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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靖]鲲鹏 作者:扇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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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霹雳

忧患深说得很慢,好像并不在意此时的情形,靖沧浪便也被他影响得稍微安心下来。
听闻一切皆是体内自生的暖流导致,他神色变得有些奇异,仗着后头那人看不见,迳行闭目思量。
那事物他过去原也有所察觉,想是如那润泽体液般,是鲲鹏血脉本能之一,只是生于令人难以启齿的时机,他便也不曾与忧患深讨论过此事,更别提询问族中耆老。
  “那暖流先前皆是融入吾功体之中,竟也有所进益。”他便以为对靖沧浪也是如此……忧患深仿若未曾察觉他们现在的姿势,只以一种平日清议学思的态度款款而谈:“吾原猜测是类似道门双修之法,但那几日之间,暖流却未再融进吾体内,而是全数——凝结于此。”
他按在身下人丹田处的手掌微微施力,却什么也没有感觉到,那三日内他特别监视了那些暖流的去向,现在看来显然另有玄妙。
听完他所言,靖沧浪好像明白了什么。
  “忧患深……”他叫了一声,又庆幸起忧患深在他背后,看不见自己此刻纠结的神色。
  “嗯?你想起什么了?”忧患深敏感地察觉他语气中的迟疑,立刻追问道:“这情况对你身体是否有损?”
  “吾不晓得。”他摇摇头,忽然一顿:“也许算是有吧。”
过去读到族中化鹏相关记载时尚不知那上头有部分便是在描述这种现象,当时只觉文字形容云里雾里,许是要到切身体会时方能理解……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切身体会。
直至此刻,他才醒悟倾波族自古在伴侣选择上不拘性别的真正由来。
  “真是有损?可有办法抽离?”耳边忧患深的声音竟少见地立刻严厉起来。
  “不…”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靖沧浪艰难道:“不能抽离……吾是说,不要抽离。”
他感觉到后方的身体怔了怔,好似不能理解他的话意。
  “总之不甚有碍,便是不予理会……也不要紧。”暗恨自己口拙,靖沧浪低声道:“吾不知这……症状、会持续多久,只是发作间隔大约一个月,每年春天都……”半晌竟说不下去。
要待那暖流凝出新的生机,且不说机率,就是事前筑基的凝结时间也不知要费多少个年头,鲲化鹏后寿命几乎与天同齐,在繁衍方面自是艰巨非常。
忧患深见他言语踟蹰,也并不追问,只是忽然想到般补充道:“确实,前几日亦是如此。”
上个月靖沧浪太过忙碌,他也不敢随意再碰他,便只是暗中特别注意着,过了一个月,那情形果真又出现。
  “前几日……”想起当时所待的地点,靖沧浪浑身一僵。
他们岂不是在鹏卵旁边——
  “放心,他并未看见。”忧患深适时安慰道,便感觉到下方的身体诚实地立即放松下来。
自寝室那次以后,他们还尚未在靖沧浪状态正常时行过房事,却不知那暖流平日是否仍会凝向对方丹田处。
想到此处,压抑许久的欲望便再也无法遏止,他俯身含住那人一点耳尖,贴在股间的火热也上下滑蹭起来。
至于那暖流之事,待会再问也是一样。
  “靖沧浪。”嗓音比方才要低上许多,他轻舐着那只耳朵问道:“可以了?”
在这种时刻,靖沧浪自然知道他在问什么,他面色胀红,垂首捉住忧患深抵在桌面的手腕。
这便是同意了。
忧患深压近他的背部,几乎是同时贯了进去,按在腹间的那只手也向下一探,将敏感的前端轻柔把握。
靖沧浪没有忘记这还是在一张书案上,他咬紧牙根,仿佛如此就能将那一下一下被撞出来的软弱鼻音全数吞入腹中。
与忧患深在一起后,他便未曾再拒绝过对方任何要求,这种事情亦是任他尽兴……但三教仲裁本是极有分寸之人,偶尔的任性对他而言也都不算什么。
可以说是演变成了另一种习惯性的纵容。
如今竟连这样的情况,自己也隐隐觉得不是不能接受……
心湖照影珠还在桌角发着光,偶尔传出一两声特别情色的呻吟彰显自己的存在,靖沧浪羞于入耳,但只凭熟悉的声响却也能听出那里头的人似乎已然再次高潮。
感受到下方接合处骤然一紧,忧患深喉间逸出一声低哼,腰部向前推进得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狠,便也逼出了身下那人久违的呜咽。
他了然地瞥向那颗晃眼的球体,方才见识了这珠子展现的功用,他便猜测约莫是靖沧浪祖辈为了这失忆的症状而备,但如今造成这样的间接影响……倒也很不坏。
在几次桌面摇晃下,照影珠竟是骨碌碌地滚回来了点,又正对上他们眼前,而当一睁眼便看见里头那个倾波族凌主再次不依不饶地纠缠上三教仲裁时,靖沧浪差点就哭出来。
不可告人之处再次下意识地紧绞,他听见忧患深在他耳边倏然吸气,接着是一次重重的捣入,他慌张地将那人按在自己脸侧的手腕抓得更牢,却再压不下那里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啊、啊、啊……”靖沧浪终是支撑不住,随着后边恶狠狠的冲撞叫了出来。
——与那些他羞于承认的场景何其相似。
上半身因为快感不由自主地昂起,仍是直面着心湖照影,可那颗发光的球体非但还在上演先前荒唐后续,更从如今这个仰角折射出书案上靖沧浪难堪的表情来。
简直似要落泪般……
  “靖沧浪、靖沧浪一”同样自珠面上看见了那张泫然欲泣的脸,忧患深边轻吻着身前的发顶、耳朵、鬓角,边低低唤着他的名字。
虽然那个积极的倾波族凌主十分可爱,但现在这个真实的靖沧浪更教他不得放手。
后方那人的占有动作既渴求又彻底,靖沧浪恍惚之间,不仅听得珠里珠外呻吟低语渐渐和在一块,就连两处肉体拍击的声响竟也融作了一处。
明知那画面如何羞耻,靖沧浪却怎么也移不开自己的目光,上头倾波族凌主同样被爱欲湿润了眼角,又在征伐下露出迷离难耐的神情,因为身体本能的需索,甚至不必三教仲裁要求,便柔顺地摆出各种他从未想见的角度姿势。
看到此处,忧患深忍不住揽过身下那人腰际,让两人连接之处猛然抬高。
靖沧浪抽泣一声,终于将脸埋入了臂弯里。
见目的达成,忧患深按捺住汹涌的情欲,低下头啃咬对方通红的耳朵:“专心……”
便又压着靖沧浪抽送起来。
分明只是普普通通两个字,听在靖沧浪耳里却让他羞噪莫名,连带身后那吞吐之物的存在感都变得鲜明不已。
眼前珠子里是他曾经有过的- yín -靡记忆,加上刚刚才联系而出血脉繁衍的前因后果,无论是哪一件,都教他心中在意非常,却是忘了他们此时所行之事。
靖沧浪将脸埋得更深,后头那人自然从身体上感受到他的变化,随即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哼,再次加重了*插的力道。
靖沧浪接下来的呜咽全数闷在自己的臂弯之中。
身体在对方提醒后完全进入了状况,使劲按在书案上的十指几要将桌面抓破,那些酸胀的摩擦在后头源源不绝地逼出黏腻的爱潮,记忆与现状,他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哪件更令人感到羞耻。
  “好乖。”他听见忧患深喘息着,引诱般要求道:“再张开些……”
靖沧浪心有愧意,下意识便依言而行,但那人进出的冲击太过猛烈,腿间只一放松,双膝登时发软,若非忧患深撑着他,他早已整个人滑了下去。
那股放荡至极的快感还未经消化,他便听到背后一声轻笑。
原来方才竟又是那珠子里的三教仲裁在说话。
这个认知闪过脑海,一时意识尽付空白,靖沧浪手腕虚抵在桌面,回头便看向那人。
忧患深哪里舍得他现在这不知所措的模样,一边爱怜地低头吻他,一边又脱去自己的外衫,就像前几日信手遮掩住鹏卵一样,将衣物丢到了边上。
待靖沧浪醒过神,那珠子已被三教仲裁黑底金边的外衣给随意盖了起来,只剩下一些混乱的余响,在空气中模模糊糊。
而吻还在持续,迫于姿势无法深入,对方只在他唇畔轻啃,靖沧浪却能感觉到其中珍惜之意。
  “忧患深……”
  “嗯?”似晓得他有话要说,那人温存的动作缓了下来。
下定决心般,他捉住对方一只手,按到了自己的小腹上:“那暖流、应是吾血脉的……”
  “吾已经猜到了。”忧患深温声接道,又去吻他。
春生异兆、*情之流、凝结于腹,靖沧浪方才迟疑的神色,加上他无事间也看过倾波旅内一些典籍,若还猜测不出,岂不有愧海枯石沉之号。
靖沧浪呆了一呆,忽然推开他低下头去,忧患深正要询问,便听他慢慢道:“鹏体怀嗣不似人类孕子,更像灵物自生神识,也许千年万年,那暖流也凝不出生机来……”
  “靖沧浪,吾不在意。”在意这种事情的话,他又如何会与一只鸟儿互许终身,忧患深轻轻抚着那处肌肤柔滑的小腹,语调忽而便带上讼星坛主审特有的沉凝:“那生机如需以你身体为养份,不要也罢。”
若是繁衍之事对鹏鸟身体有损,他自宁可没有后嗣,但他问那暖流如何抽离时,对方却不愿意。
  “万物繁衍天经地义,何况那暖流每回自我体内汲取不多,只是每年春天……却也就数日时间。”靖沧浪略略一顿:“那生机一蕴,便会自行离体,吾族化鹏的先人并无分娩之说。”
  “哦,既是如此,那你又何必对那症状这般在意?”
见对方又僵住,不愿他再钻牛角尖,忧患深贴近身下的躯体,让他因为结合处的压迫而不得不发出一声闷哼。
  “忧——”
  “专心……”
怀中之人果然不再开口,忧患深双手抵于书案边,就着紧紧相依的姿势,在对方体内小幅度顶弄起来。
虽然力道不大,却每一下都在最深处徘徊,*合的频率愈来愈快,那书案直被撞得发出碰碰的声响。
压抑不下的轻呼脱口而出,靖沧浪闭眉目紧敛,吃力地就要站不住脚,他被困在对方与桌沿之间,身后接纳的炙热之物支撑着他,却也牢牢钉着,似要将那其中最敏感的部位擦出火花来。
暖流渐渐应和而生。
  “忧患深……”他低声叫出来,没有发现语调中已夹带了一丝泣音。
  “来。”回应他的声音低沉而热切,听在靖沧浪耳里却充满了安抚意味。
忧患深扶住膝窝抬高他其中一侧的腿,倚着书案,竟将他整个人翻过身来。
期间那颗心湖照影珠夹在衣物中掉了下去,叩地撞在地上老大一声,但没有谁去理会。
将人死死压在桌案上,忧患深迫切的舌尖未曾客套便闯入对方毫不设防的口中,下身同时着力,搅得那人连求饶也无从呼喊,只能自喉间发出细弱的哽咽。
感受到*合处升起的熟悉欲潮,他两只手自对方臀部揉捏着往上,直将双腿分得更开,为后面理所当然的进犯做好准备。
空荡荡的书房里,如今只剩暖昧的低喘与湿意泛滥的拍击声。
暖流在体内渐渐绵延,不知是否受方才谈话影响,靖沧浪觉得那情动之效甚至比过去还要厉害。欢愉到来的太过热烈,他茫然伸手想抓住什么,不意揪住对方一缕黑发,便又换来一个深吻。
亲吻时两人下腹相贴着,脆弱的前端来回擦蹭,便有汁水不停被磨出来,渐与后方体液流到一处,糊得湿答答一片,又顺着倾波族凌主的书案边缘慢慢滴落,待到那个黏腻的吻终于结束,靖沧浪剧烈地喘息着,几乎无心再去抗拒身体对*合的渴望。
亲吻着对方眼角未干的水痕,在不断反复的出入动作中,忧患深感觉到有部份暖流透过连结之所,像过去那样融入了自己的功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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