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孤独香气 作者:然予犹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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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伸出胳膊,猛然抓住他的手腕。
“你开心了?觉得她又回到了你身边?觉得她还喜欢着你?”司先轻轻的,然后用力拉他的胳膊。类抬起手想扯开他,却被他抓住,无法反抗。
司感觉自己弄疼了他。
司想到了抓住野猫的孩子,为了逼迫它就范,为了强行抚摸它。司用领带把他的手绑了起来,“我不想对你实施暴力。”他说着,抚摸着花泽类光滑的脸颊,他尽量显得温柔。
花泽类却还在反抗,喉咙里发出反抗的声音。
司掐住类的脖子,如白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就在自己手下。司毫不怀疑,只要自己一用力,他就会像凋谢的花朵一样埋葬在泥土中。
他掐住他,几乎把他勒死。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伤害了他,一切都完了。”
一瞬间,他产生了一个疯狂可怕的念头:勒死花泽类。
终于,司带着一种空虚而无能的奇怪感觉松开了手指。
花泽类已经半昏迷过去,双手因为剧烈挣扎留下一道鲜明地红痕。
司把他放在床上。
这天晚上,花泽类做了一个梦。
他感到黑暗浸透了巨大的灾难。冰冷凌乱的床单。淡绿色带有蛊惑香气的液体。扔在浴室架子上的毛巾。跌倒在地的扶手椅。破碎尖锐的花瓶。
花泽类醒来的时候,头上一阵空虚的冷汗。
他躺在床上,却无法活动,他想到了那个淡绿色的液体。
道明寺司就睡在他旁边,类不能转头,只好像死鱼一样等待他醒来。
他回想那天的情景。
司好像是要勒死自己一样。
他并不恨司。
如果司醒来了,他要好好跟他道歉,说自己还是不能接受他的爱,他想清楚了,就算藤堂静将会和另一个人结婚,他也不会再抱怨、堕落,他会有自己的爱情,不过那个人也不会是司。
他想,只要跟司说清楚了,他会原谅自己的。
身旁的那人轻轻动了一下,发出一丝轻微的响动。
“司,你醒了吗?”花泽类问。
回复他的是一阵低沉的笑声,有些阴冷。
“司……我想对你说声抱歉,我即使放下静了,但也不能再接受你……”他还没说完,喉咙救被道明寺司一把捏住,说不出话来。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现在的类动不了,嘴巴也说不出话来,只好眨眨眼。
“咯咯咯咯……”司忽然出声笑了起来,笑声颇为凄惨。
“你爱的人只能是我!知道吗?!”司嘶哑着嗓音,“一开口就说出那么令人讨厌的话!你这张嘴……”要是哑了,就好了。
可是哑了就发不出令人心醉的声音了。对于道明寺司来说,花泽类的一切都极具诱惑力。
花泽类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司失神地松开手,他害怕再次把他弄昏。
花泽类大口呼吸着空气,随即猛烈的咳嗽起来。
咳嗽声那么大,像是撕心裂肺的呐喊,控诉着道明寺司的罪行。
但这并不能让道明寺司心软,捏住类的下颚,强迫他承受自己霸道的吻。
花泽类气息不畅,脸因为血气上涌而变得通红,来不及下咽的唾/液随着贴合的缝隙流下,透明的液体折射出- yín -/靡的水光,在昏暗的灯光下尤为蛊惑。
好不容易中止这个令人面红心跳的吻,花泽类喊着:“你听我说!不要这样!”
“唔……”接下来的声音被司尽数吞了下去,类说不出半个音节,喉咙发出呜呜的响声。
像是在哽/咽,在哭泣。
“不要再说令我不高兴的话。”司警告他,“否则我会让你说不出话来。”
他疯了!花泽类意识到,这可怕的事实。
司将手移到花泽类的下/体,隔着布料,暧/昧地抚摸起来。
“不……”
“啪!”
花泽类还来不及说完不要两个字,左脸颊就被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
脑袋被打地偏在一侧,耳朵里嗡嗡作响。
司用力地揉/搓着那/处柔软的器官,解开类的腰带,手伸了进去。
丝滑绵软的触感让他觉得仿佛在抚摸上等的丝织品,褪下类身上所有的衣物,两人的肌肤毫无间隙地贴合在一起,连细小的空气都被挤了出去。
“你……想看我们是怎么样结合的吗?”绝望中,花泽类听见道明寺司在自己耳边轻声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做个调查
读者亲尼们能接受BE么
原定是BE啦,如果要HE的话得改改。
_(:зゝ∠)_还是说BE也OK?
作者有话要说:
☆、疼痛
Chapter 10
现实和梦境重叠了。
如同凶案过后。
冰冷凌乱的床单……他稍稍恢复力气后装在玻璃瓶里淡绿色的液体……浴室里胡乱扔在浴架上的毛巾……挣扎中跌倒在地的扶手椅……破碎的尖锐的花瓶……
到处都是狼藉一片,花泽类快被折磨地疯掉了。无力地,只能认命地承受司无边的怒火。
到最后他甚至连哀叫地力气都没有。
滴落在各处地白浊和鲜血在昭示着占有,花泽类水蓝色的淡色眼眸渐渐失去了焦距,失神地望着前方,像是宁静的湖面,镜子一般平静。
道明寺司停下了身上的动作,望进他的眼睛。
一霎时地惊喜!
爱情对于他。此刻就像是看到他眼睛的颜色。
原来原来。这样就可以让他映出自己。
花泽类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般没了生气,他的金黄头发因为汗水而结成了绺,贴着皮肤,失去往日的光泽。唯有眼睛像是明镜一般倒映出司的面容。
高兴的,激动的。
花泽类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他并没有失去力气,但是手上和脚上都被套上了细细的锁链,他被困在了这里。
仆人进来的时候,他正坐在窗边看着外边的景物。
枯败的树枝乱糟糟的粘在寒冬里,雨滴滑溜下窗棂,像是在类的心头也划过一丝冰凉一样。
“类少爷,吃饭了。”女仆弱弱地说着,放下餐盘就退了出去。
好像是被吩咐了,下人不准多看他一眼,不准多跟他说一句话。
类没有绝食的打算,他抬起带有铐链的手,金属摩擦发出清脆的声响,把饭送进嘴里,咀嚼了起来。
往日自己爱吃的菜品此刻也变得索然无味,像是没有味道的橡胶,让他有点想要呕吐。
艰难地下咽,引来恶劣地反胃,他什么也吃不下,哇哇吐了精光。
司进来的时候雨已经不下了,外头也已变成了黑夜。
司看见类将额头贴在窗玻璃上,景物笼罩在夜色里,幢幢黑影被包裹在宁静中,静谧如死亡。
“冷吗?”司将一件羊毛大衣披在类身上问道。
类没有看他。
“小心着凉。”司说着,轻轻拥住他。
“我想回家。”太长时间没有说话让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喑哑,类说道。
“不行!”
“你疯了。”类指出。
“那又如何?”事到如今,司不可能说出“放你自由”一类的蠢话,他只想把类囚禁在自己身边。
“如果我想逃呢?”
“那我就打断你的腿!”没有丝毫犹豫,仿佛是已经在心里想了千百遍的答案。
“如果我说我不爱你呢?”
“那我救挖掉你的心!”
“你不敢。”
“我会的。”
“你会的,然后你又会哭着责备自己。”
花泽类平淡地说,却没有说错。
“只要你留下,一切都好说。”
“何必呢?”
这天夜里道明寺司并没有强迫类。
第二天早上,类醒来的时候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类起身。
门轻轻被敲了两下,女仆进来送早餐。
等她出去以后,花泽类开始动作了。
等到女仆中午又来送餐的时候,惊讶地发现花泽类不见了!
下人们慌乱地搜寻起来,而此时,花泽类却悄悄从衣柜里出来,趁着仆人们因为他的失踪而自顾不暇的时候潜身逃到了厨房。
道明寺家太大了,从卧室到大门,如果步行,足足有半个小时的路程,花泽类不可能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只好先躲在厨房里等天黑了再行动。
仆人们一定会通知道明寺司,他也马上就会赶到。道明寺家那么大,很少有人会怀疑他躲在厨房里,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到天黑。
司得知类逃跑的消息立马赶回了家中。
看见空荡荡的卧房,司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不见了!
司不相信类能在戒备森严的道明寺家里轻而易举地逃脱,类极有可能还藏在道明寺家的某个角落,他吩咐下去,加强大门的守卫,在道明寺家展开地毯式的搜索。
类被找到的时候浑身都是脏兮兮的,司看着眼前脏得像个泥猴一样的类,抱起他往浴室走去。
一路上司没有说话,神情严肃地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花泽类脚上的锁链已经被撬断了,司佩服地赞扬他好手段,但是语气里尽是轻蔑。
“如果我想逃呢?”
“那我就打断你的腿!”
昨天他那样问自己。道明寺司想,这是在考验自己的信用吗?擦干类身上的水珠,道明寺司把他抱到房间里。
放在床上,类忽然觉得饿了,从昨天把胃里的东西吐了干净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有吃,厨房里尽是些生肉和面粉。
司把类的脚重新拷了起来。拿来一根铁棍。
“我想,你是在我我做游戏吗?”
“……”
“你在考验我?看我忍不忍心下手?”
花泽类无所谓地笑了笑。
“你还真是个不听话的小孩。”司说着,用铁棍敲了敲光可鉴人的胡桃木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恶劣的坏小孩是要受到惩罚的哦。”他说着,扬起手中的铁棍,朝花泽类的左腿挥了下去。
“啊……”尽管忍者,类还是发出了一声惨痛的叫声,脸色苍白,牙关紧紧咬死,冷汗从额头上滴落。
好疼!花泽类想。
司只打了他一条腿。放下铁棍,坐在床边看着他,“还跑吗?”
花泽类疼地说不出话来。
司掰过他的下颚,迫使他看着自己,又问了一遍:“还跑吗?”
花泽类闭上眼睛,不想让眼中因为疼痛而产生的生理性盐水掉下,摇了摇头。
“乖……”司的声音变得温柔,“睁开眼睛看着我。”
类没有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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