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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靖]鲲鹏 作者:扇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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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霹雳

「靖沧浪……」叹息般逸出一声回应,他覆上视线所及处微张的嘴唇,下方前后滑动的指头忽然紧紧箍起,怀中人便如意料的一阵痉挛,忧患深在收获满手白液的同时也将对方迄今最激烈的哽咽堵在了交缠的唇舌里。
原来这就是将爱欲实现的情状。
几乎忘却自己有没有在呼吸,靖沧浪过去从不认为他会惧怕一样事物,但是此刻快感所造成的一切缱绻沉沦,既让他迷失,又带来浓重的罪恶感。
底裤不知何时已遭驱逐,他可以感觉到那只湿淋淋的手转移至后头,却犹豫地贴在入口不动。
靖沧浪终于对自己今晚所谓的决定有了真实感。
「你进去吧……」他试图冷静地对正在亲吻他鬓发的人说,但是发出的音量却显得如此虚弱。
为了加强证明自己的允诺,他动了动裹在对方腹下的左手,如愿地听到一声抽气。
那坚硬的事物硌在他的掌心,火热烫手,他还不及再做别的动作,便感觉到后方被插入了一根黏腻的指节。
「嗯!」闷哼一声,他仍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就算早有心理准备,那里毕竟私密之极。
前额紧紧抵在忧患深肩上,他一时都忘了左掌里的事物,所有注意力都被集中到身后。
那指头慢慢挤至深处,微屈后抚慰般在内里前后蹭弄着,靖沧浪恍惚地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是并不算疼,一直到手指又增添了两只,他也没能判断出个结果来,只有耳边听到自己被略重手劲擦过时小声的呻吟。
也许这该归功于手指主人的细致和缓,一边小心拓张着那湿热紧密之处,忧患深另一只手掌由下而上,游离于他刚刚在这具身体上发现的所有敏感点,最终巡梭到靖沧浪耷拉下来的颊边鬓发,来回慰藉。
他吻着对方柔软的月白色发顶,低喃道:「这样可不够……」
三根指节的抽动已经有些困难,正思索着房中有什么东西能替代润泽之物,却听怀中的人一声惊喘。
原是指尖在抽弄中触及了关键之处,他将人抱得更紧,坏心地在那周遭磨弄起来。
「啊、啊……住手、不要──」整个人几乎挂在对方身上,强烈颤抖不休,靖沧浪完全没有想到他有朝一日会遭遇这般冲击。
源源不绝的情潮如浪般一波一波涌来,打湿了额际、鬓角、下颔,也打湿了靖沧浪的眼眶。
「很舒服的。」忧患深边说边咬着他艳红的耳廓,意在加深刺激,另一只手绕回前头,摸上那处又有巍巍征兆的脆弱。
身上的人一声抽泣,反倒象是鼓励,来回辗按的指腹更为卖力,忧患深强行忽视自己早已胀痛勃发之所,只将欲念全数转嫁在这具泛红生热的身体上。
忍耐着对方诱人的低吟,忧患深忽然发现指节在甬道中的出入变得十分轻易,他压下疑惑,在一次抽出后张开手,果然已是满掌的黏腻。
看着眼下美丽白皙的背脊,他瞬间想起这具身体主人的鲲鹏之形,终归不是凡人,又是水属,身体情动之时竟有如此反应。
心中微愕之余,忧患深面上不动声色,双手扳在对方臀上,微一施力便调整了两人的位置。
然而他不说,手掌抽离的动作过于明显,靖沧浪仍是察觉了不对。
「为什……」话半失声,倾波族凌主纵然不谙此道,却也晓得此刻下身那一片湿黏是不正常的。
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靖沧浪一时羞窘难当,猛然便想要退后,却被关切着他神色的忧患深牢牢扣住,更乘后撤之势,将那硕然火热之处埋入了他刚刚提起的下身中。
「啊──」承受之时,倾波族的凌主哭了出来,紧紧绷起的腰身泛着诱惑般的色泽,忧患深不由自主地握了上去,将自己埋得更深。
与身下强硬的动作截然相反,他细密地吻着对方含泪的眼角,同时温柔地问道:「痛?还好吗?这样呢?」
忧患深当然晓得靖沧浪不是因为这些因素崩溃,但此时此刻,不论有什么变故,他再不容对方退缩。
后方的事物寸寸深入,靖沧浪张开口困难地呼吸,眼泪一滴一滴落着,待两人下身终于毫无阻碍地相贴在一起,他只发出一声哽咽,就被忧患深紧紧地抱进怀里。
手沿着背心下滑,忧患深感觉到靖沧浪的双臂圈住了自己的颈项,轻舒口气,便抱着他慢慢上下晃动起来。
原本跪坐的双腿在变动中也环上对方腰际,不能适应这样极尽亲密又不由自主的姿态,靖沧浪偏头越过对方肩膀,让两人交颈相对,身躯紧密的贴合使他的下体不断在那人腹间摩擦,被抱着摇晃一阵之后,发泄过的脆弱之处便又出现胀热的迹象。
渐渐加大了上下的力度,直到怀里的人鼻间透出一个腻人的音色,忧患深心头一动,再不顾忌地掰住掌中充满弹性的双臀,激烈撞击向对方股间。
「唔、好不好?」蓄意问着对方感觉,他腰部狠狠往上填满,声音在沙哑中弥漫出一丝热切:「这样?」
「啊、别问……别问了……」柔韧的身体被撞得一起一伏,甬道中的弱点彷佛又重新遭到猎取,欲潮再次涌上,靖沧浪只能环紧臂中颈项胡乱应着,不停摇晃的身形根本看不出他在摇头还是点头。
低低一喘,终是放慢了腹下侵犯的动作,忧患深双手滑上对方肌肤各处,渴求般摸索,似要发掘这具躯体更多的情态。
骤然得到缓刑,倾波族凌主立即瘫软下来,根本也顾不得那人在身上四处肆虐的举动,耳边分不清是谁的吐息更重,只感觉到有只手渐渐移至自己的背部,摩娑着不肯离去。
「这里,将来……」摸上对方的肩胛骨,指腹略带挑逗地来回搔刮,忧患深忽然喘息着问他:「会长出翅膀吗?」
「不会!」闻言羞恼莫名,靖沧浪禁不住挣扎起来。
他却忘了仍然深埋在自己体内的物事,一动一缩之下,忧患深再也抑制不了许久前便已冒出的心火,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那座牢笼彷佛传来喀嗒一声。
「啊!」
背部撞上床板的时候,靖沧浪尚未意识到他是被忧患深给掀翻过来,引发他不自觉喊出声的是因身位变换而遭到强烈压迫的私密处。
不忘护住倒下之人后脑,忧患深啄了啄眼前小巧的鼻尖,权当打过招呼后,下身便重重一贯,发狠般撞击起来。
「呃、嗯……」猛然仰起头,靖沧浪无意识地唤出对方的名字:「哈啊、忧患深──」
他圈着他脖颈的臂弯险些无力维持,那人平常惯用来诊脉的手按住他的肩,腰下插入和抽离的动作都挟着狂乱贯彻到底。
一时失控般需索着身下之人,几乎无法顾及他的感受,忧患深喉间前所未有的震颤着,发出近似闷吼的喘息声,就像出笼的兽,全心捕获唯一令他觊觎的猎物。
直到耳中传来熟悉却破碎的哀吟,他重重喘了口气,再次得以让心中怜意占据上风。
他本以为会先听见抗拒之语,但身下这个人明明早已受不住,却始终没有要求他停止。
「忧……患深?」靖沧浪在光线下呈现雾蓝色的双眼迷蒙地望过来,又被他撞得啊了一声,张口时弓起的舌简直就像邀请接吻的讯号。
忧患深握住在他身体两侧轻轻打颤的膝窝,随着低伏的动作往前按下,然后覆上对方即将逸出呻吟的嘴巴。
此时此刻这样的姿势,双腿打开承恩的感觉要更加明显,下身彷佛在方才又出了一次水,- yín -秽地带出湿黏的拍击声,靖沧浪既难受又快慰,刚被堵住的唇舌穿插间似有涎液自嘴角滑落,他整个人像在海中载浮载沉,无力上岸,对鲲而言,这确实是未曾有过的体验。
缠吻虽毕,忧患深的身体仍死死压着他,反复出入的动作却缓和起来,靖沧浪迷惑地睁开眼,看见上方那张尔雅面容晃动着,全无平日雍容之色,额际鼻尖时而落下小小的汗滴,神情分明在苦苦忍耐,却显得风华自敛。
「忧……嗯……」心音怦然,情动迷离之间,他不意便将想法脱口而出:「你真好看……」
他身上的人顿了一下,尔后俯首开始温柔的亲吻他,如同过去在扇宇初次进行这样的动作,爱怜而小心翼翼,原本压制在他腿窝的手一松,轻轻贴上他的面颊,那双温暖的手,总是让他丧失抵抗能力。
有如潮汐受望朔影响,体内情潮舒缓后仍持续拍打着岸边,腹部忽然升起一股奇异的暖流与之呼应,靖沧浪迷茫地感受着,觉得这股气息与帮他疗伤的那个人很是相像。
「这是……?」忧患深竟也同时察觉那道蔓延而至的变化,他正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却感觉到*合处有一波强烈的欲潮由下撞了上来。
强烈得根本不可能克制,他呻吟一声,将炙热深深贯进对方早已变得湿滑的软穴,两人交叠的腹股处重又上下拍击起来,比先前少了狂乱,却速度陡增。
不及防备地遭到新一轮侵犯,忧患深压在他身上直直捣杵,那股暖流似也成为帮凶,靖沧浪霎时为巨大的快感所淹没。
「啊、忧……啊啊──」
无力的身体被情浪完全冲开,舒服到断断续续的抽搐着,喉间失去了控制,只能随身上那人停不下来的冲撞而哭喊出无意义的赘词。
──却是有些类同道门的双修。心中迅速闪过这个想法,忧患深再不理会那道逐渐融入功体中的暖流,只喘息着,在占有中专注凝望他独一无二的心爱之人,将自己满腔怜意贯彻在情热的动作间。
喉中不知何时只能发出接续不成的气音,靖沧浪早已到达极限,却凭着一股莫名的意志支撑,迟迟不愿溃流。
「没关系的……」
在面临高潮的贯穿之中,那人忽然握住他紧绷的腿间,诱哄般在他耳边说话。
「千古、射出来……」
然后他脑间便只余一片空白。
那空白慢慢沉淀,变成了深蓝的北海。
浑沌沉浮之中,他化作一只巨大的鹏鸟,自海中扶摇而起,遮天蔽日,一击不知几千里。
百景浮掠,那片深蓝过眼又转为连绵的金色。
在秋天的扇宇,似有人斜倚榻上,收起了折扇对他微笑。
 
 
 
心湖照影
 
事情发生在他们回到天河的第一个春天。
儒家重视祀礼,儒教支脉倾波族也不例外,身为一族之长,开春后连串的祭典主持事宜自然排入了鲲尘千古的日程。
过去数百年间,他不是需要闭关疗伤,就是忙于镇压灵脉,后来更是破开冰层重入江湖,那些日子里族中大小庶务一应交给凋寒处置,他出面的次数少之又少,而今自己归位,左右亦无大事,便不好再要属下代劳。
只是这些曾经熟悉的祭礼长年未再接触,靖沧浪难免手生,幸好除了凋寒,他身边如今还有个精通儒门事务的三教仲裁乐意提供帮助。
虽然身体已经康复得差不多,繁杂冗长的祀典章程仍教靖沧浪忙得有些喘不过气,不知道是精神过度疲乏,还是忙昏了头辨不清现实梦境,他回过神竟发现自己短少了期间三日的记忆。
靖沧浪的第一反应自然是怀疑又是他身上的鹏之血脉作崇。
或者体内仍有暗伤而不自知?没有闲暇证实推测,倾波族的凌主必须继续投入祭礼cao持之中,而直到这些活动告一段落,失忆现象也并未再发生,思索无果,他便将此事压至了脑海角落。
忙完祭祀,靖沧浪迎来新的棘手事务,因为季节变换,天河中那些暗流再次改变流向,这回竟然对倾波旅的领地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知道造化灵脉本身对暗流有着间接的影响,于是一连数日,他都待在灵脉源头处,与鹏卵气机汇流,藉以改变灵力流向。
但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又丢失了三天的记忆。
他以为他在源头待了七个昼夜,回到族中却被告知已经过了十日。
靖沧浪不得不重视起此事来。
虽然暗流的问题已经解除,但仍有领地的恢复工作要处理,他一边安抚族民,一边考虑请忧患深再为自己梳理血脉,顺便探查其中是否有异。
这次与上一回失忆算算正好相隔了一个月,怎么想都让人觉得不是巧合。
但也可能不是血脉的关系。
慎重起见,靖沧浪认为还是得先弄清楚自己那三日间都在干什么……如果纯粹是睡眠或昏迷,忧患深或凋寒应该早就发现了,尤其第一次的失忆时段还是在重要的祭典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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