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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十年 作者:冷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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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那兄弟我过去了”此刻,我已经有了视死如归的觉悟。
  “小心点,要对自己有信心,你已经很强了”簇矢归淡淡的嘱咐道,我看得出他心里也难受。
  “以后你要有机会看到张起灵,别告诉他我变成了粽子,这会影响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我很没形象的啰嗦着。
  “嗯,那我给他也吃一颗长生丹,让他来陪你”簇矢归温言道。
  一听这话,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情顿时放松了许多,用手轻轻夹起尸鳖丸,或者叫长生丹咽了下去。
  转过身去,再也没回头,我向墓地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粽子军团
 
  我站在幽深黑暗的裂隙前,就像站在了奈何桥边,面前的铁索桥上缠满了铃铛,只要走上桥,就会触发机关,其用心何其毒也,看来当初布置这个机关的人根本就不想让任何人过去,难怪簇矢他们不跟过来。叹了口气,我也实在没什么招,只能故技重施,准备再在自己身上划上一百零八刀,人类已经无法阻止我走向自我毁灭的道路了。脱去外衣,以方便自我屠戮,踏上索道,铁索开始轻轻颤动,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明显的感到身上的肌肉开始僵硬,我知道这是人体自身的应激反应,深吸了口气,我开始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动。 铁索轻微的动了动,铃铛呢,铃铛响了吗?神经绷得紧紧的,每挪一步都觉得辛苦异常,这直接导致桥都过了一多半了我才发现四周静悄悄的,万籁俱寂,怎么回事,铃铛没响吗?脑海中探究的念头刚一闪,耳边顿时铃声大作,坏了,我有病吧,哪壶不开提哪壶,戳死自己的心都有,来不及想到底怎么回事,我本能的躬身猫腰向对面窜了过去,好在大脑对这种铃声的响应会延迟几秒,在眼前陷入一片黑雾之际,我的脚已经踏上了那边坚实的地面。
  我全身紧贴着地面,双手死死扣住地面凸起的石头,我知道我必须用我的意志力抗拒脑海中的各种幻想,人面鸟,血尸,禁婆…..我越害怕什么就感到周围都是这种东西,来吧,把我弄死吧,小爷我反正也活腻了,还省得一会儿变粽子,我在心里大喊。恍惚中,我看见闷油瓶在不远处向我走来,眼中尽是暴戾的神色,胖子在他后面向我比划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小哥,是我,吴邪”
  闷油瓶的手微微弯曲,靠,这是要随时扑过来扭断我脖子的前兆啊,我松了扒着石头的手,惊恐向后挪去。
  “别,小哥,是我啊”声音抖的厉害
  但是为什么我的嘴里发出含义不明的咯咯声。小哥,你不是能听懂粽子说话吗,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吴邪,停住,快停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声音。
  好像是小龟在喊我,怎么回事,他也在这?
  就这发愣的几秒种,眼前的黑雾竟然慢慢淡了,身上渗出的冷汗让我一哆嗦,就像灵魂附体,我恢复了自我意识。
  “站住,别动”簇矢归的声音又传过来,我下意识的站着没动,后来我总结了,听话的孩子有糖吃是没错的,所以我很没出息的跟闷油瓶在一起的时候听闷油瓶,跟小龟一起的又听小龟的。我身子不动,像外星人一样开始以脖子为轴转动着脑袋,然后赫然看到我自己正站在裂隙的边缘,只差一步,不,是一个四十码皮鞋的距离,稍微一动,便会掉进深渊。小心翼翼的向前挪了几步,长舒了口气,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终于安全了,这差点出身未捷身先死啊。回首向来路望去,只见簇矢归将手拢在嘴上,正在焦急的向我大喊。正是他的喊声将我从幻觉中惊醒,我心中一暖,举手向他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簇矢归明显的松了口气,向我打了个继续前进的手势,这家伙原则上的问题是没商量的。我打量了打量周围的环境,前方好像是个隧洞,上面布满了人工开凿的痕迹,如要继续前进,估么我得先通过隧道。检查了周身装备,还好黑金匕首还在,狼眼手电别在腰上,就是上衣落在桥对岸,只能光着膀子前进了。万幸的是,隧道里并没有什么奇怪而恐怖的东西跑出来,我的心情顿时轻松了一点儿,走了大概四五十米,我踏入另一个空间。
  假如时间可以倒流,我真希望我没看见眼前的这一切。偌大的石窟里黑压压的全是人,放眼过去感觉成千上万,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难道我闯进了粽子基地。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摩挲着胸腔内狂跳的心脏,定了定神我才发现那些人都是用石灰裹着的尸体。这是真正的尸体兵马俑啊,秦始皇的陪葬俑再多,再壮观,那也是泥塑的,那叫艺术,眼前的这是什么,僵尸世界?
  成千上万的尸体井然有序的分列于墓室两侧,空气里弥漫着石膏混着尸水的味道,让人烦心欲呕,干呕几声,我退回到隧道里缓了口气。当最初的震惊过去后,我逐渐可以对眼前的场景进行思考。墓室内的尸体姿态各异,大多保留着生命消逝前最后一刻的状态,有一部分尸体是很明显是相互搏斗中同归于尽的,另一部分大概是被射中弓箭,或是被敌人所杀的尸体。看到这,我恍然大悟,既然这里是平氏的家族墓地,没准这里的尸体都是坛之浦之役中死亡的战士,因为尸体表面混着黑色火山岩灰的石膏将这些人生前所着的盔甲的细节清楚的勾勒了出来。怪不得自打一进来,我觉得这里阴气重重,杀意弥漫,既是死亡的战士,那也没什么奇怪的。我摸了摸自己的左手腕,心跳已经趋于平和,这才再次举起狼眼手电开始重新打量这个墓室,然后我便发现在通往墓室另一端的必经之路上,很突兀的立着一副石棺,而之前我看到的那些成千上万的尸体统统环绕在这个石棺的周围。难道这个石棺里是个将军,这是我脑海呈现的第一个想法。
  从粽子军团中穿越到石棺跟前是需要绝大的勇气的,我心甘情愿的承认在这方面,别说我赶不上闷油瓶,就连胖子的屁股我都摸不到。将黑金匕首攥在手里,手心里全是汗,让我感觉匕首的手柄有些滑腻,我已经决定了,要是真出现了粽子集体暴动的情况,我就先给我自己的脖子来一下,就像霸王别姬的虞姬,呸,呸,什么虞姬,我好歹应该自比霸王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是紧张的状况,我的大脑越喜欢走神。我小心的不让自己的身体接触到任何挡在前面的干尸,怕自己的阳气冲得他们诈尸,就像电影纵横四海里周润发他们跨越红外激光线一样,弯腰,低头,抬腿,向左,向右,真他妈刺激。我甚至开始挑战一些高难度的动作,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我马上就深切的体会到了。我正得瑟着做个后仰弯腰的动作,准备两个干尸的横着的大腿和伸出的胳膊之间的空隙中穿过去,然而我忘了对于我这种没有舞蹈基础,没有任何身体训练,要啥没啥的废材,这老腰已经使用过度了,啪嚓一声,我干干脆脆的躺在了干尸腿上,然后哗啦,怀里多了俩尸体,其中一个尸体那俩黑洞不偏不斜正好冲着我的脸,嗷的一声,我一个鲤鱼打挺蹿了出去,好死不死的正好窜到了石棺前。
  耳边一边嘁哩喀喳的声音,我靠,干尸集体诈尸了。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心里一慌,咣当跪在石棺面前,噹噹噹磕了三头,当最后一个头磕下去,石棺的盖子突然向左侧滑脱,我心里一惊,我操我居然把将军粽子给磕出来了。
  耳边传来岩石碎裂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砸在我面前,我没敢抬头看,依然保持着鸵鸟钻沙的姿势,捂着头撅着屁股跪在那儿。离了闷油瓶,胖子还有小花他们,我岂是一个怂字了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重归于清净,没有粽子扑过来?净原老和尚,你家的粽子是不是知道我是你派来的啊,真是良心粽子啊。
  我抬起头,赫然发现一把黑金古刀戳在我面前的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隐约的线索
 
  我只能说我第一反应是寻找闷油瓶,第二反应是我想起了那把黑金古刀被丢在了塔木托,第三个反应这里怎么也会有黑金古刀。
  其实这么多的想法在大脑里也不过就是两三秒的时间,然后我立刻意识到,我刚刚死里逃生了一回,如果我当时没有跪地磕头,那么这把刀挥下来的角度和高度刚好将我拦腰斩断,这种机关是对闯入墓穴不敬者的惩罚吗?问题是哪个盗墓者会给粽子磕头,这个地方平氏一族的后裔又不让进来,那么这机关的设计者目的是什么?
  我又仔细的端详了端详面前的黑金古刀,马上就发现这把黑金古刀和闷油瓶那把的不同之处,我承认我刚才太紧张了,否则在我看到这把刀第一眼时,就会知道它不是闷油瓶的那把刀,因为很明显它比闷油瓶那把龙脊背要短了大约四分之一左右,但是外形极其酷似,是那把的缩小版。我站起身,没敢动那把刀,生怕触动了什么机关,环顾左右,上万具士兵的躯壳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儿,让人恐惧,却并不邪恶,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此刻的心情,不自觉的我竟然对这座墓穴的设计者充满了敬畏,这种感觉只有张家古楼的带给我的震撼可以与之相提并论,但是我依然认为这个人很变态。我将视线移向已经开了棺盖的石棺,眼前的这座石棺比一般的棺椁宽大许多,原因不是里面装了多少明器,而是石棺里居然有三具尸体,这座将军棺当真是古怪的很。头有点晕,一摸额头上起了个大包,估计刚才一慌有点磕猛了,这么丢人幸亏没人看见,要是被胖子知道了,只怕我一辈子都得被他嘲笑了。一边揉着额头,一边看着石棺,咦,怎么回事,左右两边的尸体为什么是被当中的尸体夹在腋下的,这是什么意思,在我研究过的有限的古代殉葬仪式知识里,还真没见过这种。而且这三具尸体,只有当中的这位保存的十分完好,显然是用水银处理过,这在日本的墓葬中可真是不多见,甚至可以算是稀罕。这具用水银处理过的尸体肌肤直观上感觉居然还微微有一些弹性,而且面目十分年轻,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活着的时候肯定……呃…..我脑补了一下,浓眉大眼,人中俊杰等等……,再加上身着铁甲,看样子确实是一位将军。再看看这位青年将军旁边的两具尸体却都已化为白骨了,真心是两种待遇。
  忍不住啧啧了两声,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心里不仅有对这位年轻将军横死的恻隐之心,而且隐隐的还有些类似好感的情绪在里面,我居然对粽子有好感,看来我肚子里的尸鳖丸快起作用了,这么一想,顿时觉得腹中一阵不舒服,火辣辣的难受,不过也许我能把尸鳖拉出来呢?我开始认真的考虑这种可能性,到处踅摸可以方便的地方,然而巨大石棺将墓室的出口完全封闭,以我一己之力根本不可能移动,出去是不可能了。可是在墓室里,在这么多粽子跟前,我宁可憋死我自己。算了,还是先出去再说,我开始围着石棺来回溜达,茫然不知所措,总应该有出去的机关啊,我四下搜索,想找出一点点的线索,一瞥之下,咦,好像棺盖上刻着什么东西,因为棺盖滑到了一侧,所以我刚开始一直没注意,弯下腰用手轻轻的拂去棺盖上尘埃,居然上面写的是中文,这座墓室越发透着诡异。净原老和尚,你确信你们家是日本皇族,而不是中国移民?我又开始走神,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收敛心神趴在棺盖上仔细端详着,是俊逸挺拔的瘦金体,只写四句诗:
  伤心欲写坛浦事,惟看东流去不回。
  草木暗随忠魄吊,江海长为节臣哀!
  这首诗我见过,原诗抒发是的崖山之后无中国的感慨,这里改了几个字,诗没问题,可能提诗的人和平氏家族的关系不错,反正都是改朝换代,放在此处倒也贴切,可是我为什么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呢。 
  我的手指在棺盖上下意识的轻轻勾画着,一撇,一捺,一横,一竖,多么熟悉啊,熟悉得就像我自己的字一样,尤其是一竖末端那种我刻意追求破纸而去的力道简直太像了,等等,我自己的字……,一瞬间我有些呼吸困难,手指抖得不行,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这种想法,一次又一次在棺盖上临摹着,没错,是我的字,可是这不能不是吗。我觉得晕乎乎的,已经无法用人类的大脑来解释眼前出现的事情。
  颓然的坐在地上,我一时倒也忘记了肚子里尸鳖丸,光琢磨这字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想来想去,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很久以前确实有那么一位跟我写字一模一样的人曾经存在过,或许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是我内心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我自己,这种事出现的概率就跟闷油瓶此刻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概率差不多。不敢再往下想了,为了移注意力,我马上去研究那把黑金古刀了。我必须承认,不敢面对或者回避面对自己不想面对的事,是我人性中从始至终的弱点。
  黑金古刀仍然静静的矗立在那儿,就像一个等着我拥抱的姑娘,此刀入手极沉,但我无任何不适之感,大概就像长老所说,我的体质在最近一段时间已经有了飞跃性的变化。慢慢的摩挲着刀身,指尖之下是一片温润的触觉,如同一见钟情,我就觉得这刀就是我的,可为什么这种感觉更让我显得有精神分裂的前兆。将刀收起背在身后,刀劈碎的石板下隐隐泛出金属的光泽泛。将碎石清理干净,当我看清楚那个金属的东西时,我轻舒了一口气,妈的,我就猜到了是这玩意。从背后抻出古刀,异常熟练的在自己的手背上划了一下,血瞬间便顺着手掌沿着指尖流淌下去,看着那刀,看着那血,我恍惚的看见闷油瓶划开自己的手,用满是鲜血的手让那千年女女鬼遥遥一拜。我记得好像有个研究说,和什么人呆得久了,就会很像一个人,我就是模范标本啊,连放血这事都跟闷油瓶学得像模像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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