可闻,千觞缓缓跪坐下去,怔愣了好一会才重新盘膝。
 
长风,我开始想着你了,是不是……很没出息?
 
“你是喜欢再粗些的,还是喜欢带毛的?我可先说好,要是还不选我就当你是需要活的了,这些贱货可从来不懂克制!那天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爽啊哈哈哈哈——!”
 
高亢到极点的声音刮得耳朵发痛,令人厌憎。
 
但却有另一个声音在耳边低吟:那是你在这世上最亲近之人,需得去喜爱,去信任,去跪拜。
 
躁动的内气让每次调息都是挣扎,单只适应变化便已竭尽全力,自是不能取代睡眠。千觞夜夜都是倦极昏睡,却又因身上的东西难得安眠,有时睁了眼也还恍如梦中。
 
千觞晃晃脑袋,将早上睁眼后陡然转浓的恍惚感挥去,却发现自己已被领着换了院落,眼前不知站了多久的女子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那药粥似已蚀尽了他的身体,开始放手蹂躏他的神智。
 
“快选!”
 
快选。
 
这声音是……谁?!
 
千觞猛地眼角一抽,几乎立时四处张望,好在他马上便醒过神来,按下冲动。
 
这是……幻觉,是的,幻觉。
 
他不可能在这里。
 
“好啊,你过来给爷吹出来,爷考虑考虑。”
 
懒洋洋地,千觞踩着理智的尾巴拖长声音,换来女子怒极一鞭。
 
“去!让他好好享受享受!上次没穿完的环,一个一个给我穿上去!快去贱货们!!!”
 
千觞被推得四肢着地,有人踩着脚镣捏高他的腰,细链滑落时磨过腰际的触感撩醒了他始终在快感中徘徊的身体,于是他颤抖着绞紧正被抽出后*的- yín -具,如同挽留一般。
 
可惜那根东西依然被一把抽出,掷落于地。千觞也隐约明白了即将发生的是什么,漠然合上眼帘——哪怕这只会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但他既反抗不得,便别无选择。
 
粗长的,穿着环又不知打了多少个珠子的*器捅开千觞*口,缓慢地撑开肠肉。肠肉被那根比- yín -具粗上一圈的*棍逼得艰难大张,又被光滑坚硬的散乱珠子磨得阵阵痉挛。
 
那一夜……该也是这般粗细……只是更长一些……没有珠子,但仔细些可以尝出那些腾起的青筋的位置……
 
“呃啊!”
 
再收不住的呻吟到底是因为此刻,还是他想象中的那一夜呢?千觞恍惚得难以界定。他甚至不敢确定自己在想着的,到底是那一夜的回忆,还是从此刻被蹂躏着的肠肉那延展出来的幻景。
 
长空,我好象快忘记属于你的感觉了,怎么办?
 
那声音在笑着,恶意的,嘲讽的,轻蔑的。
 
千觞告诫自己不要去听,于是肉拍打着肉的闷响便盖过了一切。
 
操弄着的肉根像因满怀憎恨而捣个不停的钝器,将肉*捣得啪啪作响。每一寸肠肉都在胀痛,过于坚硬的珠子仿佛磨伤了甬道内娇嫩的肉膜。
 
可那真的是痛吗?千觞落在快感的泥沼里,只觉肠肉无处不在饥渴地呼唤更多更多,再狠些也没关系,再重些也没关系,只要……让他满足……
 
不!那一夜该是温柔的……虽然初时他受了些裂伤,但在失了神智苦苦哀求之后,长空便再没伤过他,甚至在他体力难支时还会缓下速度,让他得以缓过气来。
 
“哈……啊……”
 
茫然低吟出声,千觞只觉穴中的肉根又大又狠,撞得他只能张大口唇拼命吸气,却稳不住越加混乱的神智。
 
突地他的肉根也被人攫住**,粗糙的舌苔刮着还记得那日创伤的马眼。千觞被吸得腰臀猛地前挺,脊背反弓,青绣与坚硬饱满的肌肉勾出漂亮的弧线,而后那弧线便凄惨地反到了极限,绷得近乎断裂。
 
细长却坚硬的棍子再次从他的马眼直插而入,顶上根源。
 
千觞蜷曲身体无声惨叫,卡在喉间的声音憋得他愈发喘不过气来,主动后送的穴则被捣得前所未有之深的凶器钉得直软到指尖,只是此时不会再有人哀怜他的疲弱,只会给予更加残酷的蹂躏。
 
他的肠肉已被操得发怵,觉不出是痛是爽,*棍在被人深深含着吮吸,带了绒毛的细棍已连根没入他的精道,只留下一条极细的链子,那链子还被吸得紧紧贴在*棍之上,似乎都已烙出印来。
 
更可怕的,是他的*棍每次被狠狠吮吸时,精道都不由自主地紧绞细棍,细棍上极短的绒毛挠着被伤得火辣辣的精道,磨得千觞眼神涣散,已经上了高潮的身体软倒在身下坚硬的身体上,脸侧一片腥臭。
 
“舔!”
 
女人踩着千觞厉声催促,让他无法自另一个男人的老二那移开侧脸。
 
“贱货快舔!”
 
千觞,帮我舔……
 
“啊……”
 
其实千觞数日前便觉喉间骚痒,直想把些什么东西深深含进去一直堵到喉口,正如他的肠肉也始终都在发痒,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绞紧那根被他咬在屁股里的- yín -具一般。
 
不过是药性罢了。
 
千觞再次紧闭双眼,任由那根粘腻腥臭的东西在他脸上蹭动,死活不肯张口。
 
于是他马上便被人卸了下巴,*棍强行深插喉口。他靠着的那具身体波浪般地起伏起来,似在一边吞吐着他的东西,一边让他吞吐那根东西,他合不上的下巴让津液止不住地下落,染得那根东西更加湿濡,那些湿濡又马上被捅回他嘴里,腥得恶心。
 
一夜太短,他甚至没有机会用嘴去含长风的东西。可他不愿连后*品尝过的滋味都悉数忘却,只好依然闭着眼睛痴痴回想,想着那夜被操得去了的一次一又一次,同时也被人操得吹得去了一次又一次,甜腻的呻吟不时漏出几声,也不知是回忆偷偷掌控了他的身体,还是他的身体早已失了控制。
 
千觞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却拼命地在空茫之间攥紧残存的一线理智,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无力,便终于还是让那不愿深思的疑问滑至心间——
 
长空,我想着的,还是那一夜吗?
 
当然不是啊,千觞。
 
那个声音答着他,冰冷而残酷。
 
于是千觞厥了过去,落到无边无际的阴冷暗晦里,于魂灵之上点滴镌刻每一个洞都被操得去了不知多少次的抽搐痉挛,再惨叫半声生生痛醒。
 
那细棍被人猛地一把拔出,棍身逆毛残忍地刮挠着伤痕累累的精道,带出丝丝血红。千觞眼眸大睁,惨叫被口中巨物堵了回去,溢着满是腥味的体液的小眼深深地次次顶进喉口,没几下便直接喷出精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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