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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策丐]囹圄 作者: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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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下的肉根终于从千觞口中抽出,有人把他的下巴合上,牢牢捏着,不允许他自行张开。趴在他身上的奴隶喘息混浊沉重,似押上了性命一般地捣得狂乱迅猛,没两下便捣得他才得到解脱的精道喷出一股带着血丝的精水。那白红混合的浊液涌出时烧得受创的精道刺痛难忍,却又有强烈到难以置信的快感自那刺痛之中熊熊燃烧。
 
“痛苦即是快乐啊哈哈哈哈——!”
 
长声尖笑着,女子尖锐的鞋跟终于自千觞头上挪开,千觞马上便呛咳着吐出口中残存的腥臭精水。他的喉间尤在饥渴地干咽,直想将那些精水悉数吞下,也想再被好好地捅上一捅。但他的意志阻止了他,硬是将那些除不去的腥臭悉数呕尽,白色的- yín -液与无色的津液染浊了他的脸,又顺着他不住张合的口唇滑至下颔,粘连着丝线滴滴淌落,悲惨- yín -靡。
 
因此他又被踩了下去,踩得唇角直接压到那些- yín -液之上。
 
“给我全部舔干净!”
 
呼喝着的女子一鞭鞭抽响千觞身下的奴隶,瞬间千觞只觉硬得刺痛的*头被粗糙的手指捏起,尖锐却甜美的快感穿刺而过。千觞脊背发冷地弓了腰,清脆的铃声便响了起来,自他原本空无一物的*头之上。
 
女子的靴子在他头上加着力道,似还俯了身子,尖利的声音逼得极近:
 
“贱货,你让他们出来一次,我就奖励你一个环。是奖励你啊!啊哈哈哈哈——!”
 
千觞后*咬死的那物陡然又涨了一圈,肠肉欣喜地吮着,承接着直接喷溅其上的滚烫体液,抽搐着又喷出一股精水。那股精水虽已淡得接近清液,带出的快感却未曾少过半丝,或者说,他每一次高潮似乎都爽得更胜此前。
 
千觞颈子后仰,艰难地喘着气,酥麻得连脑子都融成一团的无尽快感之中,锋利的银针穿过他龟*下沿的一层**浅皮。连忍耐都做不到的高潮便彻底地攫住了他,没被堵住也没喷出精水的肉根凄惨地抖出大股清液,千觞茫然又无助地周身抖颤,闷在喉间的咕哝全是粘腻的甜。
 
奴隶射过精后粗重得多的混浊气息喘在千觞射了也软不下去的肉根之上,粗糙的指腹磨着带血的马眼撸动掰开,将细棍再次深捅进去。在千觞后*中又捅了几十次才喷尽精水的肉根依依不舍地退了出去,千觞已无法合拢的*口无助地蠕动,却已无物可绞,饥渴的骚痒占有了他,他没人扶持的腰身软了下去,肉根头部落在地上,成了唯一的抚慰。
 
千觞扭腰磨蹭着那唯一的抚慰,却又被人捏着腰硬是提了起来,更加粗大的肉茎直接一捅到底时,他竟还茫然地念着又短了些。
 
但那肉根动起来之后千觞便只能咬着尖叫的欲望依依沉沦,不单是换了角度更加了力道的肉根捅得他极为舒爽,他的精道也在被人握着细棍根部毫不怜惜地像交*一样上上下下地*插猛操,每次抽出时逆毛都刮得精道阵阵痉挛。
 
千觞视线涣散得没了焦距,眼角水滴茫然汇聚又茫然滑落,他已分不清是否去了,只是沉浸在把脑子都搅成一团的混浊之中声声咆哮,细棍每一次都捣在精道深处,直直捅在掌管着男子快感的源头之上,而他穴中的肉根也跟着这个节奏,总是在同一时间从肠肉那捣着那处。
 
他的肉根简直是捉紧任何机会喷溅体液,被捅得过狠又裂出来的血,混着稀落得近乎没有的精,而后便是攒了半日的尿,有一波没一波的,流了不知多少。
 
千觞已完全记不清自己到底被穿了几个环,只记得最后自马眼往外斜穿的针方才插入他便爽得几要昏厥,但那针穿得极为缓慢,他的高潮便也一直持续,不住流出的尿液烧着伤口。
 
他连穿完都等不到,直接翻着白眼厥了过去。
 
那些东西,他……舔了吗?
 
没入只得无尽黑暗的泥沼之前,千觞茫然自问,却总也无法忆起,只有女子猖狂而忘形的尖笑一声又一声地,刮着他的心口。
 
“贱货就是贱货啊哈哈哈!”
 
千觞你是……贱货?呵……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长空……别这么笑,别让人用你的声音这么笑……
 
……对了,你不在这。
 
太好了,你不在这。
 
千觞被一桶冷得刺骨的水浇醒时,交替着灌了他一肚子精水的两个奴隶已然倒毙于地。冰冷的尸体还保持着*插时的姿势,显然是被药物逼得停不下来的性事已榨干了他们的全部。
 
艰难地推开半搭在身上的尸体,千觞被女子长鞭驱赶着走出院落,带着周身狼藉穿过满是人的广场。鞭梢不时落在他被精水灌得微凸的小腹上,沿路留了一条长线的白浊便猛地绘出大滴的花来。
 
千觞全身酥软,早便停不下来的快感痴痴地缠着他,让他脚步飘忽得如同身置云端,意识也恍恍惚惚地,不时被落到身上的视线刺得轻颤。
 
落在千觞身上的视线也并非全然出于恶意,他勉强集中精神时能看到一些曾经见过的面孔,只是已被磨难扭曲成各种形状,不复往昔。
 
但那些含了各种意味的目光依然刺穿了他,奇怪的感觉自伤口处火热蒸腾,直烤得他想要溢出声声长吟,想要直接跪伏下去张大双腿,想要被……这扭曲的快意也许是因为药物,但也许……已不全是因为药物。
 
千觞被手上的重枷压得伛偻下去,就像他见过的每一个被红衣掌控的男人一般。红衣女子仍在以手上长鞭引导他前行的方向,他咬牙勉强拖着疲惫的身躯步步前挪,同时却在不由自主地贪婪品尝着鞭梢落在身上时扭曲得无法忽视的甜味。
 
最后千觞被带到一个巨大得几乎占满整间房间的浴池之前,解下将双手束在一起的重枷。
 
“第五个选择,你自己动手洗干净,或者一柱香后滚回房间,选吧贱货。”
 
对一个已决定玩到废掉的肮脏料子,红衣女子轻蔑得没有兴趣再多看一眼,径直走上高台,卧到巨大的软榻之上,指使新换的奴隶将一干物什丢至池边。
 
千觞下了水,却被脚镣绊得踉跄,因扯动使用过度又痛又爽的后*而闷哼了声。但他马上便撑着池边,开始为自己细细清理。
 
他今日被伤得狠了,自不会为逞一时之快而放弃清理治疗的机会,若因此招来病痛损了气力,他隐忍至今又还有什么意义。
 
深吸口气,千觞跪下前倒,全身贴着池底,双眼大睁地呆了数息。而后慢慢地撑起身体翘高后臀,脸颊深埋小臂,仅靠右手后探挖开还不太合得上的*口,温热的水倒灌进去,滋润着使用过度的肠肉。
 
千觞慢慢地合上被水流刺得发痛的双眼,面无表情。他的手指在不由自主的越钻越深,却受姿势所限只能在入口部分打转。摸着饱胀的小腹,千觞站了起来,混着热精的水流顺着他还撑在*口的手指淅淅沥沥地落在水面,他边等着水流排尽,边半仰头颅大口喘气,脸被憋得一片潮红——却并非只因窒息。
 
如此又灌了数次,千觞直到排出来的水里不再混着浊白才撑住池沿。
 
时间所余不多,他要做的却还有许多。
 
拿起柱身略有些磨手的- yín -具,千觞倒满药液才慢慢抵住后*,只是捅的时候他却把不住猛地一捅至底。空虚得快疯了的肠肉终于缓了下去,瞬间涌起的肉芽生长的麻痒也让他知道果然已被捅出伤来。
 
扫了眼香柱,千觞食指扣着马眼上的环扳出一道缝隙,迅速拎起细棍整个浸入药瓶中——好在他的肉根似已软不下去,哪怕放着不管也会自行流着清液——思及此处千觞自嘲一笑,他的身体都已饥渴成这番模样,怎么软得下去。
 
虽思绪繁杂,他手上却没有丝毫耽搁,直接便将那细棍连根没入,而后握拳撑在池沿咬牙忍着好好捅上几次的冲动,许久之后才软着身子慢慢爬出水池,两条拖在前后两个*口之外的细链随着他的动作晃荡着,刮得敏感的大腿内侧阵阵发痒。
 
此时香柱早已燃尽,千觞虽已累得只想跪倒在地,却还是勉力站直,牙根紧咬。他此时的身体哪怕只是扯到些敏感地方,都会被直接拖进已在苦苦压抑的高潮旋涡之中没顶。
 
但那女子却是已没了继续等待的耐心,居高临下地看着脸上表情越来越恍惚的千觞,高傲之下尽是压抑不住的咬牙切齿:“听说你们男人都喜欢紧些的,有些愚蠢的女人还研究出了教人收得紧些的刺穴之法,我倒觉得,这法子你们男人用也是极好的。”
 
等在一侧的奴隶突然一把将千觞按得跪下,打开针盒娴熟地刺了下去。
 
重新紧窒得如雏儿般的后*卡着尺寸不算小还带了刺毛的- yín -具上,精道也瞬间收得极紧,千觞被突然强烈得过了极限的快感刺激得不住翻滚,没有赘肉的小腹剧烈上下起伏,高潮一波又一波的烧得他脑子一塌糊涂,也不知去了多少次,醒来时周身都是冷汗,整个人像是始终被吊在不知道哪里的峰顶,只剩脚还勉强踩在这个世界的地上,糊成一团的神智迷茫而恍惚。
 
依稀间有人在将他双手束起,戴上重枷。感受到手上熟悉的重量,千觞眼神飘忽地落在重枷之上,身体一凛终于硬是醒了过来。
 
而后他漠然看着长了不同的面孔却带着同等尖刻恶毒的奴隶给他戴上垂着两条细链的颈圈,再将链子分别扣在两个乳环之上。而后将肉根垂下的链子拖着从马眼一侧的环内穿出,又穿过肉茎上的上中下三个铁环,最后穿过打在会阴上的细环,与后*垂下的链子咬在一起。
 
这些链子都不算太长,颈上的千觞只要仰头便会扯到*头,臀胯之间的则是可以稍微插拔前后的任何一根棍子,只是无法整根拔出。
 
他现在,离那日的那个男人,还有多远?
 
压抑着扯动链子的冲动,千觞飘飘忽忽地踩在满是人声的陌生道路上,轻轻问着自己,又刻意忽视随之响起的那个声音轻蔑到极点的长声大笑。
 
千觞才走进囚室便直接软倒昏睡过去,他今日熬得太过辛苦,实已伤了元气。
 
醒来后千觞也无意起身,蜷曲身体侧躺在铁栏旁晒得到些许阳光的地方,轻轻地吹着口哨。
 
轻快悠扬的调子在单他一人的囚室里婉转轻徊,显得格外惨淡凄清。
 
千觞面朝室内,被身体挡得严严实实的手指在偷藏的碎布片上写写画画,写得干了指尖便在掌上再剜个血口。他缠着身体的快感与相伴相生的饥渴已没有昨日那般汹涌,却再也消之不尽,敏感得过分的身体被风吹拂磨蹭地面或是……剜出血口时都会轻轻颤抖。
 
偶尔憋得过于难耐,千觞便仰着头,握着自己胀红硬挺的肉根收紧手指——他不敢去碰那些环与链子,只怕动了便是连肉扯下都收不住手,只能以此稍微寻些慰藉——直熬到肠肉的疯狂痉挛烧尽气力,他才继续收束心神努力回忆曾经经过的每条道路。那红衣女子似为了羞辱他,每次调教都会让他绕去些陌生的地方,见些陌生的面孔,听些新鲜的嘲笑。这本是好事,只是他有些时候恍惚得聚不起神智,实在记得不甚清楚。
 
从清晨到午后,再到日渐西斜,千觞只有不小心把自己玩得去了时才停了口哨蜷成一团,直熬到身体稍稳才继续吹起那段听起来很是欢快的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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