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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靖]鲲鹏 作者:扇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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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霹雳

成效如同仲裁震慑过三教的人心手段,他的对手迅速溃不成军。
原本突被识破鹏身已经够教靖沧浪心慌意乱了,忧患深又蓄意说了几句引他内疚之言,此时用温柔外在包装的强硬举动更令他无以为继,一时不知哪件事最困扰,却是忘了自己正遭人肆虐的嘴唇。
也许是因为两人紧密相贴的脸庞都被遮掩在开展的黑绢扇面之后,也许是鬓角传来温热熟悉的触感让他放下了心防,靖沧浪不知何时已经放弃了后撤,整个人都在三教仲裁的怀抱里,被吻得目眩神迷。
「说好……」
他在朦胧中听见忧患深这么道,声音低哑得不同寻常。
「靖沧浪。」
对方再度温柔地呼唤他,一边在唇缘轻蹭,毫不掩饰哄诱的意图。
但是,跟过去那拐自己一起午睡时的语调怎么就这么像呢……
那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啾。」
这听上去更熟悉了。
轻吸一口气,忧患深无言地望着掌中的鸟儿,收扇抵住了前额。
「好凶残的报复啊。」
而那只小小的鹏鸟,早已将头埋入了翅膀之中。
 
 
〈正文完〉
 
〈鲲鹏补遗〉
 
 
 
满怀心事,倾波族长年的庶务管理者一边踏过门槛,一边与院子的守门人点头示意。
自他们的凌主带着一身重伤回到天河领地,能离开这小院的次数屈指可数,众人看在眼底忧在心里,连带着这阵子族中气氛都很是低迷。
却偏偏在这种时候,河底造化灵脉又有蠢动征兆,拖了几日,实在事关重大,他不敢再隐瞒下去,只有往上禀报。
来到主屋门口,凋寒正欲抬手敲门,却见房门自动滑开了一角,他便晓得这是屋内的人允他进入之意。
虽然明知无意义,他仍是尽量轻手轻脚地步入屋内,对里头的人恭敬地一揖。
凌主此番出入红尘,除了那身久久不愈的伤势,还带了一个人回来,嘱咐族中奉为贵宾──他之所以决定将灵脉之事上禀,多少是觉得这位应当不会坐视不理,至少能劝阻凌主逞强。
而此时那位贵客人正坐于主屋中新添的软榻上,左手摇着扇,右手轻抚着一旁不知何物。
四下寂静,不见族长踪影,凋寒恍然看向那人身侧,是了,他一时又忘记他家凌主已成族中数代以来唯一化鹏之人。
便在望去的同时,贵客束起折扇抵上唇间,无声向他示意,但仍为时已晚,略带喜意的视线已然惊扰了敏感的幼鹏。
察觉掌间软毛传来苏醒前的抖动,忧患深微感可惜,又抓紧时间梳了两下尾羽,方收回自己的手。
他看向立于门口的凋寒,倒是颇有些欣赏,只见这位倾波族代管目光虽有自责,却也不卑不亢,仍是恭谨本分地微弯着腰等待此地主人的清醒,眼中还有几分真切的忧心。
更难能可贵的是,倾波族人都很安静。前三教仲裁想起了这位代管者日前发现他家凌主是一只鸟的表情,虽然震惊,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接着便悄然退出门外,生怕打扰到因疗伤而陷入昏睡的幼鸟。
不过嘛,此事他好似忘了告诉另一位当事人……
「凌主。」凋寒踏上前,对已完全醒转的靖沧浪一礼。
自忧患深的角度看不清幼鹏的神情,但可以见到他整只鸟都顿了顿,尾羽倏然一张,片刻后便回复成人形坐在软榻边上。
「凋寒,你……」强作镇定,蓝衣人自重伤后就有些虚弱的声音似乎往气若游丝又迈进了一步:「你有何事?」
倾波族代管给了他担忧的一眼,但仍不得不据实以报道:「是关于造化灵脉……」
将两人谈话尽收耳内,前三教仲裁神色自若地再次展扇轻摇,脑中却回想着方才幼鹏立起尾羽的画面,由于鹏体能自然吸收天地元气,他往往是在对方化鹏的情况下输功助其疗伤,这些日子以来,倒觉得自己愈来愈了解鸟类表达情绪时的肢体动作了。
蓬松着全身羽毛低鸣代表身心满足,通常会在他将真气输入靖沧浪体内时出现;极迅速地拍弹了下翅膀一般是在表达不满,若他在幼鸟清醒时擅自抚摸对方,就会得到一下;像方才那样尾羽瞬张,再加上瞳孔收缩等反应的话,自然是震惊后准备要发怒了……
扇缘点了点下巴,另一只手掌安静地贴着软榻向前一探,覆上靖沧浪搁在身侧的手背,由于刚睡醒而未如平时那般冷凉的五指被他紧紧压住,因为两人宽大袖袍的遮掩,忧患深又不动声色,榻下正絮絮表述的凋寒毫无所觉。
水色衣袖下的那只手背如预料中地一僵,似想抽开,又怕被属下发觉,忧患深扇后的唇角勾起,指尖稍作耽搁,便擦着连片光滑的肌肤,慢慢向上按住了脉门处。
探息号脉一直是个完美的借口。
感觉对方贴在腕间不再往上,靖沧浪心中一定,将注意力转回下属所说之事。
「此次灵脉变化方式不若以往,动静虽小却十分频繁,时有隐而不发之感。」
「具体程度如何?」
「极是细微,有时甚至只有练武之人才能感觉到震动。」凋寒停顿片刻,道:「属下担心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听你所言,族民们应无大碍?」倾波族凌主面无异色,捏着他脉门的那个人却能感觉到他松了口气。
昔日甫迁天河,灵脉未抑,屋瓦倾倒常有发生,但靖沧浪当时必须在源头处全力镇压,分身乏术,此次旧事似要重演,他自然不愿如上次那般暗自心焦。
「是,请凌主放心,目前族民皆安然无恙。」点点头,凋寒备感无奈。
身为下属,又是倾波族的一份子,自己却是没有指责的立场──不顾己身伤势,最先关切的总是族民,他们的凌主,每每更教众人放心不下。
「灵脉骚动又起,必与源头有关,难道是百世经纶所托鹏卵……」
在靖沧浪提起此事之时,一旁的忧患深也挑眉看了过来,不是为了那所谓鹏卵,而是他出现异动反应的脉搏。
「鹏鸟之卵确实似有变化。」注意到忧患深的视线,凋寒不敢含糊:「凌主曾吩咐众人不可靠近,属下远远观察,感觉鹏卵气机略异于过往,但未亲身接触也不敢肯定。」
「如此……让族民同样切莫接近源头,吾会前去一探。」稍作思索,靖沧浪又道:「虽然多数建筑已经避开灵脉位置,但近日仍要安排加固众人居所,此事便交你了。」
「凌主,你的伤……」听闻对方果真要亲往,凋寒不禁看了榻上的贵客一眼,却见那人一面墨扇遮掩着半张脸,没有丝毫开口的意向。
「不必多言。」没被按住的那只手轻轻一挥,蓝衣人迳行思考,并未注意到部属游离的目光。
倾波族的代管从来没有反抗凌主的习惯,见状也只有接受一途。
「尚有一事。」他自怀中取出一封信柬,手上顿了顿,平日沉稳的语调变得有些怪异:「这是儒门天下又派人送来的请帖。」
榻上两人双双一怔。
「但这上头……」视线同时掠过二人,犹豫片刻,凋寒将那信柬呈至倾波族凌主的面前。
清楚地瞧见身前那人的侧脸露出了一瞬茫然的表情,竟也不打开请柬便直接朝后递来,忧患深只好松开原本握着对方的那只手接过。
好个疏楼龙宿……看清受邀人栏位同时并列着儒门双锋的名号之后,他按下用扇子撑额头的冲动,瞇着眼睛检视起内容来。
日前他曾往三分春色拜访,三教旧脉崩毁之事在双方谈话间多有提及,请柬上这场可说是特别举办的秋日文会也在他意料之内。
只是却忘了主办人那戏谑的性子。
儒门龙首家大业大,向来就算邀请一对夫妻也是分别送上请帖,此番举动自然是故意而为……前三教仲裁想起自己曾邀龙首苍宇医楼断首一行,便觉得这位约莫蓄谋已久。
凋寒已经告退离开,他抬头想看看另一位受邀人的反应,手上也不停顿,轻轻一划,信柬便绽出了夹层。
靖沧浪眉间紧紧皱着,看上去并不欣赏儒门龙首的玩笑,忧患深正想着该如何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便见他面向自己先开了口。
「忧患深,凋寒是何时知道化鹏之事?」
嗯,他却是忘了这荏。
「这嘛,我们回倾波族也未过多少时日……」
冷冷瞪了对方一眼,其实只是做个确认,并非想要真正答案的靖沧浪哼了一声:「你早知此事。」
以忧患深的功力远远就能听出下属的脚步声,但方才却未叫醒自己,看来凋寒是早就发现了化鹏之事。
「凋寒很关心他的凌主。」原本还懒懒靠着榻边的人忽而坐正身形,面色一整道:「也很尊重你。」
他知道靖沧浪真正在意的并非是被属下撞见鹏身,而是他们两人之事。
对于发现凌主和客人之间特殊的关系,当时凋寒在短暂吃惊后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甚至未曾对自己露出过一丝敌意。
他在讶异之余也向这位代管询问个中缘由,没想到却得知了一件靖沧浪未曾透露之事。
命中注定的人障之劫──难怪凋寒连看到他帮他家凌主梳毛都这般平静,只是如此宿命的说法,不似儒家理论,倒很可能便是过去对方偶尔发生气息暴乱的主因。
对他突然的正色有些不适应,靖沧浪嗯了一声,扭开头去,刚刚还极为冷峻的气势瞬间就弱了下来。
看到他转头间露出失了血色的颈项,虽知对方本就生得白,忧患深仍是想起自己带着他回天河时,水里头这人几近透明的肌理,当时彷佛随时会消失一般。
先前靖沧浪在壶口烽燧引爆阵法,若非危急之刻凭着鹏身本能的裂空之力离去……他是再看不到这个人了。即便逃过一劫,重伤之躯也不容乐观,只消医楼那时再留住自己几日──
「忧患深?」发现他久久不语,靖沧浪又转回身。
前三教仲裁回过神,不露破绽地接口道:「凋寒是个好助手。」
「确实,吾本就有意培养他。」点点头,蓝衣人却似想起一事,望向对方的眼里闪现忧色,嘴巴开阖,然而什么也没说出口,像条小鱼。
「嗯?」忧患深手上一个转扇,心中忽而了然,说及助手,靖沧浪定然误会他先前失神是为了扇宇的两位故人了。
也不揭破,他笑了笑转开话题道:「凋寒并不希望你亲自前往源头探视。」
方才他没有出声,非是表示赞同,而是不愿在对方部属面前驳倒这屋子的主人。
「吾自有分寸。」听他提及此事,倾波族凌主不自在地看向他处。
这些日子在忧患深的帮助下,他的功体已然恢复了三五成,然而也是忧患深的关系,他至今仍未好好见过族中众人,对外只称是养伤,却总有种被软禁在小院里的错觉。
当然待遇较之灼境泥途那时要好得多。
「哈,又是分寸。」
生生勉强绝非他之风格,靖沧浪对现况显然已有不满,前三教仲裁眼波一转,心忖着总要想个迂回的法子。
听出对方语气中的不置可否,蓝衣人解释道:「过去吾曾在源头中心布下阵法,有此助力,谅必不会有太大的意外发生。」
「阵法啊……」又想起壶口烽燧绝命之阵,忧患深微一蹙眉,手中遗忘许久的华美信柬也被他捏出了皱折。
便是当初这人伤势之严重,让他发现自己对他的在乎已经到了失控的地步。
「若是神风还在。」忽听靖沧浪怔怔地道:「北海倾波故地的阵法原是他与我联手布下,神州灾变时抵挡了许久……」
却终是都毁坏了。
虽知对方感慨物是人非的比重更大,忧患深仍是垂下眼眸,看见那纸柬上的皱痕又扩大了。
失控这种事,套句儒门龙首的名言,着实太不华丽。
「便如扇宇当年的阵法,皆是左判令的杰作。」他抬头对蓝衣人笑道,手中一点一点用指头压平请柬上的折纹,又抽出夹层中的暗信,一目十行。
「抱歉……」面上闪过咎色,靖沧浪以为又是自己让他想起已然牺牲的故人。
「当初见到你本人以前,吾其实与左判令一样对你心有不满。」不愿见他为自己随意提及的借口自责,忧患深笑着说起旧事:「原因现在想来却是有些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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