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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副]囚 作者:逸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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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启山无可无不可的看着他往外面走去,过一会才扬声喊道:"你们俩一直都不对盘,从以前就是这样。"
  张副官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望着他。
  “你一不高兴就跟我特别生疏的耍脾气,这点也是没变。”
  听见他这么说,张副官促狭的笑了,弯起的眉眼像极了张启山印象中的样子。
  那个熟悉的身影遥遥朝这边行个军礼,步伐轻快地走下阶梯。
  张启山一直看着他,等到他拐进街角,才慢慢踱回办公室。
  里面理所当然的没有一个人。却见办公桌上,多了一只龙头凤身的黑绿琉璃,在窗外斜射进来的阳辉照耀下,反射着金色的闪光。
  
 
  ☆、9
 
  
  在回张府之前,还有个地方要去。身后可以感觉到那个人紧追而来的视线,果然还是没办法信任我吗?虽然怀疑也符合常理,但心里深处仍然有些挫败。
  不知道以前的张副官跟佛爷的关系如何,但不得不承认,张启山确实有奇特的吸引力,让我这几天,说起来也不过才短短两天,竟然偶尔会忘记身负的职责,某些瞬间还差点不小心成为"真正"的"张副官”,尤其当他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的时候。
  那是凝视着故人,充满怀念、眷顾、像在对着我喃喃细语的眼神。或许"张副官"和他有足够的默契,可以明白其中的含意,但我不行。我不是从前的张副官,不知道那双眼睛里说的是什么。
  每当这时,我就想再接近他一些,了解他一些,希望他不是透过我看见"别人",我想他看着我。
  然而,这些都是不必要的念头,如果只是为了取得张启山的信任,这样发展反而变成单方面对他的依附。
  以前的我,可曾产生这种矛盾的情绪?又是如何在两者之间寻求平衡?
  虽然想厘清思绪,但还不到要烦扰长官的程度,有另一件事让我宁可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也要把讯息传过去。
  转进巷道以后,终于感觉不到身后的监视,我抓紧机会来到活动据点。
  金城旅社。
  长官说过,不认得我们的人没关系,只要进到那里,要求住78号标间,会有人自己找上来。
  金城旅社根本没有78号标间,但接待侍者仍然将我迎到了后面。看起来,倒像个仓库,堆满了杂物,空气也不流通;墙上有窗户,但似乎不是对外窗,房间里的光全靠头顶上的灯泡荧荧照着,这种封闭又阴暗的压迫空间,不知为什么让我感觉很熟悉。
  令人想吐。
  等了很久,来了个女人,束着黑发,一身旗袍。长官派来的会是这样的人?她似乎也在犹豫,小心翼翼朝我问:“张副官?”
  “是我。”
  ”你有什么要汇报的,拿出来吧。”她边说,边抬头四顾,像是第一次进来这里,又像提防暗器或有人突然窜出来似的充满不安。
  “我想见长官,替我们约个时间地点。”
  “这里是张启山的地界,耳目众多,长官不会同意的。何况你现在也不可能离开太久,有什么话,不如让我带回去吧。”
  该不该拒绝呢?但是,她说的也没错,能够争取到一点空隙来到这里,已经很不容易:"我想知道,在长沙城有多少我们的人?像我这样卧底在张启山周遭的,又有多少人?”
  女人蹙着眉头,语气急切的说:“发生了什么让你突然有这个问题?”
  "张启山身边有可疑的家伙。不知道是敌是友,如果是敌人,我想请求协助。”
  "你说的是谁?"
  难道不能单纯的传话吗?虽然对她的质问反感,但现在不是争执这点的时候。这个房间的氛围令我很不舒服,只想赶紧结束会面:"是九门中的解九爷,我对他有印象。可是,不知道是在哪个阶段的记忆。"
  女人抿着嘴,瞪着我不接话。
  我又想起刚才在张启山办公室,解九爷说可以帮助我恢复记忆,被拒绝之后,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样子来。
  ——他说,“张副官,以前你可是求我让你不要忘记的。”
  我感觉得到背上的冷汗沿着脊椎往下淌,也知道自己开始语无伦次,却控制不住:"我记得他,不是从数据上看过,而是真的有印象。刚看见他的时候还不太清楚,但后来我们说话就想起来了,解九爷也许跟我忘记事情有关,虽然不确定究竟发生过什么,但这个人不能信。”
  他分明和佛爷在谈话,对我说这些的时候,却特意支开其他人。那么,张启山对这一切知不知情?解九爷究竟站在哪一边?
  ”这个人不能信,解九爷…”
  我重复着这句话,心脏怦怦直跳,直到把内心的疑惑讲出口,才知道他对我的影响竟然这么大。
  女人递过来一杯水。我的样子肯定很可怕,她葱白的手指微微发着抖。
  喉咙干渴得太紧,喝水的时候引起一阵呛咳,但咳过后反而让我冷静许多,只剩疲惫感挥之不去:“你,帮我和长官问问吧,我请求支援。”
  她没有回答,背过身拿了一盒东西,按在桌上滑过来:“这是长官给你的。他预料到这种情况,让你心悸难受的时候可以用。”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管一管的针剂,排得满满的。
  此时此刻,没有比这更吸引我的东西了。
  
 
  ☆、10
 
  
  束发的女人推门进来的时候,解九爷正好挂断电话。
  "事情办好了?"
  "是的,照您的意思,已经把镇定剂给他了。当然,不是用您的名义。"女人从皮包里掏出方帕,轻轻压着额前的细汗:"九爷原本担心会有别人和他会合,看来是多虑了。从张启山的办公厅开始,一直到他要求进去的78号标间,附近都只有我们安排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他等的人似乎没有出现。"
  解九爷沉吟不语,女人续道:"刚才和他的谈话,可以确定他是奉某个人──他称呼那人叫"长官"──的命令,卧底在张启山周遭。目的是什么还不清楚,但听话中意思,目前并没有外援,只有他一个人行事。需要查问一下旅社的人吗?"
  "暂时不必,如果金城旅社真是他们的活动据点,这么做只会打草惊蛇。在有人实际和张副官碰头之前,我们能做的就是观察,然后等。"
  女人紧捏住手帕,语速快了一分:"但是,他记得九爷您,而且对您有误会。"
  "他觉得是我造成他的失忆,对吗?"
  女人点点头。解九爷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桌边,这才说:"这倒也不完全是误会。半年多前,我确实曾经尝试这么做;只不过,并没有成功。"
  "当时张副官失踪一年多,我没想到会在那里看见他。他的状态很糟,一开始,我还没认出他来。"
  解九爷闭上眼,思绪彷佛回到过去,开口说道……
  那间房位在地下室,气味很潮湿,空间不大,中央却放着一个铁笼。灯光昏暗,隐约可以看见笼里关着个人。
  笼子大约半身高,从站着的角度,只能看见笼里的人双手反剪,全身赤/裸,因为高度的限制,里面的人弯腰跪伏在地上。如果不蹲下去低头看,根本不会知道那是谁。
  他的双眼被黑布绑紧,脸上的散发和脏污让我看不清长相,也并不想看。光从身体留下的痕迹,我知道这是一个受尽折磨的人,而且还会继续下去。
  在我检查他状况的时候,他有一瞬间的清醒,求我不要这么做。那声音很粗哑,我完全不觉得曾经在哪听过,也没想过眼前会是我认识的人。
  对方给了很高的价钱,希望能从我的人脉中找到海内外的奇人异士,让他们来"降服"这个人,无论用甚么方法。从谈话间,我知道对方先前已经做过各种尝试,包括电击和灌药、或从精神或从生理上下手,却始终没有如愿。
  对方的要求是,只要不死,就算弄成傻子也无所谓。
  所以我同意了。我想,与其这样难堪的活着,不如让他丧失记忆吧。
  我找的人主要采用的方法是调配药剂,定期定量的施针,希望尽量使他不用遭受痛苦。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在那之前已经累积过多药物,也许体内产生了抗药性,或是他的意志真的强过了一切,听回报说,他们一直无法得到满意的结果。
  后来,对方找我去参加一场盛会。
  说是宴席,到了现场我才知道,其实不过是另一种逼他屈服的手段。他们设了一个竞技场,让人轮流上去和他争斗,如若输了,便打算在众目睽睽下,对他做那极尽羞辱之事。
  直到他被人带上来,我才发现他竟然就是张副官……!
  他们将他打理得干净整齐,给他穿上一身军装,样子就和从前无异。我当下惊讶非常,排开众人就要过去,到了跟前,却发现他的目光涣散,像是不认得我了,站在那里任人摆布。
  很快,第一个对手就上场了。
  我没有留下来,直接离开了现场。
  你问我为什么不救他?
  那是因为,在张副官被推上台的时候,我分明听见他对我说--
  "别告诉佛爷。"
  声音很轻,如果不是我幻听的话,那就代表他并不是真的没有意识。他清楚知道接下来会遭遇什么,但还是任由它发生。
  以我的判断,张副官也许是为了某些目的,宁愿继续待在那里。
  过了几天,我又让人去打听消息,对方却说他逃了。
  我以为张副官已经被他们折腾死了。逃跑只是借口,否则,他怎么没有去找佛爷呢?
  谁想得到,过了大半年,他竟然回来了,而且彻底转变成未知的身分。
  我不得不想,他从那里消失究竟是逃脱或被人劫走?如果是逃走,又遇到了谁,能把他弄成那样?他会忘记一切是带他走的那个人做的,还是我们之前的行为最终产生了后效?连我也无从得知。
  我始终没把这些告诉佛爷。在张副官活着的时候没说,死了以后没说;从前没说,现在也不会说。
  解九爷的嗓音变得苦涩。他睁开眼睛,转而看向坐在一边的女人。
  "你想问我那一年多究竟是谁关着他?我只能透露,对方不是简单人物。那阵子佛爷在城里城外找张副官找得惊天动地,却仍然没能找到,其中可能也是这个因素。我原以为风头过了,迟早佛爷也会放弃,今天还想着劝他远离副官,却没料到他们的关系居然已经这么深。"
  女人没接话,慢慢斟满一碗茶,递给了解九爷。
  "刚才那个人打电话过来确认消息,他已经知道张副官回来了。"解九爷揉着眉心,示意她将茶碗放在桌上,自顾自说:"如今多了第三方的介入,不知道从副官身上掌握了多少讯息,又让他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长沙,恐怕还会掀起一阵不小的风浪。"
  "现在想来,如果当时我一出场外就马上告知张启山,也许还能有别的办法,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果然还是判断错误了吧?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昧着良心做这件事。"
  "这无关对错,"女人一直没开口,此时垂着眼睫,轻轻地说:"九爷,您只是做了生意人该做的事情而已。"
  解九爷看着她,过了很久,点了点头强笑道:
  "谢谢。"
  
 
  ☆、11
 
  
  我吞吐着口中的东西。
  这种事无论多少次都不会习惯,舌根被深深顶住,鼻间满腔的腥气,总是让我不停作呕,但长官喜欢喉头强烈紧缩带去的快感,这能令他很快兴奋。一旦他有感觉,接下来就会要我转身跪卧,方便他进入。
  现在被迫承受这些,我已经可以立刻抽离意识,尽量让思绪模糊而遥远,当作这一切是发生在别人身上,假如不这么做,身体恐怕会反射性做出扫兴的失控行为。虽然努力压制抗拒的本能,但只要想起长官分明看过那些伤,知道我曾经遭遇过什么,却毫不在乎,甚至像在泄愤似的粗暴举动,总让我的身心都如遭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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