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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笔)十年一刻 作者:踮着脚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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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琼反应慢半拍地摸了摸自己身后,看到手上的血迹,后知后觉地说:“怪不得觉得有点痛,我以为我只是不小心撞到了哪里,这么想起来,应该是刚才逃脱的时候,蹭到了那个绳子,划了个口子。倒是流了挺多血的,感觉有点晕晕的。”
  我记得小花以前跟我说过,知琼对于痛觉不是很敏感,我一直都想知道是有多不敏感,今天看见了才知道,这根本已经不是“不是很敏感”,明明就是完全没感觉好吗?
  因为伤口在后腰,知琼失血过多反应又有些迟钝,所以我们几个里唯一没有受伤的小哥帮她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包扎好后的知琼含了块儿巧克力,好像精神就恢复了不少,拿起抗生素给小花、黑眼镜还有我各来了一针,避免我们的伤口发炎。
  坐在原地吃了些东西后,就饱暖思……我呸,是人吃饱了就容易犯困。将三颗玉丹汇集到小花手上,暂时也不知道这东西的具体用处,如何从这墓中出去的方法一时半会儿也讨论不出个结果,最后决定小哥值第一班,知琼和黑眼镜值第二班,小花和我值第三班,大家轮流睡个好觉。等休息好了,再一起找找这附近有没有之前建造者留下的逃生出口或是土建比较薄弱容易挖开的地方。
  还好我们穿的衣服都挺保暖,拉链拉到最高,帽子一扣,把背包放在地上当做枕头,我往地上一趴就立马进入了混沌期,迷迷糊糊间好像被小花抱在了怀里,习惯性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陷入睡到昏天黑地的状态,全然不顾旁边还有三个大活人的状态。
  等到知琼叫醒我的时候,已经是四个小时之后了,她向我摆摆手示意我不要叫醒小花,我小心翼翼地从小花怀里爬了出来,感觉他的呼吸有点儿重,体温也比正常要高一些。
  感觉到我从怀里离开,小花突然睁开了双眼看向我,挣扎着要起来。看到他的状态不太好,我把他推回到之前躺的地方,向他示意我没事,他就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走到一边,知琼小声对我说:“小三爷,瞎子和九爷虽说打了抗生素,可伤口深了些又折腾了大半天,现在多多少少都有点儿发低烧。倒是没什么大事,多睡一会儿就好了,所以这会儿还是我和你一起守着吧。”
  “你不是也受了伤?还是多休息休息吧。我一个人来守着也行,看起来这边还是挺安全的。”我打发着知琼也再去睡一会儿。
  “唔……”知琼有些犹豫,看上去她不太放心我一个人守在这里,不过我的样子看上去也确实不太清醒。掏了掏包,我找到了之前放着以备不时之需的烟草,用在现在这种情况倒是再合适不过。
  我朝知琼晃了晃手里的烟草包,来证明我绝对能保持清醒的意识。刚拿出一小撮,打算放进嘴里嚼一嚼,靠在一旁墙上闭着眼睛的小哥突然说:“我和吴邪来守着。”
  我知道小哥在这种时候,即使休息也绝不会放松警惕,但当看到他眼里的绝对清醒时,我还是觉得有些难言的心痛。
  知琼听完这话,朝我点了点头,拿注射器往黑眼镜和小花嘴里喂了水,也回到自己刚才的位置躺下了。
  我坐到小哥的旁边,寻思着说些什么解解乏:“小哥,你对进终极前的事情是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吗?”
  “有,也没有。”小哥这么说着,看到我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他继续补充到,“脑子里有很多零散的片段串不起来,不过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
  “嗯,你也和那时候不太一样了。话不会总说一半,后半部分让我自己猜。”我朝他笑了笑,小哥的面部表情好像柔和了不少,却也没有搭话的意思,我和他两个人又陷入了寂静之中,只听到小花和黑眼镜沉重的呼吸。
  我起身走到小花身边,蹲下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猛然想起自己包里的最底层还压着件衣服,忙掏出来盖在了小花的身上。坐在他身边,像老妈子哄孩子睡觉一般轻轻地拍了小花一会儿,感觉到他的呼吸平稳多了,就想起身坐回小哥身边。
  刚起身就看见知琼睁着眼睛,一脸复杂的表情,双眼却空洞地对着我和小花这个方向。直到发现我在看她,知琼才朝我笑了笑。
  自从摸完石棺上的盲文以后,知琼的反应就不太对,我知道她对我们撒了谎,可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我想我也多少明白了当初那么多人都在对我说的那个道理:有时候一个人对你的谎言其实是在保护你。
  知琼的忠心我从来都没有怀疑,我会去追寻真正的答案,只是不再像过去急于一时罢了。朝知琼点了点头,我就坐回了小哥身边。
  我屁股刚着地,小哥就突然开口说了一句:“你和那个九爷,关系很好。”
  小哥这话倒是让我愣了一下,“九爷”这个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总让我感觉有些别扭。我这才想起来,除了刚见面时我跟他自我介绍过之后,也没来得及向他介绍其他人,小哥只能学着知琼对小花的称呼叫小花“九爷”。
  “嗯,我和他是发小,这些年来他帮了我很多。”先应了小哥之前的话,心中也甚是高兴,难得小哥主动跟我搭话,虽说去了次青铜门后失忆了,但现在比起以前,似乎也更接地气了些,我也就接着话茬,一一为小哥介绍了小花他们三个人。
  叽里呱啦跟小哥说了一通之后,得到的只有小哥轻微地点头作为回复。好吧,我把前话收回,小哥其实和以前没有多大区别。大概是有太多话想对小哥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我一时间有些语塞,两人便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寂静。
  看小哥一直盯着对面墙壁上的壁画,也不知道是看出了其中的艺术性还是单纯地在发呆,我也跟着他的视线一起看着壁画。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这壁画是具有连续性地在讲一个故事,而其中的场景很是熟悉。
  仔细想来,那壁画上画的不就是我们在张家古楼里碰到的噩梦,密洛陀!
作者有话要说:  
 
  ☆、结束现在的是过去的开始
 
  
  细思极恐的我连忙问道:“小哥,你刚才上来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咱们下面那层的房间里有什么壁画或者雕像?”
  来回都比较匆忙,虽然对每个房间都有些隐约的印象,可这倒数第二层里,我的记忆中却是一片漆黑。
  “哎呀,小三爷你这么一提,我才想起来!”回答我这个问题的的倒不是小哥,而是从地上猛然坐起来的知琼。
  “你慢点,当心腰上的伤。”看到从地上爬起来的知琼,三步并作两步地一下子到了我和小哥的旁边,我很是无奈地嘱咐了她一声。
  知琼不在意地朝我摆了摆手,继续跟我说她和小哥之前在下层房间里的所见:“我和张小哥晚了一步回来,就是那房间有些古怪。正对门口的那堵墙是用一种类似黑曜石的石料打磨而成的,光打上去不反射出来,反倒是被吸收进去后,像萤火虫一样星星点点地亮了起来,组成了一串文字。不过那文字我不认识就是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早点说。”我忍不住对知琼翻了个白眼,追问道,“那你还记得那串文字是怎么写的吗?”
  “一回来就得知我受伤了这么悲痛的消息,哪还记得说这个。那串文字我是记不得多少了,就是写得出来,小三爷你也八成觉得那就是个鬼画符。”说到这,知琼像是极其鄙视地也回了我个白眼,看了看旁边的小哥说,“你咋不说说张小哥呢?他也没第一时间向组织汇报啊。”
  知琼说得确实没错,关于我知道的古文字类的东西,她大概也懂一些,既然她都说不认识了,我的段数她也还是有谱的。至于小哥回来为什么也没说,大概是心里有自己的考量,又或者是还未参透各种奥秘所幸就不开口了,这点倒是和过去一样,他不喜欢对自己未知的事情发表过多自己的看法。
  “是藏文。”小哥的一句话让我和知琼都惊讶地看向他,敢情从刚才到现在,小哥一直在脑中检索他失忆后潜藏在某个不知名小角落里的大量语言类知识。
  没有理会我和知琼惊讶的表情,小哥继续说:“那句话翻译成汉语就是结束现在是过去的开始。”
  “结束现在的是过去的开始?”为什么总是搞得这么复杂?盗斗还要高智商会猜字谜!感觉心好累,我想我是时候回去再睡个回笼觉了。
  “小三爷你别着急走啊!”知琼扯住我的衣角,把声音保持在喊的最小分贝,看似商量实则略带威胁地说,“咱们三个坐下来一起研究一下呗。”
  “我在想,为什么建造这里的主人要在墙上留下这么一句藏语?总不能说这是他最喜欢的哲理吧。”知琼撑着下巴,用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
  “墓主是藏族人?”我提出了假设,又立即否定,“不可能,时间对不上。”
  “那不是古藏文,这种语言模式属于近代语言学时期的产物,也就是说那句话起码是在公元1070年之后才被刻上去的。”小哥像是又投了一枚深水炸弹般地补充。
  “公元1070年?那就是北宋时期了,可那些青铜器……”说话的是黑眼镜,他从地上坐了起来,又叹了声气,“这时间跨度未免也忒大了点。”
  张家古楼里的密洛陀,北宋时期后才有的语言模式,商代晚期才出现的三联甗……黑眼镜说的对,这之间的时间跨度太大了。整个墓似乎总让人有种似是而非的感觉,现在看来是在时间轴上的冲击和碰撞。
  “先不考虑这些时间上的问题,现在的重中之重是我们得从这里逃出去,饮用水和食物补给撑不了多久。”小花也坐到了我的身边,我才知道从知琼开始描述下层房间时,他和黑眼镜两个人就一直在听着我们的谈话。
  “我和哑巴之前也查看过每层的房间,工匠留给自己的逃生出口我们是没有看见。估计现在只能让哑巴摸摸这儿哪里比较脆,我们直接动手开挖。”黑眼镜边说着话边抬起了手,敲了敲小哥靠着的墙壁。
  知琼瞟了眼黑眼镜,打掉他敲完墙壁后顺势放到她腿上的手,说:“不对,既然你和张小哥之前查看过每个房间,那倒数第二层那间屋子里的藏文,你们早该就看到了。也就是说,那句话起码是在最后一间房里机关被触发或者三颗玉丹被拿走后才会出现的。”
  “如果知琼说得没错的话,那这个墓产生变化的应该不止楼下那一个房间。你们说,结束现在会不会是指我们离开现在所处的环境,也就是说逃出这个墓?”我知道这个观点听起来有些好笑甚至是不可能,可我就是觉得这个不可能才是最大的可能。
  墓主人如此大费周章地设计、建造出这个墓穴,他好像就是在等待有什么人的光临,从这里得到些什么,甚至在这之后逃离出去,却又不得不开始另一个追寻。
  “可这没道理啊!谁会让你在拿了自己的东西以后还告诉你怎么逃出去啊?”黑眼镜驳回了我的解读。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墓主人跟我们一样,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知琼又驳回了黑眼镜,“第一,能逃过之前《搜神记》里那玩意和尸蹩的,必然身手是不错的;第二,能发现石棺下别有洞天的,必然是个观察力不错的;第三,能活着拿到那玉丹再逃出来的,运气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第四,发现倒数第二层房里奥妙的,起码也得临危不乱;第五,能看懂那句话的,不说学富五车,好歹也得认识藏文……综上所诉,这地方就是用来选拔人才的!”
  “你可以再异想天开一些。”小花忍不住动手弹了知琼的脑门一下,“按照吴邪的思路往下走,那么过去的开始就应该是从这里逃出去的方法,可它所指的是什么呢?”
  “如果那句藏文可以指引我们逃出这里,那我也倾向于知琼刚才的看法。”这话如果是从黑眼镜嘴里说出来,那是明显的拐着弯子反对。可这话偏偏是从小哥嘴里说出来的,而且当事人又是一脸正经,让人不得不信。
  知琼倒是为此乐开了怀,直呼小哥一定是同道中人,惹得黑眼镜在一旁吐槽了两句,两人就又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拌起了嘴。
  小花没有理会知琼和黑眼镜的口水大战,研究了会儿墙上的壁画,就指着上面问我:“吴邪,这墙上画的像不像张家古楼里的密洛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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