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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策丐]囹圄 作者: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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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所能记清的道路,交过手的人,见过的人,终于已悉数在这断断续续的调子里变成线条与文字,因此欢快又悲哀的口哨也终于得以换上一小段明显拔高许多的旋律收了尾。
 
松了口唇千觞才觉得脸麻得厉害,控制不住的津液在沿唇淌落。他强撑起身跪坐,目光茫然地落在铁栏之外披了一层金黄的景致之上,连唇角蜿蜒的涎液都无力擦去,就像他被操得去了的一次又一次。
 
直至有鸟儿扑腾着羽翼落在铁栏旁,千觞才摇摇头拢起神智。
 
八年,这被他教成信使的隼儿都被养得只会挑见不着旁人的时候落下了。
 
千觞隔着铁栏将那曾经属于他的裤子,现在又沾满他的血的布片绑在隼儿腿上,指尖轻叩灵巧地四处张望着的小脑袋。
 
“去吧栖夜,莫回来了。”
 
他的联络人是大师兄,总会好好待它。
 
看着隼儿飞得不见踪影,周围也全无异动,千觞舒了口气。
 
此地并非抗击狼牙的前线,联军想必没那么早腾出手来,多少还得等些时日。
 
只是负责调教他的女人已失了耐心,就算他还能咬牙熬下去,约莫也不会再有做这些闲事的余裕,若有个万一……总得给会惦念他的人们留个口信,道个别。
 
一份情报,足矣。
 
此后千觞仍是每夜调息。
 
他已不再需要每每因快感而半途起身,并非因为*口只有根链子,事实上打了环的会阴加上胀得每根刺都快戳穿肠肉的- yín -具给他的刺激总会较先前大些,更休说他前面也还堵着东西。
 
只是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被泡在这懒洋洋的,分不清是高潮还是什么的恍惚感中,甚至已习惯了硬着老二,躁动的内气汹涌地冲刷气脉的感觉。
 
但千觞仍是逼着自己调息一阵便休息数刻,理智告诉他如此汹涌的内气不可能不伤着经脉。
 
只不过是他的身体,已不太分得清痛楚与快感。
 
不,是早就已经融为一体了。
 
又是一次第三日夜,奴隶送来了今日的药粥,却没有领他去解手,而是红衣女子带着一个奴隶走了进来。
 
“贱货,今天我赏给你一个礼物,省得你日日去那么远的地方排泄。”
 
女子的唇诡异地扭曲成笑,将小臂扣着大臂,小腿链着大腿只能匍匐爬行的男人召来,尖尖的鞋跟踢在肉厚的臀峰上,驱赶催促。
 
“张嘴!去接着贱货。”
 
那奴隶显然呆滞了下,极细微地摇了头。女子一鞭抽落,那个奴隶抬了脸,望向女子的瞬间眼中一阵火热。
 
于是奴隶蹒跚着爬了过来,狂热的脸上闪过迷茫,挣扎,最后落为绝望。
 
杀……了……我……
 
男人停在半途,无声地一字一字摆出口形,张大的口唇内舌头已被绞得只剩根部。
 
千觞恰巧认得这张脸,那日第一个选择了右边的同门。
 
对方看起来并不好过,但想来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身陷圀圄,不过是各自保命罢了。
 
若是无缘得见,他自不会多管闲事,可此时撞正眼前,他是否还能推说无能为力?
 
他也确实,并非无能为力。
 
他知道此时绝非良机,出手了逃不出去能有何用?徒劳暴露自己,要以命换命也该选个当头儿的。
 
可是啊,他已经逼自己去接受戴着镣铐赤身露体,去忍受全身的洞都被插满东西,去承受自蹂躏中得到的无休无止的快感,现下——
 
还得去糟践一个与他无咎无怨之人,成为敌人的帮凶?
 
千觞向那个同门行去,手臂缓慢微抬无声运气,而后重枷舞落。
 
留了一头亮丽黑色长发的头颅在同样黑色的枷锁下爆出一地鲜血脑浆。
 
千觞随手从那女子尸身上翻出一把匕首,丢到软倒在尸体一侧的同门脚下。
 
“你的命,自己拿主意。”
 
纵有千种理由万般不舍,他千觞也绝不允许自己为了活命熬得这般泯灭天良。
 
而后便是绝望的靡战,以一人之力赤手空拳还全身枷锁的逃离虎穴或是擒拿敌酋?若只是这等程度的地方,他们又怎会全军尽墨。
 
最后千觞被银发女子一鞭挥得撞到树上,血一口又一口地咳了满地。
 
那日若有这么多血,他便不用那么辛苦了。
 
自嘲地笑笑,千觞只觉眼皮越发沉重,黑暗于眼前疯涌。
 
长空……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半梦半醒间,似有人一直于他耳边喁喁哝哝。
 
“叫我主人,我会赐予你至高无上的快乐。”
 
叫我主人,我会赐予你至高无上的快乐,千觞。
 
这个声音是……?
 
有一个名字已到了嘴边,千觞抿紧唇瓣,用力地咽了回去。
 
“我是谁?”
 
我是谁?
 
……
 
千觞嘴唇微张,但心底有什么在阻止他。
 
“回答我啊,贱货。”
 
回答我啊,贱货。
 
不……
 
千觞摇了摇头,只觉那两个字像有自己的意志一般翻腾着直要跃出。他想堵住自己的嘴,却发现双手动弹不得,因此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重复着不能说,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他必须将那个刻到心底的名字一层一层牢牢裹起,绝不让任何人有机会糟蹋。
 
包括他自己。
 
于是千觞便睁了眼。
 
眼前是一片淡薄的惨白雾气,看不清楚的东西在雾气里流动。
 
千觞眯了眼,却仍是远得看不真切,只能感觉手脚依旧动弹不得。
 
有什么东西压在他的下颔,将他的脸扭向一侧。
 
千觞看了好一会才看清是鞭柄,而后他抬起双眼,那个穿着盔甲的身影便灼伤了他的瞳眸。
 
诡异的明亮却又模糊的脸,鲜艳得虚妄。
 
笑了一声,千觞又疲倦的闭了眼。
 
他似乎醒着,又似乎睡着,有什么东西被灌进喉中,甜腻得恶心,那是他曾在粥里尝过的味道。
 
他恍惚着只觉空空落落,却偏又睁不开眼。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似极近又似极远,含含糊糊地全然听不真切。
 
千觞撑开眼睛,眼前依然是明亮又模糊的铁甲红袍,却隐约有张熟悉的脸一闪而过。
 
他定定地看过去,烙到心尖上的那个人看着他,用那一日制住他时绝望而愤怒的眼。
 
“叫我主人。”
 
叫我主人。
 
他摇头闭目,于是口中又是一阵甜腻。
 
“叫我主人。”
 
叫我主人嘛,千觞。
 
这是那日将他约去小遥峰湖边时的他,明明不是会计较这些事的人,却偏因别人说是最适合表白的地方就拖着他去了。
 
“叫我主人。”
 
叫我主人啊,你答应了的。
 
是啊,说着“跟我在一起吧”的他,眼睛比小遥峰反射着阳光的湖水更亮,他没有办法不答应啊。
 
“叫我主人。”
 
叫我的名字。
 
为什么要接一句“让爷验验货”呢,啊……是因为这张恼羞成怒的脸太漂亮了吧,让他总是忍不住逗他呢。
 
到底被灌了多少次?嘴里只有甜腻的味道,恶心得想吐。
 
千觞全身发抖,双目睁到极限却什么也看不清楚,白雾之下什么都扭曲得不成样子,无数个声音混在一起,他听不清也不想听清。
 
“药下太多这贱货快废了,这批里最耐用的一个也就这种程度,真是废物。”
 
“要不先送去苦力营?”
 
“太危险了!这贱货可还没洗完脑子,灌了那种药闹腾起来怎么管得住。”
 
“不着急,再看看。”
 
“那边可在催了。”
 
“哼,由得他们!堪用的战奴没这么容易成功,就让牡丹那贱人多得意几日。”
 
身体很冷也很沉,千觞无比疲倦却闭不上眼,无尽的扭曲中只有一个明亮的身影。
 
千觞看着那个身影,微笑,也只能微笑。
 
啊,增加了,一个、两个、三个……贴着他放在心尖上的脸靠过来了。
 
有声音在告诉他那些都是他最喜爱最重视的人,又有微弱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在轻蔑冷笑。
 
千觞的手腕痉挛般不住抽搐,一次次地在枷锁里扭动,直到他终于完全确认这还是他戴了不知多少时日的重枷。
 
于是他吸吸鼻子,侧过脸,对着一张熟悉却鲜艳得虚妄的脸欢喜而期盼地柔柔微笑,这不难,只要是看着这张脸,他总能这样笑。
 
“过……来……”
 
每个字都像有千斤重量,他费尽全身气力才吐了出来。
 
来啊……
 
近点,再近一点……
 
就是你啊——这甜腻发烂的,恶心到极点的味道!!!
 
扯开他许多天里无数次撕扯,内部已经满是裂痕的重枷,千觞运足全部力道的拳头落在那张揭去虚妄后一片模糊的脸上。
 
有声音在他心底放声大笑,恣意疯狂。
 
“我的眼睛……我的脸……!!!把剩下的药全灌下去!!!毁掉他!!!毁掉他!!!去叫全部奴隶过来操死他!!!去去去去去!!!!”
 
啊,原来没死吗,太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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