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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笔)十年一刻 作者:踮着脚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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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婚礼什么时候举行呢?”抬头看了看窗外,发觉离小花的住所也不远了。
  “就在今晚,是家宴。秀秀那丫头不想大办,她现在身份尴尬,那解子扬说实话也算不上圈内人。这样也好,等日后安定了,他们想再大办一次也成。”车已经开到小花家停了下来,知琼先行下车,站在一旁等候。
  小花也半开车门,准备下车,却轻声说道:“对一个人的爱,全刻在眼睛里吗?吴邪你从哪里看来这么文艺的句子?既然如此,那你又看见了吗?”语毕,就走下了车。
  我紧随其后,有些奇怪地问:“看见什么?”却只得到了小花的后脑勺作为回复。
  站在一旁的知琼看着我们俩,忍不住揶揄道:“小三爷,九爷,这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个不开窍,另一个又不肯说,这自然是看不见的。正所谓爱要大胆说出来……”
  知琼话还没说完,就被小花给打断了:“知琼,看来你最近手头上不忙嘛?这嘴皮子是越练越利索了,要不派你去堂前卖现玩吧?”
  一听这话,知琼立马换作一脸讨好的模样说:“九爷,您就饶了我吧,我这嘴可笨呢!今晚的衣服已经送来了,就挂在厅里,您和小三爷快收拾收拾好去参加霍小姐的婚礼。”
  “你这伴娘就不用换衣服了吗?虽说去参加的人少,可你和吴邪这伴娘、伴郎还是要当好的,不能给秀秀还有解子扬丢了面子。”小花一边往前走,一边对在身后五步内紧跟着的知琼说。
  “什么?我当伴郎!没人跟我说过这事啊!”我被这个消息一惊,连忙快步跟上。
  “解子扬在这边也没什么朋友,这伴郎不由你来当,难道由我来当吗?”小花撞了下我的肩膀说。
  “也不是不行,反正都姓解,说不定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不过这话我也只敢扭头嘟囔两句,却见一旁的知琼看着我笑开了。
  糟糕!忘了这丫头耳力惊人。连忙对着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看她给了我个心领神会的眼神才放下心来。
  看了看走在前面的小花,我深深地呼了口气,万幸万幸,这话要是让小花知道了,他就又要给我摆会儿脸色看了。
  想到能再见到老痒,这倒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自从他给我发完那封邮件后,我也不知道他生活得怎么样,是胖了还是晒黑了?更重要的是,我可以趁此问问他关于秦岭神树的后遗症的事。
  看他现在这情况,估计后遗症的恶化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或者是他找到了什么能克制的方法。
  这样的话,对于以后去雪山换小哥这件事,无疑会是更有把握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谎言
 
  
  “解大花,我自己可以换衣服,不要随便解我的扣子!”
  “哎呀,你换得太慢了,还是我帮你脱吧。”
  “你丫老在在屋里呆着,我能换得快吗?!”
  “都一起睡过了,吴邪你脱给我看看又没什么。”
  在反复经历过以上场景后,我终于在两小时后换好了衣服并且顺利地赶到了婚礼现场。
  不过到的时候来参加婚礼的人已经差不多来齐,而且知道知琼已经先我们好几步到达现场后,我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小花一眼。刚想开口说他两句,就被工作人员请到老痒身旁,被告知婚礼即将开始。
  因为比较匆忙,甚至只能跟老痒相视一笑,就在他身后站定,等着新娘的出场。大概环顾场下,婚礼一共包了五桌,大部分都是霍家人,也有一些生意上的伙伴,并没有看见老痒的母亲,而全场最显眼的莫过于黑瞎子,一身黑衣,戴着墨镜,坐在一旁怪笑着吃着小菜,也不跟人闲聊。
  突然灯光暗了,徒留一束亮光打在缓缓走来的三人身上。我明显看到老痒原本放松的身体绷紧了,甚至带着一种激动的颤抖,我也跟着站正了,看向走来的三人。
  秀秀穿着白色露肩婚纱,蓬松的蕾丝裙从腰际打开,微微垂于地面,一手拿着淡粉色的礼花,一手挽着小花的胳膊。知琼身穿与礼花同一色系的小礼服,一直偏爱及地长裙的她,猛然换上短款的小礼服,倒也是多加了几分俏皮和可爱。小花依旧是粉衬衫配黑西装,但脸上严肃沉稳的表情却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直到小花带着秀秀走到我和老痒的跟前,我才回过神来。小花用眼睛勾了我一下,嘴角露出了笑意,好像在说“哎呀哎呀,小三爷是被我的美貌给迷住了吗?”
  我竟然破天荒地没有一记眼刀杀回去,而是面上一热,把头扭到了一边。在这个小插曲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很多,婚礼司仪相当简单地说了几句话,双方交换了戒指,切了蛋糕并深情地亲吻了之后就结束了。
  这仪式前前后后只用来了半小时,因为席间并无敬酒活动,众人也只是吃了几口便纷纷告辞。前前后后这婚礼只花了一个多小时,这迅速程度也让我吃惊不少,我想这一定可以入围年度最快婚礼的前三名。到了最后,就只剩下了小花、知琼、黑眼镜、老痒、秀秀和我这六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
  黑眼镜抬手让服务员多上几瓶啤酒后,知琼白了他一眼说:“黑爷你这是打算在婚宴上来个不醉不归吗?”
  “知琼啊,几日不见越□□亮了,别一天到晚穿着长裙,这腿要露出来才漂亮。”黑眼镜一脸猥琐的笑容,墨镜发出了不一样的闪光,让人一身恶寒,“新郎官和美娇娘自然要先送进洞房,我们剩下的也可以叙叙旧嘛。”
  知琼刚想回嘴,秀秀倒是先开了口:“折腾了这么久,我也确实是乏了,知琼你先送我去楼上,今晚上就都在酒店休息吧。子扬你和吴邪哥哥也多年未见了,也留在这里叙叙旧。那各位,我就先上去了。”话说完,老痒站起来亲了亲秀秀的脸颊,知琼就扶着秀秀上楼了。
  我们剩下的四个人换了张小点的桌子,要了几盘下酒菜,就着啤酒聊了起来。
  “秀秀比原来沉稳了许多,果真是结了婚的女人就变得不一样了。老痒,恭喜你!我先干为敬。不过说实话,你们从在一起再到结婚,这速度也够快的了。”我仰头灌下去一杯啤酒。
  老痒也跟着我喝了一杯,嘿嘿一笑却并未说话,好像有些腼腆。紧接着小花便敲了下我的头说:“说你呆你还真别不承认,没看见秀秀今天穿的平底鞋,那条裙子腰身那部分也宽松了些嘛?”
  我看向黑眼镜,发觉他也是一脸了然的样子仿佛在说“就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先是有些木然,随即笑着猛拍了老痒的肩膀一下:“你小子可以啊!这么快就要当爸爸了。对了,怎么不见伯母啊?”
  我语音刚落,就见到老痒刚刚还充满着喜色的脸瞬间变得难过了起来,他又喝了一杯说:“刚到国外不久就出了车祸,没救过来。老吴,我想这可能都是天意。该去的人你怎么想方设法地要拉回来,也是行不通的。不过老天爷也算是待我不薄,让我遇上了秀秀。”
  听到这个消息,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又给自己满了一杯酒,一口闷了下去,感觉到小花轻拍我的手,我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看向老痒说:“老痒你也节哀,过去了就过去了,也别再多想了。我想问你个事,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后遗症。”
  提到“后遗症”这三个字,小花和黑眼镜就面露古怪地看向我和老痒,老痒也没顾忌两人的神情说:“你不用担心,最多再维持一两年,一切就会慢慢恢复,我就是这样的情况,你肯定没我严重。”
  “是吗?真是太好了,那样就不会影响我去换小哥了!”我高兴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却被小花抢了过去,一脸阴沉地倒进了喉咙。
  “小三爷你就不能想个办法,不用换那哑巴,直接把他打晕了拖出来,那么多年前没见有人去守那终极,也不是相安无事。你这一去不复返,九爷肯定很伤心,九爷一伤心,我们知琼也会跟着伤心的。”黑眼镜放下酒杯,愁眉苦脸地说。
  “谁是你们知琼?!”知琼换了件衣服走了过来,坐在了小花和黑眼镜的中间,按下了小花手里的酒杯,“九爷,你少喝点。”看到桌上的气氛略有些浓重,她也就没再说什么。
  “终极?”老痒的手抖了抖,酒杯里的酒便洒了大半,他看着我的眼睛问道,“黑爷说的‘终极’可是云顶天宫的那个?”
  不只是我,老痒这话一问完,全桌的人都皱着眉头看向他,小花调整了下坐姿,双手交叉抱着肩膀问:“你又是如何知道云顶天宫的?”
  “我当初倒斗的时候有幸读到过《河木集》,这一点老吴是知道的。”看到我点了点头,老痒继续说道,“而《河木集》的最后一章说的就是这云顶天宫的终极。具体内容我是记不清了,不过大概意思说的是一入终极者,无论何人,到了第五年那一天,都必死无疑。好像是因为什么诅咒的关系。对了,你那朋友进去几年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个斗
 
  
  “第五年,必死无疑?”我整个人瞬间惊呆住了,就连手里的酒杯掉在了地上,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呵呵,张起灵你个混蛋,十年?什么十年之后,我要是还记得你就带着鬼玺去换你,换你一堆白骨吗?为什么要替我去守那破门?白白替我去送死就很有意思吗?不行,我要去换他出来,现在就要启程去长白山。小花你别拉着我,放开我,我要去换小哥!他已经进去三年了,你别拦着我,他会死的!”
  我挣脱开了小花的手,却迷茫地抱着头蹲在了地上,感觉小花也蹲了下来抱住了我,一直在说着:“吴邪,冷静下来。吴邪,冷静下来。我们会一起想办法的,你先别急。我也是老九门的人,我一样也可以去守终极,所以你别急。”
  听了小花的话,我也渐渐地平复心情。是的,我现在这样的行为对于如何把张起灵带回来这件事丝毫用处都没有,只有冷静下来,从长计议。
  知琼见我慢慢冷静下来,就对老痒说:“解先生,小三爷看着也好多了,您还是先上去陪着秀秀小姐吧。她怀着身孕,身边总得有个人照看着,您在她身边,她也安稳不少。”
  老痒略有些担忧地看向我,见我神色恢复了许多,又向他点了点头,心知我已无大碍,便起身向众人告辞,转身上楼去陪秀秀了。
  重新坐回到饭桌上,我端起小花的杯子,将他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说:“我现在就让长沙那边的人备好装备和人手,明天一早就飞回杭州拿鬼玺,争取尽快赶到长白山,打开青铜门,把小哥救出来。”
  黑眼镜听完我的话,看了看坐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的小花,又瞅了一眼皱着眉头的知琼,才注视着我说:“有件事我本不应该告诉你,但现在看来,我必须要告诉你,瞎子在去雪山前曾来找过我,”他看见我猛然绷紧的身体,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墨镜,继续说,“他托我做了一只鬼玺。至于你手上那一只是不是假的,我要亲眼确认了才知道。”
  听到这话,我突然觉得老天爷仿佛又跟我开了一个玩笑,身体克制不住地发抖,原来张起灵说的十年不过是给我一个希望,给我一个让我能在雪山上活下来的希望,这天底下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骗人的怕也就只有他了,我真是天真得可以,若不是今日遇到老痒和黑眼镜,怕他张起灵还真就能骗我十年。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狠狠地攒紧了拳头,指甲扎进手掌心的痛意才能给我片刻的清醒。小花看不过我这样以伤害自己来作为支撑的变态行为,抓住我的手臂,一根一根地掰开了我的手指,将自己的手掌按向我的掌心,握住了我的手。我尝试着想要从他手中抽离,可用了几次力气也没有成功,便不再白费力气,而是抬起另一只手伸向知琼眼前的酒瓶。既然不能用痛来让自己清醒,那就让我用醉来麻痹自己吧。
  没想到知琼却先我一步拿起了酒瓶,喝了一口说:“小三爷,就算你开的了青铜门,那张起灵又是否愿意跟你出来?这个问题你可曾想过。有时候一个人对你撒谎,其实是希望能用谎言保护你。如果找不到什么方法去阻止或是摧毁终极,我想你就是去了长白山,打开了青铜门,结果也很有可能是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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