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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靖]鲲鹏 作者:扇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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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霹雳

果然只有那三日是特别的……他边这么想着,边将手掌抚上对方丹田处,却忽然一怔。
虽然极细微,却也有股温热的气息,在这个地方不断地凝结。
靖沧浪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恳求地看着他。
  “靖沧浪……”忧患深无奈地松手吻了上去。
失去了最后一个克制的理由,他深深贯穿那人又软又热的身子,放任情欲主宰理智,继而无度需索。
靖沧浪已经连叫唤的力气也没有,对快感却无法麻木,只能由着自己近乎痉挛的身体完全敞开迎合对方。
高潮之际,低喘之中,他如愿听见忧患深在最终冲刺间沙哑的要求。
  “千古……”那人在他绷紧的体内释放了出来,声音就仿佛叹息般:“给我生个孩子吧。”
而靖沧浪没有拒绝。
 
 
 
《鲲鹏》番外:分食
天池有鱼,终日不鸣,夫未徙南海,将飞生翼,击水踉跄,待任天而游,于北滨为人所陷,竞分食之,始鸣。
天河底奇冷,比起一般倾波族人,忧患深功体虽臻化境,却输在天生非是波臣之属,平日倒还好,练武之人自有真气护体,一到入眠时刻,若不事先周天运作,醒时身上难免如冰透骨,手足渗凉。
忧患深又是个有假寐习惯的,教倾波族的凌主认真为他好一番担心计较,他听说后却笑吟吟将人压上床榻,只道:“便有理由揽君入怀,夫复何求?”
而后帘落衣尽不提,美其名曰取暖。
好心得了个面红耳赤的回报,倾波族的凌主却意外发现,自己体内所生情流竟有暖息活气之用,渡至对方身上,效果比之推宫过血也差不到哪里去。
三教仲裁想是早知此事。
至此无人再提及天河底昼夜冷暖疑问。靖沧浪虽有些咬牙,此后却每每特意等候那人入榻同寝而眠。
就是不行那事,身边多个体温,也好过独眠的冷凉。
忧患深对这样的结果再满意不过。
时值秋冬之际,天河底部冰霜盛若陆上十一月风,倾波族凌主的住处亦不能幸免。
夜半起寒,眼帘虽紧闭着,迷蒙中却听见榻内有些动静,忧患深双肩一提,习惯性翻身搂去,枕边人挣了挣,竟揪住他身上衣物不放,没三两下,原就未系紧的衣带便脱了开。
若只是如此,忧患深倒也不觉有异,但此刻人已锁在他怀里,不知有心无心,屡屡挣动未休,虽然动作不大,却是勾起了成年男子一些理所应当的反应。
他睁眼看向怀中人,对方长睫连颤 ,似将醒未醒,忧患深仍自懒散着,也不多想便低头吻去。
倾波族的凌主呜了一声,将他身上单衣揪得更紧。
倾波族人并不畏寒,这样依赖性的反射动作让他心房满溢,肘掌间一抵,便撑起身笼住了对方整个人。
屋里夜明珠的光线透过床帘影影绰绰,阴影下靖沧浪不似平日冷肃的表情竟显得格外可怜,自紧凝的眉心开始,忧患深将他五官一一细吻,底下的人始终未醒转,吻至身躯一些敏感处,那人仍不见睁眼,直到拥抱加深,指尖都滑进后头软热滞涩之地,靖沧浪也只是
轻吟一声,身子颤得厉害了些,却并不开口斤责三教仲裁趁人之危。
衣襟还在对方十指纠缠间,忧患深已压不住体内炽盛意念,接于后方的手掌心逐渐濡湿 ,顾不得人醒是没醒,他俯首一口咬上面前滑腻馥郁的颈窝,和衣沉腰没入。
  “啊、忧……”喉音虽弱,靖沧浪终是叫了出来。
三教仲裁舔舔唇角,鼻尖抵蹭住对方耳下,开始了缓慢却有力的撞击。
  “忧、患深……”随着一下一下沉沉的捣弄,靖沧浪微弱的低喊逐渐带上些许哭意,贴于忧患深胸前的双手时松时紧,如欲抵御却不知该从何处着手。
哭意浸入三教仲裁耳中,像在刚燃起的情焰上倾洒了一壶酒,烧开更多的无法忍耐,他深吸口气,掌控着节奏的腰部向后撤去,待到将脱便猛然下沉,撞出一声意料中的低鸣,而后眼也不眨地接续上连串又急又快的抽送。
靖沧浪如何受得了这个,却一时连反抗也无,仅能在口中支离破碎地不停重复三教仲裁的名字,他声音既软且哑,无力又彷徨,虽唤得人满心怜惜,却更激起入侵者胸中狂涛骇浪般的占有欲。
靖沧浪极少这般全然地被动。
忧患深一面轻啃对方红透的耳壳,一面低喃回应:“吾在…”
无论身下人是梦是醒,此刻皆已是停不下来了。
遭到连番陷阵的紧致之所便如此刻那人颈间喉结般起伏哆嗦不停,这等细密包裹下的轻缩对忧患深而言更像别样的勾惹,他强忍着仰起脸,腰间又一下格外猛烈的埋入。
有濒临极限的呜咽声伴随而出,他低头一看,只见那人眼睫剧颤,上头泪珠凝然,似乎随时都要落下。
  “忧患深……”到得此时,倾波族的凌主仍在唤着他的名姓。
  “吾在呢。”他慎重地将那泪珠吻去,又轻柔覆上对方发颤的嘴唇。
腹下*情之流已是如期涌现。
那晚靖沧浪似乎特别疲累,虽然全程牢牢紧捉着三教仲裁的前襟不放,但直到情事结束,竟都未曾睁开双眼。
翌日清醒,面对忧患深晨起带着睡意的关切,他人才惊觉身下阵阵发软的熟悉感从何而来。忧患深再问,他也只恍惚记得昨夜是做了个梦,至于梦里如何,却已说不上来。
  “别想了。”见不得他茫然无措的模样,仍旧怠懒倚在榻边的忧患深伸手揽过人,顺势就在对方腰后轻按起来。
昨晚这人确实不大对劲,除却那些软弱哭喊,动作间也较平日迟滞,他以为他人是清醒的,却没想到从头至尾都在梦中。
靖沧浪仍在回想,也无心注意自己又被三教仲裁拢入怀中,只在腰侧那只手按至酸软处时低低一哼,终于回过神来。
  “不用……”他红着脸拉开距离,一边还在说着梦:“可惜就算是心湖照影也不能记录下内容。”
却在这句话之后,两人俱是一愣。
“靖沧浪……”
  “应不至于、又是。”倾波族凌主截去对方话头,垂眸道:“许只是偶尔发梦。”
忧患深也不勉强他,松开了手:“那便过两日再看。”
这两日却来得极快。
忧患深正依那儒门龙首所建言,在天河悠闲度日以待时清,而靖沧浪虽是一族之长,底下凋寒却十分体贴能干,为不使凌主劳心太过,等闲庶务并不上呈,倾波族偏安日久,近期又无甚紧要之事需他过目,故而往昔为红尘奔波的两位名锋,此时倒双双闲适下来。
动作轻巧地将手边竹简卷妥安放,忧患深又拿起了另一卷,以对比平日阅览更为小心的力道慢慢铺展开来。
他并没有急着细读,而是抬头看了看不远处伫立在两架书柜之间的人影,见那人似已对手里卷册内容入迷,方才收回视线。
不知是不是提及心湖照影的心理影响,忧患深自那日以后,内心始终有一丝不妥,偏偏这感觉隐蔽朦胧、难以捉摸,他也说不上究竟何由。
希望只是自己祀人忧天的职业病所生出的无谓不安吧。他无声叹了口气,目光随指尖点上竹简文字开端处。
倾波族内有许多外界不得见的原拓孤本,更不必提那些世间少有流传的古籍珍卷,难得的是收藏妥善,其中几乎没有残卷,让三教仲裁在刚下天河时着实吃了一惊,可经过细想,这一族毕竟是儒门支脉,治学方面自然不会小视,而化鹏之人寿命悠长,他们又与外界几无往来,千年万年过去,有这样的成果,倒也是理所当然。
数年前倾波一族从北海徙至天河,这些可算得上是族产的珍贵书简自也要跟着搬迁,但当时靖沧浪以族民安危为优先考虑,无暇他顾,便只让人将这些书籍简单分类,收在新辟的藏书室中,此时他二人左右无事,又都是爱书人,正好过来亲力亲为将这些珍本妥善处置。
一目十行地将面前竹简阅览完毕,忧患深伸手又换过一卷。
他手边这些倒不是什么原拓孤本,而是倾波先人所留见闻,其中多为叙闻游记,亦有武学心得,还一部分论及儒学哲思,但就目前所见,都不是忧患深想了解的。
一他实是……怕了那鲲鹏血脉了。
虽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可一旦发生在心中所系之人身上,饶是三教仲裁,也不得不举手投降。
前有不可抗的功体神通身形变化,又来人障命定之说,后有那*情之流,以及心湖照影的事,桩桩件件,无不匪夷所思。
他之所以来这书室,除了帮忙归纳整顿,一方面也是想在这些竹简纪闻中找寻有无一劳永逸之法……当然这大约是他妄想了,但即便没有,总会有些化鹏的相关线索,若是日后意外又生,让他有个心理准备也是好的。
如目前这一卷,里头便详述了过去凋寒所说有倾波先祖看破尘世化鹏而去之事。
该卷阅毕,忧患深低笑一声,又惯性抬眼去看前方人影,手里正要将那竹简收卷,却忽地一顿。
靖沧浪有些不对。
虽然那人的身影仍旧安安静静伫立在书室之间,但忧患深就是觉得不对。
他一个闪身便化至对方身前,果然见那人一手握着书卷,一手搭着旁边的书格,双眼却紧紧闭合着。
下意识不敢放声惊扰,三教仲裁虚按住对方一只手腕,却除了脉搏较平日有些快之外,探不出其他。
一双白眉狠狠皱起,忧患深试探般碰了碰他往日最熟悉的鬓角,一边轻声唤道:“靖沧浪……”
便见靖沧浪喉间一声低吟,睁开了澈蓝的眼眸。
正松了口气,对面那人挣开他号脉的手,突然将他一把抱紧。
忧患深当即愕然。
抱着他的人却有些急切地道:“吾不会……”
不会什么?
他当然不可能将对方难得的投怀推拒开来,三教仲裁反手搂住那人后腰,温声问:“发生了何事?你做梦了?”
  “吾一”靖沧浪在他颈侧喘了喘,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是……做梦了。”
而后便推开他退了两步,局促地转过了头。
忧患深分明见到他两只耳尖都是红的。
看来自己方才是用错了问句。晓得对方大约是因为白日做梦而难为情,此外并无任何不妥,忧患深便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又轻抚了那人泛蓝的鬓角,要他安心。
他这两日的担忧似是要应验,归纳书册虽会耗费些心力,却也不至于书读一读便站着睡着。
至于究竟是不会什么?
三教仲裁想知道的,必然会知道。
当天夜里,倾波族的凌主便体验了一回讼星坛主审的晓之以理与动之以情,只是晓理方式是在耳边沙哑的低喃,而动情……
  “你最近总做梦……”那审案经验丰富异常的三教仲裁一边说着,一边轻咬他的耳朵:“我很担心。”
这一次他已将两人身上衣衫早早褪尽了。
  “吾……”始终难以应对那人迷惑性的嗓音,靖沧浪难受地偏过头,却又被轻柔地逮了回去。
其实统共就两回。
几日前的梦虽已不记得内容,今天那一个却十分清晰,他当下甚至不觉得自己是睡着,更像无意间演变而出的一个幻境,然事先没有半分徽兆,那时手中握的是本普通经章集注,与梦境亦毫无关联,是以他此刻依旧摸不出一丝头绪。
优患深并不很着急,他自那人发烫的耳壳向下含吻,渐与手上特意扳过来的下颌合做一处,虽然想知道真相,但比起以情事作为手段,他更乐意见到心爱的人放开一切,同赴至高至美之巅的模样。
有些刻意地让唇舌在侵占间发出生动的声响,三教仲裁仿佛能预知般按住身下想推开自己的那双手,又拉着往下探。
靖沧浪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堵住了口,接着手也受制,甚至被牵向那些难以启击之处,亲手为营造彼此的快感贡献出一份心力。
然他脑海中总响起对方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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