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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南宫慕]Fall(无逻辑非情节流) 作者:凤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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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现代架空 霹雳

  天来眼翻过一页报纸,抽出主板头版和商业版头条耐心地读着,沙哑的嗓音带着兴奋:“还没有恭喜你第一次夺得头条?我记得你第一次被媒体提到还是十几年前,那时候的形容要简单得多。”
  小提琴女王与医学界权威的独子,这样的描述在占了大半个版面的大篇幅报道中根本不算什么。他心情很好地念完报纸,又浇了浇快枯萎的花草,面具狭长的眼孔后是一双阴冷残虐的眼睛。
  “今天天气很好,啊,我忘了你是不知道的。”
  他想了想大步跨上前猛地拉开沉厚的鹅绒窗帘,扬起的尘埃散在和暖的金光里,不安分地上下浮动着。阴暗处的人别过头,此外没有更多反映,和几天前的激烈表现截然不同,这他感到无趣:“如果莫虹藏还活着……我真的很想让他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那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把玩着一条缎带,漂亮的蓝灰色眼瞳如同蒙上一层隔绝外界的白膜,安静得像一尊会呼吸的艺术品,他见过那双眼睛冒出狠绝如鹰隼般的锐芒,使同一阵营者膜拜折服,也使敌对者噤若寒蝉,但现在已经不具备威胁性了。
  一面是仇雠跌落殿堂沦为刍狗的快意,一面是由盛衰之变产生的惋惜,他无端萌生了一种冲动,去逼问南宫神翳没有赶尽杀绝——虽然现状也没有太大分别——到底是出于什么用意,而他现在错乱的精神状况也不能回答他什么。
  他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连人带椅往那边挪了挪。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算计,想想莫虹藏,当他得知你的‘一些小问题’后拼命阻拦我们的计划,相信你的人偏偏最早见了上帝。”就像当初谁都想不到‘无尽’的研发最终只是一场骗局,他感叹似的说,“但这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我们都到这里了。”
  那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受到牵引转过头,微微蹙起眉心。
  死亡有时候才是最好的馈赠,他感谢他,他教会他怎么痛苦地活下去,现在他教会了他怎么忍受痛苦,并在其中挖掘乐趣,就像古希腊人的问答:“人如何能最易忍受不幸?假使他的仇人更不幸。”
  那年秋天发生的一切以淡入式进入他的脑海,他点了一支烟,用这种味道刺激早已不灵敏的嗅神经,以前他一直不明白瘾君子吞云吐雾的快感,冷嘲热讽了好几次。如今他很清楚,这只是以消耗生命的代价去追求一秒钟畅游云端的快感的一种方式,用来打发难捱的余生。
  “在那之前,你在我们眼中是完美的。”他嗤笑,“可是呢,现在是条野狗了。”
  他们无意知道了那个秘密,蛰伏的野心蠢蠢欲动,毕竟但凡有点实力的人都不会甘心受控于一个未来即将丧失记忆能力幻觉频发的人的控制,但南宫神翳更懂得如何把握时机:一场又一场的意外,药厂爆炸毁掉了他们在翳流埋下的暗棋,并且一石二鸟,暗中走漏风声,解决掉紧追不舍的新闻界骨干记者,爆炸之后,什么都没有剩下。不,还是有东西的,瓦砾和骨头渣。
  他呛了呛,笑得越发畅快了,拍手,击掌声一下比一下清脆。
  “就这点,我还没向药师道谢,虽然他这局玩得相当漂亮,算无遗漏,把翳流和邙者踩到了地底下——老实说你的手腕要高明得多,我得承认,这样的结果是意外之喜。索勒里的日记……开始就在你眼皮底下,我本来只是想给你找点麻烦,没想到效果奇佳。”
  他以一种雅致的姿势弹了弹烟灰,漫不经心地说:“……我也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不过——对于一个太过理智和骄傲的人,成天沉溺在致幻剂带来的幻觉中,没有神智,像一具只具备基本意识的行尸走肉……这是你最不能接受的吧。”
  十一号早晨,他得到了消息,他就已经是这样了:没有自主思考的能力,虽然还能自理,但他从他的眼睛里只看到了死亡。他没有花多少时间把人带了出来,也许是不久前庆贺邙者倒塌让他们松懈了神经,醒恶者和姬小双全都不在,他如入无人之境,轻易的不可想象。就在他离开不到几个小时后,笏家的人到了。
  抽屉被拉开,他看到一直沉默的人抚平了缎带上的皱褶,摸索出注射器,把一注药剂注入静脉,同样没有血色的皮肤上,针孔格外醒目。
  他没有看到的是,那深渊一般的眼睛在他提及药师时稍稍眯了起来,血色的暗光如海浪般翻滚起伏——
  ——如同一头残忍的、准备捕获猎物的豹。
作者有话要说:  我修改版不打算放了……到时候会追加主线OTZ这篇水平完全烂的掉渣啊!
 
  ☆、(9)innocence
 
作者有话要说:  尽情打我吧。修改版贴吧,追加阴谋线和第七章省略内容,其实我真的不会写阴谋!!!!!!!!
  逻辑问题很严重我知道……所以……那个,随便喷吧。
  (9)innocence
  我开始感到天真无辜是个负担,我不明白是什么不公平的权力总是让罪恶得逞,反而追究无辜。(《Andromaque》)
  ——C.9
  (六月十三日)
  六月了。
  羽人非獍家的爬山虎密密麻麻爬了满墙,风吹过去树叶沙沙摇成一片,在气温三十出头的夏至天让人一看就很凉爽。
  六月考试周一过阿九就放假在家了,假期作业还没布置下来,因此小日子过得相当悠哉。将近十个月没有尽到监护人的职责,慕少艾琢磨着也应该诚心陪个罪,十二万分的精力全都投注在研究菜谱上,绞尽脑汁想了几道又可口养生又符合孩童口味的菜色。
  阿九捧着那只魔方跑到厨房门口,他正在雕胡萝卜花,切压旋刻,刀法灵活,如同在进行精密的手术,低着头认真而专注,阳光把浓密的睫毛末梢镀成了淡金色,美好如画。
  “少艾,这个我不会转,快来帮个忙!”阿九咬着嘴唇,“为什么这上面还有个圆?”
  他看到他高高举起的那个打乱的不成样子的魔方,手中的刀没留神贴着指甲右侧削过去。他默默地收好刀,接过他手中的魔方,原先魔方就已经被打乱了,零落的色块分布在不同的地方,有些伶仃。
  印象中南宫神翳更喜欢sq1,他也没那个胆量挑战四阶魔中魔,忍着痛用另只手敲了下阿九的额头:“有点难度,晚点再说吧。”
  阿九兴奋地点点头,慕少艾无奈笑了笑,熟练地翻出医药箱进行消毒包扎。
  他不怎么玩魔方,最高难度是四阶,花了两天,现在公式基本上都记不住了,不该记住的又像水底的茶叶慢慢腾腾浮了上来。他对着色彩鲜艳的色块发了很久的呆,直到双目酸疼。
  那天晚上,他查了一个晚上的资料,把那些公式从头到尾一遍遍地反复刻在脑子里。
  第二天,阿九发现家里多了几只魔方,有最一般的三阶和四阶,三阶魔中魔,少艾坐在一堆空盒子中间,抱着四阶魔方,严肃得不亚于攻克研究瓶颈。
  这种诡异的情形一直持续了十天。
  第十一天早上,阿九起床时惊喜地发现爬山虎已攀上了自家的窗台,开心地拍了几张照片,又兴冲冲地跑到隔壁打算告诉少艾这个好消息。房间没有锁上,他大气不敢出地转开门把,蹑手蹑脚地潜进去。
  少艾窝在小沙发里睡熟了,脚边落了一张写满公式的笔记,其他都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了一遍,他想是睡着时不小心碰掉的。
  清晨的光静谧宁和。
  他手里握着一只复原成原状的四阶魔中魔魔方。
  握得那么紧,以致于,关节都用力到发白。
  ——
  即使是最温热的血液,离开躯体也会变得冰冷粘稠。
  一滴滴的血珠从脖颈的细痕沁出,滑过他的指尖,属于活物的暖意渐渐消退。
  他灵巧地转换着角度,刀刃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切断人体组织,掌下的躯体苍白无色,似乎能够通过透明如蝉翼的皮肤看到血液在血管里流动。
  刀循着优美的肌肉线条继续下划。
  胸腔。
  腰腹。
  脚踝。
  手术刀准确地穿透了骨与骨的罅隙,霜白的骨渐渐露了出来,像裹上了银白色的霜。他就着骨架往下移着刀,从纤细的锁骨,经过肋骨、股骨、跖骨,再一根根取出来。
  身下的躯体冰冷得如同大理石,脏腑暴露在外,没有骨架支撑皮肉保护的身体脆弱得就像出生时的状态,那时每个人都还很干净,他颇具耐心地剔除一些细碎的皮肉,停在左胸第四根肋骨处,往下压了压。
  没有心脏,没有振动,静得像世界都走向了灭亡。
  他放下刀,俯下身,唇线相贴。
  连嘴唇也是冰冷死寂的。
  这个枯朽被血色充斥的世界突然有了声音,起初是隐隐约约的浪涛声,继而秋风四起,无数海浪汹涌扑击礁石,震耳欲聋的水声和回音交织成一片,没过多久这曲交响乐又加入了了刺耳的教堂的唱诗班颂歌,但很快就被铺天盖地的怒涛淹没。
  然后他的意识渐渐回归到了现实,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深黑窗帘把每一寸光都挡在了外面,现在大概是凌晨,附近上夜班的人的车刚熄火,在这个时候清晰得就像在耳边一样。
  记忆紊乱,幻觉,比预估计提前了将近三年。
  南宫神翳闭上眼做了决定,放慢了呼吸,把自己完全隐没在阴影中。
  今天是六月二十四日。
  离天亮,最多不会超过六个小时。
  ……
  天来眼照例在这个时间点推开了门。
  房间里依旧静得可怕,那人侧坐在阳台前的平台,绕着手腕上褪色的鹅黄丝带,修长的双腿随意地搭在长椅上,浑然天成的邪肆雅致。
  他在那人身边搁下餐盘,努力忽视盘绕在心头的强烈不安感,后者的眼神依旧是失焦的,单纯映照他所看到的东西,就仿佛是单纯的无机质的玻璃镜——也许是多心了,只是——他仍忍不住死死锁住他的面部。
  空洞无物,什么都没有,就连被人长时间注视下意识做出的微表情也没有出现。
  面包的香气引得南宫神翳凝滞的视线动了动,他低下头,像在思考怎么运用手指拿到东西,迟疑了一会才取了半片面包本能地咀嚼着。
  他这才舒舒服服地吐出口浊气,没抓住几秒钟前一晃而过的信息是什么,想来也不是太重要的事情,六月的早晨阳光并不烈,晒在人身上也有点儿晕沉。
  下一刻,冰冷的液体毫无征兆沿着血管注入,不久以后就会循环经过心脏,他甚至还没有感到针尖扎入时的疼痛。
  男人徐徐站定,微笑着俯视他,眉眼暗藏的凌厉如出鞘的冷兵,迫人的杀意以他为中心成辐射状蔓延,他深邃的面部轮廓因笑意微微柔化,偏淡的唇色削去了几分强势,却让他不寒而栗。
  他的四肢开始发麻,肌肉不受控制,好像神经一下子全部坏死,只剩下一对可以转动的眼球。
  “记得一八一二年的涅曼河吗?六月二十四日实在是一个值得被铭记的日子。不可一世的帝王剑指东欧,结果与预期南辕北辙,厄尔巴岛成为了他第一次的耻辱。”他向前一步踩碎了空的针筒,“别对你不了解的敌人掉以轻心——我们都犯了这个错误。”
  “我对致幻剂有一定抗性。”影影绰绰的碎影挡住了他的表情。“……或许,我也需要借助外物让自己看清一些事情。”
  “南宫……”他现在的感受好比是有一块大石堵住了气管,只能大口大口吸着气,身体一歪,重重摔倒在地上。
  南宫神翳取下了他的面具,露出那张可憎恶心得连灰尘都退避三尺的脸。他恍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濒死前都没有资格拥有尊严,他力图翻过身最后遮住这张面孔,身体却不受控制,这个愿望也成为了泡影。
  五分钟后,地上的人彻底停止了抽搐。
  南宫神翳凭借这些天的记忆从对方口袋中掏出手机,按下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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