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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副]囚 作者:逸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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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看来他不知道脱衣服还有别的好处。”陆建勋走近囚犯身前,屈指弹了一下他赤/裸的乳/尖,满意地看着眼前人因受辱而浑身发颤,轻佻拨弄几次后又用掌心托起他的下身,那处因为承受痛苦已经有些内缩,陆建勋毫不迟疑,五指将它包围起来,用着狠劲拧了下去——
  长长的惨呼声从囚犯的肺腑里冲破喉咙传出来,彷佛剧痛难捱,他整个身体开始痉挛,急促而用力的吸气。陆建勋欣赏了一会儿,勾着手指将罩在他脸上的黑布挑开,弯腰蹲下,直视着那双因汗水和光线刺激而睁不开的眼睛说:“张副官,接下来的事情,你可仔细看好了。”
  说着,让人将张副官的手脚重新绑紧,自己从刑具里挑了支食指长,麦管粗细的铁针,烧红了凑到他赤/裸的身下比划,又抬眼笑问:“你喜欢什么位置?——别这样瞪着我,那只会让我更兴奋。”
  高士官表情扭曲的站在后面,和旁边小兵使着眼色,几个人退了出去。即使隔着刑房大门,惨烈的叫喊依旧接连不断地穿透墙面,一声接连一声,简直没有呼吸的间隙。
  就在他们以为这喊声要持续一个晚上的时候,陆建勋打开门,让几人进去。只见囚犯的双*和阴*被穿过数个金属环,几条铜线从环里交错串连,和指甲肉里的电线缠在一起,有些延伸进他的嘴角,不知道尽头在哪。
  陆建勋打开电源控制器,电流瞬间滋滋作响,疼痛让本来昏迷过去的囚犯又清醒过来,伴随哀嚎声的是他瞬间绷紧的四肢和被铜线拉扯的敏感脆弱处,那嘶吼声久久不歇,直到最后连尾音都在颤抖,却又从鼻腔发出竭力压抑的闷哼。陆建勋狞笑起来,将电源关了,上前揪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扯,铜线牵动几个金属环,又引起囚犯一阵战栗。
  陆建勋逼迫他睁开眼睛直视着自己,说:“好好看你这副模样,若是不说东西在哪里,我让所有人都来见识见识泄密罪犯该遭受什么刑罚。会不会因此传到张启山耳里,让他亲眼目睹,我可不能保证。”
  他捕捉到张副官瞪大的眼里一闪即逝的惊恐,忍不住感到一阵愉悦,又伸手取过被弃置一旁的皮鞭,连同控制器一起递给行刑的小兵,“再试试,看看效果。”自己到后面去清洗沾满血污的手,整间刑房里回荡着鞭子扬起的破空声和令人耳鸣的电滋声,囚犯的恸呼和挣扎撞击随之忽大忽小,穿插其间。
  陆建勋洗净了手,好整以暇地坐到一边,闭上眼聆听那些声音,感觉自己下身逐渐鼓囊起来,他想撇开旁人,将张副官那倔强的家伙按在椅子上就办,只是碍于目前还是由高士官掌刑,不便表露这份心思。
  没多久,行刑的小兵递过来一个血淋淋东西请示,高士官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延伸进囚犯嘴里的铜线绕了几圈,套在他的臼齿上,想是用来导电的,但因挣扎过于剧烈,把牙都给挣掉了。
  高士官满脸嫌恶,皱缩着嘴,却听见陆建勋冷酷的声音,“这也要来报?换一颗重新缠上。”说完示意他到外面谈。高士官心知来了个不好惹的主,硬着头皮跟出去。
  “打一份报告,说明你和黄士官这一年来到底做了哪些事。”陆建勋藐视高士官,连正眼也不给,“上峰是让你们刑求张副官,不是让他来度假。看起来这花费一年的成果我一个月内可以办到,玩忽职守事小,若要扣你们通敌包庇的罪名呈报上去,依照军法处置,恐怕还是轻的。你明白我的意思?”
  高士官冷汗直流,连声称是。几小时后就交出了一份详尽而确实的报告书,黄士官听闻风声也一并赶来,两人站着听候发落。
  陆建勋大略翻阅,在看见解九爷的名字时停顿片刻,仔细读起后面列举的几项纪录,药剂剂量,注射时间。
  “这个人是谁找的?”他指着九爷的名字,“倒知道找大人物,勇气可嘉。”
  站在面前的高黄两名士官互看一眼,摸不清他话里意思,都没敢吱声。陆建勋又问:“目前收效如何?”高士官赶紧答道:“偶有见效,但上峰担忧注射剂量后取出来的血质受影响,让我们停止用药;只是目前找不到更好的替代方案,就还间歇在使用。”
  “血质?”陆建勋喃喃重复一遍,继续往后翻,看罢收起报告打算呈给上峰。走到牢房门前,忽然回头往禁锢在刑具上的囚犯望去,却见此时他的手腕被割开一道口子,行刑士兵正将一根塑料软管戳在里面,汩汩往外放着血。
  
 
  ☆、22
 
  
  陆建勋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照理说张副官是张启山的人,被盗走机密,第一时间不追究直属上司就罢了;刑讯期长达一年之久得不到结果,竟然也不找张启山负责主审,反而私底下交由其他人来做,又排除最方便有利的药物逼供,理由令人匪夷所思。何况刚才看到的画面,显然是在收集张副官的血液,倒很符合以前听过的传闻。
  正当陆建勋盘算着该如何确认他的推测的时候,却在上峰的办公室里,见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裘德考。
  陆建勋对这个在日本商会掌权的美国人向来没什么好感,但也知道上峰与之过从甚密,此时两人似乎正在谈事情,见他进来,双双闭口不言。
  陆建勋装作不知,忽然心生一计,将报告书递交过去,向上峰禀告道:"这是高士官他们一年来的纪录,属下查看过,刑讯确确实实,并没有放水,奇怪的是张副官受刑后的恢复速度异于常人,让属下想起以前听过一个传言。──这个传言,裘先生也许知道。"
  他略略转头朝裘德考望去,果然见那外国人睁大一双灰蓝色的眼睛,催促道:"陆长官请讲。"
  "属下听闻,张启山原籍东北,东北地界的张家人中,少数拥有特异体质,可以长生不死,疾病不侵。在从前一次偶然和张启山下斗的机会,属下曾听他的亲兵说佛爷正属于那其中一名,若在墓里中了尸毒,喝下他的血可以推迟毒害,不至于立刻危及生命。"陆建勋观察上峰的表情听得专注,便继续往下说:"张副官是张启山从东北就带在身边的人,虽然没有他拥有这种体质的说词,但刚才看这份报告书,有些刑罚几乎足以致人于死,他却挺过来了。属下推论,这张副官极有可能也是少数中的一员。"
  他见好就收,话说到此便停住了,等待眼前两人的反应。
  裘德考首先坐不住,瞥向上峰似乎想说什么,见对方犹如老僧入定,又几次压了下来;上峰打从一开始沉默,到此时抬眼打量陆建勋,却并不表态,三个人对峙一般定在原位。
  "这个消息,裘先生已经告知我了。"像是终于做了决定,上峰说:"你猜得没错,张副官确实拥有特异体质。我也是在刑讯过程中察觉异状,深入追究下去,才从裘先生这里听说此事,这种体质常人虽然没有,却可以透过血液获得一时半刻。若善加利用,简直是无往不利的武器,我让你去刑讯他,虽然是为了得知盗走机密的下落,但无论他招或不招,我都不可能纵虎归山,而且,还希望他能活着为我所用。"
  "大长官的意思,是希望张副官能跟着我们一起下墓,虽说可以提前囤积,但地底下情况多变,有他同行,就不会有血液用尽之虞。"裘德考接话,以不自然的卷舌口音,刻意穿插成语道:"前几年,张启山私自下斗,从斗里不知得了多少宝贝,从来不曾上报,用你们军方资源中饱私囊,其心可议。如今既然张副官撞到手里,怎么能不捉住这个天赐良机?事成之后,我们要的也不多,毕竟这是中国人的土地,只要三七分,我向您们保证,中美关系肯定可以获得实质提升。"
  陆建勋听到这里,心下暗暗吃惊,不知道上峰何时开始和美国人合作,进行这种不上台面的交流。他并不信任裘德考,也无心介入,于是委婉朝上峰劝说:"张副官并非正统军方出身,向来只忠于张启山,没有他的命令,恐怕很难让他服从,愿意跟随我们行动。"
  "此事何必征求张副官同意?我们要的只是他的血,只要人在场就行。"裘德考理所当然地说:"话虽如此,但他若能活动自如,也可以减少搬抬耗费的时力。我本来建议令他丧失心智,但大长官认为持续施打药剂可能会造成取出来的血液质变,喝下去的人也随之受影响。所以我又想了个方法,这次就是为此而来。"
  上峰和陆建勋齐齐转头,裘德考在他们的视线里将带来的皮箱提到桌上,朝着两人打开,"药剂固然得用,但要用在刀口上。这是美国的禁药,注射后能让人看见幻觉,据使用过的人说,产生的形象生动逼真,在药效作用当下只会对自己感知到的事物坚信不移,旁人难以说服。"
  "药效过了以后呢?"
  "若是长期施针,施用者将永远神经错乱,虚实不分。既然大长官有所顾虑,我们就不这么做;但是,施用者就有恢复知觉的可能。"裘德考见另外两人脸上一个毫不掩饰鄙夷,另一个也渐渐失去耐性,赶紧说道:"所以,这是最后的杀手锏,在此之前必须不依靠药物,先让张副官大脑产生混乱,由内而外打破自我认同,趁他不能承受之际,一举击溃。"
  上峰打断他的话说:"裘先生说的,如果是指藉由感官剥夺、长期禁锢和凌虐来摧毁他的人格,这些我们中国也有。过去一年已经对张副官实施到现在,但他的意志过于坚定,目前看来还是只有药物能稍微生效。高士官找来的人中,有人提供一种药物,注射后据观察,张副官会暂时失去短暂记忆,正如你所说继续下去也许可以让他心神丧失,若不是顾虑到我们之后使用他血液的人,自然不必另寻他法。"
  "那只能说明你们还没有找到真正的击破点。"裘德考作出高深莫测的样子,勾起一边嘴角说:"陆长官,你和张启山多年相争,与张副官打的交道想必只多不少,可知道他最在乎的是什么?"
  陆建勋听此问,皱起眉头,"他向来依照张启山指令行事,从没表露个人意愿,若说他自己最在乎的东西,实在很难猜到。"
  "魔鬼藏在细节里,陆长官。"裘德考耸耸肩,显然对眼前人的迟钝感到很无奈,"张副官如此重视张启山,就足以成为把柄。他愿意只身从东北跟随张启山到长沙,代表此人对他就是一切。这种情况下,一旦被张启山厌弃驱离,他会如何?"
  "裘先生的意思是……"
  "请陆长官回去,原来如何刑讯就原样进行,只需在言谈间给予暗示,让他以为张启山已经嫌恶排斥自己。时日一久,这个念头会在想象中发酵,等到时机成熟,再让他真正"见"到张启山。那时候──"裘德考得意地露齿而笑,"他会自己毁了自己,而我们作壁上观就可以了。"
  听完这番话,当时的陆建勋还半信半疑。但是到了如今,他已经没有任何多置一词的余地。
  现在他才知道,看似无坚不摧的人也能这么轻易被打垮,连性格都烟飞云散。
  陆建勋想起那个关键的日子。在按照裘德考计策实施后,过了三个月,张副官正如他们所预料的逐渐精神恍惚起来。偶尔有几次,甚至会在意识模糊的时候不断呼唤"佛爷",但每当他想趁机套话,往往就又闭口不答。时间一久,他心里居然开始对张启山产生莫名的忌妒,羡慕那个人能拥有如此忠诚又坚毅的下属。
  因此,当裘德考判断时机成熟,给张副官连续注射三天禁药,打算找人穿上和张启山同阶的军服出现在竞技场的时候,陆建勋毫不犹豫就毛遂自荐。他全程带着报复的心理,冷眼旁观困兽犹斗的囚犯一身军装被当众扯下;等到那人在场上被折磨得站不起来、最不堪入目的那一刻,陆建勋走近他的面前,残酷地说出预想中侮辱而嫌恶的台词。
  就在那个瞬间,他知道张副官不一样了。听到"张启山"说那些话的时候,张副官的眼神就像看着心爱的东西狠狠摔碎在地上,几次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陆建勋心里萌生一股扭曲的痛快感,彷佛自己终于赢了张启山一回。
  接着阴差阳错,清醒后张副官居然认他是他的长官,将从前对张启山的情感完全投射到他的身上;即使看见张启山的资料照片,也毫无印象。他索性将计就计,灌输这个如一片白纸的人不同概念,最后终于如愿得到一个新的下属。
  可惜的是,失去记忆的张副官对他百般忍让,逆来顺受,已经没了当初能引起他征服欲的特质,减少许多乐趣。即使让副官穿上从前的制服,也不过形似而无神。
  他瞥眼看向此时跪在脚边,稍微冷静下来的人。他们已经移动到车子里,但张副官似乎自认有愧,不敢与他同座,坚持跪在地上。这若是放在从前,说出去恐怕还没人会信:那个骄傲不屈的张副官,不是为了佛爷,竟然会来跪他陆建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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