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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笔)十年一刻 作者:踮着脚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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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张起灵:对不起,你是谁?
吴邪:张起灵,鬼玺是假的,十年之约也是假的,你骗我,为什么连你也要骗我?
解雨臣:我也是老九门的人,我一样也可以去守终极,所以你别急。
胖子:胖爷把你和小哥当兄弟,就早就做好了为兄弟去死的准备。
老痒:吴邪,我是骗了你,我根本就不是他,这从头到尾就是个局,怪只能怪你太天真。
黑瞎子:丫头,瞎子就在这等你,等你下了雪山答应我。
霍秀秀:那是我的孩子,你把她还给我好不好?
知琼:他年来日路过此处,莫忘奴家坟头撒把新土。
 
cp初定花邪、有瓶邪,不排除花瓶邪的可能性 
我给黑瞎子安排了个姑娘,不能接受这一安排的也请文明发言
另外强调一下,开坑并非单单为了写这帮子人怎么谈恋爱的
文分上下两部,脑洞巨大,填坑战线可能稍长
文废 极度不擅长写墓下活动 已经在努力恶补盗墓知识 还请各位看官多多见谅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吴邪张起灵解雨臣知琼 ┃ 配角:老痒胖子黑瞎子霍秀秀 ┃ 其它:盗墓笔记花邪瓶邪
 
 
  ☆、开始
 
  
  距离小哥进入青铜门守门已经过去三年了,我从长白山回来之后,就接手了三叔在长沙的位子。一开始的日子并不好过,每天都周旋在一帮心怀鬼胎的人身边,暗杀我的手段也层出不穷。
  还好小花出手帮了我,绑了个刺头往堂前一扔,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刀结果了他,才暂时压制住了混乱的局势。
  后来我才知道,压制住局势的并不是我一刀结果了一个小小的刺头,而是小花当天夜里连杀了几十个反对我坐这个位子的人,就像当初他和潘子做的那样。
  每当我闭上眼的时候,我就能看见潘子、大奎、我杀死的那个刺头还有很多因我而死的人就站在我的面前,他们温热的血就那么喷洒在我的身上,所以我要么就抽烟不肯入睡,要么就打镇定剂、酗酒让自己没有知觉。
  小花知道后,狠狠地打了我一拳,拽着我的衣领说:“吴邪,你若是拼了命地想糟践自己,没人能拦得了你。但你若还记着你要做些什么,就别再这么犯浑!”
  后来的事情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抱着我睡了一夜,而我也没有做噩梦。 
  在那之后,小花一有时间,就会来长沙或是接我去北京,陪着我一起睡,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我才能镇静下来。很多人说我是为了保住吴家的盘口,才不要脸地爬上解九爷的床,卖屁股换来一条活路,还说解九爷早晚有一天会吞了吴家的盘口。
  小花曾说要拔了那几个嚼舌根的人的舌头,却被我制止了,因为我知道如果小花想要吴家的盘口,就像囊中取物一样简单,而我除了这,已经是一无所有了。他是真心地愿意帮我,这就够了。
  我在这三年间未曾下过一次斗,却一直都在进行高强度的体能训练。我在等,等七年后,去青铜门把那个闷油瓶子换出来。
  我将三叔大部分产业洗白,投资了几处房地产和几款股票并在各个盘口培养了一批心腹。虽然剩下的盘口不多,但都是经过了我的重重筛选。我早已想好:七年后,待我把小哥替换出来后,他总需要一些产业来养老,若是想继续倒斗,留下几个盘口也方便他行事。
  虽然答应了小花会好好地照顾自己,不过每一年的7月末我都会爬上长白山一次次地确认位置,然后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
  每一次我都以为我会死在那座雪山上,可我每次都会在小花家里醒来,我问小花怎么回事,小花说是老天爷嫌我太烦,就把我往他家门口一扔。我想是他不放心,就派人偷偷地跟着我上了山。
  纵然如此,我也乐此不疲地爬上雪山,因为我怕大雪掩盖了张起灵离开时的路,这样我就再也找不回他了,并且这几年我的记忆力也好像不如以前了。
  小花说是我想太多,可我总觉得这是秦岭神树的后遗症,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请柬
 
  
  这是一条不知通往何方的地道,充满雾气,潮湿而昏暗。前面有一个略显消瘦的身影,我一眼便认出来那是张起灵,张开嘴想大声喊他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而前方的身影也步履匆匆,越走越快。
  我拼命地在后面奔跑着追赶,却发现总是与他相距了10米的距离,这条地道也长得没有终点。一个晃神,张起灵竟然从我眼前消失,我身边的雾气也越发地浓了起来。
  一点一点地快被黑暗吞噬,让我的心脏疯狂地跳动,一种对于未知与黑暗所产生的下意识恐惧让我想要大叫。我想转身逃走,可脚步却被钉在了原地。当我想要闭上双眼时,我的手却突然被人拉住了。
  耳边响起的是小哥的声音:“吴邪,对不起。我骗了你,忘了我,别来找我了。”话音刚落,那只手就打算松开我。
  我猛地回抓住了那只手,略带薄茧,指节分明,食指和中指奇长,没错,那是小哥的手。
  我略带怒气地喊道:“张起灵!你把话说清楚,你骗了我什么?忘了你,你教教我怎么忘了你?你替我去守门,一走了之,连找你的权利都不能给我吗?”这一次我能发出声音了,可依旧不能阻止那只手的抽离。
  我感觉到一个冰凉而柔软的东西印在了我的额头上,与之同时他也彻底地离开了。我大叫着张起灵,突然坠入了黑色的深渊。
  猛地从大床上坐了起来,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拿起身旁响个不停的手机,来电显示是小花,我清了清嗓子,接了电话:“喂,小花?”
  电话那头传来了小花的声音:“吴邪,没出什么事吧?打你半天电话你都没接。怎么声音听着有点虚啊?”
  “没事,可能刚才睡得有点熟了。”他有一副天生的好嗓子,充满磁性,让人沉醉。
  “又做噩梦了?果真我们小邪一远离了奴家的怀抱就不能睡个好觉了。还是快飞到北京来,投入你花儿的怀抱吧!”谄媚的语调从小花的嘴里说出来又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和诱惑。
  我翻了个白眼说:“大花儿,你能别这么说话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个时间打电话来是有什么正经事吧?”
  “嗯。我给你订了飞机票,四个小时后起飞到北京,反正你的生活用品和衣物我这边都有,收拾收拾就去机场吧。”
  “什么事要让我突然飞北京啊?这么急!你要生孩子了?”虽然时间紧迫,但听出了小花语气平缓,心知没什么大事发生,我忍不住调笑了他两句。
  “是啊,要给你生个孩子。好吧好吧,是要让你来参加婚礼的。你没有收到婚礼请柬吗?”
  我刚想开口问是谁的婚礼,就隐约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九爷。”
  然后小花对着我说:“吴邪,我这还有点事,就先挂了。你还是快点去机场准备登机吧。”紧接着电话里就传来了一串忙音。
  我挂掉电话,发现手机里有一条短信,是秀秀那小丫头发过来的,上面写着:“吴邪哥哥,我要结婚了,新郎你也认识,他说就冲着你俩这从小到大的关系,哪还用得着发请柬?还让我先别告诉你是谁,说要等你来之后给你个大惊喜。所以你就速来北京参加我的婚礼吧!”
  读完短信,我扶住额头,真没想到秀秀竟然要结婚了,不知为何突然就有了种自己老了的感觉。不过,她这新郎倒是有点意思。
  “和我从小到大的关系,还会给我个大惊喜”?我一拍大腿,从床上一下站了起来,随便收拾了一下,就匆匆赶往机场。
  “从小到大”和“大惊喜”这么意料之外的事情,这两个指向性明确的词让我脑子里就只能浮现出一个人名了:解雨臣!
  他娘的,小花这混蛋这回也太不够哥们了,这么大的事还跟我藏着掖着,到了北京要好好教训他一顿。他们俩倒是相配,平常关系也是好的,可私心上却觉得那种好更像是兄妹之间的,莫不是小花想用这层关系,他解九爷的身份再给秀秀一个靠山。毕竟霍老太死后,秀秀虽说成了一家之主,但背地里有很多人都是不服的。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要笑自己,吴邪啊吴邪,看来你是看见人家成家立室便要羡慕嫉妒恨了,这么狗血的言情大戏都能让自己想出来。不过心里到真是有几分落寞。大概是与刚才的梦境有关吧,我也不多做他想,登上了飞往北京的航班。
作者有话要说:  
 
  ☆、老痒回来了
 
  
  刚出航站楼,就看见一个身穿及地长裙,颇有汉服风味的少女举着写有“天真”的牌子站在一旁等候。路过的行人们先是看向她,再看向那粉色的牌子,微微一笑就又走开了。
  我颇有些无奈地走到她身旁说:“知琼,咱下次能别拿这么粉嫩的牌子不?你往那一站,我哪能看不见你啊,天真什么的,太扎眼也太讽刺了。”
  知琼反手把牌子背在身后,笑着说:“小三爷,你也知道的,这东西一看就是九爷的风格。我要说不拿,估计这个月工资就没戏了。要不三爷您来给我发工资,你让我拿什么我就拿什么。”
  看着她财迷的模样,我笑了笑:“我可不敢把小花手下的得力干将挖走,他要是生气了,我可没什么好果子吃。对了,小花他人呢?”我看了看知琼周围,发现没有某个闪光人物,突然想起,“哦,我知道了。他现在一定忙着和秀秀的婚礼,情有可原,不过小花他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早点告诉我!”
  已经走到车旁的知琼,听到这话,猛然回头看向我,诡异地笑了:“小三爷,这可是天大的误会。九爷他可是……”话说一半,知琼却是停下来,不再说下去了,打开车门上了副驾驶。
  我瘪了瘪嘴,也准备上车,刚伸进去一只脚,就看见坐在一旁的小花,我略有些惊奇地说:“小花,你不是忙着婚礼吗?还有啊,祝贺你新婚愉快,抱得美人归!”
  话音刚落,我就见小花的脸色好像从一开始有点差变成了非常差,拽着我的手腕狠狠地盯着我说:“哪个混蛋跟你说我要和秀秀结婚了?”
  我被吓了一跳,奇怪地看向他:“不是你吗?秀秀说是个意外的惊喜,还说是我从小到大就认识的人啊。”
  “那就是我吗?就你那脑子能想到的还能是意外的惊喜吗?况且在新月饭店见着面那会儿,也没见你认出我是谁啊?虽说也算是发小,可你个没良心的早就不知道把我扔哪去了!”小花松开了我的手,捂着脸,语带幽怨地说道。
  “哦,小花我记性不太好,你就原谅我吧。唔……”一阵困意袭来,我调整了一下坐姿,微微靠向小花,“累了,借我靠一会儿。对了,新郎不是你,那是谁啊?”
  小花挺了挺肩膀,让我好把头枕在上面说:“你好到可以同穿一条裤子的兄弟,解子扬!和秀秀那丫头在美国碰上的,估计他乡遇故知,迅速就坠入爱河了。”
  “老痒?!”我一下子就坐正了,这件事给我的冲击太大。要知道现在的老痒是他可又不是他,虽说无论他变成什么样,都把我当作兄弟,甚至是救了我一命,可毕竟他是青铜树复制出来的复制人,而且据他所说,青铜树的后遗症让他开始变得健忘,很显然他现在的状态也并不适合正常人的生活。
  “怎么,你这个好兄弟有什么问题吗?”小花本在闭目养神,斜睨了一脸震惊的我说,“我也查过他的背景,虽说也盗过斗,被关了几年,可放在咱们这,这小子纯属点背。关键是他对秀秀要实打实的好,秀秀也喜欢他,这不就够了吗?”
  “嗯,你说的对。对一个人的爱,其实全都刻在眼睛里了,那可不是能伪装能隐藏的。”其实小花说的也不无道理,或许老痒和他母亲漂洋过海,就是想不理世事,好好过日子,只是有时候缘分是个挡也挡不住的东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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