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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鼠猫现代]人在深深处+番外 作者:棠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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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七五 天作之和

 
书名:[鼠猫现代]人在深深处
作者:棠未
 
文案
四岁的展昭因父母双亡而被迫寄人篱下,他和那户人家的小儿子白玉堂从来都是冤家,两个人经历了分分合合,最后所有的误解与欢喜都烟消云散,他们生命里早已留下彼此的痕迹。只有当你拉开距离,才能看到你深藏在眼底的人,究竟是谁。
 
内容标签:七五 天作之和 欢喜冤家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展昭;白玉堂 ┃ 配角:丁月华;四鼠等 ┃ 其它:一生之人
 
正传:人在深深处
 
  ☆、第一章
 
  展昭第一次遇见白玉堂时,他五岁,白玉堂四岁。
  那天天上下的淅淅沥沥的小雨,白家妈妈牵着五岁的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走在泥泞的黑色巷子里。灰蒙蒙的天像是一个张开了的血盆大口,似乎就要把这巷子里仅有的两个人吞噬下去。
  他有些害怕的抓紧女人的手,小声说,“阿姨,还有多远?我害怕。”
  那本是一个孩童可以肆意的说怕的年纪,因为一定会有人把你拉到身后紧紧护住,然后轻声慢语的告诉你,不怕,妈妈在。
  但展昭不一样,再没有人可以这样护住他,对他说妈妈在了,那么他是不是,已经失去了说怕的权利?
  他咬着嘴唇,小脸冻成了青青的颜色,却仍是一派倔强的模样。
  白妈妈蹲下身,撩开贴在他额上湿漉漉的刘海,语音放得很轻,就像是每一次他的妈妈哄他入睡时轻轻哼唱的摇篮曲。
  “小昭不怕,阿姨在这里,我们快到了。”
  “阿姨,”他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我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么?”
  拂过他额头的指尖停顿了一下,继而又若无其事的捏捏他的脸。
  “对啊,小昭,你的爸爸妈妈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可能没有办法再见到你了,所以爸爸妈妈才把小昭托给阿姨,小昭一定要听话,这样他们才不会担心,对不对?”
  “嗯。”他似懂非懂的点头,乖乖被她牵着手,却在她起身的时候,黑漆漆的眼睛眨了眨,瞬间蒙上一片水汽。
  父母双亡的概念,他们以为他不懂,其实他是懂的。当他在灵堂上看到那两个人微微笑着的照片,听到周围的人失声痛哭时,当那只漆黑沉重的乌木棺材被抬到他面前时,他就知道,他的父母,回不来了。
  他的妈妈以前经常抱着他,温柔的告诉他,她有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她嫁到了白家,也有一个儿子,就唤作白玉堂,她说,小昭,以后一定带你去看看他们。
  他问她,为什么不现在去呢?
  她摇摇头,语气仍然温柔。
  因为离得太远,我们已经很久未见了···
  妈妈口中的好友在他们的葬礼上终于出现了,当着他们为数不多的亲友的面,宣告了对自己的抚养权。几页纸张扬在空中,宛如纷纷扬扬的纸钱,风穿过灵堂,他睁大眼睛,看到最后一页上自己父母熟悉的签名。
  原来妈妈说的都是真的,她真的有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那个人也有一个小小的,叫白玉堂的孩子。现在,那个女人来接他了。
  黑漆漆的眼睛又使劲眨了眨,硬是把泪水逼了回去。
  妈妈讲过,他比白玉堂大一岁,所以他是哥哥,他要好好照顾弟弟。
  小小的拳头悄悄攥紧,步伐也稍快的跟上了女人。
  女人没有骗他,的确是快到了。
  在巷尾转弯,又在泥泞里走了一段,面前就出现了一座亮着微弱灯光的小屋。
  女人甩甩脸上的雨水,摸摸身上,才发现没有带钥匙,她喊了声,“玉堂,给妈妈开门!妈妈回来了。”
  女人的尾音落进雨里很久,久到展昭以为这一切都只是个幻象,根本就没有一个小小的人儿住在屋子里。
  但静默了一会儿,屋里响起了拖沓的脚步声,似乎并不愿意来走这一趟。然后门开了,吱呀一声,一线光亮透了出来,一个四岁的小娃娃踢着一双毛绒拖鞋站在门口,微微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的盯着他们。
  他像一个瓷娃娃,脸庞精致,嘴角抿得紧紧的,却是冰冰的脸色。
  屋里隐隐传来动画片猫和老鼠的声音。
  展昭想笑一下,但那个孩子本来向后瞟的目光蓦然转向他,一下子盯紧了。
  展昭从没有想过一个四岁的孩子居然可以有那么冷厉的目光,虽然眼里还带了些惺忪懒意,被打扰的恼意,但他还是觉得这目光太过敌意,不由得抿紧了嘴唇。
  也许是那目光留给他的印象太深了,很多年后展昭回忆起他们的初见,都会在第一时间想到雨夜里那个瓷器一般的娃娃站在唯一的光亮前,目光冰冷的注视着他。
  “哎,”他想起了什么,戳了戳那个正伸手想要环过自己腰的白某人,“问你个事。”
  “什么?”那人懒洋洋地问道,因为被拍掉了手而深感不满。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干嘛那么冰冷的盯着我?”
  身后的人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一边皱起眉头努力的想,一边试图再环上去,顺便把脑袋也搁在了他颈窝里。最后他厌恶地挑挑眉,懒懒的答,“你也不想想你当时可是满身泥泞啊,白爷爷当然要嫌弃死了。”
  “好啊,你居然敢嫌弃我!”
  他扑上去去掐他的胳膊,结果被他一把拉住,一不小心被逮到了唇。
  当然,这都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
  也许是面前的人目光太过凌厉,一点也没有他想象中弟弟该有的样子。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然后就听见那个小娃娃丝毫不加掩盖的一声冷哼,满满的藏着鄙夷,冷冷的抛下一句,“三脚猫。”不情愿的侧过身子,为他们让出一条道,似乎是懒得多说什么。
  展昭睁着大大的猫眼,彻底僵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展昭一直觉得白玉堂讨厌他。
  比如说他会在自己碗里撒上一把沙子,会把不知从哪里掏来的老鼠屎搁到自己床上,会把白妈妈给他买的新自行车扎爆胎,会把他喜欢的书撕破封皮。
  他以为白玉堂是讨厌他介入他的生活,所以每一次当他恶作剧完毕露出坏笑时,他总会默不作声的收拾好残局,再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假装这是场意外或者是他的不小心。
  后来展昭严重怀疑,他身体一直消瘦的原因,就是小时候白玉堂的捣鬼而没吃过几顿饱饭造成的。
  但他后来发现,白玉堂这个脸部面瘫神经坏死大脑短路的家伙才不会想这么多,他只是单纯的坏,单纯的欺负他。用他的话说,就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不问原因,展昭越是倒霉他就越是开心。也因为这样,展昭小时候的记忆一直都是黑暗的,对白玉堂的印象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明白这一点后,展昭开始小规模的反击,他发现每次他喊他弟弟的时候,那人便会格外的炸毛,所以他在被惹毛了的时候总会时不时来上一句刺激刺激他,这几乎成为他小时候唯一有关白玉堂的美好记忆。
  白玉堂是个很奇怪的孩子,他让人看不透。
  展昭觉得他像是一个双面人,明明在班里跟他的四个哥们打得火热,到家里转向他是便冷言相向。幼儿园时他会抢自己的大白兔奶糖,冲他得意洋洋的笑,但若是别人抢了,他的拳头便会毫不留情的招呼过去。
  白玉堂打架狠、厉、绝,在幼儿园时便露出了苗头。
  “你是我的,怎么可能让他们欺负你?”长大后的某人很厚脸皮的说,但坦白讲来,只能承认是某人强烈的占有欲在作祟。
  小小的展昭站在一边,瞪大了眼睛看,还以为他是在帮他,不由的皱皱眉头,想上前拉开他们。
  那人却突然转过头来,冷冷的望向他,说:“真给白家丢人。”
  他的步子停住了,悄悄握紧了拳头,这个人好打架,还蛮不讲理,果真是讨厌到无可救药。
  白玉堂无视了小朋友“哇哇”的哭声和匆匆赶来的幼儿园阿姨的呵斥声,转过身子面对他,盯着他的眼睛,又鄙夷的重复了一遍,“真是丢人。”
  至此,在展昭心中,白玉堂讨厌他的想法已经根深蒂固。
  ---------你看,我寄人篱下,你说什么就怎么样吧。
  ---------其实玉堂,我从未在乎过那些甜甜的大白兔奶糖,我只是在想,这个世界能给我的并不多,我只想努力的攒下力气,来守护那些我真正珍惜的东西。
  那时候的展昭不懂,白玉堂也不懂,所以一个转身间,已经隔开了彼此很远很远,他们要花费很大力气,才能重新走到一起。其实命运不就是这样的么,在他们初见的那个雨夜剧本就已写好,所有的纠缠与冷漠,都只是某只无良笔下的文字,而到底是要有多烂的文思,才能想出这样一个故事啊!
  其实白玉堂从三岁起就开始学跆拳道。
  所以那一拳毫不意外的打断了那个小朋友的鼻子,结果道歉,请家长,赔医药费,一样也没落下,实实在在是一场风波。
  不过奇迹是白玉堂依然待在幼儿园里,居然没有被退了打包回家,而是依旧过着每天欺负欺负展昭,同兄弟们打得火热的生活。
  他一直觉得,白玉堂这个人身上,总有种侠义的风情,他喜穿白衣,每一次与他擦肩而过都会让他有一种隔世的恍惚。
  风波过后,什么都没变,什么都变了。
  园里的小朋友再也没有敢欺负过展昭,白玉堂用自己的拳头,为这条戒律,打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明明白白显示了展昭的归属权。
  后来,展昭被送到跆拳道班,与白玉堂一同学习。
  自此两人脸上,常常有青紫的痕迹。
  就是看不顺眼他,这时两人共同的心声,出人意料的默契。
  明明是冤家,却欢欢喜喜,闹的不离不弃,纠缠了一生。
  因为展昭比白玉堂大一岁,所以担着“照顾弟弟”的名义,他等了他一年,然后一同入小学,还分到同一个班。那年展昭七岁,白玉堂六岁。
  展昭是班里最乖的学生,白玉堂是最坏的那个。
  展昭不用管教,白玉堂却是不服管教。
  当展昭捧回考试第一的奖状时,位居第二的白玉堂在那张金光闪闪的纸张上肆无忌惮的画了一只硕大的白耗子,得意的翘着尾巴,脚下踩着灰溜溜的小黑猫。
  简笔画十分传神,黑色的墨迹勾勒出小耗子翘翘的嘴角,明明就是那个人的狂傲。
  展昭默默地把毁坏了的奖状收回抽屉,然后在晚上等白玉堂睡熟后悄悄潜入他的房间,微笑着在他那只写有“风流天下我一人”的白色折扇上添了一点一横。
  第二天白玉堂照例他最近养成的坏习惯,“哗”的打开纸扇耍帅。
  白色的扇面划着优美的弧线展开,随即是压抑着的一片哄笑。
  白玉堂瞪大眼睛。
  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明晃晃的闪在他面前。
  ---------风流天下我一犬
  展昭坐在他的斜后方,瞅着他的背影,咬着嘴唇无声的笑。铅笔芯“啪”的一声断在了整洁的作业本上,清秀的字迹被突兀的截断,仿佛一截时光的断层,白玉堂就生活在那里,在他的生命痕迹里深深浅浅的呼吸。
  一起一伏。
  那次恶作剧的后果,是白玉堂在回家后趁他不备,将他反锁在屋内,并在外面放了个音箱,播放着砰砰乓乓的摇滚乐,来掩住屋内人的动静。
  白玉堂觉得,自己当时坏的有点傻,似乎就该被这猫吃的死死的。
  他计划好了一切,得意洋洋的等那个人哭着向自己讨饶,结果却是大大出乎他的预料。
  屋里的人在发现被锁后只是象征性的推了几下门便再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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