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靖]鲲鹏 作者:扇洗
Tags:霹雳
思及此处,靖沧浪忽然想起族中一件能在这件事上帮助到自己的东西来。
他匆匆来到书房,打开墙面架上其中一处暗格,取出了里头那样浑圆的事物。
那是一颗比拳头还大的珠子,外表与普通夜明珠没有什么两样——注意这里之所以说普通,是因为倾波族中最不缺的就是这类珠状物。
心湖照影珠。靖沧浪回忆了一下,确定是此称无误。
之所以没收进库房而是置于历代凌主的书房里,这颗珠子自然是相当特殊的宝物。
心胡照影,此珠便如其名,能映射出使用者一生经历,以自省心路历程,但这功用对过目不忘的先天人而言却是可有可无,靖沧浪别提使用,连拿都未曾拿出来过,加上心湖照影只认持有人,在他人手中连颗夜明珠都不如,就显得更是鸡肋。
这持有人便是历代倾波族的凌主,其中又是什么缘故,便不为靖沧浪所知了。
最近这一回失忆前后他都是独自待在鹏卵附近,对此事几乎无感,不若祭典期间那次违和严重,靖沧浪想了想,决定先搜索初次失忆的情况。
端坐于案前,他将掌心贴上珠子表面输入真元,皱着眉开始回想第一次失忆的时间点。
掌下灰蒙蒙的圆珠骤然从指缝透出数道白光,靖沧浪松开手,看见珠体渐渐变得比夜明珠还要明亮,而后如他所愿的映照出自己的影像来。
果然可行。
这地点是在……他的寝房?靖沧浪努力回忆自己当日是何时回的房,但徒劳无功,只好再将注意力转到眼前的球体上。
画面中的身影侧躺着,一头发丝散落榻间,有几绺分在前方掩住了面部表情。靖沧浪正想着里头那人该不会就这样一觉到天明,便听见影像中传出一声闷哼。
啊,还是有声响的。
他一时愣住,又见影中人稍动了下,终干露出大半面目来……那张脸确实是他的,但那个表情却教靖沧浪无从形容。
“这是、怎么……”靖沧浪望着那张面带潮红的脸,口中不禁喃喃。
影中人不肯回答,却用动作证明了他心底一闪而逝的怀疑,只见那人微微弓起腰,鼻间又一声闷哼,曝露出自己按在下腹处的手腕。
靖沧浪全身一震,看着那只手缓缓上下摸弄,却因为缺乏技巧而毫无章法,影中人咬住下唇,神情迷惑又难耐,似是不知该如何纾解困扰,饶是如此,那些细微的轻喘依旧慢慢充斤了珠中整个场景。
心湖照影的画面清晰得像是直接被投射在脑海里,连覆盖在那部位上的衣物湿痕也透得一清二楚,渐渐地,自渎的指尖好像摸出了规律,湿痕面积迅速扩大,上方的呼吸声也愈来愈重,单纯的按压已经不能满足,那指尖顿了顿,正要自衣料缝隙探入,却被一只乍然出现的手掌给按住。
靖沧浪此时才啊的一声叫出来,他不可置信地瞪着照影珠上发生之事一自渎与被忧患深撞见,也不知哪一项更令人不能接受。
甫进入画面中的忧患深似乎问了句什么,靖沧浪光顾着吃惊,没能听清,只看到那人伸手贴上自己的额头,自己却不领情地避开。
忧患深转而再扣向手腕,他便要去扳,反而导致双腕俱落入对方手里,脉门一受制,影像中的两人便仿佛被点穴般,齐齐定格了好一会。
这显然是在探视他体内的情况。靖沧浪不由握住了自己的手腕,那里似还留有,优患深过去为他号脉的触感。
直到画面中受困的身影发出一声痛呼,三教仲裁才放开了对他的钳制,下方躺着的人动也不动,闭上的双眼无从判断他是否仍处于清醒状态。
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像先前那般……靖沧浪才刚松口气,便见珠子里忧患深俯下身,竟将刚刚制止他自渎的那只手探入了原处底裤之中。
不论是哪一个靖沧浪都无法抗拒他此时的动作,更无从制止,三教仲裁已经完全上了榻,手中套弄未停,一边又将人搂进怀里。
影像中倾波族凌主的声音变得和方才那些闷哼截然不同,显然人是醒着的,断断续续的喘息里夹杂了渴望的呻吟,逐渐随着对方五指灵活的动作分出高低起伏,在愈来愈刻意的摆弄下,他猛然揪住那人背部衣袍,似乎即将投降之刻,抱着他的忧患深却忽然温声问了一句:“我是谁?”
这次靖沧浪听得很清楚。
他原本握在腕间的手一下抓得死紧,便见珠子画面上的自己睁眼投去似责似嗔的一瞥,又给那人拿捏得叫了出来,才低低回道:“忧患深……”
然后便被忧患深奖励般低头吻住。
靖沧浪完全说不出话来,珠子里两道人影亲昵地交叠,属于他的那个在身体一阵震颤后仍紧紧揪着对方不放,又若有似无地往那入怀里轻蹭,好像按也按不住。
在他进一步试图扯开忧患深的外衣后,靖沧浪才发现自己已经震惊地站了起身,椅子也不知何时向后翻倒在地。
忧患深似也知道身下之人状况有异,并未对这难得的主动多加调笑,只是逆来顺受地任他磨蹭一虽是如此,却也为防万一,从头到尾都维持了压制的姿态。
略微调整了此时居高临下的角度,三教仲裁以拥抱回应怀中的蹭动,沾上了白液的那只手也往后方滑去。
“忧患深。”影中的倾波族凌主同时叫了一声,换来下一刻呼唤对象在他身后的入侵。
那处私密之地恬不知耻地响应这具大异往常的躯体,在尚未被深入碰触的情况下竟已先出了水,此时两根指节一挤压,便发出黏腻的渍声来。
床铺已经显得凌乱不堪,到处都是湿淋淋的印记,靖沧浪苍白着脸,僵硬地看见自己在几根指头的搅弄下愈渐泛滥,视线却转移不得。
“唔,这东西倒是玄妙。”
身侧突然有人说话。
还不及反应,那人便从后头拥住了他,靖沧浪下意识要挣开,却被耳畔靠近的湿润吐息激得身子一缩。
刚刚眼前画面竟是完全拉走了他的注意力,连忧患深何时来到身边都没有发现。
“靖沧浪。”那熟悉的嗓音仍嫌不够,似乎已经调整到最容易使他发出颤抖的低沉音色,又用亲吻的距离唤着他。
“你一”靖沧浪力图镇定,才刚开口说了一个字,便感觉到耳廓被人含住,不禁轻喊了声忧患深,对方却更过分地在耳间舔弄起来。
联系起方才见到的场景,他脸色一白,果然见到那珠子里的自己紧紧揪住了压在身前的臂膀,口中也正低呼着这个人的名字。
眼前忽然一黑,却是忧患深抬手掩住了他的双目。
“不想看便别看了。”微微扳过他的脸,三教仲裁收紧另一只环在他腰际的手臂,沿着光洁的侧脸慢慢吻了上去。
虽然看不见,从珠子里传出的羞人呻吟却仍存在,并且呈现出愈渐激烈的节奏,靖沧浪承受着对方宛若安抚的吻,一边神思不属地捉住那只开始动作的手,却被带得在身前一同游移。
亲吻甫结束,忧患深更扳偏了他的头部,在裸露出来的耳后与脖颈之间轻啜,尽显缠绵之欲。
“好不好?”他挑逗般啃吻着,口中模模糊糊地问。
这问的却是哪一件……靖沧浪抓紧胸前那只手臂的衣袖,才张口,又听见珠子里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喘息,忍不住紧紧咬住了下唇。
忧患深能感觉到手掌被眼睫连续的眨动轻轻扫过,他压下那非比寻常的心痒,在对方耳际极小声地问了句话,而后便看见那只原就饱受蹂罐的耳朵变得愈来愈红。
先见了那珠子显现的事情,又让他蓄意一挑弄,显然如他所言,怀里的身体早已情动。
原本掩盖住双目的手不知何时撤下,加入了摩挲身上敏感处的行列,意识到他们还双双站在书房之中,靖沧浪羞不可抑,略略前倾的双手拈在桌沿,目光不可避免地又撞上了心湖照影。
那珠子里进度要快得多,也许是因为那具躯体令人绝望的主动,靖沧浪眼睁睁地看着画面上自己侧倒的身子微微蜷起,一边被抬高的膝弯几乎抵上胸口,而后整个人便在动弹不得的情形下被三教仲裁压着慢慢地进入。
他痛苦地闭上眼,却阻止不了窜入耳中的满足叹息。
偌大书房,再细碎的声响也在宽广的空间中显得回荡悠长。
书房主人的披肩与外衫随着前襟衣扣的解除早已滑落至臂弯处,光裸的肩颈之间泛出生动的色泽,忧患深不禁埋首其中,间又瞥见桌上明晃晃的珠子,眉头便不经意地一皱。
那日他与凋寒确认完祭礼祀品清单,欲寻靖沧浪定案,却没在他那阵子最常留连的书房里找到人,改向寝室而去,便见那人倒在床上闭目喘息,面色潮红异常。
两人早已互许,忧患深一眼就看出心爱之人那是何种反应。
就如现在这般……眼眸一暗,忧患深手上动作却愈加温柔,直弄得怀里的人连连颤抖。
不着痕迹地轻抚向对方平坦的腹间,他们过去云雨至极处,这里便会自然生出一道暖流,其中竟有催发情欲之效,就是性子冷清的靖沧浪,往往也陷在*合之际不可自拔。
那日他制住神志迷糊的靖沧浪,在探视他体内状况时发现那股暖流居然绵延充斤着四肢百骸,满身*情之流无从释放,对方当下那甚至违背了本性的渴求反应便完全能理解了。
只是他也没有想到,这种异常情态会持续三日之久,而靖沧浪连那期间的记忆都不曾保有,在暖流尽去后,这具身体竟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
他咬上眼前通红的耳垂,手掌也向下滑去,那部位衣物尚称完好,却已微微鼓起。
靖沧浪被这动作一惊,他先前方寸大乱,此时醒过神来,紧张地按着桌沿低声道:“不要、不要在这儿……”说完便去拦他的手。
他背后的人也不坚持,只是反手握住,让两人掌心相贴。
此时靖沧浪的脸正对着照影珠,一睁眼想不注意到那画面也是不行,他刚有些松懈,却不料瞅见那颗明亮的球体,又被里头上演的一幕给震住。
他手下才刚阻止了忧患深,珠子里的靖沧浪却是一边被冲击得连声低吟,一边竟主动拉过三教仲裁的手按向自己。
忧患深同样目睹此景,他感觉到身前的人彻底呆住,心中一叹,另一只手便照原来的意图向下乘虚而入。
那里果已沁出湿意,靖沧浪在他怀里一颤,喉间随着指尖直接的埋入而发出小声的呜咽,入口不安的束缩毫无用处,侵犯的指头数量渐增,借体液润泽,强势地在里头抽送起来。
忧患深驾轻就熟地解去对方下身的衣物,期间动用的那只手甚至仍与对方的交握着。
靖沧浪还怔怔在看那珠子里的影像。
画面中倾波族凌主早已全身赤裸,没有被三教仲裁遮蔽到的肌肤部位布满吮咬后的爱痕,顺着律动节奏传出的呻吟声是靖沧浪平时所无法想象的恣意,最让他内心剧震的,莫过于影中之人在承欢时克制不住而配合着扭动纳入的腰臀,简直……简直……不堪入目。
“靖沧浪。”
他听到身后一声轻唤,然后整个人被一股难以违抗的力道压到了书案上,桌面一瞬微斜,心湖照影珠骨碌碌地滚向边角,只差毫厘便要掉到下面去。
但靖沧浪已无心顾及。
摁着对方柔滑的肩脊,忧患深不愿再让他多想,下身直直抵上那湿热之地,前端的触碰才刚引发第一次紧缩,就被他坚定地破开推入深处。
靖沧浪觉得他好像尖叫了一声,他崩溃地咬住自己横在面前的手臂,而后才意识到叫声是从珠子里传出来的,里面的人刚刚发泄在三教仲裁的手掌中。
“靖沧浪,你瞧仔细了。”他感觉到有热息喷吐在耳后,那人低沉的声音说道:“那时你可有神志?”
对,他连一点记忆也没有。靖沧浪恍惚地想,却又觉得想藉这个理由摆脱屈辱的自己真真毫无羞耻之心。
而他当下还记得叫他忧患深……
背部感受到后头那人贴了上来,冰凉的衣料触感又让他惊觉两人竟连衣物也没有脱去,便在这工作议事的书房里苟合相交。
“你又多想了。”见方才所言对这死心眼的人不起效用,忧患深一声轻叹“吾本不欲告诉你,但你既然这般在意,倒是要顺便问你一事。”
他边说着,边从对方体内退了出来,手却绕向前方,似不经意滑过那人的脆弱,抚上了脐下三寸小腹之间。
靖沧浪整个身体都颤了颤 ,仍杵在他臀隙的欲望烫得吓人,一时再顾不得那珠子里的火热声色,只将注意力拉到忧患深所述说的事情上。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