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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天行九歌-非良)忽梦少年事 作者:星月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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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住了。我自己若是一人来,怕是无法全身而退啊。”
  韩非苦笑着把张良扶起来,喂了一小杯茶水。
  “我怎么不觉得。我看韩兄,常在花丛中……可是游刃有余。”
  “子房这是在妒忌呢,还是在吃醋呢?”
  “你——”
  张良气得微涨红了脸,忍不住咳了起来,那模样颇有些可怜。韩非见状,连忙又扶他躺下休息。
  待得他气儿顺过来,脸色好看些了,韩非才放下心,却也不敢再招惹他。
  他理了理思绪,将整件事情的原委对张良娓娓道来。
  “自从上任司寇之职后,我一直在翻看最近的卷宗,发现一桩案子有些特别。死者是姬无夜的一个侍女,也就是今日我点名要找的沉霜。她本是这里的歌妓,歌声婉转曼妙,连姬无夜也动了心,把她从醉花间赎了出来,带回府中作为自己的贴身侍女,甚为宠幸。那沉霜对姬无夜也是感恩戴德,分外忠心,以至于姬无夜并未将她如囚鸟般囚禁在雀阁,而是给了她进出将军府的自由。然而不久前,沉霜突然暴毙于新郑城郊,不仅成为悬案,甚至连她的死都被刻意隐瞒下去。沉霜跟随姬无夜完全出于自愿,不可能会自尽,而如果是其他人动的手,姬无夜又怎可能无动声色。因此,唯一的可能,就是姬无夜因为什么不得已的原因,杀了他宠爱的歌妓。我此番前来醉花间,就是想试试可否在沉霜身边的其他人打探到一点讯息。果然,从刚才得到的只言片语来看,沉霜怕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事关重大,无奈只得逃跑,却终究没能逃出姬无夜的追杀。”
  张良听得认真,道,“方才那姑娘提到‘蜘蛛’,‘打仗’,韩兄以为是何意?”
  韩非思忖了片刻,声音变得有些沉重,缓缓道,“‘蜘蛛’即为秦国的罗网组织,直属于赵高,这件事首先必然与秦国有所关联,如果加上‘打仗’,那便是秦国要发动战乱,而此事既然为姬无夜所知,想必秦国宣战的目标,应是韩国了。只是,发动战争的时间,和姬无夜在此间扮演的角色,我们暂时还不得而知。”
  二人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恰好停在了他们的门外。
  韩非和张良对视一眼,默契地收了声,警觉起来。
  短暂的沉寂后,敲门声突然响起,居然是那鸨母的声音。
  “二位可休息了?”
  
 
  ☆、章七
 
  
  (七)
  鸨母深夜前来,不知何意。
  韩非安抚地握了握张良的手,示意他莫要紧张,才朗声回道,“有何事?”
  门被推开,鸨母堆着满脸的谄笑欠着身走了进来。她手中托着一个木质托盘,盘子上覆盖了红布,不知里面藏了什么。
  “流霞和落云怕是没让小哥满意——”
  韩非看着她走到榻前,冲自己意味深长地一笑,将盘子放到了榻上。
  “还望小哥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韩非瞧了瞧那托盘,心中也是狐疑,暗自琢磨起来。很快,面上便露出些尴尬之色,心中暗骂那鸨母活成了人精,还不得不做出一副欣喜的样子,忙不迭地将那鸨母送出了厢房,准备回来赶紧收拾了她带来的那个烫手山芋。
  刚把关上门,韩非回过头,却见张良已经好奇地要伸手掀开那红布,立刻大惊失色疾呼。
  “子房停手——!”
  可惜为时已晚。
  在韩非三步并作两步奔回榻边,捉住张良的手之前,那块红布已经被悄然掀落。他眼见着张良的表情在极短的时间内几经变化,从好奇,变作困惑,再变作错愕,最后俏脸羞得通红,低了头抿着唇,不敢看韩非一眼,只把那托盘往旁边一推,身子下意识地往里挪了挪,和他拉开了距离。
  这可就真的很尴尬了。
  韩非确实想借着张良达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目的,却怎么也没想到这鸨母竟然过于上道儿,“恰到好处”地送来了一些“很和时宜”的物件。
  他本来真是要带张良来查案,现在瞧着却像是不怀好意把他拐来欲行不轨,有口难辩。
  张良那躲躲闪闪的态度,分明对他已是有些不信任。韩非正用尽生平所学竭力思索说辞,想摆平眼前这焦头烂额之事,忽听得窗外一声轻响,心中顿时一凛,急躁的内心瞬间冷静下来——
  窗外有人,他们怕是被盯上了。
  什么时候来的?
  是因为张良的“韩兄”还是因为自己的“子房”?
  他们的话,那人又听去了多少?
  韩非一面在心中迅速分析形势,一面懊悔着自己方才的失误——
  明明之前都说过不可直呼彼此的名字,可最终还是放松了警惕,一时疏忽竟招此大祸。
  早知道,连窗子都不该推开——不需要回头,韩非也能感觉到那人潜伏在如墨的夜色中,如狩猎的野兽静静凝视着猎物。
  不过,对方此刻仍在观望中还未动手,说明他此刻还无法确认他们的身份,或许事情还有转机,只是……想要脱身,不把戏码演足怕是不行了。
  韩非在心中苦笑一声——
  那么,就只能假装真是一对来此颠龙倒凤的鸳鸯了。
  张良不知道在电光火石之间,韩非的思绪已经百转千回,他仍停留在掀开红布的那一瞬间——张良虽然不识得那托盘上之物,但猜也能猜出个七八分。
  张良不想揣测韩非的用意,却仍不由得心跳莫名,头脑跟着也不甚清明了,心中有种朦朦胧胧的羞愤之感,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何处发泄,只得暗暗地将已经熄灭的香怪罪了千遍万遍。
  张良正胡思乱想着,却不料韩非突然欺身过来,捉了他的双腕,在他能反应过来之前,轻柔却又不容抗拒地将他摁压在榻上。不仅如此,韩非更将头埋在张良的颈窝,似是在耳鬓厮磨间亲吻他的脖颈。
  韩非来得突然,张良猝不及防。等他感受到韩非的碎发带来的针刺般的微痒,以及他温暖的身子带来的压迫感时,自己已被压了个严严实实,无处可逃。
  张良的心乱做一团,手脚并用本能地挣扎起来,却被韩非死死摁住,连那一声惊呼也被韩非捂了回去,只剩下破碎的呜咽,无端地暧昧。
  “放松,别怕。窗外有人,我需要你配合。”
  伴随着耳垂的□□,张良听到韩非细若蚊呐的声音。
  韩非满意地感觉到身下那僵硬地身子缓缓放松了下来,不再挣扎。他随手扯过一旁的薄被,覆在二人身上,阻绝对方的视线,这才慢慢抬起头,对上张良的目光——
  那素日里平静到有些清冷的眸子里,此刻却多了些羞赧和无措。即使没有被灌酒,那*情的香也够他受的,张良似乎已经被今夜的一系列突发状况搞得头晕脑胀,完全没了主意,只眼巴巴地望着韩非,等着听他的安排。
  韩非恍然间想起初见时那个被他三言两语“恐吓”到跪了下去的张良,忍不住抿着嘴笑了笑,轻轻摸摸了张良的鼻子。偶尔看到这样的手足无措的他,似乎也挺有趣儿?
  许是有些累了,张良等不到下一步的指令,强撑了一会儿便合了眼。
  “再忍忍,人还没走。”
  韩非见状,也不禁有些心忧,一边低声温言安抚张良,一边思索着应对之法——
  或许是太有耐心,又或许是疑心太大,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对方居然仍是不肯走,真要在这儿看到活春宫才罢休吗?
  你若想看,那就索性看个够吧!
  张良昏昏沉沉中,听得韩非轻轻唤道,“子房,对不住了。”
  什么对不住?张良勉强睁了眼,迷茫地看向韩非,忽觉臂上猛得一痛,疼得他顿时喊了出来。
  “啊——!”
  话音未落,张良已经反应过来,登时闹得满面飞霞——便纵是要配合、要假装,他张良也是有底线的,如此丢人的声音,那是坚决不能发出的。
  因此,这之后任韩非再有什么动作,张良都恨恨地瞪着韩非,坚决地咬了唇不肯再出声,却仍是止不住闷哼从唇齿中流溢而出。
  这声音在平日听着并无特别,但放到当下的场合便觉得分外旖旎。就连韩非听着,都忍不住出了一身薄汗,更别说屋外那人。
  很快,窗外又是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
  韩非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放开了张良,一手将他从榻上捞起来。
  “今日盯上我们的怕是段数不高,他回去汇报后大约便会被骂回来。我们现在就走,迟了就来不及了。”
  
 
  ☆、章八
 
  (八)
  “流霞和落云,死了。”
  韩非闭了眼,微叹一声。
  等了几日,最终还是传来这个消息。无辜牵扯了两条性命,他心中像是压了什么重物,沉甸甸地有些喘不过气来。
  说来也是无可避免,以姬无夜疑心之重,宁可错杀一百,绝不漏杀一人。就算不能确定那晚的二人就是他韩非和张良,就算不能确定那两位姑娘是否真的知道什么,他也不可能容她们活着。
  张良心中凄然,也是低着头默不作声,卫庄执剑站在一边,仍是素日的冷峻。紫女目光扫了一圈,未见有人要打破沉默的意思,只得起身为韩非斟满了酒,沉吟道。
  “公子韩非此番前来,不会仅仅想说这件事吧?”
  “她二人的死,是一个讯息。”
  韩非收起心中万千思绪,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淡声道,“此刻姬无夜尚不能确定我们知道了什么,因此我与子房一定是他接下来的目标。他一定会来确认,而且,他会先向——”
  “向我下手。”张良也从方才的情绪中调整过来,接过韩非的话,“毕竟和公子王孙比起来,还是先向我下手更简单更轻易。更何况,他知道你身边有个深不可测的少年剑客。”
  韩非点点头,默认了张良的话。
  “所以,接下来我希望能委屈卫庄兄几日,跟着子房,护他周全。”
  张开地一遍一遍地捋着自己花白的胡子,瞪着张良身后的卫庄。
  自从默许了张良跟着韩非,他彻夜不归已是常态,偶尔回来一趟,还摇摇欲坠地染了一身的胭脂气息。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地往回带人了,当相国府是什么?酒馆还是茶楼?
  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一个男人!
  张开地简直有些莫名地火冒三丈,瞥了一眼卫庄杀气腾腾的鲨齿,却又不好发作,只得把怨气全发泄到自己那孙儿身上。
  “良儿,半柱香后去我房里,我有话与你说!”
  张良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夜幕降临之时。
  疲惫地推开房门,却见卫庄等在屋内。
  “跪了一整日吧。”卫庄淡淡地扫过张良,目光在他膝上停留了片刻,“他见了可要心疼。”
  “真是什么也瞒不住卫庄兄。”张良苦笑着坐到榻上,索性挽起裤脚,露出红肿的膝盖,小心翼翼地吹了吹。
  “我走了,但不会离你太远。”卫庄见他已经回来,也不愿久留,起身就要出门,“你最好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别死得太快。”
  这话说得——实在是……
  那个时候,张良只是觉得卫庄生性冷淡,不好接触。可不想,他还是个乌鸦嘴。
  明明睡得好好的,半夜却被人直接从床上抄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饶是张良沉稳冷静,一时间还是惊得脸色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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