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黑花/瓶邪]戏骨+番外 作者:魁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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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说白了其实就算是挑衅呗。
现在这个时代,可比不得上个世纪,老九门日渐没落,自然也没有那时候的风光;做这个行当的,总有人一夜生一夜死,谁也管不了;那些冒出了头的,鬼才来听你的规矩呢。
解语花把玩着手机,似笑非笑地说:“那些想冒出头来的,总要先坏了规矩才行。”
“哈——啊?”
“解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说了你也不过头疼而已。”
吴邪张口想说什么,解语花却又说了:“小邪,我觉得你和我有点像。”
“喔……,我也觉得啊。”
“但是,我是说,总归还是有很多不相似的地方。所以如果有朝一日你真的变得像我,我会很难过。”
“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咯。所以最好就是,你三叔能长命百岁,还有哑巴张能永远在你身边。”
【四】
吴邪刚要说话,又被打断。
王胖子睡完午觉从楼上下来,边走边打着呵欠道:“有水没啊两位,睡得胖爷好渴。”
吴邪翻白眼道:“自己倒去。”
胖子腹诽着天真同志你真是太不友好了,然后自觉地去端茶壶。
接着几个人也都陆续下楼来了,闷油瓶攥着块玉佩,黑瞎子抱着个玉枕头,秀秀姑娘什么都没拿,就跟在俩帅哥后头晃晃悠悠地走着。
一众人坐到餐桌前,很有开家庭会议的那种感觉。
“好了,”解语花道,“现在我们来说说这次的斗。我没过去,不清楚具体情况,你们几个谁先说。”
怎么搞得跟审犯人似的,吴邪嘟囔:“不是你说的没问题么,我们当时就没那么……,呃,好吧我们松懈了。”
解语花道:“确实是我疏忽;当时伙计查过墓道里的空气没问题,我就没太在意。况且平常人很难想到前后室空气不一样吧。”毕竟不是美国冒险电影里演的,每个古墓都凶险无比。
闷油瓶却突然道:“不是空气不一样。”
几个人都扭头看向他,独黑瞎子啊了一声,道:“那就只剩下那八个罐子了对吧?”
闷油瓶点头:“两百四十个琴灰罐,只有那八个比另外的矮了半公分。这八个罐子表面上没有毒,说明毒是在里面的。”
秀秀伸出大姆指和食指比划了下半公分的距离,崇拜道:“这都能看出来啊?”
“那是,”王胖子骄傲道,“你也不看看咱们小哥是什么名头。”
秀秀撇嘴:“又不是在夸你咯,这么得意。”
“诶——行了,把话题给小爷扯回来!”解语花道。
黑瞎子懒散地靠着椅背,手臂搁到解语花的凳子背儿上去,笑眯眯道:“诶呀,行吧哑巴张,既然你们跑北京来,那说说接下来想怎么着啊。”
闷油瓶道:“先去西安再说。”
吴邪道:“那咱们还要去符禺山么?”
“不用。那两百多个罐子只能算作掩人耳目,或者起警告作用;那八个罐子才是目的,不过我不知道是什么毒。”
王胖子拍拍额头道:“说起来,我怎么还没毒发?”
解语花下意识地眉头一跳,看向黑瞎子;后者的手从椅背上移到腰上,笑道:“别担心,我没事儿。”
“谁担心了。”解语花不动声色地打掉那只禄山之爪。
秀恩爱不成的某人只好耸耸肩表示无奈。
几个人说到一半,解当家的铃声就响了,来电归属地显示为西安。
于是大家很默契地闭了嘴。
解语花接通按下扩音键,手机里立刻传来伙计的声音:“当家的,不、不好了,出事儿了……”
“你说。”
“林楠他,就是您让我找的那个伙计,他死了。”
众人:“……”
这个林楠真的只是个没什么用不显眼的小伙计,解语花根本就不认识他,却没想到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却是在他死之后。他深吸气,道:“怎么死的?”
“不清楚,说是生病,”那伙计答道,“听他们说这几天林楠一直不太舒服,总喊这儿疼那儿疼的。死得挺突然,好好吃着饭就捂着胸口倒下了,还没到医院就断气儿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儿早上。医生检查了,是心脏大出血猝死。”
心脏,又是心脏。
黑瞎子看向解语花,伸手在桌子下抓住他的手,捂在手心里。
解语花叹气道:“先这样吧。”
扣下电话后大家的表情都很凝重。
霍秀秀踌躇道:“那毒……,会使心脏功能衰竭么?”
吴邪道:“不一定都是衰竭吧,总归同心脏有什么干系就是了。”
解语花摆摆手,道:“越想越乱。就这样,我去准备装备,吴邪去查资料。”
王胖子往椅背上一靠,翻眼道:“散会散会散会。”
黑瞎子起身,连带拉着解语花往楼上去。
“干嘛?”
站在二楼楼梯口,黑瞎子松开握着解语花的手,又反手扣过他的后脖子,强硬地把人儿的脑袋抵在自己的肩上。
解语花被迫低头一脑袋撞到对方嶙峋的锁骨,有些发懵。
“等这事儿完了,我就去找那个医生准备手术的事。”他却听头顶传来那记熟悉的轻快的声音,像强调也像承诺一般说着:“我不会死的。”
解语花的回答是吻了吻黑瞎子肩膀上那被他咬出的牙痕。
黑瞎子抱着他,墨镜下的眼睛弯了个好看的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
☆、24 听到没,爷只想要黑瞎子
【一】
剩下的几个人尚围在餐桌前。吴邪心里头大骂小花这死不负责任的,道:“那什么,现在这个时候弄枪有点麻烦,小花要先找傅六爷帮忙。”
秀秀噢了声:“六爷在海关有朋友。”
王胖子点着头问:“那天真啊,除了我们五个人,都还有谁跟着去?”
吴邪道:“我们的主要目的在于解开这个古怪的毒而不是财,人不需要太多,但身手一定要好。我再问问小花吧。”
秀秀又道:“我估摸着豆子应该会留下,他灵活,要稳着解家嘛。”
“那到时候,要麻烦秀秀你稍微帮衬着点了。”吴邪道。
“明白。”
又插科打诨了好半晌,秀秀姑娘才不怎么情愿地回了她那个冰冷的霍家。
在二楼午休的耳妈妈这会儿也醒了,噔噔地跑下来,见着王胖子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便过去坐到他身边,叫了声“爹”。
显然胖子已经适应这个称呼,丁点儿违和感都没有。
电视里正在放相亲节目的重播,赶巧一女孩儿问了句“男嘉宾你觉得我好看么”,耳妈妈撇嘴道:“哼,还没我漂亮呢。”
这话可不算自恋,老太太年轻时绝对是大美女一枚。胖子笑了:“那是,我闺女儿最经看了!”
“哟,还真叫人儿闺女啊,占尽便宜了您哪。”解语花穿戴整齐西装革履地走下楼,道:“我有点事,稍后就要出去,现在先讲明白了,——吴邪过来。”
吴邪从厨房跑出来,道:“讲讲讲,小哥在后院,我一会儿再说给他听吧。黑瞎子呢?”
“在楼上,不用管他。”解语花点头道,“我已经让人准备装备了,明天早上送来。明儿下午豆子回来后我还有事要交代他,虎子同我们一起走;再叫两个伙计就差不多了。哦对,小邪你打个电话给你三叔,借下潘子。”
吴邪应了声,王胖子打趣道:“大潘也来啊,那敢情好,老子要是这回不小心挂了,你们记得叫他把我背回北京葬了啊。我要住八宝山的!”
“胡说!”耳妈妈一巴掌打他肚皮上。
“哎哟痛诶!”胖子叫道。
解语花摇头笑道:“不吉利的话有什么好讲的,再说八宝山很贵的。行了,不跟你们胡扯,我走了。”
“去吧去吧,”吴邪摆一摆手,又道,“就是嘛,你这漂亮闺女可比你明白多了。”
【二】
王胖子不置可否地撇嘴,边看节目边听吴邪打电话。
吴邪在屋里来回地走,说着什么“我哪里跑去闯祸啦!就找潘子有点事儿你至于么!”“潘子就潘子你别扯我爸那去成不!”磨了四五分钟那边也没松口。
耳妈妈拉着王胖子的耳朵趴过去说悄悄话:“他怎么都走不晕哦?我都快要晕倒了。”
“他厉害嘛。”
王胖子刚想叫吴邪停下,他倒自己站住了,对着手机龇牙道:“哎呀不就是小花跟你借下潘子么你这还磨叽的!我……”那头似乎打断了他,快速说了句什么。
吴邪“嗯”了一声,接着又“哦”了一声,挂断电话。
王胖子看得好笑,道:“三爷怎么个意思啊?”
“同意了,明天上午就让潘子飞过来。”
“哟嗬,看着是花儿爷比你管用啊,”王胖子眯缝着眼睛道,“诶天真,是花儿爷看着比你稳重么,还是其实是你们俩小时候走错家了啊。”
吴邪抡拳头威胁:“去你奶奶的,揍你哦!”他想想又说,“当年他们下西沙海底墓,无论如何,大概他都觉得亏欠了小花亏欠了解家吧。”
话讲完铃声又响起,吴邪接了电话,那边吧啦吧啦地讲了一通又顾自挂了;听筒里的忙音传入耳朵,吴邪还没反应过来。
王胖子道:“嘿!嘿!天真无邪小同志,人家说啥了呀?”
吴邪拧着眉复述道:“老子就直说吧老子只觉得亏欠了雨臣一人!他解家跟老子没干系!大侄子你别胡思乱想也别乱说听到没!他娘的!”
“唔……,”王胖子道,“本来嘛,这点小事儿用不着告诉花儿爷,让他平白添些烦恼。听你三叔的没错。”
“我明白。”
厨房里传来保姆阿姨的声音:“可以开饭啦先生们,快去洗手。”
“去把黑瞎子和小哥叫来吃饭吧,”王胖子站起来关掉电视,笑道,“走,我漂亮闺女,咱洗手去!”
听到阿姨声音的耳妈妈很乐意地跟在他后头走向盥洗室,高兴地说着:“吃饭吃饭!”
吴邪耸了耸肩,唔,说的也是,想这许多乌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三】
翟祁东经过父亲的书房前,听到里头传来解语花的声音:“听说七叔几日都未出门,我来看望看望您。”
老爷子:“哦,我老头子还以为这个摄政王的命走到头了呢。”
“七叔说笑呢……”
翟祁东本想凑近了听,可冷不丁地管家上完了茶推门出来,结果小九那后半句话就模糊混进了管家的那句“少爷您在这儿作什么”里去。大概讲的是“解子可没这个心”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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