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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奇妙的四人独奏 作者: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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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布衣生活

 
如同人类的远袓阿当和夏娃初次发现自己赤裸一样,余顺明马上退後并且以双手遮挡那个尴尬的部位。教授保持着优雅的微笑走上前来,若无其事得就像讨论平常的天气一样:「真有精神呢。不过你若是再想瞎干的话,恕我不能奉陪了。年纪大了承受力便没以前那麽好了,而且你都射在里面,我也清理得很辛苦啊。有时候也要体贴一下别人的难处。」
 
教授一副「已经洗乾净了所以不想再弄脏」的样子从他身边走过,然後翻了翻房间的抽屉好一会,却仍然未穿上衣服。余顺明可是看也不敢看,只是左右为难的站在床边,开始思考消下来的办法。
 
他虽然老了,但身材还是......
 
「说来你原来是第一次跟男人干呢?那种技巧......嘿,你若是早跟我说的话,也不用可惜那一双丝袜了。那种东西始终很难堂堂正正地入手啊。」教授边说边转过头来,当然并没有遮掩他小家伙的意思。「你下回给我买一双新的回来。」
 
「呃?」心灵和肉体的关注点始终不能统一。
 
「丝袜。不是被你弄坏的吗?给我买一双新的回来。」教授有点不耐烦的重覆道。突然他又想到了些什麽,随手往另一个抽屉拿出一叠东西,然後又把深蓝窄长的钱包从掉到地上的西装口袋里掏出来。「说来这是你的第一次呢......」
 
然後余顺明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把钞票一张张的从钱包里抽出来,叠好,然後塞进只有在节庆时才能看的红封包里。随便用拇指沾了些唾液,教授熟练的把手往黏贴口抹去,然後用两指一压,放上桌上又用手背扫平开来。教授把红封包放在手里看看,满意了,又随性的往余顺明的方向递去。
 
余顺明刹时却不能反应。
 
「还不快接?」大概因为手臂凌空的时间超出了预算的一秒,教授皱皱眉,不禁呼声教训这个不懂礼仪的小孩。
 
「是。」他下意识地伸手接过了,不自觉地还呈现了双手迎接的恭敬姿态。接下来余顺明又在斥喝声中被赶进了浴室,手上的红封包被紧紧的拿捻着,他不能说话,可心里头却冒起了一阵无以名状的感情。
 
生气、愤怒,又或者是其他什麽,闷在胸口的一腔气正无处宣泄,他却紧闭着嘴巴不发一言。滚烫的水流自顶上冲刷着,他的手仍旧没有放开红封包,变了形状的纸黏糊糊的一团被封闭在掌心里头。
 
才打开浴室的门他又发现,自己穿来的衣服已经被踢到门前,他先抽起了内裤,又套上了西裤,一切都平静而顺畅的被进行,只是他脸上依旧没显露出什麽表情。穿衣服时余顺明无意识地往房间内扫去,只见一片狼藉,性爱的气息仍旧浓烈的飘荡在空气中,他突然感到受不了,放弃了衬衣连忙上前去把窗户打开。
 
冷空气急不及待的冲上面门,天已经亮了,余顺明正那麽想,背後却投来埋怨的目光。他假装没注意到,也没有顺应那个人的意愿把窗户紧闭,只是一迳任它开着,让冷风自由的吹拂进来。
 
他大概是有点体力透支了吧,不过回头往房内一看,便被那耀眼的灯光照得头晕眼花。年青的身体竟然是如此不济,他一边这样自我嘲讽,一边又把未完成的着装作业继续进行。
 
看到他这个样子教授本来还想说些什麽,然而这时电话的铃声却响了,他立即便决定了先後次序。电话听筒被夹在教授的头与肩膀之间,对方还没说什麽,教授却已经熟练的抽起阁在桌上的笔,一边开口问道:「孙?」
 
余顺明把衣服穿好了,却仍然站在原地发呆,彷佛是教授房间内的装饰品,正在履行他应尽的责任。过了好一会教授终於又再意识到这个碍眼的存在,他按着电话听筒,低声的向余顺明吩咐:「你可以回去了。」
 
於是他便依言离开。
 
只是把门关上以後,大概徒步走过两个街口以後,余顺明却在一处以石头围绕的花糟旁坐了下来。先前还在有的没的想是少年就好了什麽的,此刻却软弱得连再走一步也不行了。为心中厘清的想法感到惊讶,余顺明乏力的一笑,那种难过的感情却更为浓烈的涌上咽喉。
 
是的,他不甘心被这样对待,不甘心被这样敷衍。那理由他说不清是为什麽,只是知道自己根本不想受到这样的忽视,亦不想再经历这种难以忍受的遭遇。
 
上了床又怎样?他明明已不是那般天真的年纪的,可还是感到无比的委屈。
 
余顺明把手拿捻得更紧了。各式车辆正在他眼前的马路上滚滚而过,喷出的黑烟废气涩得他眼睛发痛,稍一不慎便自然溅出水花来。
 
「可恶!」他向那些不守公德、破坏环境的愚昧份子怒吼,可心头的那份难过却始终无法简单消去。
 
第二章 最好,还是一个人吧。
 
2:1
 
「嗨,你怎麽又来了?」教授埋首在书堆之中工作着,也没有抬头探视,使扭身又往电脑的萤光幕看去。大概开始时不知来的是谁,所以语气亦相当温和,就像一般大学教授会有的模样。然而越到後面,那句话的份量却越发的显得沉重严肃。
 
敏感地察觉到这种变化,余顺明抽着纸袋,便在与教授距离稍远,贴近出口的位置上停下来。他手上还拿着样书、合约、文件夹等诸如此类厚重又体积庞大的事物,一下子不为意那边角碰上,「呯!」的一声便把房门敲得极响。
 
「你到这边来坐着吧?」教授不耐烦地在馀暇中盯他一眼,看着他慢吞吞的上前来了,又不满地教训道。「你若是为了合约的事来的话.......正如我所说过的,其实也不必一定是你。」
 
「我.......」此时他只像个会回音的山谷,纵使能发出人类的语言,却不知怎样表达自己的想法。
 
余顺明暗中把裤子上的布捻紧了,就像当天那个红封包一样,一直不放手的在膝盖上搓着。那天回去他想了很多,也觉得自己想通透了,可不知为什麽一见到教授,又被一阵莫名的空虚支配脑袋。
 
他明明想说什麽,才会撇动唇瓣。可最後却只是以牙齿按压下要发出的声音,不甘的低下头来,却又偷偷的窥视对方的反应。
 
余顺明不能确定自己对於教授的定位,同时也不知道教授到底对他作何想法。有如反覆不定的天气,要预测实在困难,或许一个不小心,他就会变成被市民唾骂的天文台长一样,在教授面前落入不堪的境地。
 
然而这又是他最不想发生的。可他到底是怀着什麽的期望来见教授的?他又想要从这个年老而尖酸刻薄的人身上得到什麽?这可能就连他本人亦无法解答。奇怪的是他与教授的第一印象并不算好,以後亦没有补救的契机,既然得到一个消抹彼此关系的机会,为何他又要再次拜访,破坏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平衡?
 
诚然教授是相当讨厌他的。
 
「嗯?」教授好整以暇活动着沾水笔,如同他本人一样古老的书写工具散发出不合於时代的优雅。他缓慢的,以单声的鼻哼催促着,偶然眼角往房门瞄去,含蓄的提示客人应尽早离开。
 
这些余顺明都看在眼内,然而他关注的是别的地方:「你把眼镜换了?」
 
银边的眼镜闪烁着光芒,独留上面边框,把下方镜片悬空的设计,把教授的眼神投射成更为凌厉的盯视:「这是你应该关心的事吗?」
 
「哈哈。」当然他除了乾笑两声回应,就别无回避的方法。
 
然後教授却一反原则地,喃喃地解释着:「本来的那一副,上次摔坏了。」
 
这正是余顺明不能理解他的地方。他似乎露出了很多的空间让你接近,可当听到脚步声却又会突然戒备起来。开始时决绝的办一件事,到後来又後悔了,於是便变得缓和起来,之後突然又会转化成无比的严苛。
 
他不能理解这种感情。
 
应该说是欲拒还迎?余顺明这般猜想。
 
可他又不能不感到在意。
 
「这是你吩咐要买的东西。」余顺明低头把脚下的纸袋提上桌面,往教授的视野内推去。
 
他要他买,所以他便买回来了。束缚在网纹後的深黑渗透着不祥,彷佛是在闪神之间,与恶魔签定了不成文的契约。
 
「哦?」教授扬扬眉,稍用指尖撇开纸袋的两端,审视着里面的内容物。然後他露出了一个不明所以的微笑,用两指把纸袋缓缓的往自己夹去,又随意的放到自己脚下。教授从容的站起来,走向他的书柜,却没有关注他的藏本,只是稍为用掌心抚擦过书脊,又用奥妙的神情看向余顺明:「原来你真的喜欢这玩意呀?」
 
他吃吃笑的说着,然後又散步走向门边,手指灵巧的把门锁扭动,嚓,锁上了门。「迷上我了吗?」
 
余顺明正撇动身体去看他要做什麽,不料教授却直直的往自己走过来,单膝就跪椅子上,那两腿间空馀的位置。教授的手就放在他两肩上,稍为看了看他的脸,皱眉,下一秒却又深吻下去。
 
「嗯嗯.......」余顺明似乎正要为他的挑衅行为付出代价,交叠的舌头湿润得有如融如,除了发出暧昧的声音外别无功用。
 
教授积极而主动地吻着他,膝盖更有意无意的往余顺明的腿间碰着,非常柔和地蛊惑着对方的神智。当然他的技巧是高明的,眼下小帐篷经已撑起,余顺明迫切的看向他,一手经已往教授的屁股摸去。
 
教授只是似有深意的微笑着。
 
「这里可不行啊。」他这麽说着却垂手去拉开裤裆上的拉链,指尖缓慢的把障碍物扫开,轻细的弯曲,引导着那因充血而澎涨的东西接触外界。
 
教授保持着笑容,看了有点急不及待的余顺明一眼,明明说着不行,却突然撇开了本来紧贴的身体,低头就往对方两腿间深蹲下去。在庄严神圣的学术包围下,教授仍然张开了他那样教人痛恨的嘴,以另一种更为直接的方法,教人又爱又恨。
 
「啊!」舌尖温和的逗弄着男人重要的部位,教授轻而易举的刺激着余顺明的每一条神经,而对方却只能乏力的看着那头银白的发丝,似有若无的拂扫着大腿。
 
吞吐着,吸吮着,教授尽情的玩弄他的感官,一边又犹刃有馀的伸手探入布匹後,那精兵云集的球体,有如搓揉弹珠的轻轻摆弄着。唇瓣按压的位置激动的颤抖着,汁液的声音在皮肤下鼓动,余顺明只感到耳边隆隆作响,双手不自觉的紧抓着教授的头,只希望更为深入的,感受那湿润的温柔。
 
「嗯--」含隐的声音,连同制造一队杰出足球员的储备就此一去不返。他怠倦地低头看他的同时,教授亦满意地抬起头来。银白的颜色在指尖下流逝着,教授只是用手背擦过嘴角的黏腻,马上又因为忙於回应对方的吻,而疲於去整理仪容。
 
过了很久教授才再有发言的机会,他往隐藏着纸袋的方向看去,又神情暧昧的往余顺明微笑:「满足了吗?」
 
余顺明无法忽视教授这种类近诱惑的行为,而他亦隐隐觉得,教授同样十分希望他会在意。
 
「嗯。」既然无从探究更为深入的根由,他亦无需去思考自己把黑丝袜买回来的理由。当下,只要积极的回应这一个热情的吻,以成人的姿态继来往便是。
 
2:2
 
他总是无法理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要说为什么的话,那一定是因为每次他都没有被赋予足够时间思考的缘故,而并非教授随口便能吐出的理由。
 
「笨蛋。」教授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既是惋惜同时亦毫不在乎。「就连孙家华是谁你也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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