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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靖]鲲鹏 作者:扇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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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霹雳

「不满?」微微睁大了眼,靖沧浪愕然。
他当时只觉三教仲裁对他略带疏离,但也是人之常情,不满却是没看出来。
「是啊,因为你名号与我家千古重叠了,故而心里有些反弹。」若无其事摇着扇子,忧患深将手上薄如蝉翼的信纸递了过去。
一时不知该说「确实荒唐」还是「谁是你家的」,蓝衣之人默然接过那纸暗信,却没有心思细看,对方提及此事总让他感觉颇为反常。
「是否觉得吾过于小气?」略作打趣,也不等靖沧浪回复,他又道:「让吾帮助你。」
「什么?」拿着信纸的人一怔。
「阵法,吾也稍有涉猎。」
「啊、这……」愣了愣,原要拒绝的靖沧浪忽然改口:「嗯。」
连续跳跃的话题让他心中异感愈发强烈。
小气……这个人难道是在……一个小小的想法跳了出来,随即被他掐灭。
奇怪于倾波族凌主顺从的反应,忧患深试探地扬了扬手中裂开一道口子的请柬:「下个月龙首的文会,是否与吾同往?」
蓝衣人自然是摇摇头,却又在对方眼神示意下看上了那纸暗信。
不待前三教仲裁再出声,他的脸就红了起来。
只不知羞还恼的。忧患深暗自揣测,一边头疼于儒门龙首嘲弄般的幽默。
靖沧浪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又摇了摇头,将暗信还给他。
「三教体系重新建立,吾不参与,乐见其成。」他晓得体系初建是分权的关键时机,但他并不需要。
信中结尾『欢迎携眷出席』六字写得特别恣意,联系到请柬上并列的受邀人名号,龙首跟忧患深的交情竟然到了经得起这种玩笑的程度,只是他们分别为儒门新旧体系的代表人物,有此私交确实让人讶异。
当初与皇朝交战,忧患深未曾向其求援……想来也心知儒门天下必是乐于见到旧体系瓦解。
正思索间,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句式。
「大夫说,多思多虑,不利于休养。」那人优雅嗓音一落,扇后眼眸满是调侃。
当然这次的大夫指的是他自己。
「方才说起阵法,却让我想起一事。」还没等蓝衣人抗议,忧患深摇了摇扇面又道:「当年吾曾严禁你带着伤体移动,为何你仍擅自跑去改动左判令布下的那些阵法……」
靖沧浪一僵,不知该做何反应,当年确实是他理亏。
「难道就这么不信任吾还有后手吗?」埋藏了数百年的叹息脱口而出,前三教仲裁折扇一束,颇是伤心的望着蓝衣人道:「若非你有远遁万里之能,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这可是个重伤惯犯。
如同壶口烽燧引爆阵法之事,光是略略想象当时情况,就让他心生将靖沧浪禁于此地,哪里也不准去的想法,未曾如此强烈的占有欲犹如浪潮,反复挑战理性,他不愿表露,只能静静压抑。
何况那撕裂空间之能似乎有时还不受控制,秉持生于忧患,自从暸解了幼鹏身上那股玄妙之力的功用,他便一直有着哪天这人又会从他眼前消失的担忧。
沐浴在对方专注且深邃的视线下,倾波族凌主僵了半天,好容易才憋出一句:「以后不会了。」
他不善找说词,但忧患深并不知道,自他心结一解,鹏之力便开始出现增长的迹象,非但可以随心念自由化形,天赋神通也已被他完全掌握,就只差一身伤势尚未复原了。
看着对方下意识抿住的嘴唇,忧患深轻轻叹了口气。
目的终是迂回达成了,但是失控这种事……果然明知不妥也无法遏止。
「别担心。」忽然化去手上墨色折扇,忧患深偏了偏头道:「吾不会阻止你去保护族民。」
他将空出的手伸向面前之人。
以为他要号脉,靖沧浪习惯性地露出手腕,却见对方捏起自己的指头,竟顺势吻了上去。
「啊。」尖端的敏感度让他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
忧患深瞥了他一眼,富有弹性的嘴唇微张,竟改吻为啜,甚至轻轻含住了暂时忘记抵抗的指尖。
对方口腔里又湿又热,指腹擦上舌头所传来的黏腻触感极为清晰,那人不经意一吸,彷佛就直接连至胸臆处,让他浑身一颤。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渐渐濡湿了他五指间的缝隙,咬咬牙,靖沧浪欲抽回手,却又想起方才那个伤心的眼神。
似吃定他此时不会拒绝,忧患深得寸进尺,握着腕间的手一施力,将对方整个身子都拉了过来。
「忧──」喊声被吞没在彼此唇齿之间,靖沧浪屏住了呼吸,紧紧闭起眼睛,彷佛如此就不会被对方的气息所笼罩。
有只手掌压在自己脑后,指腹温柔泛按的同时又强硬地不许他移开,似乎还配合着侵入口中的舌尖节奏,一揉一勾。
那只原本捏着他手心的手,不知何时窜入了宽大的衣袖里,两指逗弄般搔刮他肘上寸肤,又达到栓过手臂两两贴近的目的。
感觉到怀里的人止住了呼吸,忧患深片刻后便放开了他,却转沿带了凉意的脸庞向下舔吻,贴在对方脑后的手也滑至颊畔,抚划生暖。
「吾会陪你……」他渐渐吻至让蓝衣人不得不抬首的下颔处,忽然哑声道。
那低沉的嗓音引起靖沧浪喉间轻栗,又给忧患深一口咬住,生成了受伤般的呜咽。
气氛在慢慢改变,屋子的主人察觉了这一点,心底却并未抵触。
对方原本握在自己衣袖里的那只手也不抽出,隔着布料就贴向他腰际,慢慢上移,倒像把他的手臂缚在背后一般。
他昂着颈项,双眼仍是紧闭,未被约束的手不知揪住那人身上何处,耳际微促的呼吸声也不知是谁的。
没有过多的反抗,他想这种事总要来的。
密密吻着原在蓝衣下的细腻锁骨,忧患深彷佛听见有座牢笼在摇晃,金属撞击的声音似在暗示他快些解锁。
他吸了口气,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看见倾波族凌主木然的脸,知道他在紧张,忍不住又笑着吻上对方泛红的耳窝。
靖沧浪一直没有睁眼,忽然耳下被啃了一口,传来那人若有似无的低喃:「闻起来可真好吃……」
他还不及反应,就感觉到衣领被人立上扣了起来。
「走吧。」
拉起他原要探脉的那只手亲吻了一下,忧患深又化出了他的墨绢描金游龙扇。
欺负重伤未愈的靖沧浪,却不在他计划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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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此处?」
「嗯。」
「灵气将溢未溢,确实有异。」扇面轻拂,卷回一股雾状流风,倾波族的贵客瞇了瞇眼,又将风团散去。
一旁的蓝衣人正凝神望向源头中心,此地灵气不知何故聚若实质,已有雾雨气象,大大干扰了视线明见度。
「先前凋寒并未提及灵气已浓郁至此,只怕是新近形成的。」他转头对同伴道:「外围看不清鹏卵情况,进入吧。」
「慢。」横过扇面一阻对方身形,忧患深看了看四周道:「你所设的阵法呢?」
经他一说,倾波族凌主啊了一声,却是半含吃惊之意。
「吾先前以灵脉分支位置为眼,设置了环绕源头中心的小八方阵势。」分别指出数个方位,他眉心紧紧拧起:「但现在这些分支的位置却不对。」
「看来是灵脉分支方位改变,你的阵法也失效了。」阖起扇面,忧患深指指中心:「地脉蓦然变动应会引发剧烈地震,而你入世期间并未有此类纪录,可见不是一朝一夕。」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靖沧浪对那鹏卵似乎太过重视,到达后竟是不顾可能的危机便要往里头去,甚至连阵法之事都忽略了。
「昔日鹏卵曾与我功体共鸣,吾合此力抚平过源头,后来进而改变支脉位置……也是不无可能。」稍作思索,蓝衣之人定定道:「无论如何,吾不会坐视其出现意外。」
说罢他便往源头中心处走去。
伤脑筋地扇骨一拍掌心,忧患深拉过前面那人的手臂,无奈道:「伤员要有跟在后头的自觉。」
接着也不管靖沧浪作何反应,率先进入了雾雨之中。
弥漫的灵气很快就笼掩他的背影,蓝衣人顿了顿,紧紧追了上去。
愈近中心处,灵雾反而愈渐稀薄,待看清眼前之景,饶是前三教仲裁也忍不住一愣。
只见那应是鹏卵的东西竟被实质化的灵气托在半空中,散发着耀目金光,看上去就如同化身光团一般。
「他并没有在吸收此地灵气,却又牵制着源头……」他眼神极利,立刻做出了判断。
那光团倒是给他很大的亲切感,原因无他,当初千古落至扇宇时也是这么个闪闪发亮的造型。
过了片刻后方仍无人接话,他奇怪地转身,却见倾波族凌主伸手一招,那鹏卵便直飞入了他怀里。
「……」
扇尖生生抵上额际,他都不知他遇上对方以来是第几回做出这动作了。
「靖沧浪……」
「嗯?」
「唉,无事。」看在没有意外发生的份上。
收回疑惑的眼神,靖沧浪微举手中鹏卵,无视蛋壳周围未曾稍减的金光,细细检视着情况。
良久,他松了口气道:「他已经恢复到了一个阶段,蛋里头正在化形,所以一时不能吸收此地灵气。」
「化形?与你化鹏同理?」忧患深微感好奇。
「不,我们非出同源,要说的话,就像凡鸟在蛋里也要由卵白卵黄成形,他现在正处于由混沌转化的阶段……」
话至一半,他手中金团忽然颤动起来,象是感应到什么,蓝衣之人脸微微一红。
「怎么了?」眼神锐利的前三教仲裁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画面。
「他好似在找母亲……」不善隐瞒地将想法脱口而出,随即一悔,红晕染至他的耳根。
「所以,近来动静频繁隐而不发的暴风雨前的宁静……」忧患深持扇斜指那金团,道:「是因为鹏卵在……找你?」
「不是找我。」直轩眉宇,倾波族凌主没好气道:「吾不知他是否保有涅盘前的记忆,但是在这个阶段寻找孕育者应当是他的本能。」
原想虚心求教倾波族是否也是如此,但几经思索,忧患深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吾观此卵气机已与造化灵脉汇通相合,就算不吸收灵气也能牵制源头,看来这次只是虚惊一场。」他轻描淡写转回正题。
「嗯,也是因此故,鹏卵的变化能轻易影响到各处灵脉。」蓝衣人点点头,将那金团以平稳气劲托回灵脉中央:「源头太过重要,鹏卵也不可受打扰……」
「你想再重布阵法?」忧患深笑笑看他,待那鹏卵归位后便举步朝外走去。
连忙随后跟上,一直到了他们刚刚观视源头的外围,靖沧浪才张口道:「事关此地安危……」
「停。」一扇子止住后话,忧患深道:「你在此监视源头,阵法交我了。」
蓝衣人一愕,对方却不给他驳回的机会,扇面一展从容转身,踏入了灵雾深处,看那模样竟是早已看准了设阵的方位。
这源头又有何好监视……摇了摇头,却莫名又有些耳热。
站在原地出神了一会儿,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按上了两只耳朵,此举却是有些小儿女态,正窘迫松手之际,靖沧浪忽然回首望向先前来处。
熟悉的脚步声正缓缓靠近。
「凌主。」
「是凋寒。」
来者是风尘仆仆的倾波族代管。
「众人居所皆已安排妥当,但凋寒见此间浓雾聚集,怕事情生变,故而来探问结果。」看了看平静的源头处,他安心道:「凌主面无难色,想来没有大碍。」
「辛苦你了。」靖沧浪颔首:「此次只是虚惊,皆因鹏卵对灵脉产生影响,之后可能还会持续有细微动静出现,你且告知族民不必忧心,这都是正常现象。」
闻言吁了口气,凋寒自责道:「却让凌主带伤白跑了一趟。」
「你只是据实禀报罢了。事前谁也说不准灵脉是否真有异变,族民的安危才是优先考虑。」语气带上一丝安抚:「日后若察觉有异,不论大小,仍需来通知我。」
「是,方才是凋寒失言了。」
「凋寒担忧我之伤势,何错之有?况若非亲身至此,我们也不会发现先前埋设的阵法已经失效。」他望着忧患深离开的方向,然而雾雨未散,根本看不清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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